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到家
岳承宗看她喜美意里悄悄的将这个东西记下了,筹办让人归去再替她做几次,他也怕小巧吃撑了早晨积食,是以看她来喂本身,低头就吃了,一大罐竹筒粥下了肚,小巧浑身都感觉舒坦了很多,打了个饱嗝以后,才将空了的竹筒递给了岳承宗:“好好吃。”
一听到回家了,小巧内心先是有些欣喜,接着又松了口气:“终究返来了。”
这会儿又不是在家里头,出门在外的,并且本日出来得还如许狼狈甚么都没带,岳云都只能喝提早筹办好的米糊罢了,小巧可没推测本身竟然另有机遇能喝到粥,并且是如许新奇的竹筒粥。这粥还是热了,方才也不晓得这竹筒被放在哪儿了,筒身有些温热,内里的粥有些烫口,披发着阵阵的竹香,粥呈淡淡的翠绿色,印着竹筒内里的色彩,又泛着乳白,一闻味道就很香,内里除了一些熬得烂了的肉以外,还仿佛有一些香菇等物,光是看这卖相便已经让人胃口大开了,小巧拿勺子舀了尝一口,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
“唔……”脖子上有些刺痛与轻痒,随即一股似电流般的感受在小腹间流窜,小巧双腿软得短长,不知是睡久了的启事,还是本日失血过量,她底子站不起家来,只懒懒的靠在岳承宗怀里任他施为。
也不晓得是谁先动的,但饱暖思欲这话公然没错,干柴烈火一烧起来,便再也没能止住。
现在心愿得偿的岳承宗一看小巧醒了,忙将一旁的马车抽屉打了开来,从内里取出一个约有碗口粗的南竹筒来,一手搂着小巧,他一手便将竹筒搁在身上,这竹筒上头用布条缠得严丝合缝的,小巧本来有些口干了,觉得岳承宗是要给本身水喝罢了,也就乖乖的靠在他胸前,等他来喂。
一群兵士打了火把将全部营地照得亮堂排在两列让出通道来,岳承宗先行走在前头,接着是前来做客的耶律氏一家人,而姚氏与那刘宗金的夫人走在厥后,看到岳承宗下了马车时,四周人传来的大声喝彩与欣喜,姚氏等人的神采都非常欠都雅,特别是在模糊见到儿子抱了小巧下车以后,姚氏神采更显灰败了些,但是现在的她就是心头再不满儿子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许的事情,她却已经没有了资格再去跟岳承宗说。
谁料岳承宗一将竹筒盖弄开,一股肉香味儿稠浊着米饭与竹子的暗香味道就传了出来,小巧有些欣喜的看了一眼,欢声道:“内里有肉?”
小巧咬着嘴唇,也是气喘吁吁的接受以后倒在他怀里,不晓得是不是她已经没了心结的启事,与岳承宗欢好她不止没有像之前一样感到勉强,反倒感觉非常喜好。不过就是在马车上有些不风雅便,她惊骇被别人听到,是以一向不敢转动,这会儿任由着岳承宗替她清算了,两人刚将衣裳穿好,温存了一阵,前头便已经有人喝彩:“返来了,主公返来了!”
“老夫人说的,莫非是你的儿媳?”姚氏现在还能说哪个不知耻辱?方才岳承宗抱小巧下来时的景象她也瞥见了,做为一个女人,看到有男人如此对待本身的老婆的,她心头也不是没有恋慕的,特别是在这万千兵士的面前岳承宗还如此做,女人的虚荣心让她内心实在也恋慕,但是她晓得本身的处境,是以这会儿正有些惴惴不安,正有些惊骇岳承宗等人会如此对待本身时,她却听到了姚氏的低骂,这妇人眼睛一亮,俄然间想起了姚氏的身份,嘴角边暴露一丝和顺的笑容来:
“你吃过了吗?”她一边问着,一边还举了勺子喂岳承宗,如许一截竹筒起码有她手肘是非,那竹筒又不小,她一小我底子吃不完,粥里带着纯天然食材的暗香,只放了些许的盐罢了,并未有甚么调料,但是各种食品的美味儿却很好的中和在了一起,竹子里煮出来不止是有竹香,并且还着回甘。
岳承宗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晓得她是被吓到了,上中午她受过伤,方才又被他折腾了一次,这会儿浑身软绵绵的,岳承宗干脆拿毯子将她身上搭住裹了,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这才跟着下了马车。他之前将小巧抱上马车时也是用的这个别例,现在下了马车世人也不感觉吃惊,但小巧如何上车的她没有印象,不过这会儿下了车,又想到方才做的事,却有些不美意义了起来,只得紧紧抓着他的衣衿,将脸埋在他怀里。
