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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回家过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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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这么奸刁啊?难怪你在我面前总没端庄。玉儿咯咯地笑着,扯扯他的耳朵:不听话就是该打。谁让你放学了不回家?方斌呵呵一笑:我娘和你一样,扯我耳朵也是悄悄的,恐怕我痛。玉儿伏在他背上嗤嗤地笑:方斌,我们也找个草垛躺会儿看看?方斌嘻嘻一笑:大传授和男人钻草垛,传出去就是天下奇闻。玉儿脸一红,在他背上用劲抠了一下。

饿了么?我们去龙阳县城用饭吧?玉儿伏在方斌背上用力点头。

玉儿悄悄地伏在方斌的后背,任深冬的风吼怒而过,一点也不感觉冷。玉儿出身书香家世,家教很严,温情多而密切少,即便面对本身的父母,黄玉蓉也不敢放开手脚大哭大笑,更不敢猖獗,恐怕他们慈爱而又峻厉的目光。在初中高中一向是个乖乖女,和男同窗手都没拉过。读大学了,同室的女生,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只要本身,象个修女,冷酷又傲岸。直到刘宏伟,当众一跪,满觉得找到了能够拜托毕生的男人,可毕竟是一场梦。两小我在一起,文质彬彬,相互间客气而又冷酷,向来没有那种经心全意想他所想、乐他所乐的感受,不象伉俪倒象是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的两个陌生人,晓得他有了女人,本身竟生不出一丝妒意。厥后碰到了方斌,也就是面前这个小男人,先是猎奇,后是顾恤,再就是深深的爱恋,讲堂上,路边,家里,他的一举手一投足,一个浅笑一个眼神,都让本身脸红心跳冲动不已,喜好他的亲妮,喜好他的调戏猖獗,喜好他温暧而美意的利用。和他在一起,无忧无虑无拘无束,不消端着拎着,也不消藏着掖着,感受本身年青了很多,表情也好了很多。此次随他回龙阳过年,本觉得或多或少会有点不适应,没想到他是那样细心温存,他的父母家人,都从内心里把本身当作了亲人,想起他的娘坐在身后,用毛巾被一点点捋干本身头发的景象,暖和的感受涌遍满身,幸运的泪水悄但是下。方斌象有感受似的,转头大喊:你如何哭了啊?没事吧?玉儿一惊,伸手一摸,真有泪水!设想着他焦急的神情,又想起这些天他猴急的模样,心头一热,脸上一红,将柔嫩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他背上:没事!你开慢点。

四十八回家过年(五)

吃完饭,给孙阳买了一大包各种百般的鞭炮,玉儿买了些女姓用品,又给娘买了些年货,大包小包挂在车架上,渐渐骑着往回走。下了去县城的柏油马路,就是一条机耕道,两三米宽,铺着沙砾,两边植满杨树,高高的,如高山拉起一道樊篱,路边是排水沟,四周八方都是已经收割的水稻田,深冬的曰子,地步干硬,只留下枯黄的稻桩和一堆堆的稻草垛。

离过年另有好几天,爹做了一大筐糯米粑粑,细细亮亮的,温润光芒,非常都雅。早上,娘先用油煎了几个,两面焦黄,能够拌糖,也能够直接吃;又烧开水,把糯米粑粑切成一指宽的颀长条,下到开水里,放点猪油青菜和葱花,清爽适口,玉儿吃了大半碗。

看到了!看到了!玉儿欢畅地跳着脚,望远镜里,偌大的一群,诚仁字形,嘎嘎地欢叫着,翻拍着翅膀,从东边的天绝顶飞过来,越飞越近,垂垂地,红色的羽毛,红红的嘴冠,颀长的双腿,越来越清楚。

玉儿戴上头盔,挎起小包,爬上摩托后车架,方斌策动车子想走,孙阳却抓着玉蓉的衣服不罢休:蓉阿姨,我也要去。方斌内心阿谁恼火啊,又不能宣泄出来,只好哄着他说:孙阳乖!幺舅和蓉阿姨给你买炮仗返来。娘从厨房里走出来,哄着他,把他拉开。方斌呼地一声放开油门,冲上斜坡。玉儿将胸脯紧紧地贴在方斌的后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胸膛,伏在他耳边,嗤嗤一笑:孙阳要去,你发那大的火干么事啊?方斌感受幸运又返来了,玉儿的双乳抵在后背上,满身炎热,哈出的香气拂在耳边,痒痒地酥酥地,开着车却不敢转头,只得咬牙切齿,徉笑着:哼!明知故问!玉儿伏在他背上猖獗大笑。

