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十九章 联盟已成
孙坚在扬州,得了曹操的信,当真的看了起来。看完以后,长叹一口气,他感觉曹操说的非常有理。
曹操想,扬州的孙文台只怕心中也不是滋味吧。坐视二虎相争,成果发明袁绍只是只猫罢了,被刘玄德一击扑杀。嘿嘿,玄德已经势大难制。不信孙文台就坐得住。
因而孙坚便给曹操回了一封信,在信中商定,两家今后缔盟,共同进退,相互搀扶。若违此誓,天人共戮之。并表示本身将筹办出兵,以管束刘备。让刘备不至于敏捷占据兖州。
若本身还筹算坐视不管不顾,只怕将来刘备军至时,这天下便再无一人能够互助本身了。一念至此,孙坚感觉,曹操提出的缔盟,真真是再好不过。两家联手,又有大江为险阻。实在不可,划江而治也能够啊。拖个几十年,再让后代子孙凭本领去争好了。就不信你刘玄德短长,子孙也如你普通短长。
因而孙坚便不睬会袁绍,举兵西向,与曹操去争荆州去了。争了,成果也出来了。两家平分荆州。但是仗打完以后再看,北方不成一世、如日中天的袁绍被刘备给灭了,而本身也身受重伤,缠绵病榻。的确是幸亏不能再亏。
曹操感觉本身已经很快了。连取汉中、巴郡,一刻都未曾多逗留,又突袭葭萌,然后一起势如破竹,直接打到了绵竹。只要绵竹、雒县一下,蜀郡便再无关隘可守。刘璋已成瓮中之鳖,信手可擒了。只是本身快,刘备也快啊。本身对益州脱手,他便对本身的老巢兖州动手了。还假惺惺的给本身写信。曹操感觉,刘备能做的事情,他一样也不差。兖、豫二州在他的管理下,不也欣欣茂发?
在突袭葭萌关,给益州制造一阵混乱以后,曹操到了绵竹,益州世人也就渐渐反应过来了。有了精兵良将镇守,想要攻破绵竹,已经不是短时候可为的事了。并且汉中镇守的李典、曹纯也传来动静,说散关、陈仓栈道都有异动,恐是关中军来。
刚好孙策剿平山越返来,孙坚便把孙策给唤了过来。问其出兵救济曹操如何?
毕竟扬州另有个九江郡在关羽手里,而关羽在南边练习海军多年,就是北方比年大战,他也未曾北上,为的是甚么?不就是将来挞伐扬州吗?
又唤信使来,去信孙坚,情真意切的请约两家联盟,共修其好,以拒刘备。“玄德势大难制,今又举兵攻兖,势如破竹。我远在益州,道远难救。若兖州失守,豫州危也。若兖、豫皆失,兄危也。我有荆、益之险阻,玄德若再南向,必攻江东。兄若不早图谋,江东不复为孙氏统统也。愿请联盟,共抗玄德。皇天后土,证我誓词。”
孙坚固在也悔透了。当年带头大哥袁绍来信请他出兵互助,成果他在扬州略微动了下,然后关羽便变更雄师针锋相对。他想了想,感觉北方还不晓得打到甚么时候,本身没需求为了悠远的袁绍,而让扬州堕入烽火当中。刚好又接到线报说曹操趁机南下图谋荆州。因而他感觉曹操这个袁绍的铁杆兄弟都不帮手,本身与袁绍干系并不算好,只是因为政治身分而绑在一起,为何要帮?干脆不如去与曹操抢荆州。
曹操若早晓得会是如许的环境,必定会挑选去帮忙袁绍以抵挡刘备。可惜他没有看破将来迷雾的慧眼。所乃至使事情到了如此境地。但要问曹操会否悔怨。曹操会必定的奉告你他不悔怨。打算只是打算,详细履行出了偏差,怪不得任何人。要怪只能怪刘备太妖孽。
现在曹操去争益州,刘备对兖州动手。诚如曹操所言,就算兖州、豫州都丢了,曹操另有荆州三郡,那是荆州精华地点,别的他还无益州。到时大不了重兵保卫关隘。益州门路难行,天下皆知。若刘备举兵南下,想都不消想,必定是要来先攻打本身的扬州。
固然得了汉中以后,曹操在秦岭各处山道的汉中这头构筑营寨以防刘备雄师,但他仍然为之忧心不已。西有散关、东有武关,全在赵云手里,这中间另有山谷无数。谁晓得哪天雄师就从哪路杀出来了。另有兖州,也是连连垂危。固然拖住了汉军的脚步,但若本身在这里耗得久了,谁晓得兖州能不能守得住。
曹操在绵竹城下大营中,沉思熟虑以后,便唤来曹洪,对他道:“子廉,刘璋于此屯有重兵,你引兵走犍为,袭武阳,出蜀郡以后,刘璋必乱。到时益州唾手可得。”因而便分曹洪引偏师袭犍为。
汉朝已经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四分五裂。这已经是汉灵帝末年,天下士人公认的事情了。无数人坐等着改朝换代,无数人出山寻觅明主,也有无数人欲再抢救一下。曹操自夸为匡扶天下之不二人选,大志万丈的筹算扫平天下诸侯,谁曾想又冒了个刘备出来,连战连胜,拉拢民气。在击败袁绍以后,已经有了同一北方的气象了。这倒是曹操没能想到的事情。
当初郭嘉献策,让曹操趁刘备、袁绍大打脱手的时候,南下先取荆、后取益。安定此两地以后,等北方分出胜负,再择机反击,掠取关凉或中原。如此,天下可谋。这条战略被曹操深深赞成,因而便欣然采取。
谁曾想,打算不如窜改快。本身荆州只得了一半,益州还在打。而北方刘备已经把袁绍和关中诸阀扫进了汗青的渣滓堆了。的确就是如秋风扫落叶般敏捷。说实话,曹操本身也曾猜想过,感觉袁绍不会是刘备的敌手。但他千万想不到,袁绍竟然败得如此之快。在曹操的打算中,袁绍与刘备起码得打好几年才气分出胜负来。到时曹操本身差未几也把南边安定得七七八八了。成果袁绍金玉其外,败絮此中。界桥一战主力被刘备打得灰飞烟灭。今后败势再难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