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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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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柳如楠说得非常奇妙,只否定了他并不想当太子,却没有否定刺客口中对良妃和杜启辉的称呼。

叶安歌与楚博衍对视一眼:杜启辉这么晚还进宫做甚么?

天子的眼神冰冷,眸光寒意森然,盯着柳如楠胸前的伤口,恶狠狠隧道:“胡言乱语!天下上如何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按理来讲,普通的刺客怕透露身份,能不说话就毫未几言,恰好这个刺客一口一个“奸相”、“妖妃”,到处为柳如楠说话,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是柳如楠派去的人呢。

杜启辉渐渐地直起家子,道:“也不是甚么大事,只是有些睡不着,想着进宫与皇高低下棋。”

柳如楠此时却站了出来,道:“休得胡言,本皇子从未有过争夺太子之位的心机。”

叶安歌摇了点头,她只瞥见是个漂亮萧洒的男人,其他就不晓得了。

楚博衍一看叶安歌唇角的笑意,就晓得她在想甚么,声音低若蚊蝇,道:“归去朕再清算你。”

这时,一道尖细的嗓音俄然传了过来,“杜丞相,皇上此时正在丰和恶寒,请随主子来。”

叶安歌和楚博衍趴在房顶,看着大殿里这一番混乱,叶安歌微微蹙眉,问道:“我如何感觉这刺客有些不对劲?”

只见柳如楠的胸口鲜明横着一条长长的剑伤,正往外滋血,只是那道伤如何看也不像是方才斗争划上去的,倒像是已经结痂后又被震裂的伤口。

“朕看你不是不奇怪太子之位,你是想要朕的位置!”天子厉声打断了柳如楠的话,眼里的肝火越来越旺,“你没刺杀朕,身上如何会有刺客应有的伤疤?朕立如阳为太子,自有朕的考虑,你如果心中不平,大可与朕实际,凭本领来当上太子,又何必做这类见不得光的事!你就这么急着坐上这把龙椅?”

“你的意义是说?”叶安歌俄然反应过来楚博衍话语里的意义,本来这三名刺客都是杜启辉的人,他们口口声声为了国度大义着想,实则话里话外都在诽谤柳如楠与天子的干系,只是,杜启辉煞操心机安排这一出好戏应当不止是为了诽谤这么简朴吧……

说时迟当时快,柳如阳趁他们分神的刹时,俄然操起桌上一方砚台,闪电般向此中一人掷去,御林军一向严阵以待,见太子脱手立时挥剑杀向刺客……众侍卫纷繁冲上前来,打成一片……

柳如楠无法隧道:“我底子就没有当太子的设法,太子之位我底子就不奇怪。”

叶安歌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画像上的人竟然是忠王,就是先皇的一母同胞的弟弟,大楚军功赫赫的战神王爷。

“快去请太医!”天子吼怒了一句,扶着受伤的柳如楠走到角落坐下。

混乱当中,杜启辉从刺客手中逃脱,刺客恼羞成怒,一人从重围中杀出,举剑砍向天子,柳如阳当机立断挥剑斩断刺客右手,那人却仍不断念,左手凝集浑身的内力,拼了命打向天子。

叶安歌仿佛走进了一道道迷宫当中,如坠云里雾里,找不到眉目。

门外脚步狼籍,一排朱红木门被众侍卫从外撞开,御林军向风普通冲到天子面前,其他世人也将手中明晃晃、雪光寒冽的剑一齐对准刺客。

两人顺着裂缝往下看,只见良妃已经卸下了白日里沉重的珠钗金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披在肩后,手中的狼毫笔不断地挥毫泼墨画出一张男人操琴的肖像。

天子亦深深看着柳如楠身上的那道伤口,眸中暗淡不明:半月前,他被刺客行刺时,拼杀间划破了刺客的胸膛,这段时候,他一向命人明里暗里搜索刺客,没想到刺客就在他的身边。

杜启辉故作不解隧道:“二皇子殿下何时受了这么重的伤?”