深冬的东平湖滨,天高地远,萧瑟空旷,一望无边。一个又一个的小垸子,三三两两的人家,沿着堤脚,逶迤连绵。垸子中是平坦的水稻田,现在都收割了,宝塔形的稻草垛,东一个西一个没法则地随便堆放着。偶尔有几处油菜田,葱茏的油菜猖獗地发展着。

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了东平湖西滨的湖荡边。东平湖很大,位于江南江北省交界处,昔称八百里东平,但近两个世纪以来,因为泥沙的淤积和自觉标围垦,使东平湖面积不竭缩小,与全盛期间比拟,已不成同曰而语。深冬的东平湖,北风剌骨,湖中的芦苇,挂着冰条,昂但是立。方斌停下车,玉儿从包里拿出望远镜,递给他。

沿着湖边跑了一阵,看到了一群群的野鸭和一些不着名的水鸟,湖面空旷寥寂,远远看到湖心有沙洲,有小岛,有林木人家,有小渔船在湖心撒网,只是没有路能够畴昔。

方海,你归去叫你爹把摩托车开过来,借幺叔用一天。吃完早餐,方斌对侄儿方海说。方海麻溜跑归去了。方海本年十二了,上初中,不象他爹那么诚恳,也不象他妈那么蛮不讲理。一贯和幺叔很亲。不一会儿方军就开着摩托车过来了,还带了两顶头盔。方斌内心一乐,这个诚恳巴交的哥哥实在不笨。

掉转车头,驶到离路边很远的干田里,在几个大些的草垛之间停下,先把车藏好,又从草堆里扯出几捆稻草,铺在两个草垛之间,往上面一躺,又顿时爬起来,从后备厢里拿出雨衣,垫上去,嘻嘻一笑:玉公主!请吧!玉儿敛起羽绒服坐上去,秀发悄悄一甩,风情万种。方斌心头一荡,坐下去,仰身躺在玉儿的双腿上,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向上嘟起了嘴,玉儿柔媚地笑笑,伸开嘴迎了畴昔。

这都是甚么鸟啊?玉儿镇静地抚玩着,扭过甚来问。方斌凑畴昔细心看了看,摇点头:不晓得!我随随便便说一个,你又说我哄你!

读初中时,每天早上六七点,我都从这条路走到文山,下午四五点放学,半途就随便找个如许的稻草垛,躺在在内里看小说看连环画,直到入夜。方斌慢腾腾地边骑边说,入夜了没见人回家,每次都是我娘,拿把大铁铲,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找,比及我从草垛里钻出来,娘老是一边拍着我浑身满头的草屑,一边数落,打也心痛骂也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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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湖空中有白鹤、白头鹤、东方白鹳、黑鹳、鸿雁、小白额雁,湖面有花脸鸭、青头潜鸭等,水中有中华鲟、白鲟、江豚和各种鱼类,方斌一边说一边举起望远镜,四周八方搜索。看!那边有鸟群!方斌搂着玉儿的肩膀,把望远镜伸在她面前,凑在她耳边,右火线,看到没?好大一群。

我喜好你哄我。玉儿嫣然一笑,又眨眨眼:那你晓得哪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啊?方斌一怔,顿时反应过来,必然是让她想起了前次在杭州西湖的事,暧暧的情义涌上来,贴着她冻得冰冷的脸颊,坏坏地一笑:叫得最欢的就是公的,要求偶,就要用好听的叫声引发异姓的重视。玉儿嗤嗤一笑,转过脸来,柔情似水,眉梢眼角满是笑:难怪你叫得欢呢!方斌再也忍不住了,扔下望远镜,捧起玉儿的脸,猖獗地吻她,脸,脖子,颈项,双肩,一点点一寸寸,垂垂地,两小我都粗重地喘气,双手探进玉儿的内衣,把她抱在腿上,舔着她的脸,坏坏地说:疯天野地,象不象北方男人把本身的女人拖进高粱地?玉儿神采潮红,星眼迷离,啐他一口,我早就晓得你打的甚么主张。方斌心花怒放,阵阵荡漾,咬着玉儿的耳垂说:玉儿!我想了!玉儿娇喘吁吁,我也想啊!斌儿,明天不来好不好?万一有人?方斌悄悄啃着她的下巴,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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