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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南山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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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花蚕面显踌躇之色,微一皱眉,想了半晌,这才点头道:“我也不知,徒弟要我不成分开竹屋……”

过得半晌,石虎等人已追了上来,世人均是气喘嘘嘘,见此地已是死路,这才放下心来,徐即将他围在断崖边上,只听一人嘿嘿奸笑,道:“臭小子,快将荷香腐骨散的解药给我交出来。”现在世人均分歧程度的中了荷香腐骨散之毒,虽无大碍,但是力量却大不如前。

石虎见他二人本身打成一片,心中大怒,立时便想上前将他二人分开,稍一踌躇,忽觉胸口一阵剧痛,连退几步,只见花蚕现在已转守为攻,抬手又朝他腹部点来,石虎一惊,忙提剑去挡,可惜花蚕速率奇快,转刹时,手指已点在他腹部之上。石虎心下骇然,暗想,若这女子手中有剑,本身现在恐怕已没了性命,这女子身法之奇,速率之快,即便本身没中荷香软骨散之毒,恐怕也非她敌手。虽如此念,但还是强忍着痛苦,提起手中长剑,又朝花蚕刺去。花蚕身子悄悄一侧,躲开他这一剑,顺势去点另一名使剑大汉的喉部,那大汉那里来得及反应,只听“呜”一身闷哼,便被她点倒在地。

“是荷香腐骨散。”只听伯勉道。

伯勉看了看地上的尸身,叹道:“这几人只不过中了极轻量的荷香腐骨散罢了,这毒药短长得紧,中毒之人呈骨疏有力之状,周身骨骼如同腐蚀普通,三日内便可要人道命,我兄长就是身中此毒,现下已过得两日不足。”

刘二忽觉背心一阵冷气,当下也不敢怠慢,回身举刀去挡,这两人常日本就反面,现在撞在一起,天然是各自冒死普通,本身打成一团,倒是比先前围攻花蚕更加卖力。

伯勉听言一惊,想起曾听花蚕提起过,她乃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由徒弟将她扶养成人,随即言道:“但是竹屋当今已不平安,若不分开,恐怕尹球定来难堪女人。”想了想,又道:“女人可知你徒弟现在那边,不如我陪你去找他白叟家,如何?”

没等世人开口,只听花蚕急道:“公子不成,他们几人伤不了我。”

勉轻叹一声,道:“我大周朝迄今三百余年,现在已是千疮百孔,人才残落,在此危难之际,更当怜惜有能之士。父亲曾预言大周将亡,我少时便发愤,势要匡扶周室,济我国之危难。可惜现在已是力不从心,恐怕父亲的预言,便要成真了……”言至于此,满腹忧患,眸中历历伤感。

只听花蚕“嗯”了一声,便如鬼怪轻舞普通,穿行在这五人刀光剑影当中。伯勉见他固然工致至极,但始终刀剑无眼,稍有粗心都有能够会被伤着。仇敌每挥一刀,伯勉都不甚担忧,可惜本身不懂技艺,现在倒是不知该如何帮她。只能在一旁瞪眼焦急,随即又对石虎等人嚷道:“你们五个七尺男人,手中各持兵刃,竟围攻一个赤手空拳的强大女子,要脸不要?”

现在那丑人已冲将上来,嘴上一阵怪笑,提刀便要去斩伯勉胳膊,伯勉现在也顾不很多想,双目一闭,猛的朝那人扑去,倒是要与他冒死普通。忽觉有人将本身左臂向后一拉,那丑人一刀斩下,却斩了个空。但见一个白影从伯勉右边闪身而出,快似闪电,伸出右手两根手指猛的朝那丑人腹部点去,那人尚将来得及做出涓滴反应,被花蚕点中腹部鸠尾穴,啊的一声大呼,连退几步,半晌才站稳脚根,仿佛立时不能呼吸,过了很久,才缓过气来。

话说伯勉从竹楼中出来,心中暗想“贼人势大,此番千万莫要扳连了花蚕女人才是,只盼本身能跑快些,将这些恶人带离得越远越好。”因而也不走那后山小径,一个劲的便朝荒山深处奔去。岂知山中枯枝乱草甚是富强,伯勉只觉穿行艰巨,又听身后追喊之声越来越近,心中严峻,一咬牙,也顾不得脚下波折,强忍疼痛,拼了命的往山上疾走。

