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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臣要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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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或人只想替陛下带句话。

“爱卿感受如何?”他问着,又靠近她耳畔,低声问,“神甲穿在那边?”

谁会要他!

他拿着茶盏喂她喝,她却懒在他肩上不想动,只倦倦地抬了抬眼,瞥了眼那茶水。

步惜欢见情势不对,伸手覆住了杯口!

还没猜,便见暮青拿起面前的玉瓶来,瓶塞一拔,将药咚咚倒进了茶盏里。

若她彻夜不来,这出戏就白演了,以是他带了怀恩散来,为的是逼元敏出宫!

暮青惊住,忙夺步惜欢的杯子。她是女子,对此事的忍耐力比他好,他禁欲多年,暖和之药服了也能形同虎狼,虽有解药在,可谁知这戏要演多久?

步惜欢屏息苦笑,眸光含苦亦含柔,不知是心软了还是力量软了,竟连茶盏也端不住,任其从掌中翻落,啪地打在了地上。

“爱卿莫急,夜还长着。”他话里有话,宫里还没来人呢,不急。

暮青俄然便感觉嗓子有些热,她望向步惜欢,只见红襟如莲,衬得男人脖颈白净,喉若缓山,下巴明润,薄唇浅粉,唇上亦见未干的冷茶水光。

大哥给的药很暖和,她只是感觉身子骨儿有些懒,力量却并未大失。她将步惜欢往榻上一按,让他就势伏在榻上,拔了他的玉簪,见那乌发如墨色一泼,扯下他的华袍,见那玉背生辉。她上榻,一压,拉来锦被将两人一盖!

这话是说给宫人们听的,暮青却感觉讽刺,像是在笑话她本身非要喝那茶,在问她感受滋味如何。她皱了皱眉头,此时已感觉身上有些热,也不说失了力量,只是懒得不想动。因而,她便没动,枕着他的肩膀,骂:“滚!”

茶水已冷,却不知为何化在口中有些甜,这滋味如同瑶池琼泉,她明知是媚毒作怪,却忍不住想要更多,因而她便吻着他的唇,吮了吮。

她以往都是把神甲穿在外袍之下的,彻夜在步惜欢来之前就将神甲换到了内里贴身穿戴,以防宫里来人后会扒她的衣衫,她衣衫之下是束胸带,不成露于人前,万不得已时只能透露神甲了。这神甲是从地宫里得来的,元修晓得,呼延昊也晓得,到时不怕应对不出来。

“嗯嗯。”步惜欢忍着笑,很不朴拙地应了声,伸手从桌上把他那杯冷茶拿了过来,“朕感觉这冷茶的滋味甚好,爱卿感觉呢?”

他来以后,两人演了这么久的戏,大略只要这句话她说得最情真意切。何如媚毒已发,声浮气弱,杀气腾腾的话被她说得欲拒还迎。

谁说她不善于演戏的?

步惜欢低头在暮青耳边说了声,暮青一停,步惜欢抱起她便往暖榻前走去,他将她往榻上一放,伸手便放了半边床帐。帐子刚放下,忽觉腰间玉带一松!

陛下:朕都雌伏了,爱卿们还不投票?

“嗯。”暮青也应了声,真就心安了下来,只是感觉被那手掌摩挲之处莫名的痒,她本能地蹭了蹭他,换得他一声轻笑。

------题外话------

步惜欢:“……”

宫人们竖直了耳朵,只听园子里风声低浅,阁楼里开初不闻声气,过了好久才有渐间高音,久而短促,听之如风过枝梢,时缓时急,让人不由心神驰荡,面热耳赤。

来了!

元敏思疑他在演戏无妨,只要她来。她思疑青青是女儿身,且已经晓得青青许是元修的心上人,若思疑彻夜之事是他和青青之间演的戏,她或许不会理睬,但他如果带了药来都督府,元敏定不敢赌。她视元修如子,假定这不是一场戏,假定彻夜出了事,元修晓得她得了禀告却没有来,元敏接受不起那成果,元家也接受不起。

彻夜的戏必得演得逼真,但她不善于演戏,房事上本就陌生,如何演得出中了药以后的媚态?迫不得已,她只能真喝了!幸亏这药是大哥给的,药性暖和,且有解药。

暮青狠狠瞪了一眼步惜欢,不急就别在她身上燃烧!

阁楼外,宫人们听闻此声纷繁猜摸,从英睿将军骂了声滚后,阁楼上就没声儿了,这打了的茶盏是何明示?

“爱卿,你这茶莫非是隔了夜的?朕怎有些不适?”步惜欢按着茶盏,还没喝便如此说道。

步惜欢瞧着暮青,许是心机启事,总感觉她的眼神有些软了。他暗笑一声,摇了点头,巫瑾给的药必然暖和,她刚服下,媚毒怎会发作得如此之快?明显是拥她在怀,他的心不静了。

暮青盯着那唇,面前风景垂垂有些恍惚,恍忽间好似面前烟水茫茫,几点细雨摧打了春花,那花瓣粉红,沾着雨珠儿,看得人寸寸柔肠,恨不得捧着含着。

步惜欢看了暮青好久,朝她招了招手。暮青走过来,瞥见画烛明影里男人的表面雍容华贵,眸底似有幽火跳动,仿佛能让人堕入深渊,亦能将人烧得飞灰无存。

“娘子在为夫身上,叫为夫如何滚?”他用心拿话逗她,让她转移重视力。说完,他就着茶盏尝了口茶水,皱了皱眉头。这茶已凉,冷涩贫寒,饮者伤身,但此时的她需求的刚巧是冷的,他这才递给了她,“感觉难过就喝一口。”

