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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言情小说 >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 > 五百五十六章 心声

五百五十六章 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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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既然起了狐疑,对于镇国公夫人的做法,又是如何看的呢?她是否会象她母亲普通,对周家起了痛恨?

该吴家得的好处,就该落到吴家人头上。归家想摘桃子是做白日梦!倘若归夫人要捐躯吴家为归家谋好处,吴珂吴琼身为吴家血脉,断不成能任由她摆布。不管她如何仗着长辈身份说话,重振吴家对他们兄妹而言,就是将来最首要的事。不管是谁,都休想毛病他们!

“都一样是吴家的姻亲,吴家出事,归家翻脸不认人,还要卖友求荣,周家却冒着天大的风险救下我和堂兄,太后娘娘又保住了七殿下的性命。现在眼看着七殿下与我们家就要苦尽甘来了,要感念恩典,也是先念着周家,与归家甚么相干?!我娘嘴上说着要重振吴家,内心想的倒是重振归家,却把我们吴家人放在了甚么处所?!堂兄与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断不能由得她胡来的!”

有些话没法在信上说,但当着海棠的面,她却忍不住透露心声:“我听国公夫人说了,四表叔带着四表婶去归家拜访娘舅们,既是要奉告他们我娘的下落,也是但愿他们能给我娘去信,叙叙离情。可娘舅们很冷酷,底子已经忘了我娘这个手足。若不是孙永柏就逮,供出了他俩,他们断不成能求上四表叔的门,托他带信给我娘。如许的娘舅,认来做甚么?还不如早些断了联络的好!若不是他们,娘与我又怎会落得本日这般宽裕的处境?!

固然归夫人这么做底子坦白不了甚么,却也足可见她对兄弟的关爱之情。

海棠挑了挑眉,内心了然。这恰是镇国公夫人说法中的马脚。不过她白叟家并不晓得周雪君跟朋友们都说过甚么闲话,没有防备也是普通的。而吴琼早在寿宴当天就听到了周雪君的暗里嘀咕,怎会不起狐疑呢?

海棠踌躇了一下,才道:“那……是不是因为令堂闹着要去周家三房肇事,镇国公夫人一时恼了,才把那信交给她的?”

可惜她的兄弟底子不承情,完整没把她放在心上,无事时不管她的死活,有事时求着她出面互助,却还策画着要她帮他们去害人。如许的娘舅,那里配得上归夫人的一片关爱之心?!

吴琼说得眼圈都红了:“我当时听到我娘这么说,都感觉她发疯了。就算七殿下要封王,她也犯不着对周家忘恩负义吧?她做得出这类事,七殿下也做不出来!可她就是猪油蒙了心,非要回京助娘舅们谋一个从龙之功。她存了坏心,国公夫人又怎会饶了她?没有脱手抨击,只是让她看一封信,已经够刻薄了。信也是娘舅们写的,里头的话再过分,也跟周家不相干。国公夫人本来是出于美意,才将信给截了下来。现在既然我娘配不上她这份美意,那她把信拿出来,让我娘做个明白人,也没甚么可指责的……”

“我娘一心为了兄弟着想,兄弟们却从未想过她的死活,我娘的一番苦心全都错付了!国公夫人感觉我娘不幸,还放她出来插手寿宴。本来我娘是要在院子里持续禁足下去的,寿宴的帖子底子没送到我娘手里,是寿宴前一日,国公夫人身边的姐姐才将帖子送过来的。因为安排得晚,正席上已经没有了我娘的位置,她只好跟不熟谙的亲戚坐在一起……”

她现在难过于母亲的病,却不痛恨国公夫人与麻尚仪,也不悔怨本身当初挑选了告发。她只恨娘舅们无情无义,拿她母亲做图谋名利权势的东西,却不顾她母亲的死活。

海棠盯着吴琼脸上的神采,她两只眼睛却盯着空中,仿佛毫无发觉,只持续表情降落地说:“四表叔感觉归家娘舅言行可疑。他是个君子君子,不会擅自拆信偷看,便在家书中提示国公夫人多加防备。国公夫人却不会顾虑那么多,她常日里没少受我娘的气,就防备着我娘寻机肇事呢,是以她为了以防万一,便提早拆信查抄了。她看到信里我娘舅说了那么多不着调的话,天然会活力,扣下信不给我娘,不但是要粉碎娘舅们的图谋,同时也是在庇护我娘,不让她因为娘舅们的行动悲伤难过……

吴琼冷静拭了泪,哽咽着对海棠道:“我不怨国公夫人。是我娘过分度了,她才想给我娘一点经验的。若不早早撤销我娘对娘舅们的期望,我娘还不晓得会瞒着大师,公开里给娘舅写信说出多少奥妙来。周家人情愿庇护我们一家,已经冒了极大的风险,我娘不知戴德不说,竟然还要里通内奸。即便我是她亲生女儿,也没脸说她这么做没错。何况那信是娘舅们写的,信把我娘气病了,又与国公夫人何干?信本来也是娘舅们要送到娘手里的,没有国公夫人横插一手,我娘早在寿宴前就会被气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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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亲一心想着归家娘舅们起复任官的事,不吝把周家人往死里获咎,可娘舅们却这般对待她母亲……她虽未曾亲见,却也听麻尚仪说过,归夫人看完信就吐血了,醒来后更是急着把信烧毁,今后矢口否定有这么一封信在,果断不肯让这府里的任何一小我晓得她兄弟们在都城都干过些甚么!

吴琼脸上暴露了苦笑,头也低垂下来:“雪君mm奉告过我们,她父亲的寿礼其实在寿宴前三天就到了。倘若国公夫人不晓得信的内容,早就把信给我娘了,我娘看过信后,不成能若无其事地列席寿宴,早就被气病了……”

吴琼又一次苦笑了:“除此以外,还会是甚么来由?寿宴上与我娘坐在一起的人都不认得她,刚从外埠回长安,传闻了周家三房老夫人的事,非常吃惊,就忍不住跟熟人聊起来了,底子没想到会犯了忌。我娘晓得了三房的事以后,便感觉无益可图。正巧七殿下获得皇上正名,即将封王。我娘说,现在周家碍于七殿下,断不敢获咎了她,她闹一闹,就能顺利搬出国公府去,然后写信告诉归家娘舅们偷偷来长安,瞒过镇国公府接我们回京投奔七殿下……”

也不晓得吴琼是如何想通的,现在听她细细说来,整件事的逻辑倒是非常通畅,听起来合情公道。就连海棠,都不敢打包票说镇国公夫人就必然没看过归家兄弟给归夫人写来的信,她安排归夫人插手本身的寿宴,就必然不是因为怜悯。

吴琼现在与周雪君、周华君一道,向麻尚仪学习宫规礼节,闲来无事时,后者也会跟这三个父母不在身边的小女人说些做人的事理。是以吴琼哪怕从小深受母亲的影响,性子已有些长歪了,却也垂垂被掰正了过来,晓得事情的轻重对错,也能辨明事情的是非曲直。她母亲对她的影响,是越来越弱了。

说着说着,吴琼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吴琼心下酸涩。凡是母亲对她和堂兄的关爱之心能及得上对兄弟的一半,他们兄妹的日子也会比现在好很多。母亲为甚么就认了死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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