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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蓬莱有客缘东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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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四下顿时一片哗然,不料这位年纪悄悄的芮宫主竟是直接找上场中的朱若愚,还指明方法教他手中这柄定海剑。朱若愚方才听闻大名鼎鼎的“蓬莱客”出声应战,心中已是“格登”一声,此时再看到对方径直向本身叫阵,更是惊诧当场,摸不清对方的来意,只得冷冷问道:“峨眉剑派与蓬莱天宫昔日无怨、克日无仇,芮宫主此举何意?”

话说先竞月和谢贻香此时已回到北面高台上? 双双在前面的椅子上就坐。中间一向甜睡的得一子不知何时已经睁眼醒来? 用他那灰红色的瞳孔打量着谢贻香左肩的伤势,口中冷冷说道:“一帮蠢物的耍猴斗鸡之举,与你何干?多此一举,自讨苦吃!”谢贻香本就伤痛难耐,听到这话更是心中有气? 但是此情此景? 倒也反面他计算? 只当没闻声。得一子讨了个败兴? 兀自嘲笑几声,又在椅子上闭目甜睡畴昔。

待到朱若愚了局叫阵,扬言要夺武林盟主之位? 并且点名要与先竞月再战,玄武飞花门世人不由心道:“先副批示使刚与那甚么东洋剑圣大战一场,必然耗损很多,再加上他从东山一起赶回,免不得身心怠倦,又岂能立即再战‘武林第一神兵’定海剑?何况即便能够克服朱若愚,紧接着另有一个修为通神的公孙莫鸣以逸待劳,又当如何应对?”谢贻香也深知此理,恐怕师兄逞一时血愤恚然了局,仓猝按住他的手,表示静观其变。再看西面异域武林的神火教世人,此时仍然围在凉棚里照看宁萃的伤势,并未理睬场中朱若愚的号令,就连言思道也未曾接话,天然是想坐山观虎斗,任由玄武飞花门和峨眉剑派先行厮杀。

话音落处,前来观礼的异国各派唯恐天下稳定,纷繁表态要作保举。而中原武林的很多帮派虽不知蓬莱天宫为何要争夺盟主之位,但一部分因为不满玄武飞花门、神火教和峨眉剑派三家独占鳌头的局面,能有“江湖名流榜”上排名第六的“蓬莱客”出来搅局,自是再好不过,干脆来便个火上浇油、乱中添堵;另一部分则是见这位年纪悄悄的芮宫主绰约多姿,想必面纱之下定是倾国倾城之貌,一门心机只想讨得美人欢心,也接踵出声附和。到最后竟有五六十个帮派附议,情愿保举蓬莱天宫出任武林盟主。

只见芮宫主微一抬手,身后八名黑衣女子便呈两列上前,奉上一床焦黑的槐木古琴,竟分歧于人间之琴,乃是琴身双面皆有琴弦,一面外拱,上架七弦;一面内陷,中置五弦。芮宫主抱琴在手,略微清算衣裙,便在朱若愚劈面的三丈处盘膝坐下,将这床古怪的双面古琴竖于身前,这才答复朱若愚的题目,淡淡地说道:“此番前来中原,若非随身照顾此琴,小女子亦不敢直面定海剑之锋芒。”

此时场中的朱若愚清楚面庞蕉萃,一张脸惨白得不见涓滴赤色,可想而知是因持续腹泻形成的虚脱。世人畏敬之心一去,顿时七嘴八舌地讽刺起来。玄武飞花门这边不等为首的叶定功表态,前面世人已纷繁笑道:“刚才峨眉剑派前后两次对阵神火教,谁知先是不战自溃,接着派中第一妙手戴七又败亡于公孙莫鸣之手,可谓一败涂地,现在却还要厚着脸皮出来争夺盟主之位,羞也不羞?”那大孚灵鹫寺的善因方丈也扬声说道:“阿弥陀佛,且容老衲说句公道话。正所谓没有端方不成周遭,本日这场比武夺帅既已立下端方,还请朱掌门自重……”

面对朱若愚的挥剑立威,在场世人都是心中一凛,再听到风若丧这话,又不由悄悄称是。要晓得本日之事,既然由朝廷或者神火教出任盟主之位都不见得是甚么功德,在场能与先竞月和公孙莫鸣这两大绝代妙手一战的,也便只要手持定海剑的朱若愚一人罢了? 以此衡量利弊,倒不如让峨眉剑派夺下盟主之位,好歹也是江湖人管江湖事、中原人管中原事。当下便有很多功德之人立马改口? 支撑峨眉剑派的掌门人再来比过? 辩论哄闹之际? 垂垂地竟有两三千人拥戴,呼声极高。

目睹局面演变成这般模样,北面高台上的叶定功心知本日这场“太湖讲武”已然失控? 完整沦为了胜者为王之局。玄武飞花门若要依原定打算夺下盟主之位? 又或者是神火教也好、峨眉剑派也罢,非得技压群雄不成,直到在场的上万人里再无一人敢了局应战为止。对此独一值得光荣的? 便是先竞月已安然返来? 接下来玄武飞花门是否能顺利出任盟主? 继而以朝廷的名义掌控全部江湖? 便只能将成败尽数压在这个“十年后天下第一人”的身上了。

当下朱若愚不再废话,手中定海剑隔空遥指劈面的芮宫主,四下凌厉的寒意顿时大盛,直冻得在场世人如同针砭骨髓。只听他扬声说道:“朱或人不欺女流之辈,由芮宫主先行出招!”

