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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二解差欺心害施俊三贼冠用计战徐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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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这来的是准?倒是白菊花与病判官周瑞、飞毛腿高解。三小我群情着,要投奔南阳府。依着白菊花,要上姚家寨,这二人必然要上南阳府,晏飞无法,只得伴随二寇奔南阳处所。他有点苦衷,固然同着一起走,他可不上团城子去。皆因是他每遇到处采花时节,不管从也是杀,不从也是杀,单单就有一个会在他的部下漏网,且与他海誓山盟,应下把阿谁送往姚家寨去,两小我作为悠长的伉俪。本身伴同着这两小我走,情实是为找那一个妇人去。可巧这天走路,三个走着就群情,倘或我们如果遇见山西雁之时,我们三小我三马连环,莫非说还胜不了他一人吗?高讲解:“不可,只要有那口大环刀,我们三人就敌不住。”周瑞说:“我有一个主张,倘或遇见他,我们三小我站在三角,每人捡上些石块,他若奔咱,你们两小我用石块打他。倘若奔晏贤弟,我们两小我用石块打他。即使他会接暗器,他还能接我们两小我的石头不成。并且我们这石头,永久打不断。他一追,我们就跑,那两小我就追着打他。他要站住的时节,我们三人,总相隔那么远,一齐围着他打他。他空有宝刀,万不能削我们的石头,有赢没输,也就叫三马连环。你们二位请想,我这个主张如何?”白菊花哈哈一笑,说:“好但是好,奈非是豪杰所为。也罢,我们如若见着,先按我这个主张办理。你们二位在前边并肩而行,我在前面把镖掏将出来,待等够上的时节,等你二人往两边一分,我这镖要打将出去,只怕他难以躲闪。这就算金风未动蝉先绝,暗害无常死不知。”这二人一听,说:“好倒是好,我们在前边可有些个不当。”白菊花说:“无妨,你们在前边也不是太身临切近,我镖要打不着时,我们三马连环那还不迟。”三个贼人,把这个主张群情好了,沿路走着,就捡了些石块,全都不大小,俱揣入怀内。走路虽透着沉,只要临时用着,能够护命,谁还管沉与不沉。随走着路就骂骂咧咧,高讲解:“我要遇见狗娘养的,我生吃贰心奸,还不解我心头之恨。”周瑞说:“我要遇见球囊的,把他剁成肉泥,方消我心头之气。”三人只顾走路,高解一眼瞧见前边蹲着一小我,说:“别走啦,他在那边蹲着哪!”白菊花身躯今后发展两步,把高解、周瑞两小我衣衿一拉,教他们二人并在一处,往前行走,晏飞取出一只镖,等着身临切近,往外就打。徐良看着他们离本身不远,往起一站,哼了一声,两旁一闪,飕的一声,一只镖到。老西说:“哎呀!完了我了!”噗咚一声,栽倒在地。三人一看,欢乐非常,摆刀剑就剁。要问徐良存亡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且说施俊到衙门里,受了四十板,收了监。书童儿锦笺一闻这个凶信,就飞跑往家中送信。此时家内无人,就是佳蕙在家中主事,从速教人出去雇来驮轿,叫书童在家内看家。姨奶奶上京,往岳老将军宅中去,一者是托情,二者上开封府告状去了。千万想不到,施俊第二天就起解。整走了一天,夜间到了龙王庙,筹算要安息安息,不料身逢绝地。要要求二个长解宽恕性命,那里晓得这解差其坏非常,心比铁石还坚,他们焉肯做那样的德事。祁怀把刀一举,也是鬼使神差的,施俊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你们二位,既在公门,恰好修行,饶了我施俊这条性命罢。”焉知这一句话不要紧哪,就是保命的真言。徐良在外边听着施俊二字,就想起艾虎说过他的盟兄叫施俊,光州府固始县人氏,心想别管是与不是,先打发这两个解差上他们姥姥家去。就把孝袍子的袖子朝上一卷,把袖箭一拢。阿谁祁怀刚一举刀,只听“噗哧”一声,正打在咽喉,噗咚一声,死尸栽倒在地。把吴碧吓了一跳,瞧着如何祁怀一举刀就躺下了。