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是非颠倒,黑白不分
除了这几个身着道袍的以外,在他们身后,还架着一青年模样的人。
一个外人,对灵鹤谷这般大加赞誉,上官禄只感觉好笑。
此人看着非常惨痛,浑身是血,早已不省人事,就连身上的骨头都被打断了大半,只看着就叫民气底发寒。
固然小了些,但小也有小的好处,起码短时候内不会惹人重视。
天门山长老又点头:“你们灵鹤谷私留的那一份,都需给我,不然本日,此事别想告终。”
听得此言。
上官禄也不知该作何神采。
陈鹤年又怒骂:“上官禄,你教子无方,放纵子嗣盗窃天门山灵宝,有本日之了局,满是他咎由自取!子不教,父之过,你这做父亲的,也当与之一同措置!”
这院落看来该当是为真传弟子筹办的,起码前些年是。
来者着装各别,皆是一身道袍,很有一代宗师的风采,只是那一身修为,就实在显得与这做派不相称。
人已被打了个半死。
庙门便见有人来访。
天门山一长老道:“本日,本座在城中玩耍,买了一品相不错的灵宝,可这小子竟将手伸到本座腰包里来了,竟还想偷本座的宝贝!陈鹤年,你说此事,该如何措置?”
次日。
此人明显还不解气,非要从灵鹤谷这本就不剩下几根毛的败落处所再扒下一层皮来。
“不过,这灵鹤谷谷主,实在是个庸人,尴尬大用,还需找个能扛事的出来。上官禄倒是不错,不过可惜,年纪不小,根柢又太差,现在培养起来,也是事倍功半。”
眼下,美满是一副烂摊子。
出世走一遭,叶尘天然不成能真的只是无聊,既来这仙界,便没筹算让着仙界承平。
策画一日。
但比起叶尘对灵鹤谷有所垂涎的猜想,上官禄还是更情愿信赖,叶尘真的只是闲得无聊。
肝火上心头。
这话,听来像是夸奖,但仿佛又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只是如此?”
来者世人这才暴露笑容。
“供奉的事等会儿再说,此人是你们灵鹤谷的吧?”
叶尘语气顿了顿,随即又道:“你们这灵鹤谷实在是个不错的处所,若好好清算清算,也可成坐镇一方的大仙门。”
“看来,还是只能从那些后生里头挑。”
“还不敷。”
上官禄只当这话是笑话。
叶尘不紧不慢道:“并无甚么目标,只是闲得无聊随便逛逛,又刚好碰到了你们。”
与灵鹤谷谷主陈鹤年一样,都是地瑶池修为。
“大胆!”
盘活一个灵鹤谷,可比当初坐镇青云宗要难很多,当初的青云宗虽青黄不接,可好歹另有个三大宗的名号。
叶尘又是一叹。
灵鹤谷有多穷、多败落,上官禄再清楚不过。
大略扫了眼后,叶尘便顺手将书卷放回架上,笑叹道:“这功法看来是灵鹤谷自创的,且创建这功法的实在称不上是甚么聪明人,稍有些门路,但毕竟上不得台面,能靠它修成人瑶池,都是撞了大运。”
上官禄睚眦欲裂,本身的独子,竟被人打成如许。
未几时,上官禄便被五花大绑,押上殿来。
这灵鹤谷便是他所选的头一个落脚点。
只不过这些年灵鹤谷不复当年,连弟子都不剩下几个,早已没了浅显弟子与真传弟子的别离,这些独门独院的弟子寓所,也便空了下来。
刚一在这小屋里落脚,叶尘便打起了本身的算盘。
天门山长老得理不饶人,目光戏谑,盯着陈鹤年。
“如何?”
他笑了笑,又道:“你比你们阿谁谷首要来得更好些,起码更能入我的眼。”
此人他当然熟谙,恰是灵鹤谷的弟子,且还不是普通的弟子。
这无疑是狮子大开口。
可一听到地瑶池大妖这几个字,便立马窜改了主张,毕竟,地瑶池大妖可浑身是宝,就连这些大妖的肉食都不普通,吃一口,可顶多年苦修。
书房内藏书颇多,除了一些算不很多希奇的功法、神通以外,亦有些圣贤书、地志之类的书册,该当是将灵鹤谷内所存未几的书卷,都各自拓印了一份,放到了这书房里。
陈鹤年迟疑半晌,终究还是硬着头皮道:“此人是我灵鹤谷长老上官禄的儿子,若道友仍不解气,我可将上官禄押来,任凭道友措置。”
“此事……”
只简朴交代几句后,上官禄便离了这院落,灵鹤谷虽不大,但身为长老,总会有些忙不完的事。
不过他也并未接这话,反倒话题一转,道:“鄙人实在不明白,道友来我灵鹤谷,到底是想要做甚么,我们这处所还不如山下城池当中那些富户来得让人垂涎,实在不值得道友惦记。”
叶尘则是踏入这屋中,入了书房,顺手找了几本书,大略扫了一眼。
“这是……”
“至于其他的启事嘛……”
只是,与陈鹤年这药罐子分歧,这些人的根柢,多少还是要比他强些的,气力天然也有差异。
上官禄出言回绝,叶尘却并不感到不测。
那长老嘲笑:“你不肯意?”
陈鹤年赶紧点头,拱手道:“天然不会!道友既然想要,我双手奉上便是。来人,将上官禄押上来,管束无方,必须重罚!”
这话,实在让人难以佩服。
“陈鹤年!”
本来,他也只是想随便讨要点儿好处,此事就算告终。
陈鹤年咬牙好久,这才下定决计,终究道:“我灵鹤谷前日猎杀到一地瑶池大妖,道友若不嫌弃,可多供奉道友一成!”
那行人一进大殿,便大声唤了一句。
陈鹤年踌躇:“此事……”
“看来,还真不是件太轻易的事。”
再顾不得其他,上官禄双目猩红,瞪眼着面前世人,低吼道:“这是谁干的!”
陈鹤年赶紧出迎,见来者世人,心中暗道不好,但也只要摆出一副奉承神采,问道:“诸位如何亲身来我灵鹤谷了,这不是还没到上缴供奉的时候,到时老夫自会调派弟子将各位的供馈送至各自庙门,哪能由你们这般操心。”
陈鹤年一愣,低头看了那满脸血污的青年一眼。
刚一入殿,他便看到殿上那浑身是血,不省人事的身躯,不由得愣在原地。
这些是天门山的人,与灵鹤谷挨得不远,常日里打压灵鹤谷的,就数他们最喜好着力。
几个年青人将那被打得早已不知死活的青年架了上来,顺手扔到陈鹤年面前。
“来人,杖责八百!”
陈鹤年手掌猛地一按,上官禄肩头遭到巨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