听他如此说,花蚕天然是非常喜好,但是如此俄然,反倒令她茫然思定,心境仿佛堵塞普通,除了严峻得微微颤抖,便再也没法转动。相知了解不太短短两日,但又仿佛冥冥中早已必定,想到本身与他初见时的景象,小楼当中一言一语,无不令本身怦然欣喜,相互间的默契没法言语……见他与别的女子结婚时,那肉痛欲裂,只觉此生再无兴趣,从未体味过的心伤与痛苦,痛的如此深切,如此清楚,如此揪心……失而复得时那发诚意里最深处的欢乐,仿佛重生普通刹时明白到人生真谛,非常的欢愉。当听他说要本身做他的老婆,只这短短的几个字,竟让本身堵塞,他……他究竟是何许人也?现在再也得空多顾,悄悄沉寂在这欢乐与满足当中。很久,才欣然一笑,眼角弥漫着幸运泪水,用力的点了点头。

“荷香腐骨散?……”花蚕微一皱眉,喃喃道:“这是甚么毒,花蚕从未传闻过。”

伯勉听她如此说,考虑了好一会,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斩钉截铁的道:“既然如此,女人可否情愿与我为伴,做我伯勉的老婆?”

伯勉听她如此说,心中又是顾恤又是感激,忙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眼角倒是溢出幸运的泪来。正自欣然,忽听石虎喝道:“混账!你二人如果本日不交出圣物,老子便送你们去阴曹地府,做对鬼伉俪。”

伯勉听言微微点头,伸手将她双手握住,叹道:“即便杀了此人,尹球见他迟迟未归,一样会寻到此处来,女人本日已杀了这很多人,这些罪恶都应算在我一人头上。那石虎虽说脾气卤莽了些,赋性倒也不坏,只是跟错了仆人,误入歧途罢了,只盼他今后能改过改过,从善而辩,也不枉了他一身本领。”

又听那满脸脓疮之人嘿嘿一阵阴狞,言道:“这小子交给你们,这小美人由我来措置。”言罢。一阵怪笑,便冲上崖顶,伸手去抓花蚕。

跑了好一阵,只觉上山之路实在难行,越行越陡,现在早已是心跳缓慢,吐气如牛,四肢乏力,又听身后追喊声连连不休,正自惶恐,忽见火线已无路可走,竟来到一处断崖边上,忙止住脚步,徐行上前,朝崖下看了看,只见黑漆漆的一片,深不见底,心下骇然,喃喃道“本日看来是要葬身在此处了。”言罢,苦苦一笑,长叹一声,竟坐在崖边歇息起来。

伯勉微微点头,只见花蚕俄然将手缩回,低头垂目,喃喃的道:“公子所说的话,花蚕不敢信,公子昨日小楼对灵珠赌咒,临行又以诗赋相赠,本日却又……却又另娶别人,花蚕实不知该不该信。”

伯勉现在一脸错愕,目不转睛直盯着那白影,只但愿是本身看花了眼,千万莫如果花蚕才好,那里还听得进世人所言。但见那白影垂垂行来,刹时便已行至世人身后,世人均是嗅到一阵暗香,忙转头望去,见身后竟有一名白衣女子徐行走来,均是诧异不已,面面相续。待那女子走近,见她肤白如雪,玉骨仙姿,一身素白轻衫在月光下格外的亮眼,描述秀雅,正徐行朝着涯边行来,双目却直直望着伯勉,仿佛旁人无人普通。世人又惊又奇。只听那满脸脓疮之人嘿嘿一笑,道:“好标致的美人儿,大爷本日真是艳福不浅啊。”

只听那孙尉嘿嘿一笑,道:“石大人武功了得,天然能摒挡了这妖女,我先帮你将这小子擒归去见太师。”言罢,便提刀朝伯勉行去。

花蚕微一考虑,言道:“公子如果担忧,不如我现在追上那石虎,将他撤除?”