正在迷惑,忽闻吱的一声鬼叫,出去一个吊死鬼。解差将要跑,那鬼的哭丧棍叭一声,正打在肩头之上,也摔了一筋斗。徐良不容他起来,将腰带解下,四马倒攒蹄把那长解捆上,这才过来与施俊说话。施俊也是吓得魂不附体。说:“你要拉替生?我是杀死的,你是吊死的,莫非你叫我吊颈?”徐良说:“兄长不要惊骇。”随说着,把舌头往下一拉,说:“小弟不是鬼,我提一个朋友,你就晓得了,我是冲着我这个朋友前来救你。”随说着,就双膝点地,说:“请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施俊也就跪下,说:“没领教恩公贵姓高名,提我那一个朋友是谁?”徐良说:“小弟姓徐,名良,外号人称山西雁。我的盟弟艾虎外号人称小义士,与你有八拜之交、是与不是?”施俊说:“不错,本来是徐良大哥,我也听艾虎兄弟说过。恩公救我这条性命,恩同再造了。”徐良说:“大哥言重了。但不知施大哥犯了甚么罪恶?遣在甚么地点?”施俊说:“徐大哥,若问我的事情,一言难尽。”就把本身的事,说了一遍,“现在也不知发配甚么地点,就走在这里,若不是徐兄长到此,小弟此时已作了无头之鬼了。”徐良一听,连连的漫骂道:“好恶霸赃官!连这两个狗脚,不都教他们在老西大环刀下作鬼,我就不叫多臂人熊了。”转头一看,那名长解趴在那边,连连告饶,说:“豪杰爷,饶了我这条性命罢。”徐良说:“方才你要肯饶了我这个盟兄,我此时也肯饶放于你。我要不杀你,怕留下你这个坏种。”正说着话,“噗哧”一声,人头落地。过来把施俊铁链一揪,大环刀一砍,那根铁链“呛啷”一声砍折了,教施俊把罪衣罪裙俱都脱将下来。施俊说:“大哥,你如何是如许打扮,这是甚么原因?”徐良就把吴天良装鬼的事说了一遍。施俊说:“大哥也不嫌穿这个衣服沮丧?”徐良说:“我要不是在这里闹着玩耍,我就早走了,老是哥哥命不当绝。我有一句话,不好出口。”施俊说:“你是我活命仇人,另有甚么不好讲的话呢?”徐良说:“我这嫂嫂,既然被人家抢去两日风景,不知她贞节如何?”施俊说:“大哥尽管放心,我准知她情性,死倒有份的,毫不至从了恶霸。”徐良连连点头说:“哥哥你先在这里等等。”一回击,就把这两个死尸连人头装在棺材以内,又把罪衣罪裙捎马水火棒全都丢在棺材以内,盖顺过来盖好。返来与施俊筹议起家。把孝袍子、帽子、麻辫子包在本身承担以内,二人出离了龙王庙。那施俊如何能走得动,一瘸一点,走了两箭之遥,施俊汗流浃背。徐良看着这个风景,临时先找一个树林内里安息安息,找了个卧牛青石,二人落座。徐良说道:“大哥,少时再走,我背着你方好。”施俊说:“那还了得,只可我忍着痛走就是了。”徐良说:“我若同着你走,还不能回家去。倘若风声流露,我要去救大嫂子,至太岁坊不能不杀人。倘如有几条性命,当时经官动府,还是哥哥的事情,总得想一个万全主张方好。”施俊说:“哥哥不必太谦,你与艾虎是一盟,我也与艾虎是一盟,如何管着我浑家叫大嫂子。”徐良说:“你比我年长。”施俊说:“我们务必叙真年庚方好。”徐良说:“我本年二十六岁。”施俊说:“我本年二十五岁,已卯年生的。”徐良说:“唔呀!我还叨长一岁哪,这可坏了。”施俊问说:“此话从何提及?”徐良说:“我如果上太岁坊,总得把大嫂子背出来。要我是兄弟,还可,我是哥哥,就不能背弟妇了。天下上哪有大伯背小婶的事理?”施俊说:“事到现在,就是活命之恩,如何还论得了大伯弟妇哪!”徐良说:“不能不能,总有个长幼的挨次,不准庞杂。我们渐渐的再定主张罢。”施俊说:“不消想主张,一劳永逸,端赖你白叟家拯救。”正在说话之间,忽服从北来了几小我,往前直奔,口中漫骂,说:“你恨徐良不恨?”那小我说:“恨不得将刀杀死这狗娘养的,生吃了他的心肝。”徐良一听,倒是熟人,先告施俊说:“贤弟,我来了几个朋友,预先定下在此处相会。你可在此处等我,千万分袂这个处所,待我返来,我们两个再走。”施俊点头,说:“哥哥尽管放心,我毫不分开此地。”徐良出了树林,就迎上来了,离这几小我远远的一蹲,比及身临切近,复兴来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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