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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莫名其妙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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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繁华闲王还不如的纨绔郡王,朝臣不喜,当今皇上怕是放心得很。

说罢才转向杜振益,暖和而果断道,明天实是不得空,大舅兄的美意,我心领了。”

口称皇叔,不等定南王愣怔完叫起,谨郡王就表示长史官奉上见面礼,一溜又大又高的樟木箱笼里装的不是金银珠玉,而是形状各别的草编蚱蜢。

现在只要小辈们在花圃里闲坐,mm们意有所指的笑声清脆阵阵,杜晨舞脸上红意更盛,歪过身子就要去拧mm们。

这个时候返来,想必城中盛况已消。

大年节的杜曲这个亲老子睁只眼闭只眼,只命仆人好生跟着杜振益,不叫他闹特别便罢,倒是杜振益豪气得很,见着新奇出炉的五妹夫就开口相邀,“过完元宵你就要带着五妹离乡入京,一备考又是几月半载的没个玩乐的时候,倒不如叫上五妹一块,随我一道去瞅个热烈,有我护着,保管你和五妹松松乏乏,万事不消操心。”

顶着夏季暖阳返来的杜振晟倒是兴趣颇高,手中不知抓着甚么,一晃一晃的跑到哥哥姐姐们跟前,亮着双眼道,“七哥、五姐、六姐、八姐!你们没去真是太可惜了!现下东西市那边可热烈了,我还给你们抢来了几只草编蚱蜢呢!”

不怪竹开忍不住吐槽,被这动静囊括的满城百姓,亦是一片哗然。

莫名其妙的见面礼,倒为谨郡王赢来了一片赞誉之声。

他是陆念稚同科家中子侄,要论这杜府当中,唯有陆念稚的才学能得他至心佩服,虽早知杜曲木纳、杜振益纨绔,却也并无半分轻视之意,进退间的礼数再美满不过。

先帝在位时天然立过太子,可叹太子人才平淡偏又心大眼空,妻族太子妃娘家也不是费心的,非常闹过几场公案,最后落得个圈禁西苑的了局,太子成了废太子,不然先帝驾崩后,那里轮获得当今皇上继位。

杜振益对他的回绝并无所谓,只派小厮去后院知会一声,表示不是他不带mm妹夫玩,是他这个五妹夫太呆板。

当今皇上俄然点中谨郡王担负市舶提举司提举,直将文武百官的眸子都惊掉了。

无人不盛赞当今皇上至纯至孝,善待废太子遗孤,偏谨郡王不学好,在东五所时就没少闹出风月活动,出宫建府时正妻还未过门,就带了不知多少被所用的宫女入住郡王府,待得正妻生下嫡子后更加肆无顾忌,仿佛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似的,冷待正妻偏宠妾室,没几年姿势更加不羁,当真是香的臭的只如果美的,都能拉进郡王府。

如果出错,可不但是慢待谨郡王,忽视的更是京中一行来人身上的皇命,一出错就直错到了都城龙座跟前,错到了当今皇上头上。

“说是暮年在京中得定南王照拂,小时候曾经收过定南王亲手编的蚱蜢。”杜振晟小大人样端得稳稳的,有样学样的叹起气来,“谨郡王这话说得不高不低,四周的人都闻声了,我看定南王也非常感慨呢!”

这一番不过是要谨郡王做那金字招牌,真正打理市舶提举司闲事的,自有那一众能吏官员出头把总,总不至于出岔子。

他天然是指五姑爷,这话听着是解释,实在包庇之意不言而喻。

跟着入城时候邻近眼底,谨郡王的来源出身,早跟着俄然变动的路程一道被传了个遍。

难产身后,不过是做浅显宫女下葬,谨郡王这位不测得来的庶子也不甚得正视,跟着奶娘偏居一偶,日子过得还不如宫中得脸的寺人。本来倒有人感慨谨郡王出身不幸,谁能想到最后倒是这份不幸救了他,最后废太子宫中死的死疯的疯,独他不但活了下来,还全须全尾的封了谨郡王。”

定南王八百年不进一回京,偏谨郡王服膺幼时受过的“关照”,可不就显得定南王不是至心关爱皇侄么?

入城的日程固然只提早了三天,但既定路程俄然变动,谨郡王又摆了然要祭出全部郡王仪仗,且身负职司又特别得受人谛视,一丁点变动激发的是一系列本来预备伏贴的事件,不得不跟着做出调剂摆设,恰好动静送得又俄然又告急,真正可供定南王变更的时候,不敷整一日。

“六姐八姐不晓得,现在外头卖草编玩意儿的摊子可炽热得不得了!”杜振晟等的就是这一问,忙挺着小胸脯矫饰起刚才的见闻来,“定南王出城相迎,领着谨郡王的仪仗才过西市呢,谨郡王名下长史官就俄然喊停,那谨郡王竟当街下车,对着定南王兜头就拜。”

那只顺手送出的草编蚱蜢,恐怕早已又旧又破,面前几大箱回报有因的见面礼,可不就令人无地自容?

