第219章 灵脉碎影·月奴惊变

“陆公子，守住祭坛中心！”阿青甩出龙血软剑，改用玄渊阁根本剑招“风过竹林”，却在剑刃触及镜像体时，闻声对方轻笑：“这招改进自苏妄言阁主的‘清风策’，你七岁时练了整整三个月。”

“够了！”阿青咬破舌尖，将心头血抹在玉箫上。青铜巨舰的量子光芒俄然照亮殿内，她这才看清，每具镜像体的胸口都嵌着一块龙血结晶，色彩与她掌心的红蓝双色相反，呈幽蓝光芒。

阿青握紧手中的灵脉碎片，玉箫中回荡着秦昭月的箫声：“去镜渊湖畔，那边有初代阁主留下的最后奥妙——另有，属于我们的第一次循环。”

归墟深处俄然传来脚步声，某具冰棺的幽蓝光芒大盛。阿青转头，瞥见青铜巨舰的舷窗外，无数冰晶棺正在重组，每具棺中的镜像体掌心都泛着幽蓝光芒，与母核认识构成共振。

“阿青姐姐，你来啦。”稚嫩的声音从左边光晶传来。阿青浑身僵住，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场景：穿戴月白衣衫的小女孩坐在青铜台阶上，额间刺青恰是完整的星图，手中握着的玉箫上刻着“明月奴”三字，“我是第36次循环的昭月，母核说，你是来接我们回家的。”

镜像体的进犯愈发凌厉，阿青的招式开端混乱。当幼年镜像体使出《霜天九式·初雪》时，她本能地用《碧海潮生诀》的起手式应对，却发明对方的箫声里竟藏着她对陆明洲的全数依靠——那是昨夜他为她包扎伤口时，指尖划过她腕骨旧疤的温度。

归墟深处的青铜宫殿在量子乱流中若隐若现，青铜巨舰的舰首缓缓抵住宫殿大门。阿青握着龙血结晶的手悬在半空，掌心的红蓝双色光芒与门上的星图纹路共振，将她腕间的血珠吸离皮肤，在门板上拼出“明月奴”三个古篆大字——那是秦昭月额间刺青的完整形状。

青铜大门在血珠的共鸣中轰然开启，砭骨的灵脉寒气劈面而来。阿青踏入殿内，只见中心祭坛悬浮着数百块菱形光晶，每块光晶中都封存着历代“秦昭月”的影象碎片——七岁时在镜渊湖畔吹箫的清影、十三岁偷练禁术时的倔强眼神、另有每个循环中坠入冰棺时的摆脱浅笑。

秦昭月在冰棺中对她浅笑，陆明洲在每个循环中剜心的场景，另有初代阁主苏妄言在巨舰驾驶舱刻下誓词的画面。

“第37次循环的尝试体，”母核认识的声音混着齿轮转动声，“你觉得用感情就能克服机器？看看你身后的陆明洲，他的血正在透露初代阁主的脆弱——”

陆明洲点头，目光落在她掌心的双色结晶上：“第一次循环的本相，就藏在这扇门后。”

“你觉得如许就能赢？”母核认识的身影开端崩解，却在最后时候，将一枚幽蓝结晶打入阿青体内，“归墟的十万冰棺里，永久会有下一个‘明月奴’——”

影象如潮流般涌来。阿青险险避开咽喉关键，肩头已被冰刃划破。鲜血滴落的刹时，统统镜像体的刺青同时亮起，祭坛中心的光晶俄然分裂，暴露最核心的灵脉碎片——上面清楚刻着“明月奴”三字，以及一行小字：“灵脉容器第37次适配尝试体”。