暮青一听,心生恼意!他如此说,宫人们都闻声了,明显是想绝了她争抢的动机。

叹了一声,步惜欢将解药拿起来收进了袖中,随即帮暮青调剂了下坐姿,让她依偎在她怀里,坐得温馨些。

步惜欢笑看暮青,她想必是与他想到一起了,只不过他有些不解,这药他只是拿来逼元敏出宫的,没筹算用,她是筹算……

他彻夜摆驾前来都督府,外务总管府里必然有眼线将此事禀至宫中,但元敏一定会来,若想她来,需用猛药。

彻夜之事,朝臣们会感觉他喜新厌旧,烦厌了曲意巴结的男妃们,对脾气冷硬的她生了征服之心才会如此荒唐。但元敏一定如此以为,他幼时入宫,年纪已久,他的哑忍,他的心机,她都懂。青青在查步惜晟服毒案时就摆了然忠于皇权,在元敏眼里,她是他的近臣,而他在她的身份被思疑的关头俄然到了都督府,以元敏的心机,会思疑他在演戏。

“爱卿来瞧瞧朕……”步惜欢这就演起来了,边笑边朝暮青伸手,待她走来,一把便揽了她的腰身将她抱坐在了腿上,笑着靠近她耳边,低语道,“为夫定力深厚,沾了媚毒也无妨,娘子未经人事,为夫怕娘子太辛苦,待会儿按捺不住,要了为夫。”

这一番行动顺如流水,步惜欢怔愣时,暮青已将他扑倒压住,听她在他耳旁道:“陛下雌伏,臣要在上!”

“好,朕不嫌弃,朕喝。”步惜欢拿起那杯下了药的茶来便喝,这药必是巫瑾给她的,想必药效暖和,但再暖和的药服下以后也难过,他怎忍心叫她受这份儿苦。

这事儿本该如此,且她也是体贴他,却不知为何被看得有些心虚,仿佛她才是做错的阿谁。暮青走到近前,往步惜欢腿上一坐,眼神飘向别处,低声道:“那甚么……不是有解药吗?”

男人的手指清俊,仿佛暖玉砥砺而成,捏着玉杯,连玉杯都失了色彩。只是玉杯的杯沿儿有些水渍,烛光下格外暖润敞亮。

但话音刚落,男人那深如瀚海般的眸底便忽见明光一现!

“微臣没说过要喝,是陛下说本身不嫌弃冷茶的。”暮青说着不喝,头却点着――要喝。

阁楼深深,烛光暖人,少年齿如白贝,咬住男人的唇,含了那茶水珠儿。

哈哈,昨晚睡的早,满血重生,接着去奋战

步惜欢一僵,但见少年面貌平平,那双眼眸却生着独属于她的昏黄柔嫩,直白胆小。

“爱卿怎不喝?”这话自是说给窗下听的,步惜欢用眼神问暮青――娘子要喝?

说到解药,她又怕他现在就把解药喂她喝了,因而又瞪了他一眼,以眼神警告。

“爱卿……”他声音已哑,却试图让她再等等,“莫急。”

彻夜她要让人信赖她是男人,如何要他?

……

步惜欢公然在乎这字眼,心神一分时,暮青脱手如电,夺了茶盏,滑下步惜欢的腿,退到远处抬头便将冷茶饮尽,喝完就势往地上一摔,她怒声道:“陛下此举何意!”

暮青直磨牙,瞪向步惜欢时瞥见他手里端着茶盏,还没顾得上喝,因而心中一动,抬高声音嘲笑道:“五十步笑百步!我未经人事,你又何曾颠末?老雏儿!”

暮青将解药拿出来放到了桌上,以眼神表示步惜欢莫要担忧。

步惜欢一惊,看向暮青时只见她将他的玉带顺手一扔,起家便将他按倒在榻。

因而,她便真的捧着含着了。

她跟大哥求药时想的是即便步惜欢来了都督府,元敏也一定会来,以是此药是用来引元敏来的,只是没想到步惜欢也带了。外务总管府离宫里近,此时宫里必已得了动静,快的话,元敏应当已经出宫了。

步惜欢低头笑了起来,暮青瞪得更狠,不准笑!笑得她浑身都痒!

她偏着头,只觉他声音降落如风,吐气温热,那气味如缕,缠缠绵绵地挠着耳根,奇痒。她缩了缩脖子,心想莫非是媚毒发作了?嘴上答道:“贴身穿戴。”

老……

“嗯。”步惜欢淡淡应了声,拍了拍她,安抚,“娘子的衣衫除了为夫,岂容别人轻动?放心,有为夫在。”

屋里,步惜欢衣衿半敞,由着暮青在他身上胡乱扒扯,眉宇间的神态痛苦又欢愉。

世人皆觉得他好男风,此事连朝中也分不清真假。开初朝中觉得非真,送了很多公子来摸索他,人被他杀了偷梁换柱以后陈述给朝中的自是对他无益的动静,谎话说了多年就成了真的,不信的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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