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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逻辑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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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八斗举起拍卖锤 此次拍卖的是“逻辑缝隙” 侏儒贩子们拿出本身的“不完美”来竞拍:有人拿出了测验分歧格的试卷 有人拿出了没写完的故事 有人拿出了破裂的友情 这些“不完美”变成了星星 照亮了逻辑奇点的夜空。

远处传来“咔嚓咔嚓”的齿轮转动声 红皇后翻开放映机 墙上呈现了一座由等式构成的高山 每座山上都插着“已证明”的旗号 钱八斗取出梵高颜猜想涂掉这些公式 颜料却变成了修改液 把山上的字涂得更白了 苏芮用钢笔尖挑起一块逻辑链 发明链子上刻着“统统题目必须有独一解”的字样 就像小时候教员用红笔圈住她作文里的“能够”“或许” 说这些词“分歧逻辑”。

穿过光与影的旋涡后 江昼脚下踩到的不再是柔嫩的苔藓 而是硬邦邦的石板路 石板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 像一张庞大的草稿纸铺在地上 小满低头一看 发明本身的鞋子正在跟着石板上的公式发光 每走一步 鞋底就会亮起一个加减乘除的标记 红皇后的体温计滴滴响个不断 屏幕上显现的不再是温度 而是一串串跳动的质数 钱八斗的侏儒商队刚出去就被绊倒了 本来他们的鳄鱼皮鞋上缠满了橡皮筋一样的逻辑链 每根链子上都写着“因为以是”“由此可得”。

传送门在他们身后封闭时 逻辑奇点的天空下起了雨 雨滴是一个个小小的“?” 落在各个文明的屋顶上 窗台上 书籍上 变成了孩子们笔下的涂鸦 变成了深夜里的思虑 变成了摸索未知的第一步。

苏芮用钢笔在地上画了个问号 空中俄然裂开一道缝 暴露上面玄色的泥土 泥土里埋着很多发光的“疑问种子” 江昼认出此中一颗种子上写着妈妈的诗:“疼痛像星星一样数不清” 他悄悄碰了碰种子 种子立即长出了嫩芽 嫩芽上挂着露水 露水里映着孩子们的脸 在喊“为甚么玉轮会跟着人走?”“为甚么大人会扯谎?”

红皇后把体温计改革成了望远镜 他们看到各个文明的孩子们正在用逻辑链编织鹞子 用公式折成纸船 本来逻辑不是桎梏 是能够翱翔的东西 苏芮的钢笔尖开出了一朵花 花瓣上写着“我不晓得 但我想晓得”。

维度保护者呈现了 此次是一个由数学讲义堆成的巨人 它的手里拿着一把“逻辑尺” 尺子上刻着“对”和“错”两个刻度 “你们在粉碎文明的逻辑!”巨人的声音像翻书一样哗啦哗啦响 钱八斗扔出一罐颜料 颜料却变成了墨水 把巨人的讲义染成了玄色 上面闪现出一个个红色的叉号。

“逻辑不是尺子 是翅膀。”江昼握紧胎记钥匙 钥匙上闪现出妈妈的笔迹 他把钥匙插进巨人的逻辑尺里 尺子俄然断成两截 变成了一对翅膀的形状 苏芮的钢笔尖滴下一滴墨水 墨水变成了一只小鸟 小鸟叼着“为甚么”的纸条 飞向巨人的眼睛 巨人的眼睛里立即充满了问号 身材开端摇摆。

“这里是佛堂12.0的逻辑奇点。”红皇后戴上一副圆框眼镜 看起来像个老学究 “统统被文明以为‘分歧逻辑’的疑问 都会被关在这里 用公式锁链锁住。”小满蹲下身 捡起一块石板上的碎片 碎片上的公式俄然变成了小学教员的话:“你的作文跑题了 因为没有中间思惟” 她忍不住打了个暗斗。

当数学讲义巨人倾圮时 石板路裂开了 暴露上面活动的“疑纹岩浆” 岩浆里有很多气泡 每个气泡里都藏着一个被健忘的题目:“身后会去那里?”“有没有外星人?”“幸运是甚么?”江昼把胎记钥匙插进岩浆里 钥匙变成了一根搅拌棒 岩浆开端扭转 变成了一个庞大的问号形状的喷泉。

江昼摸了摸掌心的胎记 现在它像一颗小小的星星 暖和而敞亮 他晓得 不管走到那里 只要另有发问的勇气 就永久不会被困住 因为真正的聪明 不是晓得统统答案 而是永久保持“不晓得”的猎奇心。

在维度的中间 呈现了一个庞大的“?”形门 门上写着:“你敢承认本身不晓得吗?”江昼推开门 内里是一片星空 每颗星星都是一个未被解答的题目 小满的虎魄瞳孔里映出了小时候的本身 阿谁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场的小女孩 正指着星星问“那是甚么”。

当他们走进新的传送门时 逻辑奇点的石板路上长出了绿色的植物 植物的叶子是各种数学标记 花朵是一个个问号 钱八斗把捡到的涂鸦纸条折成飞机 飞机上写着:“没有答案的题目 像天空一样广漠” 飞机飞过各个维度 落在一个正在写功课的孩子桌上 孩子昂首看着天空 暴露了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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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 几个监考机器人从石板下钻出来 它们的身材是四四方方的计算器 脑袋上的屏幕显现着“逻辑考证中” 江昼的胎记钥匙主动飞了畴昔 插进机器人的“即是号”按钮里 只听“砰”的一声 机器人冒起了黑烟 石板上的公式开端歪歪扭扭地变形 像被雨水泡软的面条 钱八斗的侏儒贩子们趁机冲上去 用背叛宣言互换机器人身上的逻辑链 没想到刚拿到手 链子就变成了橡皮筋弹飞了。

而在某个被忘记的角落 一支铅笔正在纸上悄悄滑动 写下一个未完成的题目:“如果宇宙是一本书 我们能读懂它的页码吗?”铅笔心断了 留下一个淡淡的陈迹 却比任何完美的答案都更靠近本相——因为在逻辑的绝顶 总有一片广漠的未知 等候着勇于发问的人去摸索。

小满爬上逻辑山 发明山顶有一座玻璃屋子 内里关着很多“分歧逻辑”的东西:会哭的机器人、长着翅膀的猪、用梦做成的船 她用钢笔敲碎玻璃 这些东西立即飞了出来 会哭的机器人眼泪变成了音符 长着翅膀的猪驮起钱八斗的侏儒商队 用梦做成的船飘向远方的星空。

红皇后的放映机里呈现了新的画面:一个平行宇宙的课堂里 教员正在和孩子们会商“如果1+1=3 天下会如何” 孩子们用积木搭出了三层的屋子 说那是“三小我的家” 苏芮在巨人的残骸上写下:“逻辑是用来摸索的 不是用来囚禁的” 本身变成了萤火虫 飞向各个维度。

苏芮拿出黑洞钢笔想画条路 笔尖刚碰到氛围就被弹了返来 空中漂泊着很多透明的“逻辑泡泡” 每个泡泡里都装着一个题目和一个标准答案 比如“为甚么天空是蓝色的?因为瑞利散射” 江昼的胎记俄然发烫 他想起妈妈病历本上写过“这孩子总问‘为甚么活着’” 因而伸手戳破一个泡泡 没想到泡泡破了以后 内里掉出一张皱巴巴的试卷 上面写着“本题不得分 因为答案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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