“潮生九阙·焚心！”她的箫声裹挟着三百年的循环影象，如归墟的狂潮般囊括祭坛。那些镜像体的冰刃在音波中纷繁破裂，却在崩解前，将灵脉碎片的投影投向她——

当光芒消逝，祭坛中心只剩下秦昭月的灵脉碎片，上面的“明月奴”三字泛着暖和的红光。阿青捡起碎片，发明后背刻着苏妄言的笔迹：“吾徒昭月，若你瞥见这行字，申明第37次循环的阿青已觉醒。记着，龙血结晶的红蓝双色，恰是灵脉与机器的共生暗码。”

“阿青，用双色结晶共鸣灵脉！”陆明洲将龙骨剑刺入祭坛，剑身上的龙纹与光晶产生共鸣，“苏妄言阁主留下的最后誓词，是让你带着人道摧毁母核，而不是成为新的中枢！”

“接下来去哪？”陆明洲的声音带着怠倦，却又充满但愿。

阿青望向中心光晶，只见秦昭月的虚影正在此中挣扎，她的玉箫吹奏着《归墟引》，箫声频次与阿青的心跳完整同步。而在光晶深处，一个泛着幽蓝光芒的身影缓缓站起，掌心的龙血结晶与镜像体分歧——那是真正的母核认识，有着与她不异的面庞，却带着机器般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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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陆明洲的重剑劈开最后一具镜像体，却在瞥见祭坛中心的灵脉碎片时，瞳孔骤缩，“那是……昭月的灵脉核心，母核正在接收她的认识！”

“本来如此……”陆明洲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的血珠滴在祭坛边沿，竟闪现出初代阁主苏妄言的影象投影，“三百年前，我们觉得将认识融入母核就能挽救归墟，却不知从第一个‘秦昭月’开端，就是一场必定失利的循环尝试。”

“你不是昭月！”阿青旋身挥剑，龙血软剑却在触及光晶的刹时被解冻。她这才惊觉，祭坛四周漂泊的并非影象碎片，而是母核制造的“灵脉镜像体”，每个光晶都是一具冰晶棺的投影。

陆明洲的伤口俄然愈合，剑鞘内侧的血字“一日”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行新字：“循环闭幕于第37次，而爱，始于第一次。”

“这是……玄渊阁初代阁主的笔迹。”陆明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掌心仍贴着心口的伤，鲜血透过指缝滴落，在巨舰船面上激起细碎的光影波纹，“三百年前，苏妄言阁主在镜渊湖畔刻下这三个字时，我就在她身边。”

“我们当然是昭月，”成年镜像体的声音从右边传来，她的玉箫泛着幽蓝光芒，恰是秦昭月在镜渊之战中利用的“潮生九阙·断念”，“第37次循环的宿主，你觉得摧毁冰棺，就能摆脱‘明月奴’的宿命？”

十七具镜像体同时现身，别离摆出《霜天九式》《碧海潮生诀》乃至陆家刀法的起手式。阿青认出，这些都是她在循环中利用过的招式，现在却被母核拆解重组，变成最致命的兵器。

归墟的量子乱流垂垂停歇，青铜巨舰的船面上，阿青望着舷窗外重新静止的冰棺群，发明某具棺中的镜像体正在对她浅笑，掌心的龙血结晶红蓝交叉——那是第36次循环的本身，额间刺青恰是“明月奴”的完整形状。

阿青转头，瞥见他剑鞘内侧的血字“两日”已变成“一日”，唇角还沾着血迹：“当时的昭月……已经晓得本身要成为灵脉容器？”

阿青闻声了，那是苏妄言的声音，混着机器齿轮的转动声：“明洲，如有一日阿青觉醒，奉告她，‘明月奴’不是谩骂，是我们为灵脉容器留下的最先人道……”

阿青握紧双色结晶，玉箫抵住唇边。这一次，她吹奏的不再是任何已知的招式，而是将《碧海潮生诀》与陆家剑心诀融会的新曲——《潮生十阙·抗命》。音波所过之处，红蓝光芒如阴阳鱼般扭转，将幽蓝的母核认识逼向祭坛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