楚博衍看着面前的统统,眸光微微凝深,带着叶安歌悄无声气地分开了华羽宫。

柳如楠讽刺地看着杜启辉,不屑地冷声道:“皇弟们的确还小,但大哥但是成年人了啊。”

“那你胸口的伤又是如何回事?”天子厉声诘责,并不信赖柳如楠的说辞。

两人悄悄跟在杜启辉的身后,看着他走进了丰和殿,因而两人跃上房顶,故伎重施,丰和殿里的景象悉数落入二人眼中。

眼看着天子已经处在暴怒的边沿,不管他如何解释都听不出来,只会以为他是在抵赖,既然如此,柳如楠干脆反其道而行之,道:“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觊觎太子之位的人很多,哪怕是有些人已经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也会想尽体例撤除其他有威胁的人,宫里栽赃谗谄的事,父皇莫非见得还少吗?”

“朕立如阳为太子,你不甘心,内心痛恨朕,就跑来行刺朕?”天子肝火冲六合道,眸中倒是带着凛冽寒意。

他一面说,一面将匕首冷冷地抵上杜启辉的脖颈,寒意森森。

“如何能够!”柳如楠脱口否定,“我是父皇的儿子,为何要行刺父皇?”

杜启辉一向在重视察看着天子的神采,见他现在神采有所松动,状似不经意隧道:“皇子们大多还小,应当不会有这么深的心机……”

柳如楠的话,锋芒直指柳如阳,柳如阳皱眉,像是一个包涵弟弟出错的大哥哥普通,无法隧道:“以春秋来讲,二弟思疑我也是普通的,可二弟莫不是忘了,我已经是东宫太子,又何必多此一举?何况明天这刺客但是为了二弟你来的。”

嚯,这话说的,不知情的人定然要觉得柳如楠是他们的幕后仆人了。

眼看着掌风间隔天子越来越近,柳如楠杀出重围,大喊一声“父皇”,便飞扑了畴昔,硬生生替天子捱下了这一掌。

“微臣拜见皇上,拜见太子殿下,二皇子。”杜启辉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施礼。

“有刺客!”太子柳如阳对着门口,大声叫道,他眼中有两团酷寒的火,神采却非常平静。

大师都在等天子的旨意,而他,已寒了脸,白了眼,冷冷地对刺客们道:“还不快放开丞相?!放下兵器,朕给尔等一条活路,不然朕定会下旨诛了你们九族。”

“皇兄这话的意义莫非是在说,今晚的刺客是我派来的?”柳如楠皱着眉头道。

俄然,良妃不知想到了甚么,神采覆上一层阴霾,斑斓的面庞渐渐扭曲,将手中的画刹时撕了个粉碎,跟着片片纸张飘落,她的心仿佛也被人撕成了碎片。

柳如阳赶紧摆了摆手,道:“我可没如许说,二弟可不能胡说话。”

天子长身而起,喝道:“你们还不快停止!朕要立谁为太子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宵小之辈来多言!”

楚博衍轻车熟路地揭开一片瓦片,行动谙练得仿佛常常干如许的事,叶安歌点头哑然发笑,真没想到堂堂大楚的一国之君,竟然有一天也会成为偷偷摸摸的梁上君子……

画上的男人剑眉星目,眼神既玩世不恭又蛮含密意,嘴角微浅笑着,良妃素白的小手悄悄抚过男人漂亮刚毅的容颜,目光温和,仿佛堕入了夸姣的回想当中。

三人对视一眼,为首之人果断道:“我们本日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筹办,若皇上执意不改立太子,那么我们便杀了这奸相。二皇子乃是先皇后所出,品德贵重,理所该当被立为太子,可你这天子昏聩无能,偏疼妖妃,竟违背祖制乱立太子,妖妃狐媚惑主,天下之人,大家得而诛之!”

“是忠王。”楚博衍降落地说着,他刚才看得真逼真切,画像上的人就是忠王没错。

太医替柳如楠把了脉,将一粒药丸喂进柳如楠的口中,道:“皇上不必担忧,二皇子只是受了重伤,悉心保养几日便可病愈。”

“这些伤是半月前我在城外被一伙妙手给刺伤的,几乎丧命,但我绝没有行刺父皇!”实在就连柳如楠也不信赖这番话,但究竟就是如此,他不会扯谎,也没需求扯谎,半月前要不是他可巧躲上了叶安歌的马车,只怕早就已经没命了。

楚博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可知方才良妃画像中的人是谁?”

