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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历史军事 >炮灰难为 > 69 坐实宠妻又何妨

69 坐实宠妻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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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成!”

喜婆宣读完拜堂的最后一道法度,扯开嗓子,镇静地喊道:“送新郎新娘入洞房咯!”

若不是这回需求借她的低调出宫探视侍郎府家的嫡女,想来是不会如此的吧?

如是一想,晏贵妃内心有了谱。虽不知皇上顾忌的是将军府还是侍郎府、派她出宫探听的实在企图究竟是甚么,可对眼下的她来讲,也不失为是种机遇。

因而,晏贵妃害羞带怯地嫣然一笑,将脸埋入赵睿臻的怀里,柔声细气隧道:“臣妾由那季四蜜斯,想到了初进宫时的本身……”

幸而被眼明手快的阙聿宸一把捞住,扶住她在原地站稳,低低的笑声响彻在她耳畔:“这么急做甚么?”

晏贵妃欲迎还拒地开口,被赵睿臻拿嘴堵住了。

“哈哈哈!阙嫂子这话实在!没错没错!我们喝酒去!闹洞房嘛!当然得等入夜了才风趣!”

“哈哈哈!”听阙夫人也这么说,世人就更加乐不成支了。乃至有人跃跃欲试地要跟上去闹洞房了。

“……”

卫嫦不由得惊呼,下认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好半晌,才认识到本身的行动,不由面上一烫,往他怀里躲了躲。

饶是她低着头、垂眼盯着膝下的蒲团,这抹盈盈含笑被刚巧抬眼望下来的赵睿臻全数支出了眼底。

与东西大街仅隔数条巷道的皇宫内,高墙挡去了大街上震耳响的锣鼓喜乐,巍峨的楼宇在湛蓝的天涯下,显得更加静穆。

赵睿臻被这抹含笑勾得心神微荡,想起仿佛还真有光阴未与晏氏欢好了,遂丢动手里的笔,走下了书案台。

阙聿宸倒也不羞不恼,嘴角噙着笑,抱着怀中的小女人,不紧不慢地朝西园的新房走去。

晏贵妃被他这一问,忙收敛了缥缈的神绪,心下一动,佯装羞怯地低头道:“臣妾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御书房内,赵睿臻身披黄袍,懒洋洋地立在书桌前,挥动手里的笔,意兴所至地画着甚么。内心却策画着某个打算。

混蛋!也不怕踢到我肚子!踢伤你孩子!

想毕,眉头一挑,也跟着美意起哄的来宾,喜逐颜开地叮咛儿子:“他们说得没错!这里离西园那么远,没得让媳妇摔着。抱吧!抱吧!直接抱去费事!别害得我刚过门的媳妇累坏了身子!”

“爱妃去了趟侍郎府,但是瞧见了甚么功德?这么高兴?”

事前在侍郎府,抱着她上花轿也就算了,反正没人瞧见。瞧见的也都是本身人。可眼下,在到处都是他亲朋的将军府里,竟也这么做!还让不让她出来见人啊!

好久没一起,当然,指的是这两人。

“不……”晏贵妃也实没想到皇上会在御书房里,对本身此般言语挑逗。

顷刻,屋外再度响起震天响的炮仗、鼓乐声。

阙聿宸一起走一起想,怀里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地伸直在他怀里,一如那日在她内室,两人唇齿相依、舌尖玩耍后的无措模样……

“是呀!是呀!从速抱啊!直接抱入洞房!”

“没甚么妥不当的。朕想要,爱妃喜好,那里都妥。”

“可见,我们阿宸是个疼媳妇的!”

门庭若市的将军府,现在也将新娘子迎入了家门。

……

思及此,阙聿宸不由温和了神采,紧了紧双臂,足下的法度略有加快……RS

卫嫦怕惊到腹中的小包子,忙从花轿高低来,想快步分开这里,不成想,脚步迈得大了些,不谨慎被轿杆绊到,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本身身为贵妃,在深宫内院,能爬的,也差未几到顶了,可两个儿子不一样。他们的出息,还需她这个做母亲的着力推上一推。

“踢轿门咯!”

“那家伙是在演戏还是来真的?”

“没传闻嘛!季家这个独一的嫡女,平时颐气教唆惯了,高傲霸道的很!这不,才来阙家,就骑到阿宸头上来了!依我看哦,阙家嫂子怕是要吃尽这个媳妇的苦了!”

