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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鼠和好笑的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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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这类传染力的结果凡是来讲都比较有限,但偶然候也能够呈现失控的环境,乃至有能够导致数千人大笑不止。1962年1月,三名就读于坦桑尼亚一所教会投止黉舍的少女开端发笑。她们的笑声呈现了传奇般的传染力,全校159名门生中竟然有95人被传染,到了3月的时候,情势仍然未能获得有效节制,黉舍被迫停课。传闻被传染的门生笑起来短则几分钟,长则数个小时。固然大师都笑得浑身乏力,但所幸没有呈现悲剧性结果。黉舍在5月开端复课,但仅仅几周后,又有60名门生传染上了“狂笑病”,黉舍被迫再度停课。但是,停课又导致了别的一个题目,几名回到故乡纳桑姆巴的女孩子很快就把“狂笑病”带到了镇子上,1万名住民中有200多人立即堕入了没法节制的笑声当中。真不晓得她们教员的名字中是否含有“好笑的K”。

“好笑的K”这个观点明显已经融入到了风行文明当中。《星际迷航――下一代》中有一集名叫“可爱的奥考纳”,内里的笑剧演员在向机器人百科解释甚么是诙谐时就提到了这个观点。在《辛普森一家》中也有一集与此相干,小丑科瑞斯特(Krusty,重视K的发音)前去看信奉医治师,因为他在平常演出时说了太多与“好笑的K”有关的词语,所乃至使声带呈现了麻痹。在医治师为他治好声带后,科瑞斯特镇静地宣称他那“好笑的K”又返来了,随后就开端大声叫唤“King Kong”(金刚)、“cold-cock”(把人打昏)、“Kato Kaelin”(加藤・卡伦),并且还给了医治师一个吻表示感激。

1988年,弗利兹・斯图尔克传授和他的同事们做了一项研讨,请人们判定盖瑞・拉尔森的漫画《远征》在两种分歧环境下的好笑程度。此中一组参与者被要求嘴含铅笔,但要确保铅笔不会碰到他们的嘴唇。人们并不晓得,这个行动究竟上已经让他们做出了浅笑的神采。别的一组参与者则被要求只用他们的嘴唇夹住铅笔的末端,这个行动究竟上已经让他们做出了皱眉头的神采。成果显现,人们的确能够体验到与神采相干的情感。与皱眉头的参与者比拟,脸部闪现浅笑神采的参与者感到更欢愉,以是也会感觉《远征》漫画更好笑一些。

风趣的是,字母K的发音(以及发/K/音的字母C)跟表示“嘎嘎”的quack以及表示“鸭子”的duck都有干系。搞笑演员和笑剧作家一向以来都感觉/K/这个音特别好笑。

在不自发的环境下,人们会主动仿照四周人的脸部神采,这类才气在团队保存、培养凝集力和向心力方面都起着相称首要的感化。通过仿照别人的神采,我们能够敏捷感遭到别民气里的那种感受,因此更轻易对他们的处境感同身受,相同起来也会更轻易一些。如果一群人中有一小我笑了,其别人就会主动仿照这小我的脸部神采,从而变得高鼓起来。如果有人感到很悲伤、很惊骇或者变得惶恐失措,他们所闪现出来的这类情感也会传染其别人。这类结果和铅笔尝试的成果完整能够解释为甚么笑声是有传染力的。当人们看到或听到另一小我大笑时,他们很有能够会仿照这类行动,因而本身也开端大笑,进而就会真的感受某种景象很好笑。正因如此,很多电视节目会利用预先录制好的笑声。19世纪的戏剧导演都会雇一名笑声特别有传染力的“职业”观众(被称为“轰笑者”),借用他们的笑声去影响其他观众,从而产生哄堂大笑的结果。

2002年1月,艾玛・格林宁走进我的办公室说:“我真搞不明白,我们现在每分钟都会收到一则笑话,但它们的笑点都是同一句话‘有只鼬鼠在咬我的私处’。”当时我们的项目已经停止到第五个月,在我们并不晓得的环境下,美国诙谐大师戴夫・巴里在《国际前驱论坛报》上用全部专栏的篇幅先容了我们的尝试。在上一期的专栏文章中,巴里宣称只要插手“鼬鼠”这个单词,任何句子都能够变得更加好笑。在先容笑话尝试室的专栏中,巴里再次提及了这个实际,并号令读者向我们的网站提交以“有只鼬鼠在咬我的私处”末端的笑话。别的,他还建议人们将档案库中每一则与鼬鼠有关的笑话评为最初级别――五级。仅仅几天以后,我们就收到了1500多则与“鼬鼠咬私处”有关的笑话。

1991年,为了研讨浅笑,美国北达科他州立大学的心机学家沃琳・海恩兹和朱迪丝・汤姆海夫访问了很多的购物中间。一名研讨职员会对着随机遴选的人浅笑,而另一名研讨职员偷偷地躲在假装的小吃摊前面,细心察看人们会不会也向第一名研讨职员回应一个浅笑。颠末数个小时的浅笑和察看后,他们发明,约莫有一半的人会回应一个浅笑。这个成果让他们感觉需求对“如果你浅笑,全天下的人都会和你一起浅笑”这句名言做些点窜,“如果你浅笑,全天下半数的人都会和你一起浅笑”才是更科学和更切确的说法。

字母K的发音为甚么能够让人产生愉悦感呢?这能够跟一种叫作“脸部神采回馈”的独特心机征象有关。人们在感到欢愉的时候会浅笑。但是,有证据表白浅笑和欢愉之间的这类感化机制反过来也是建立的,也就是说,人们会仅仅因为浅笑了而感到欢愉。

巴里并不是独一主张某个单词或某种声音会让人发笑的诙谐作家。在运作笑话尝试室期间,我们也在小范围内做了一项尝试,尝试成果非常合适人们最常援引的实际:奥秘好笑的字母K。

风趣的是,很多带有/K/音的单词都会让人的脸部闪现出浅笑的神采(想想duck和quack吧),或许这恰是我们会感觉这些单词的发音比较好笑的启事。不管这是否能够解释“好笑的K”效应,这类解释的确在诙谐的另一个方面扮演着关头的角色――诙谐的传染力。

在尝试的初期,我们收到了上面这则笑话:农场里有两端奶牛。此中一头奶牛叫了一声:“哞。”别的一头奶牛顿时说:“我刚才正想说阿谁字呢!”

我们决定以这个笑话为根本做一个小尝试。我们将奶牛换成了其他植物,然后把归纳过的笑话重新提交到档案库中。比如说,换成两只老虎和它们的吼声,换成两只鸟和它们的啁啾声,换成两只老鼠和它们的吱吱声,换成两只狗和它们的汪汪声,等等。尝试结束后,我们对比了各种植物及其叫声在人们心目中的好笑程度。排在第三位的是最后的奶牛笑话,亚军是两只猫“喵喵”叫,荣登冠军宝座的则是鸭子笑话:水池里有两只鸭子,此中一只鸭子叫了一声:“嘎。”别的一只鸭子顿时说:“我刚才正想说阿谁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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