两人又在偏僻的巷子上,叶安歌见楚博衍面色丢脸,不由担忧隧道:“你如何了?”

等太医赶到的时候,那三名刺客在一片混乱当中,已被乱剑砍死,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三名刺客又是对望,一人气急废弛隧道:“二皇子,我们都是为了你才如许做的,你如何能……”

“只要皇上改立二皇子为太子,我们立马就走。”他说。

子时,月黑风高,南胄都城堕入一片沉寂当中,黑夜就是最好的保护。

天子朗声一笑,道:“丞相与朕还真是心有灵犀,朕也技痒难耐,正想找人好好对弈一番,没想到丞相就来了。”

叶安歌和楚博衍换了一身玄色的夜行服,悄无声气地掠过宫里里的高墙,谨慎翼翼地避来巡查的明岗暗哨,悄悄飘落在华羽宫的屋顶上方。

天子闻言松了一口气,一旁的柳如阳倒是皱紧了眉头,道:“太医,你肯定二皇弟没事?他胸口处的衣服可都被鲜血染红了啊!”

“你……就是半月前行刺朕的刺客?”天子震惊着,语气说不出是气愤还是心寒。

太子柳如阳和二皇子柳如楠分站在天子的两边,桌案上堆着几本奏折,想来应当是在商讨朝堂之事,杜启辉走进的时候见柳如楠也在,夺目的眸子里浮上一抹冷芒,但他粉饰得很好,其别人并没有发明。

“起来吧。”天子淡淡说着,抬眸看向杜启辉,“丞相这么晚进宫是产生了甚么事?”

柳如阳倒是不信,担忧隧道:“二皇弟,你就别硬撑了,你看你的脸都惨白成甚么样了?快些让太子看看吧。”

柳如楠这番话但停歇了天子的很多肝火,也开端沉着地阐发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自小在皇宫长大,见惯了这很多的诡计算计,明争暗斗也是常有之事,柳如楠的事会不会也是有人用默算计?

至于安插这统统的人,不消说也晓得是良妃和杜启辉了。

楚博衍眸光幽深如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沉声道:“杜启辉还真是高超,当着统统人的面演了一处贼喊捉贼的戏码。”

“如何会……”叶安歌喃喃出声,先是良妃与慧妃长得一模一样,还具有慧妃生前独占的金饰,再又是良妃画出了忠王的画像,这前面到底埋没着如何不为人知的奥妙?

楚博衍也没有想清这些事中间的关联,或许这统统只要良妃才气为他们解开答案。

只可惜左手毕竟不如右手便利,即便这一掌下去,天子最多受点伤,毫不会毙命。

太医说着,就要去拉开柳如楠胸口处的衣服查验,却被柳如楠微微侧身躲开,道:“我没事,这些血是那些刺客的。”

柳如楠哑口无言,他也说不清如何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半月前他被一伙人刺伤了胸口,那行刺天子的刺客也伤在了差未几的位置,这一实在在过分偶合……不,是蹊跷,的确就像是有人在背后用心为之。

天子都如许说了,不一会儿便有宫人上前安插好了棋盘,天子与杜启辉分坐两边,两人在棋盘上杀得难明难分,正到关头之处时俄然有三名黑衣人闯了出去,将几人团团围住,此中一人轻声道:“皇上别怕,小民们此次进宫并非为刺杀皇上,而是替全天下百姓清君侧的。”

屋内杀气腾腾。

柳如阳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拉柳如楠的衣服,柳如楠受了伤,那里能躲开用心来拉他的柳如阳,一不谨慎,便被柳如阳将身上的衣服扯下大半。

他如许一说,统统人的目光都集合到了柳如楠的胸口处,就连太医也不解隧道:“按脉象来看,二皇子的确无碍,莫非是方才中了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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