车厢里的气温一节节降低,岳承宗嘴唇缓缓在她唇边游移,顺着她光亮的下巴滑到她脖子处,小巧没有回绝,反倒是眯着眼睛,将脸仰了起来,拉长的脖子被岳承宗悄悄啃咬着,有些发痒。她却舍不得躲闪,之前躲过岳承宗太多次,每回做这类事情还要规定他不准碰,实在也是太难堪他了一些,她欠岳承宗的太多了,是以这会儿任他摸索的碰到,仿佛发觉出本身没有回绝之意后,岳承宗才开端用了些力量吸吮起来。
岳承宗比及指尖已经非常光滑时,看她气喘吁吁偏要强忍着倒在他怀中,半点不敢吭声的模样,心头yu火起,忍不住又吻了吻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指尖褪出去时,再抵到她腿间的,已经换成了他早就已经忍耐了多时的欲望。缓缓顺着方才的津润挤进她身材中,看有些不适的模样,却皱着眉头全数将他纳了下来,岳承宗内心就生出垂怜与冲动来。
这但是岳承宗平生中头一回如此特别,感受特别镇静,不像之前内心稀有,又看小巧第一次和顺的模样,闹起来就有些失了分寸,比及他纵情时,小巧已经都疼得满头盗汗了。双腿间被摩蹭得火辣辣的疼,一股热流不住往外淌,将两人身下弄得一片狼籍,岳承宗拿了帕子替她清理,一边看她和顺靠在本身怀里的模样,一边又直喘粗气,嘴唇不住碰到她有些冰冷的额头,只感觉内心向来没有如许一刻感到欢乐过。
强忍着内心的涩意,她尽力将双腿分开了一些,岳承宗看出她的态度,顿时吮吸的力道大了一些,小巧几乎尖叫了出声来,她胸前的绵软被他含在嘴中,这一用力吸她那里受得住,再加上他另有只手在裙下,这一番折腾,她感遭到岳承宗手指间仿佛摸索着进了她身材里。一番调情,使得指尖在进入时她固然有些不太舒坦,但也并没有回绝。
他顺着脖子往下,衣衿被他手扒开了一些,细细的肚兜带子底子抵不住他的行动,岳承宗头一回看她荏弱接受的模样,心中更加冲动,伸手避开了她的伤处搂着她的腰,一口便将那肚兜带子咬着扯断了开来。鹅黄色的兜儿衬着肌肤白腻得让人目不暇接,岳承宗将肚兜咬开,嘴唇顺锁骨便垂垂的吮了下去,小巧神采红得短长,她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软软的搭在岳承宗肩头,感遭到裙下有一只已经探了出来,摸索着在她腿间盘桓。
她说的是谁中间捧着肚子的人那里有不清楚的,那妇人与姚氏本日也算是老熟人有缘了,先是在路边将她捡了,不过当时的她是站在胜利者的位置看姚氏,谁料世事无常,不过才半日工夫,现在的她已经成为阶下囚跟这个妇人同被拿到一块儿。
之前姚氏教诲他谨言慎行,几近那样的行动束缚了他半辈子,可现在才发明猖獗过后远比之前被禁固住要欢愉很多。
这一趟岳承宗固然没有直接治她的罪要她的命,但是却也没对姚氏规矩到哪儿去,不止是让人将她看了起来,反倒这趟返来以后也没有伶仃过来看过她,更是现在让她跟罪妇一块儿走,摆了然实在也有将她当作罪人的意义,姚氏心头悲伤难过,在震天响的喝彩声中,有些哀伤的小声就道:“不知耻辱!”
“莫非老夫人与我那姐姐干系不好?”小巧固然没有承认她是刘宗银姐姐的身份,但这妇人却晓得现在只要这层身份是本身的保命符了,她不肯意跟那群女人一样被送去给蛮夷人糟蹋,是以天然死死咬着这层干系不放,只盼让统统人都晓得她与小巧的干系以后,让小巧碍于这个干系,不敢杀她。RS
岳承宗笑着点了点头,一边将她扶起来坐好了,本身也跟着坐起来才让她靠在身上,一边将竹筒递到她怀里,又拿了一个不知何时削好的木勺递给她:“我让人砍了竹子给你用这竹筒煮了些粥,内里加了些野猪肉,你看看喜不喜好。”
“你要喜好,下回还让人再做。”小巧点了点头,乖乖的倚在他怀里,女儿没事了,家中又没事,她内心的大石落了地,这会儿干脆用心躺在岳承宗怀里陪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