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晚喊了四次水
谢晚柠渐渐转头,半张脸颊贴着毯子,眨巴眨巴杏眼,猫儿似的灵动滑头,伸出一根食指勾住燕锦嵘的腰带:“皇上能够尝尝,查抄下嫔妾的‘成绩。’”
燕锦嵘在她耳边轻吸一口,嗓音哑了几分:“用的甚么味道的香膏?”
最后他还是从谢晚柠手里把书册抢过来了。
喉头里溢出一声低吟,燕锦嵘抱着谢晚柠去了内殿的大床上。
燕锦嵘的心口像被挠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痒。
一屋子的珠光宝气花枝招展,都艳压不住谢晚柠一分绝色。
“抱愧,我来晚了。”
谢晚柠才不管她们如何想,抬着下巴端着高姿势,美眸里是盛气凌人。
昨晚净茗阁一夜喊了四次水的事情已经在宫里传开了。
如此后位悬空,协理六宫是德妃和良妃,不过办理中宫事物最多的还是德妃,良妃常日吃斋念佛深居简出,很少在人面前露面。
清脆慵懒的娇声从殿门口传来,世人看畴昔,便见丽妃施施然地走了过来,眉心装点着一颗翠绿宝石抹额,衬得娇美华贵。
谢晚柠柔嫩柔滑的胳膊缠上燕锦嵘脖颈,温热湿软的红唇吻上他的喉结。
燕锦嵘没忍住轻勾唇角,眼里蓄了笑意,倒没想到她这般勤奋好学。
这在之前,但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看着册页上画的各种小人图,另有各式百般姿式,燕锦嵘神采微顿,倒也没任何不美意义的,毕竟这类事情他早就经历过了。
“多谢德妃娘娘体贴,嫔妾身子无碍。”
翌日,谢晚柠醒来时燕锦嵘已经上早朝,许是晓得她昨晚太劳累,也没喊她起来奉侍穿衣,走时只对曦禾交代,中午再来看谢晚柠。
皇上能操纵她,她又何尝不能操纵他给的宠嬖,达到本身的目标。
过会儿,永宁宫的德妃喊谢晚柠去喝茶。
谢晚柠点点头:“教了,但嫔妾怕服侍不好皇上,想再学习一下.......”
燕锦嵘仿佛第一次尝到了男欢女爱的妙处。
不管贰内心再如何装着云芷初,在床上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谢晚柠简朴打扮了一下,便去了永宁宫。
这般欲盖弥彰的模样,让燕锦嵘更加猎奇,坐在中间去扒拉谢晚柠的小手:“朕看看,如果哪有不懂之处,朕还能指导一二。”
德妃打量谢晚柠两眼,含着笑意和颜悦色道:“昨晚是谢朱紫第一次侍寝,身子骨可还好?”
“姜贵嫔娘娘谬赞了,生得好是嫔妾天生丽质,也是嫔妾的一种本领。”谢晚柠挑着眼梢轻笑,话听着刺耳就得怼归去,她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儿。
看着身上的男人,热忱大胆:“皇上以为嫔妾学习得如何?”
这后宫里,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妃子多的是,今后有谢朱紫受的。
哪怕是云芷初,在床笫间也只要矜持和羞怯,做不到谢晚柠的热忱开放。
也不晓得这话是夸谢晚柠长得好,还是在讽刺她红颜祸水。
“好几种香料调制的,”谢晚柠也说不出来详细是哪种香味,“皇上可喜好?”
其他新人看谢晚柠这般不知收敛的模样都默不出声,感觉她太放肆了,刚得了几日恩宠就不知所谓。
那些侍寝的妃嫔在床上都是千篇一概,让皇上仿佛食之有趣,她天然得玩点新花腔,让皇上尝到新奇和豪情。
要说燕锦嵘还是太子的时候是有正妻的,但在他即位前不久太子妃病逝,这后位便悬空了。
旁人感觉是皇后还没合适的人选,只要谢晚柠内心清楚,皇上已经把后位留给了云芷初。
不似昔日那般娇纵的姿势,显得几分娇憨了。
总归让人听着不像是甚么好话。
到了四更天,这场情事才停歇。
后宫宠幸的妃嫔中,没有谁像谢晚柠这般能把他带到情欲里沉湎。
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担着为皇室传宗接代的首要任务,不成能只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
“谢朱紫到底生了一副好模样,把皇上迷得神魂倒置,听闻今早上朝都差点早退。”姜贵嫔斜睨着谢晚柠,一手重抚着四个月大的孕肚。
鼻尖处传来芬芳的暗香,好闻的让人沉浸,燕锦嵘喉结转动,伸出长臂把谢晚柠搂在怀里,四周满是她香味。
只要她替云芷初做一天活靶子,皇上就会宠嬖她一天,这就是她放肆的底气。
温香软玉在怀,怎能坐怀稳定。
燕锦嵘顺势躺下,单手撑着额头,指尖缠绕着谢晚柠的一缕青丝,没想到顺滑得不成思议,几次从他指尖滑走,玩味道:“那爱妃学习得如何样了?”
谢晚柠给德妃见礼完便落了座。
燕锦嵘才即位一年,谢晚柠这一批新人是第一届选秀入宫的秀女,其他宫里的妃嫔都是潜邸的白叟。
姜贵嫔被落了面子,神采不太都雅。
未免让人感觉太荒唐,谢朱紫太不懂端方了,背后里骂她是“狐媚子。”
谢晚柠身上有反骨,就是要剑走偏锋。
要说她比来也有些对劲失色,毕竟怀了身孕,便感觉身份都不一样了,见谢晚柠受宠,总想出言调侃几句。
这类床笫之事,入宫的秀女会有专门的教事嬷嬷提早指导的。
实在后宫对妃嫔侍寝有端方,不得媚主,不得主动求欢,不得收回动静和声音,另有严格的时候限定。
且她向来娇纵张扬的恶名在外,如果循规蹈矩,倒是分歧适她的性子了。
不像那种胭脂水粉的艳俗味,有着寒梅的冷僻,又有着雪兰的苦涩。
两刻钟后,谢晚柠才获得一次喘气。
一早晨净茗阁喊了四次水。
在坐的几个刚进宫的新人谢晚柠都熟谙,剩下的两位便是宫里的白叟,静妃和姜贵嫔。
“学乃至用,举一反三,非常好。”燕锦嵘嗓音粗重,眸色染了血丝,内里翻涌着浓厚的情欲。
谢晚柠从进殿开端,世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非常。
只是挑了挑眉,慢悠悠看向已经把头埋进毯子里的谢晚柠:“进宫时,嬷嬷没教你吗?”
何况皇上现在为了做给外人看,把统统宠嬖都给她,她做甚么都是对的。
“嗯。”
“不要,皇上别看。”谢晚柠捂紧小手,软绵的嗓音像是撒娇。
他自夸不是重欲之人,也晓得禁止,今晚却感觉食髓知味了。
眸子里含着水儿,雾蒙蒙的,昳丽的容颜上更添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