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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雄鹰一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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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端五出游,刚好碰到商时序,无处宣泄的肝火便全数转移到了商时序身上,她父亲只是一个七品中书,而本身乃丞相府嫡女,天然是想如何欺负她就如何欺负。

白婉清一听,顿时黑下了脸,就连刚才心底对南溪亭生起的一丝惧意也被气愤冲散,“你!哼,本蜜斯没机遇清算你,还清算不了她吗?”

沈延舟喝茶的行动一顿,放下茶杯,眉宇凝了起来,“她被人打了?”

傅景轩还在吐槽,“话说,之前南大蜜斯都是知书达理的,到底是甚么样的磨难,甚么样的培植,才让她变得如此疯颠?”

她的手又小又软,没想到打起人来,也毫不减色。

“是。”

“这不怕死的劲,倒是跟小爷我有得一拼。”

我的祖宗啊,人家让你去帮手,帮的是咱将来少夫人,傅景轩倒好,还一脚把少夫人踹河里了。

这是她这几天赶制出来能加快毒发的药,她刚还在揣摩如何吃呢,这五皇子一搅合倒是给了她机遇。

白婉清带着的丫环小厮也都插手了疆场,南溪亭用心对于白婉清,连小厮和丫环的拳头落在她身上也浑然不觉,现场乱作一团,好不热烈。

随后“晕”了畴昔。

“啊!打死人了!”

与此同时……

南溪亭嘲笑一声,“本日,我不但敢脱手,我还敢扒你的衣服!”

傅景轩看着能站能坐的沈延舟,“……不去!”

傅景轩玩世不恭的笑了笑,“哪能啊,美满是你家未婚妻双方面碾压,打的还是白婉清,不亏是雄鹰普通的女人,难怪前次能搞出来那么恶心的屎会。”

傅景轩转头又将白婉清踹翻在地,看着白婉清呆住的模样,邪笑道,“笑啊,如何不持续笑了?”

傅景轩收回脚,摸了摸鼻子,随后拿出目空统统的眼神扫向统统人,“吵甚么吵,打搅到本殿下歇息了!”

傅景轩,当朝五皇子,出了名的纨绔,惹事精。

“咦?上面那几个女的如何这么眼熟呢,阿舟……仿佛你未婚妻也在啊……”

沈延舟看着河岸边,南溪亭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岸,视线微抬,“不消。”

“另有,再叫我小舟舟,那就不是有人打斗了,而是我们打斗了。”

今个儿他主打一个敌友不分,六亲不认。

撕拉——

“你去五皇子殿将他床底下的银票偷出来。”

这话,亏他说得出来。

她本来便身处河岸边,这一脚,直接让她重心不稳跌了下去。

他不就踹了她一脚,不至于把人踹出内伤吧?

白婉清看到南溪亭吃瘪,直接笑出声,“哈哈哈,该死!”

白婉清看着南溪亭活力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痛快。

这些光阴的相处,南溪亭不像是能被别人欺负的模样。

沈延舟余光敏捷扫了一眼窗外,公然瞥见了那抹熟谙的身影,南溪亭标致的小脸不知不觉已经褪去了蜡黄,双颊白里透红,阳光打在面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柔嫩的发丝裹挟着她纤细的腰肢,一静一动间,令人不由心旷神怡。

南溪亭将商时序交给春笋后才幽然转头,杏眼冷若冰雪般看向白婉清,“白婉清,前次的屎还没吃够是吧。”

若本日她没有脱手互助,商时序会有甚么结局呢?南溪亭想都不敢想。

白婉清神采不由得一白,“南溪亭你猖獗,来人,你们都死了吗?还不给我打死这个贱人!啊……南溪亭,你还敢扇我,我跟你拼了!”

白婉清委曲地大喊,“你!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打女人……”

话音刚落,南溪亭就被人从前面猛踹了一脚。

扑通!

傅景轩吹着口哨,神采非常欠揍,“你看我像男人吗?”

南溪亭小小的身子栽入湖中,她顿时屏住了呼吸,手脚并用这才稳住身子,将脑袋探出了水面,恰好瞧见踹她的人是谁。

沈延舟眸光一冷,踹了傅景轩一脚,“帮手去。”

他有病吧?莫名其妙踹她一脚干吗!

“啊啊啊,南溪亭,我杀了你!!”

衣裙被撕碎的声音在喧闹中响起,尤其刺耳,白婉清看着本身胳膊上的衣袖被南溪亭大力扯开,暴露乌黑的肌肤,差点气的原地爆炸。

这些,在她打人之前就已经想好了。

徐时站在沈延舟中间直接看瞎了。

白婉清不自发咽了咽口水,对劲的笑容也垂垂淡了下去。

傅景轩毫无节操,“成交!”

跟着世人的惊呼,傅景轩回过甚,看到晕倒在地的南溪亭,表情刹时坏的跟屎一样。

傅景轩白了他一眼,“一个称呼罢了,至于吗?”

傅景轩翻了个白眼,“别自恋了好吗?谁跟你一伙的?”

紧接着号召侍从围着白婉清等人开揍。

归正父皇每次都是叫他牲口。

南溪亭看着世人的目光都被傅景轩吸引了畴昔,悄无声气的从药袋里取出一粒药丸塞进本身嘴里。

傅景轩瞪眼,略显不平气,“你如何不去?”

她毫不客气扬起手掌打人的模样,让沈延舟莫名想起前次与她十指相扣的场景。

南溪亭两脚便将两个小厮踢开,解下本身身上的大氅披在商时序的身上,叮咛道,“春笋,你照顾好商蜜斯。”

沈延舟倒了一杯温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不感兴趣。”

湖边阁楼上的两小我也被吸引了重视力,身穿玄色衣袍的五皇子傅景轩从窗沿上探出脑袋,看到楼下热烈的场景,镇静道,“有人打斗了,小舟舟,你快来看啊。”

南溪亭眼中的肃杀让白婉清不由得一震,她能感遭到南溪亭是有那么一刻想要杀她的!

诗会上南溪亭当时也顾及她的身份,没有脱手,只是戳屎,如何此次不一样了?

!……

南溪亭看着白婉清屈辱狼狈的模样,这才笑出声,杏眼也跟着嘴角弯了弯,“扒人衣服好玩吗?”

“这贱骨头前次在诗会上还帮你说话呢,啧啧,真是姐妹情深啊。”

“主子,要部属去帮手吗?”

“我爹埋院子里舍不得喝的那壶陈年佳酿送你。”

半晌,她噗一声,吐出一口老血。

只是这痛快没能持续保持下去,只见南溪亭伸手一把薅住白婉清的头发,啪啪两个耳光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沈延舟道,“我刚被皇上打了六十大板,现在还是重伤不起的伤残患者。”

白婉清气的神采青一阵红一阵,“殿下!你不是跟我一伙的吗?”

白婉清在诗会上吃了南溪亭的亏,便一向想要报仇,可何如南溪亭跟个缩头乌龟似的窝在家里不出门。

她打了丞相府的小蜜斯,问罪下来,她难辞其咎。

但是她俄然毒发,命在朝夕,没人会定她一个将死之人的罪。

南溪亭揪着白婉清的头发,连着给了她好几个耳光,白婉清也不甘逞强,张牙舞爪的又踢又打,但是却连南溪亭一根寒毛都没伤到。

脸颊的刺痛让白婉清不成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南溪亭!你竟然敢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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