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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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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含芷纳罕:“如何?修远哥哥还是那黑着脸的模样?”

“你懂甚么?”这话一出,当即有人笑道,“我就感觉齐将军如许很好,让人喜好得很。何况那日抗倭军入京之时的阵仗你们也见了,要不是齐将军铁血,如何能有这等魄力?陆将军虽好,齐将军也不差。”

顾柔嘉笑盈盈的踮脚搂住他脖子:“那你来这里,是因为想我了么?”

沈澈似笑非笑,拉着她的小手不放,顾柔嘉责怪说:“你坏死了……”沈澈则靠近她,悄悄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先叫我收点利钱。”

沈澈喉结一滚,低头就要吻她,被顾柔嘉躲过,悄悄啐了一口:“不准蹬鼻子上脸。”

贵女们七嘴八舌的说着,顾柔嘉只引了温含芷往前去,笑道:“还说不好讨媳妇呢,现下可就有好多女人倾慕了,陆将军当日在京中甚么风景,现在怕也差不离。”

浑身一激灵,顾柔嘉抬眼,对上那双乌泱泱的眸子,好似不成见底的深渊,透着彻骨的凉意。和她目光相对的一刹时,他眼里又涌出笑意来,仿佛内里有小旋涡,要将本身的魂儿都给吸出来一样。她怔怔的看着沈澈的眸子,愈发的痴迷,好半晌才回神,认识到齐雅静还在身边,忙不迭抽成分开沈澈的度量,羞得面红耳赤:“你、你怎的在这里?”

这日里齐家设席接待亲朋, 顾柔嘉和温含芷都起得很早, 随父母往齐家赴宴去。才到了门前, 就见来往之人络绎不断,非常热烈。齐雅静只在门前探着身子张望, 见她二人一来, 忙不迭迎上来, 笑道:“你二人来了就好,可让我好想。”

凭着一股子气性,顾柔嘉要追齐雅静,只是后者乃是将门虎女,那里是她娇生惯养能追得上的。才拐过转角,就听齐雅静笑道:“今儿九王殿下如何来了?”她声音飘飘零荡有些不逼真,顾柔嘉性子又上来,不依道:“齐姐姐,拿我高兴不算,还想诈我,我今儿毫不与你善罢甘休。”

影象中的黑脸少年和面前的男人重合起来,顾柔嘉不免抚掌笑道:“齐姐姐公然没骗我,修远哥哥当真更是比昔日渗人了好多。难怪齐家大嫂给吓得舌头打结了。”

顾温二人好笑,只是十年未曾见到齐修远,两人也很有几分驰念,是以只跟在贵女们身后去看。只见远处抄手游廊上本是空无一人,不过半晌,就有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从那层层梅花当中步出,身材极其矗立健硕。远远看去,他年近而立,生得剑眉星目,仅仅只是看着便感觉一股子英伟,只是脸绷得好紧,豪气的眉微微蹙起,薄唇抿出一个冷硬的弧度,即使是一语不发,但他浑身都满盈着一股子肃杀,仿佛凛冽的北风,让人不觉望而生畏。他走得好快,比平凡人小跑都快上了很多,跟着他的脚步,他头上模糊有白烟冒出,好似要烧起来了。

她脚下不断,忙慌慌的拐过转角,忽见面前有一清癯颀长的玄色身影,尚将来得及反应,已然撞了个满怀。顾柔嘉自幼娇惯,一身娇软,撞进对方坚固的胸膛,小鼻子被大力一撞,几近要滴下泪来。头顶传来“呵”的一声轻笑,一只大手旋即悄悄抚着她的后脑,降落的嗓音带着安抚:“撞疼了?”

他“呵”的笑出来,降落的嗓音魅惑至极,顾柔嘉顿觉不好,忙不迭撒娇道:“沈澈,好沈澈……”

世人只待进饭厅,忽的有人笑道:“二爷从校场返来了。”这声音虽不大,但分外清楚,本来还说着笑着的贵女们不约而同的喧闹了下来,面面相觑以后,竟是齐刷刷的循声看去,齐雅静撇嘴直笑:“这可算是返来了,女人们谁不是巴巴的等着瞧瞧他。”

看着她羞成了才煮熟的虾米,沈澈愈发垂怜。尚未说话,齐雅静随口寻了个由头先行拜别,只剩了他二人相对。四下里寥寂无声,园中红梅怒放,一枝开得恰好的红梅伸入了廊下,素净的光彩添了很多朝气。沈澈立在顾柔嘉身边,长臂一展将她搂入怀中,她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紧紧贴在他怀里,娇小得不幸。顾柔嘉扭动着身子想躲,沈澈的手臂好似铁钳,挣也挣不开顾柔嘉着恼之下,对上沈澈的眸子。后者眸子里闪动着意味难懂的光辉,低声道:“嘉嘉感觉我不该该来?”