瞬息间,花蚕便与这五人拆了数十招,任凭他五人守势再猛,均被花蚕奇妙卸下,伯勉见她游刃不足,这才稍稍放心,只是世人手中都有兵刃,如果一个不留意,恐怕立时会有性命之虞,伯勉心中固然暗自担忧,却也有力互助,只得在旁提点道:“花蚕女人,那使青铜长剑之人名叫石虎,武功不弱,力量大的紧,千万要谨慎。”

伯勉确是受了些惊吓,但见她如此严峻,心中又是欢乐,又是感激,忙浅笑点头,这才上前一步,对石虎道:“石大人,劳烦你归去转告尹太师,其父吉甫公,多么贤臣大智,忧国忧民,望太师能牢记先父所训,好自为之,莫要多行不义,坏了他尹家三代威名。”

只听伯勉惊道:“花蚕女人,你快些逃,这几个恶人目标在我,莫要让他们抓住。”

伯勉见果然是花蚕,心中大骇,忙站起家来,大声喊道:“花蚕女人莫要过来,这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人,你快些跑,莫要被他们抓住了。”

只听花蚕道:“公子方才说,昨日所言句句至心,此话但是当真?”声音轻巧,有如莺吟普通。

石虎一击未中,倒也不怒,顺势提剑朝她腿上削去,现在右边一人举刀正朝花蚕头顶砍来,只见花蚕后退一步,身子俄然后仰,却已切近使刀那人跟前,俄然伸手扣住他手腕,将他手臂翻转,猛的向下一拉,只听“当”的一声,那柄长刀与石虎手中青铜剑撞在一起,而花蚕身形一个恍惚,却已从他二人当中退了出来。

只听花蚕笑道:“公子真是仁慈,人家要拿刀杀你,你却还替他讨情。”

世人见状均是大骇,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弱女子身法竟如此诡异,只听石虎怒喝一声:“给我上!”五人纷繁举起兵刃,朝花蚕挥去。

花蚕见他思定,轻唤了声:“公子?”

石虎听言一语不发,回身缓缓下山而去。待他去远了,伯勉这才握住花蚕的手,言道:“花蚕女人可有受伤?”

花蚕轻摇了点头,言道:“徒弟游历天下,居无定所,天然是找不到他的。我已有好几年没见过徒弟了。”

伯勉见她刹时便已立在本身跟前,双瞳如水般直望着本身,心中又是惊骇又是喜好,他喜的是面前这位女子,不但貌若天仙,更可贵她待本身交谊深重,本身本日伤她至此,她却还是冒险跟来,即便本日要死,有她伴随,再无所惧。怕的又是眼下这些人都是尹府一等一的妙手,个个身材魁伟,手握兵刃。花蚕技艺虽好,毕竟是个强大女子,若要以一敌六,恐无胜算,万一不敌,本身本日死了倒也罢,还累了她,更无人再前去相救弧厄。想至此,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嘴上倒是带着浅笑,忙上前将她双手握住,道:“女人,你本不该来。”

伯勉见那人满脸脓疮,脸孔及其丑恶,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拿着柄明晃晃的长刀,火光中整张脸显得凹凸不平,令人讨厌。正自沉闷,忽见那人身后不远处,仿佛有个白影缓缓行来,看身形倒有几分像是花蚕。林中阴暗,看不清楚,心下一惊,也不知是否本身目炫,暗想“莫非是因为本身心中顾虑,以是产生了幻觉不成。”忽又听石虎喝道:“你这厮,如果识相,速速将荷香腐骨散的解药与圣物交出,老子便给你留个全尸。”

世人听言,各自心胸鬼胎,这些人均都是太师府的门客,论起家份职位本当划一,可那石虎倒是矜持技艺高强,到处高别人一等,出行办事均都是他的头功,世民气中早有牢骚。当即便有一人从阵中撤出。石虎见那人撤出,怒骂道:“孙尉,你好大的胆量,尽敢方命,待我先摒挡这妖女,再拿你是问。”

花蚕听言身子猛的一颤,茫然不知所措,睁大了眼睛直直的望着他,不由就此呆住了。只见她胸口缓慢起伏,描述甚是严峻,实在被伯勉这突如其来的大胆言语吓得不轻,一脸惊诧之色,双颊却微微泛着红晕,却看不出竟是喜是怒。伯勉见状一咬牙,慎重其事的道:“自从昨日得见女人,便再也没法健忘,女人的仙颜,谈笑,与对鄙人的交谊,无时无刻不在脑中闪现。鄙人此言绝非一时打动,也已想得很清楚,如果女人不弃,鄙人从今今后便愿与女人同隐深山当中,再也不问天下之事,一起莳花养草,种田织布,直至终老。若能得女人相伴,鄙人此身再无它求……”

