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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言情小说 >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 > 四百二十七章 用意

四百二十七章 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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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又提起金嘉树给“姨母”的信不会上封的事,提到他流露的各种顾虑:“周家并不晓得他与许贤妃之间的真正干系,金嘉树写信的时候,因担忧周家人会过目,不免会束手束脚,很多话不好明说。他记过后就没有跟母亲在一块儿糊口过,他写下的表示,许贤妃真的能看懂吗?如果没猜对,会不会对两边的相同有所倒霉呢?

海棠点点头,又道:“再者……我也顾虑到归夫人的存在。眼下她固然被恐吓住了,但谁也不敢包管,她甚么时候又会跑出来肇事。她固然不清楚金嘉树生母的身份,但晓得七皇子的存在,如果在外头胡乱嚷嚷,也怪费事的。我们俩虽是知恋人,却没法解释我们是从何得知这个动静的。周家又一向被蒙在鼓里。如果归夫人发疯,谁能去拦着她呢?涂荣不便利对于女眷,但如有宫里出来的白叟,晓得统统奥妙的,去盯着归夫人些,禁止她作妖,哥哥和我就能费心很多了。”

金嘉树抬开端,不解地看着他手中的信:“海哥,你如何把我的信带返来了?陆先生没有安排人帮手送信么?”

海棠却不觉得然地说:“天子把涂荣派过来,周家也没有到处防备架空,还不是由得他自在行事?再多派几小我来,也没甚么辨别。金嘉树一个深居简出的少年人,在他身边安插耳目能管甚么用?能刺探到些啥周家的要紧动静?周家与金嘉树来往得比较多的,也就是周奕君罢了,其他人等几时上过他的门?天子要往长安城里安插耳目,光是涂荣那儿就够做文章的了,不久后另有个颍川侯安排的长安前卫新批示使要上任呢。他犯得着在金嘉树身上打主张吗?”

“哥哥,你我有很多设法,都要希冀金嘉树给许贤妃写信劝说,才有能够实现。如果因为金嘉树写信时不能畅所欲言,导致你我的筹算落了空,那不是太可惜了吗?既然金嘉树对于托周家传信有所顾虑,那就让许贤妃派她的亲信过来嘛。她若感觉有需求,能够超出周家,另搭一条奥妙通信线路。如此,金嘉树能放心了,我们也能借个光不是?”

海礁手里还拿着金嘉树那封信,看到他与小妹齐齐站在二进院门口,不由暴露迷惑之色:“你们伫在这里做甚么?”

海棠撇嘴:“你觉得我不劝金嘉树开口,许贤妃就真的不会安排人了?之前金嘉树在金家糊口,身边另有个乳母在,是许贤妃旧时的亲信,一向忠心护持小仆人,许贤妃还能放心。现在他单独一人在长安糊口,就算有周家庇护,也比不得在家的时候。你觉得许贤妃真的能完整放手不管?只要她力所能及,迟早会派人来的。让金嘉树主动开口,说不定还能拉近他与生母的干系,让许贤妃对他多添几分体贴垂怜之心。”

海礁长叹了一声:“小妹说的都有事理。就算许贤妃不能派人长驻金嘉树身边,能打发个知恋人来见他一面,安抚他一番,也是好的。他们母子一向未能有机遇好好谈一谈,金嘉树内心非常不安呢。带着如许的不安,他如何能真正定下心来读书呢?科举可不是甚么轻易的事。就算是在陕西,想要考落第人功名,也还是要过五关斩六将。他想尽快考取功名,好上京去见‘姨母’……那些扰乱民气的噜苏疑虑,还是早些处理掉的好。”

海棠笑笑。她也不晓得金嘉树的才学如何,但他之前迟误了那么多年,就算天赋异禀,也没那么轻易心想事成。不过八皇子若能顺利继位,等孙家垮台,金嘉树以许贤妃外甥的身份进京见亲人,倒也不是非得考落第人不成。

海棠扫视四周一圈,见近前无人,便抬高声音把本身方才的发起奉告了兄长。

海礁笑道:“送信的是早就安排好了,这时候正在门房里等着呢。不过陆爷爷说,你这信也没封口,还是归去先封好,再戳个印上去更稳妥。前两回你托镇国公府送信时,信封就是开口的,他们明白你这是信得过他们,便替你封好了。只是这一回,信封里不但要一封信,另有附带的图纸甚么的,零琐细碎的,万一掉出来一份,那就费事了。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自个儿把它给封好了吧。曹爷爷还问你,是不是没有自个儿的印章?若没有,他日他找人替你刻一个,问你喜好甚么款式的。”

春季是真的已经来了。

他仿佛堕入了深思,正在当真地考虑着海棠的发起。

海棠又道:“周家人常日行事固然也有分歧规的处所,但向来都没有背叛之心。就算天子再派人来,也没甚么好怕的。我就是感觉,若周家已经下定决计,要助八皇子继位,那他们将金嘉树留在长安城里糊口,就多少有些人质的意味,听起来可不大友爱。周家本来没那意义,那还是别让许贤妃感觉他们有的好。如果许贤妃将本身的亲信派过来,亲眼看着金嘉树在长安城里是如何糊口、读书的,晓得周家不会虐待他,也没有拘着他,那么两边之间就不会产生甚么无谓的猜忌了。”

海礁如有所思:“你这话也有些事理……归正许贤妃瞒着周家的事,天子都晓得。就算她派来的是天子的亲信,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周家能容忍涂荣,就能容得下旁人。大不了我到时候暗里提示周奕君一声,让他们家谨慎些就是。”

(本章完)

金嘉树心中顿时生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惭愧感,抿了抿唇,低头接过了信,耳朵尖还微微发红:“是我忽视了,我这就去把信封好。”说着用他眼下所能达到的最快速率,回身回了本身的房间。

海礁吃了一惊:“你让金嘉树向许贤妃讨人使唤?如许能行么?!”

海礁目送他远去的背影,小声问海棠:“小妹,你们刚才在这儿说甚么呢?我瞧着他神采不太对。”

这话倒也有理。海礁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就算许贤妃想派人来……她在慈宁宫做了多年的宫人,虽说现在已经封了妃,又生了八皇子,但宫里阿谁景象,她能在孙贵妃眼皮子底下拉拢到几个可托之人?如果从慈宁宫借人,太后的人手与周家的人手有甚么辨别?派不派都是一样的。到头来,她说不定就要向天子借人了……”

海棠表情不错地看着兄长海礁从曹、陆两位爷爷的房间走出来,向本身走来。

海礁想想也是。天子跟孙家人分歧。孙家人还得偷偷摸摸地掩人耳目,天子派任何人来,都是光亮正大的。就算周家晓得那是天子的密探,又能如何样呢?只要周家不想跟天子翻脸,还不是由得他去?

海礁以为,一旦许贤妃向天子讨人,天子便又有了机遇往长安城里安插人手。这对周家可一定是甚么功德。

金嘉树迟迟没有再答复。

海棠也不打搅他,只是站在那边,看看天空,看看绿草,另有花树上冒出来的嫩叶,感受着暖和的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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