忙中最轻易出错。

他没留在家中陪杜晨舞作耍,而是在前院接待五姑爷,到了时候五姑爷和杜曲转去书房翁婿叙话,他则跟着杜振益一道,带着随车护送的仆人去了订好的雅座,围观下晌谨郡王进城的仪仗。

杜晨舞虽是新妇,到底比家中姐妹便于密查动静,本日回娘家拜年,没能好好跟小吴氏说些母女私房话,倒被杜晨柳撺掇着做起平话的女先儿来,方才起了个头叫杜振益派来的小厮打断话茬,现在闻言就顺驴下坡,佯咳一声端方坐姿,接着道,“如果然论起来,除却各地藩王的子嗣,京中只剩下谨郡王独一名,和当今皇上是同一辈儿的,和当今皇上普通,都得尊称定南王一声皇叔。

其间腥风血雨不成考、不成说,单说当今皇上即位满一年改年号不久后,就传出西苑废太子妻妾自相残杀,废太子本就不支的病态更是急怒身亡,陪葬的不但有一众妻妾,更有已然长成、却已尽皆贬为庶人的后代,待当今皇上命人开西苑办丧葬时,才发明这凄风苦雨的西苑中,只余年幼肥胖的谨郡王还吊着一口气。

感慨谨郡王不忘长辈,这么多年竟还记取一件小的不起眼的旧事。

杜晨柳和杜晨芭一边遁藏杜晨舞的恼羞成怒,一边闹成一团笑着接口道,“七哥说得恰是。五姐不美意义说五姐夫,那就持续说谨郡王呗?”

一旁杜振熙见状又是恋慕又是心安,忙出声得救道,“五姐别帮衬着害臊,六姐和八妹还等着听你说新奇事呢?”

一席又镇静又对劲的话,却说得古怪。

杜晨柳和杜晨芭一人揽住杜振晟,一人接过他手中晃着的东西,揭示给杜振熙和杜晨柳看,讶然道,“这草编蚱蜢有甚么可希奇的,打发个下人去街上买来就是,倒要你急赤白脸的帮我们’抢’来?”

现在再转头看废太子一脉的陨落,谨郡王一人的“崛起”,谁又知厥后没有当今皇上的手笔,不为人知的一番腥风血雨中,不免没有当今皇上要用谨郡王买名声的考量。

可谓京中纨绔的领头人,章台走马飞鸡斗狗的本领一样比一样本事。

只贩子百姓纯粹看的是热烈,半点不感觉这年不得安生,只觉可贵能见京中朱紫,动静传开不到半日,入城必经的东西二市本来关门停业的酒楼、堆栈顿时闻风而动,挂招幌卸门板,不消呼喊揽客,那些个视野好地段佳的雅座、雅间转眼就被订满了。

且不说百姓忙着占座、高门顺手占有天时,只说杜府一门里,向来好玩乐的杜振益自不会错过此次机遇,重金开道搭上酒肉朋友的干系,倒叫他真盘下间临街雅座,只等本日下晌就去围观谨郡王入城的盛况。

此中权势制衡、刀光剑影,一样不成考、不成说。

酷爱八卦,特别酷爱皇室八卦的百姓们大力发扬深挖精力,只差没将谨郡王有几根头发丝儿都掀了个底儿掉。

年初二回娘家,拜过长辈正占有后院花圃的杜晨舞听完小厮口信,即不好说杜振益甚么,又对劲夫婿的清正自律,一贯风雅的神态倒有些羞意,打赏完小厮微红着脸道,“他一心都在读书上,倒不是不肯和兄弟姐妹们靠近。你们多担待着他一些。”

再一看随行官员中不乏能人异士,倒也不无一声叹:光听谨郡王一个“谨”字封号,便知当今皇上对谨郡王的“期许”是甚么。

他本就是个被忽视的庶出最季子,彼时连独一护着他的奶娘也早已熬不住苦去了,当今皇上得知此过后,就命人将谨郡王接出西苑,放入东五所和一众皇子一样教养,待得长成娶妻的年纪才出宫建府,获封谨郡王衔。

再听他对杜晨舞的密切称呼,杜曲暴露个对劲而欣喜的笑,瞪一眼杜振益,话还是未几,只连赞五姑爷三个好字。

连一贯矜持的定南王都有些失态,扶着谨郡王的手冲动的微微颤抖,一叠声又赞又叹道,“皇侄故意,如此孝心热诚,倒叫本王无地自容。”

杜晨柳和杜晨芭先就捂着嘴笑起来:看来光阴虽短,但五姐和五姐夫的豪情倒是不错的模样。

杜晨柳和杜晨芭本还满心猎奇,听到这里对视一眼,对这位横降广羊府的谨郡王“传怪杰生”,倒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只当今皇上还念着亲情,不肯听任谨郡王不学无术,非常给了些轻省闲差,只盼谨郡王能有一丁点长进,倒叫谨郡王更加手头疏松之余,直将当今皇上这个平辈当作长辈奉承,每回进宫觐见不敲点好处、财物,必然又是一场闹。

他自认这般盛况,绕是繁华如都城也不常见,又是至心疼爱几位mm,倒情愿带擎这位不甚熟稔的五妹夫。

五姑爷一派墨客气度,闻言也不接杜振益的话,超出杜振益对着上首的岳父杜曲施礼道,“明天陪阿舞返来拜年,便是为好好贡献泰山大人而来的。待用过晚膳家去,小婿便要闭门读书,等出发之前再来拜辞长辈。”

谨郡王这神来一笔,说得好听点是谨郡王随性尽情,说得刺耳点就是用心难堪定南王,将一地藩王把在手中戏耍。

只辈分相称,当今皇上却比谨郡王年事长出很多。职位更是不成同日而语。传闻谨郡王本来不过是废太子膝下的庶子,生母连个妾室都没挣上,不过是被废太子醉后幸过一次,要不是得孕生子,底子就被废太子忘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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