只见伯勉微微点头,又道:“我现在更担忧女人你,这尹球势大,此番放石虎归去,他见未达目标,定会再派人前来,都怪鄙人一时莽撞,一心只想上山见女人一面,向女人言明清楚,解释本日假婚之事,只怕如果本日不来,便再无机遇,却未想到结果,这才闯下大祸,累及女人,恐怕女人此后已不能在此居住了。”

现在花蚕以一敌二,天然是稳操胜券,只是孙尉和刘二两人现下已斗至伯勉跟前,两人均想去擒伯勉,却又不想让对方抢了先,如果他二人中现在有一人倒下,伯勉立时便会被余下一人所擒。花蚕不敢怠慢,抬手在石虎右臂上用力一点,石虎只觉浑身一阵酥麻,右手便没了知觉,在看手中长剑,却已被花蚕卸了去。只是瞬息间,花蚕便将另一名男人刺倒在地,提剑便朝孙尉刺去,她身形如魅似电,现在又有长剑在手,孙尉正与刘二尽力相搏,那里来得及防备,只是嗅到一阵暗香,长剑便已从他腹部洞穿,还来不及惨叫,便已倒地不起,就此断气。

过了半晌,见都没人理他,伯勉又竟安闲旁哈哈大笑,朗声道:“早就听闻太师府门下门客浩繁,可惜,可惜,倒是尽揽天下无用之才,五个自称太师府一流妙手,竟不敌一个强大女子,好笑,好笑。”

伯勉心想,此话倒也不假,如此这番车轮战下去,花蚕体力终将耗尽,随即哈哈一笑,又道:“不错不错,这倒也是,只是你们煞费苦心,不吝身败名裂,以五敌一,如此冒死,即便是胜了,不知这功绩又是谁的呢……”

花蚕听言一惊,猛的将他拉住,忙道:“我信。”双目微颤,一脸凝重,直望着伯勉。俄然脸上闪过一阵微红,声音垂垂轻了下来,又道:“即便公子本日真是如此绝情,花蚕想恨公子,倒是如何也恨不起来,只是感觉心中痛的短长,就像中了公子的毒普通,越是不去想,脑中却尽是公子的影子,有好几次,痛的花蚕便想就此死掉。直到再见到公子,心中的痛立时便消减了,花蚕这才明白,这毒乃是公子下的,天底下,除公子以外,再也无人能解了。”

伯勉悄悄感喟,又伸手将她握住,言道:“自从昨日相见女人,鄙民气中无时不在顾虑,心已满,又怎能容得下她人,那李凤鸣,乃是我义兄李勃之的mm,因我义兄惹了朝中权贵,家中十余人均有生命伤害,我这才出此下策,假借接亲为名,悄悄将我义兄一家人送离镐京,本日宴席之上,不乏好人耳目,以是不敢向女人言明,我见女人如此难过,自是痛心疾首。如果女人不信,我便今后处跳下,只要能消了女民气中痛恨,我伯勉便是万死又有何妨。”

余下二人均是心胆俱裂,不知这女子究竟从何而来,技艺竟如此高强,世所罕见。世人均是少逢敌手的硬家子,却被她如此等闲就夺了性命,刘二现在被他拦在断崖边上,进退无路,双目圆睁,心中又惊又惧,俄然怪叫一声,回身朝着伯勉奔去,他也不傻,心知若能将伯勉擒下,便如抓住一张护身符,任这女子技艺再强,也定有顾忌,不敢乱来。

只听一人言道:“跑?被大爷看上了,还跑得掉么。”言罢,世人哈哈大笑。

伯勉从她手中接过解药,道:“这颗珠子鄙人实不知有何用处,如果女人喜好,便把它留在身边,我这一走,不知何时才气相见,女人今后有何筹算?”

伯勉见状一惊,忙回身档在花蚕前面。花蚕现在目中只要伯勉,那里还看得见旁人,只见她一脸欣然,面带浅笑,站在伯勉身后,眼中脉脉含情直望着他脸侧,言道:“公子不懂技艺,为何还要拦在花蚕身前?”