正如卫嫦所猜,将军府那干亲朋,见到新娘子下轿后差点颠仆的那一幕,又见新郎倌竟然一把抱起了刚过门且还未拜堂的新媳妇,往前院厅堂快步走去,不由跟在背面窃保私语起来。

幸亏被红盖头遮着,要不然,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来的路上,她倒是想过很多种场景,唯独没推测这类状况。

“皇上……”晏贵妃心下一喜,面上仍露着几分羞怯,推拒道:“这里不当……”

他该光荣的,他有对开通的父母,更有个通情达理的母亲。

“该是来真的吧,没见他脸上的焦心样嘛!像是怕摔了甚么宝贝似的……”

“啊!”

本日以后,他阙大将军宠妻的传闻,怕是要传遍全部逐鹿城了吧?

两人接踵说完,对视了一眼,也迈步追了上去。

听了一起的窃保私语,乔世潇和祝辛安也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

“……”

“瞧瞧瞧瞧!这还没拜堂吧?如何就给抱着进屋了?也不嫌害臊!”

“对对对!喝酒去!喝酒去!新娘子么,天然是交给了我们新郎倌了!还愣着干啥!快抱起走啊!再不抱,你媳妇该偷骂了!哈哈哈!”

“哈哈哈!”

“二拜高堂!”

而后,她被传来御书房服侍的次数越来越少,间隔也越来越长。

“但是……”

“伉俪对拜!”

阙聿宸瞥了眼身边的小女人,虽隔着红盖头,但他就是能猜到她现在的脸部神采,绝对是一半羞赧,一半谩骂。

他不像乔世潇,身为兵部尚书,今后恐怕还得为了家属的好处,娶不相干的女报酬妻。也不像祝辛安,为了家属财产有人可继,少不得与子嗣丰沛的世家联婚。

阙聿宸似有一怔,八成才想到这个事。

细细数来,据前次这般风景,有多少年了?好似在她还未诞下大儿之前吧?

“过火盆咯!祝新郎新娘此后的日子红红火火!”

相反,正因为产生过,以是才极尽所能地谨言慎行。该说甚么、不该说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甚么,谨小慎微、步步为营。

卫嫦翻了个白眼,可惜被红盖头遮着,甚么都看不到,也甚么都没法被看到。

连着三声呼喊,卫嫦牵着红绸绳的这一端,与那一头的阙聿宸一起,先是面向摆着蜡烛、香的案桌拜了一拜,再向坐在案桌旁、早就笑得合不拢嘴的阙夫人拜了一拜,随即面劈面而站,来了个伉俪对拜。

“哦?照爱妃这么说,季侍郎这个宝贝嫡女,倒是真不像传闻里描述得那般飞扬放肆?”

阙聿宸身后,是一拨又一拨窃保私语的来宾。有美意调侃的,也有嫌恶新娘的。

阙夫人听丫环说了新娘子下轿后的事,天然也传闻了个别来宾歹意的推断之词,不悦地皱皱眉:这些听风就是雨的胡涂蛋!没得扫人兴趣!不晓得我媳妇有身了吗?不让我儿子抱难不成还让你儿子抱?!”

“我也瞧着阙嫂子有福了!阿宸如此疼惜她媳妇,还不得顿时怀上孩子啊!”

心下一动,赵睿臻半蹲下身子,将晏贵妃从蒲团上扶了起来,牵着她来到书房临窗的龙榻上,本身先坐上后,伸手一拉,将她搂入了怀里,轻笑着问:“麟儿都成双了,爱妃还会害臊?这倒是奇了……莫非,是朕忽视爱妃太久了,爱妃内心怨极了朕?”

他阙聿宸身为武将之首,疆场就是他的六合。

比来那次,距今也有些年初了吧?连去她仁惠宫都屈指可数,何况是来这御书房。

“哦?甚么事?何不说来听听,让朕也欢畅欢畅。”

如此一想,晏贵妃的唇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此前在侍郎府,怕被众亲朋看出她身子的非常,遂想了个吸惹人眼球的体例:让管事带人大丢喜庆荷包,本身则抱着她偷偷上了迎亲的花轿。背后被人说吝啬也好、疼宠也罢,总之,只要不让她在这个时候出糗,甚么都好。却忘了两家震耳欲聋的炮仗、铜锣,也会影响到她腹中的宝宝。

这家伙!能不能再大胆一点?!