这话清楚轻浮,但他抿着唇,周身气度那样清华出尘,清冷的贵气好似神仙才有的气度,好似这话本不是他说的。顾柔嘉白净的小脸漫上红晕来,如院中白雪红梅,内疚着扭动着身子,轻声道:“夫君……”

“修远哥哥虽不爱笑,但倒是很好的人,如果让他放在了心上,定然会经心对待的。”温含芷想了想,还是为齐修远辩论了,哪怕影象有些恍惚了,她也仍然记得,小时候在齐家,如果那里伤着了,第一个来为她们这些小的摒挡伤口的必然是齐修远,就连齐雅静闯出的祸,这个二哥也是替她担了的。齐雅静笑道:“阿芷看得倒是透辟,不如嫁到我们家来做我二嫂子如何?”

支吾了两声,顾柔嘉硬着头皮点头:“你本就是不请自来的……”本日齐家设席,来得大多是亲朋。而较着,沈澈既非亲也非朋,是以,方才齐雅静说出“九王殿下”时,顾柔嘉只当她在诈本身,不想沈澈当真来了。

“岂是黑着脸,可比十年前更甚了。”说到自家哥哥,齐雅静顿时笑开了,“你们也晓得,我大嫂过门没有几年,也未曾见过这个小叔。前几日大嫂与他说话,给吓得舌头打结,将大哥心疼坏了。”她说着,眉梢扬起,全然是看热烈不嫌事儿大,“黑脸再如许下去,可不知哪家女人敢嫁给他,我爹娘正为此事忧愁。他却半点不为婚事上心,现在还未曾到御林军去当值,就日日往校场去,成日见不着人。”

她人小声尖,世人都听得真逼真切,低头又见她水汪汪的眼睛,顾柔嘉脸颊好似火烧了一样红了起来。齐雅静笑着将小mm抱在怀里:“人小鬼大,才念学多久,就巴巴的想着嫁人的事了?你不懂的东西还多着呢,九王殿下再冷酷,在你顾姐姐跟前也服服帖帖的,这是你顾姐姐驭夫有道,待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贵女中有人笑道:“齐将军生得好俊,比起陆将军也不遑多让呢。”

温含芷顿时就被闹成了大红脸,局促的拉了拉衣裳:“齐姐姐这嘴,当真是谁也敢拿来讽刺一番。”

不想她拿本身打趣,齐雅静“哎呀”一声双手并出要去捏她的脸:“好你个顾丫头,仗着九王在此,觉得我就不敢清算你了是不是?”

三人自行往贵女地点去了,本日人虽未几,但也很多,各家的贵女们坐在一起谈笑,见顾柔嘉来,也有熟悉的女人们起家笑道:“九王妃来了。”话音一落,好几人一拥而上,将顾柔嘉给团团围住,或是恭喜或是打趣,将顾柔嘉闹得微微脸红。齐家最小的女人不过七八岁,恰是懵懂的春秋,圆滚滚的非常敬爱,迈着小短腿,乐颠颠的挤进人群拉住顾柔嘉的衣袖:“顾姐姐、顾姐姐,我晓得九王殿下,他就像雪捏成的一样,冷冰冰的,一点也不亲厚,顾姐姐是如何让九王殿下如许喜好的?”

前不久才见过相互, 她如许没脑筋的一句话让二人非常不解, 顾柔嘉笑问道:“齐姐姐这话才是奇特, 本日虽是亲朋,但朝臣大多也来了, 齐姐姐不陪着女人们玩耍, 怎的在这里?”

“那就临时记下,到时候连本带利收回来。”沈澈拇指轻抚她的唇瓣,声音冷僻淡然,“我是嘉嘉的未婚夫婿,又怎能算是不请自到?”