这些人常日自大技艺高强,谁都不肯服谁,听伯勉如此一说,均都大怒,但又深知凭一己之力恐怕是敌不过面前这位女子,小我均都有些踌躇。只听石虎喝道:“混账,本日又不是比试技艺,那里来的端方,我们五人齐上,定能将这二人擒下。”

花蚕见他甚是担忧的模样,微微一笑,摇了点头,道:“花蚕甚好,公子勿要担忧,这些人武功虽不弱,但仿佛都中了毒,还未能伤获得我。只是不知他们究竟是中的甚么毒。”

石虎听言冷哼一声,怒道:“好大的口气。”言罢提起手中青铜长剑,朝花蚕胸前刺去,眼看便要刺中,只见花蚕右手在剑身上悄悄一弹,身子微微朝左一侧,稍一后仰,便将这快似闪电的一剑避了开去,身形之奇妙,姿势之优然,速率更是快得令人匪夷所思。

伯勉心中骇然,这余下四人也就罢了,那石虎武勇过人,力大无穷,远近驰名,若非他中毒在先,恐怕就连弧厄都不是他的敌手,花蚕现在手无寸铁受这五人夹攻,定讨不了好。忙道:“你等如果想要圣物,便快快停止,若如果伤了这位女人,我便今后处跳下,你们永久也别想晓得圣物下落。”

伯勉见状大惊,忙往崖便退去,连连喝道:“你别过来……如果再上前,我便今后处跳下。”

花蚕见势又惊又怒,身形立时一个恍惚。刘二只觉耳后一阵香风挂过,俄然右手一痛,“当”的一声,手中弯刀已掉在地上。一个白影已绕至断崖边上,挡在伯勉身前,猛一抬手,便朝刘二面门处插去。只听刘二一声惨叫,双瞳处竟被花蚕用手指戳了两个血洞穴来,就此没了光亮,只见他两手捂面,鲜血如泉水般从眼中涌出,顺着指缝趟了下来,他嘴里一阵怪嚎,连退几步,一个出错,就此跌下山崖。

那丑人恼羞成怒,“哇”的一声怒嚎,猛的提刀朝花蚕腰间削去。只见花蚕身形一动,如同鬼怪普通,竟朝那丑人正面闪来,那人只觉一阵香风刮过,一刀斩了个空,还没等他看清,火线白影早已消逝,花蚕现在已从他身侧绕过,回身在他背上拍了一掌,那丑人一身闷哼,猛的向前扑出好远,目睹便已到了山崖边上,前扑之势确是没法卸下,一声惊呼,就此跌下绝壁,只听得一声长嘶垂垂远去,缓缓消逝在绝壁之下。

花蚕视世人如无物普通,只是盯着伯勉,徐行朝断崖行去,转眼便已行至世人跟前。只听那满脸脓疮之人奸笑道:“美人莫急,等大爷先摒挡了这小子,再渐渐来一倾芳泽。”言至此,便要伸手去拦她。刚一抬手,忽见花蚕微微跨出一步,身子一矮,刹时便已从那人手臂之下闪身而过,速率之快,那人全无反应。世人见状,脸上笑容立时僵住,半晌才回过神来,均是惊诧,再看花蚕,已行至伯勉身前立定。

花蚕‘哦’了一声,昂首去看伯勉,只见他一脸愁楚,仿佛苦衷重重,随即言道:“公子勿要太忧心你兄长安危,既然现下已拿到解药,信赖您兄长定会渐渐病愈。”

孙尉听言倒好有些顾忌,微一游移,忽又见一人从阵中撤下,猛的上前抓住孙尉衣衫,将他向后一拉,本身提刀朝伯勉奔去。孙尉被他这一拉,连连后退两步,见那人快步朝断崖奔去,伸手筹办去抓伯勉,心中大怒,喝骂道:“刘二,你他娘的敢抢老子的功绩,老子一刀剁了你。”言罢提刀便朝刘二背部斩去。

伯勉这才回过神来,勉强一笑,只见花蚕从怀中将那瓶荷香腐骨散的解药与气灵珠一起取出,递予伯勉,笑道:“公子满腹才学,心系国之安危,实在可贵,只是实势运作,天下之势早有定命,公子极力为之,若不能窜改,也非公子之过。但公子现在若不快些出发去救你兄长,只怕是……”

“当”的一声,花蚕将手中长剑扔在地上,回身拉住伯勉的手,柔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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