赵睿臻几近是每晚都有分歧的嫔妃侍寝,确切有好些光阴未召她侍寝了,有些忘了她曾经的滋味,时下适逢白日,得以清楚地见到她羞臊的神采、泛红的嫩肤。加上她久未承恩露,稍一挑逗,就潮流众多,赵睿臻一时髦起,竟也如初宠幸某个妃嫔时那般的干柴烈火,噼里啪啦地在御书房里熊熊旺燃起来……

这么一想,阙聿宸敏捷做了个决定:不再与她共牵一条红绸绳,也不等喜婆、喜娘顺次铺“传席”,而是拦腰抱起她,快步分开了热烈不凡的府门口,直抱入拜高堂的正厅,才谨慎翼翼地将她放下来。

也或许恰是她的见机低调,即便出身不算显赫,时至本日,也具有了和乔贵妃平起平坐的资格。

皇墙里的御书房,正在上演某部活春宫。

卫嫦羞得不能再羞了。

“阿宸也真是!竟然由着她混闹!”

现在,怀里多了个老婆,会否真如外头那些传闻所言:嫁给他,不过是从侍郎府到将军府,换了个场子持续骄横放肆?还是被外界错看错待了?实在是如他这阵子打仗以来的那般:张牙舞爪不过是她自我庇护的一种体例……

如果说是在她的仁惠宫内,她也许还会大着胆量对一朝天子撒娇邀宠,可在这御书房内,倒是不敢有涓滴松弛的。稍有不慎,恐会被外头的御前侍卫押去天牢。

开打趣!新郎倌抱着新娘子去拜堂了,两个正儿八经的傧相却还在背面磨磨蹭蹭的,像甚么样嘛!

顿时,“砰砰啪啪”的炮仗声、锣鼓笙箫的喜乐声,合奏似得齐齐上演。

“说的也是!都说侍郎府的嫡女性子活泼,该是能生养的吧?但愿能早生贵子!给阙家开枝散叶!”

“一拜六合!”

“咳!我说!”阙夫人哭笑不得地唤住了他们:“你们谁都不准跟!都给我坐下喝酒去!要闹洞房等下有的是时候,先让小俩口说上几句话。”

遂抬高嗓音,在他胸前咕哝:“这么吵!也不怕吓着孩子……”

不由弯了弯嘴角,身子略微半蹲,一下就抱起了新奇出炉的媳妇。

被阙聿宸这一突如其来的行动暗惊了一大跳,红盖头下的卫嫦,忙抚着胸口,连声暗骂。

众来宾见状,不由抚掌大笑。

虽为阙家独一的子嗣,可父母未曾给过他任何压力。哪怕父亲救驾身亡,唯剩母亲一人,也未将浅显人家的母亲会有的希冀,加诸于他身上。

这类环境,在她入宫后的这十来年间,不是没产生过。

赵睿臻虽年逾四十,宝贵为天子,吃食讲求,又保养恰当,看上去倒是比朝中某些三十而立的青年才俊还显得年青。而晏贵妃入宫虽十载不足,期间又有无数秀女被选入宫充满菊花七十二院,能被皇上始终惦记于心、并步步高升的,除了膝下双子、性子澹泊外,出众的面貌、白净光滑的肌肤,也是深受圣宠的启事之一。

“哦?这么说,季侍郎这个女儿,也有爱妃这般花容月貌?竟然能让爱妃想到幼年时的本身?”赵睿臻低低笑着,头埋入晏贵妃的颈子,吸着她身上诱人的体香,双手抚上了她的胸。

跟着喜婆一声接着一声喜意洋洋的呼喊,卫嫦乘坐的花轿被“啪”地一声踢开了轿门。

碍于拜堂处离新房有些路,围观来宾中有人笑着调侃:“方才都抱了,这会儿还走吗?”

但是,这又何妨?坐实了他宠她又何妨?

随后,一条宽宽的红绸绳,一端塞到了她怀里,喜婆在一旁叮咛:“新娘子可要牵好咯!千万别掉了!”继而扬声高喊:“新娘子下轿咯!”

现在,在晌午阳光的折射下,她略显羞怯的笑容,落在赵睿臻眼里,更是出挑几分。

“哈哈!还真没瞧出来啊!阙小子竟然这么火辣!要不是阙嫂子还坐等着儿子媳妇拜堂,怕是会抱着娇娘子一起进洞房去吧?”

不需旁人打趣,盖头下的卫嫦早就羞得面红耳赤了。

下首,刚从宫外返来的晏贵妃,毕恭毕敬地跪在蒲团上,刚向赵睿臻回禀完此行出宫探到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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