至于本日参加的别的帮派,一来成心争夺盟主的方才都已尽数出场、铩羽而归,二来也自问不是先竞月、朱若愚和公孙莫鸣三人的敌手,是以嘴上虽不平朱若愚的傲慢,却无一人敢当真了局较量。朱若愚在场中等待半晌,目睹无人应战,不由嘲笑一声,正筹办自行宣布由峨眉剑派出任盟主,忽听西面凉棚处俄然传来一个如梦似幻的年青女子声音,轻声问道:“叨教在场各位前辈,本日参加的帮派,是否只要能够获得十个以上帮派保举,便可了局争夺中原武林盟主之位?”其声音虽轻,却清清楚楚地传入在场每一小我耳中,竟是说不出的动听动听。

不料善因方丈话到此处,场中朱若愚俄然以定海剑遥遥一指,一股凌厉的寒气已朝他劈面而来,一股脑灌入口中,竟教他前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归去。只听朱若愚运功提气,压下世人的声音说道:“便如神火教方才所言,武林盟主自当技压群雄,以武功强弱论成败――这盟主之位我峨眉剑派本日是坐定了,在场如有哪位不平,包含玄武飞花门的先竞月和神火教的公孙莫鸣,尽管了局见教便是,朱或人一一接着!”副掌家声若丧也在凉棚里用衰弱的声音嘶喊道:“不错!盟主之位既然朝廷的大官坐得、西域的魔教也坐得,我峨眉剑派乃是‘蜀中四绝’之首、中原武林堂堂正正的王谢朴重,为何恰好坐不得?”

场中得朱若鄙意对方答非所问,倒也不再胡乱测度。目睹芮宫主席地而坐、竖琴在前,不由心中暗道:“这女子如此架式,想必如同她方才以琴音对抗公孙莫鸣的拳劲,是要以琴音中包含的内力来与我较量。哼!以她这般年纪,即便当真服食过甚么奇珍奇果,乃至功力大进,也一定是我敌手,更别说抵挡定海剑的神威!倒是她这床双面古琴甚是古怪,不知藏有甚么短长的构造,需得谨慎在乎才是。”

如此一来,且不说本日早已定下有十个以上帮派保举便可参选盟主的端方,单说公孙莫鸣和朱若愚二人前后放话,有不平者皆可了局较量,蓬莱天宫争夺盟主之举便是合情公道,无人能够反对。因而局面便成了玄武飞花门的先竞月、神火教的公孙莫鸣、峨眉剑派的朱若愚和蓬莱天宫的芮宫主四人之间的对战;其他帮派或偶然合作、或心不足力不敷,再无第五人参与。目睹叶定功驯良因方丈都不发话,以言思道马首是瞻的神火教世人也在凉棚里默不出声,一时候在场世人不由群情四起,实不知这四家之间的比试该当如何停止。却见蓬莱天宫的芮宫主已轻移玉步,缓缓行至场中,向当中的朱若愚行了个万安礼,恭声说道:“久闻中原第一神兵定海剑大名,本日有幸得见,实属幸运。请恕小女子傲慢,烦请峨眉剑派掌门人不吝见教,令我等化外之人开一开目睹。”

话说峨眉剑派和川蜀武林几个帮派方才因言思道的设想腹泻不止,完整沦为各大帮派的笑柄,到厥后眼看场中一场场对决愈发狠恶,世人用心观战,竟垂垂将他们给忘了。此时伴跟着定海剑的寒意满盈,朱若愚挺剑叫阵,世人才想起本日另有这位手持“天下第一神兵”、“江湖名流榜”上排名第四的峨眉剑派掌门人在场,惊诧之余,再看到凉棚里一干人狼狈不堪的丑态,又忍不住好笑。

世人仓猝循名誉去,竟是蓬莱天宫新任的芮宫主,此时已在一众女子的拥簇下行出凉棚,于面纱后轻启朱唇、开口扣问。算来世人本日还是第一次闻声这位奥秘莫测的芮宫主开口说话,不料声音竟然如此好听,清楚是个二十来岁的妙龄少女。再看她一袭淡紫色宫装里婀娜的身姿,不免想入非非,好些人更是当场痴迷,一时竟无人作答。

只要那大孚灵鹫寺的善因方丈心如止水,固然方才吃了定海剑一记寒气,正值浑身冰冷、好不难受,但是目睹来自外洋的蓬莱天宫俄然发问,清楚也想介入中原武林盟主之位,仓猝出来“主持公道”,打着喷嚏说道:“阿弥陀……佛……,且……且容老衲……啊啾!本日推举的乃是……啊啾!乃是中原武林盟主,蓬莱天宫地处东洋,自是不在……”谁知他话还没说完 ,这边被公孙莫鸣击伤的曲宝书已是哈哈一笑,极力说道:“蓬莱天宫若要参选中原武林盟主……我普陀山潮音洞第一个保举!”

听到这话,在场世人对这床双面古琴愈发感到猎奇。须知据古籍所载,上古伏羲作琴,由舜定五弦,内合金、木、水、火、土五行,外合宫、商、角、徵、羽五音,意合君、臣、民、事、物五象,后经文王、武王又各自增加一弦,名为文、武,方有传播至今的七弦。但是芮宫主这床古琴竟有一十二弦之多,还是呈正反两面漫衍,实在有违乐理,纵是在场上万人里不乏见多识广之辈,亦无一人识得这床双面古琴的来源。但是听芮宫主的言下之意,仿佛眼下这番较量,争夺武林盟主倒是其次,更首要的倒是要以这床双面古琴领教对方手里的定海剑,倒像是专门冲着朱若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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