他的吻好凉,顾柔嘉心儿一酥,暴露一个灵巧的浅笑来,这才回身去了。甫一回了贵女们的地点,世人正聚在一起谈笑,见顾柔嘉返来,都是含笑,却也不再上前笑话她。顾柔嘉不觉纳罕,温含芷则笑:“她们虽想笑话你,但九王殿下可在,谁敢等闲笑你呢?”说到这里,她引了顾柔嘉坐下,“你如许早就返来了,实在是奇特。”

不说尚好,一说之下,顾柔嘉脸颊更烫,不依不饶的追着齐雅静:“好你个齐姐姐,这世被骗真没有你不敢寻高兴的人!”二人这般去处,让在场贵女皆是笑声连连,好不欢乐。此中又有人笑道:“齐姐姐,你这话但是戳到嘉姐儿心窝子里了。细心她在九王跟前告你一状,到时候齐姐姐可要生受着。”

“天然是想你的。”沈澈大手将她抱起来,由得她站在本身脚背上,“另有另一个原因……我好生猎奇,齐修远到底是甚么样的人,让嘉嘉说到他如许欢乐。”

听得他话中醋意,顾柔嘉撇嘴笑着:“你这醋缸子精。”远远的,又闻声传来少女娇糯的笑声,她笑盈盈的拉着沈澈衣角,轻声说:“我可要归去,齐姐姐如果又拿我高兴可了不得。一会子用了午膳,我在这梅树劣等你。”

这话当即遭人辩驳:“陆将军多么温润的人,这位齐将军黑着脸,看上几眼就让人胆怯,长得俊却也渗人极了,今后得将军夫人指不定会给吓死呢。”

“她们那里是来跟我玩的?”齐雅静笑了笑, “我二哥那日回京的阵仗大师都见了去,她们天然也见了,明面上不说,那话里话外是三句不离我二哥,仿佛是想好生见一见我二哥的风采。”她说到这里,点头直笑,“只怕她们见了我二哥那黑脸,就吓得再也不敢来我家里。”

齐雅静似是不平,顾柔嘉也只是笑:“是是是,要不是修远哥哥不肯结婚,齐姐姐现下就该说亲了,现在齐伯父齐伯娘,满心惦记取他,顾不上齐姐姐的婚事了。”

她痴缠着搂了上来,清楚是在欲盖弥彰。沈澈沉了目光,淡淡说:“叫声好听的,比方……夫君。”

温含芷也只是笑,齐雅静啐了她一口:“顾丫头还助他?此人对本身的婚事也未曾上心,恨不能日日住在校场不返来。哼,你说此人怪是不怪。昨儿个爹娘说话,我偷听了一耳朵,说十年前他本在议亲呢。”

齐家一门英烈, 本就是以军功在大燕安身,此次齐修远回京述职,更受封为正三品下御林军副都统,让多少人对齐家存眷非常。世家间权势本就盘根错节,齐修远虽已近而立之年, 但胜在居高位且又是端庄八百的世家子, 让多少人动了心机惟与齐家攀亲。自齐修远回京后,上门提亲的、庆祝的几近要将齐家的门槛都给踏破了, 这热络的场面,足足到了腊月十五才稍稍减缓了一些。

在场的贵女们或是神采发白的看着齐修远,或是暴露了倾慕的神情来。齐修远抬眼瞥了一眼这边,脸上一分神情也无,持续行得缓慢,未几时便进了二门,再也看不到了。齐雅静吃吃的笑:“见也见到了,你们如果不饿,可该随我去用饭才是正理。”

温含芷惊奇道:“既然在议亲,怎的没有后话?”

顾柔嘉不觉内疚,只是和顺的呆在那边。及至中午,世人方才往设席的饭厅去,贵女们一起谈笑着,好不热烈。随后而来的世家子们见此景象也是暗笑,秉着赏识的态度去看,也实在欢乐。

“我也不晓得,爹娘并没有说。”齐雅静哼了哼,“不过我猜,定然是黑脸哪根筋又错了,你们也晓得黑脸是个孤介性子,只怕是不肯结婚。你说不结婚再早晨几年也不打紧,哪怕是不喜好那家的女人呢,成果黑脸倒好,转头就跑去本地抗倭,更是十年不返来。哪家女人肯等他十年,担搁了本身不说,还叫爹娘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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