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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深沉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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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他先入为主的原因,迩来总感觉这二皇子说话深不成测,小小年纪便满腹心机,喜怒不形于色。

如此一来,夜倾昱虽未颁下明旨圣旨,但大师却已经心照不宣。

与其闹得民气惶惑,不如遂了陛下的心机。

可顾虑到陛下毕竟只要这两位皇子,且不说他手上并无证据,即便是有,只怕陛下也毫不会严惩。

秦清浅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反应了他到底做了甚么。

“就是要让他当真才行。”

越是如许想,秦松林的内心便越是担忧。

“但是……”

前面的话,秦松林已经听不出来了。

*

一想到他说的那件事,她就感觉匪夷所思,连想都不敢想,“可曾祖父如果当真了如何办,到时候会出费事的。”

他眼下满脑筋都是夜安夙的那首诗,那里还顾得上别的!

点了点头,秦清浅一脸当真,“是殿下他亲口奉告我的。”

他本日来此本就是为了阿谁老固执,眼下他本身奉上门儿来,倒是再好不过。

可她也晓得,不那么做的话,安歌继位之事还会一拖再拖。

“浅儿,你肯定这首诗乃二殿下所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秦松林的手都不由在颤抖。

秦清浅听着夜安夙将朝中的事情说与她晓得,她听后不免微微蹙眉,“曾祖父本来还筹算去官养老,可自从前次见了那首诗以后,他唯恐你生出甚么事端,至今都没有与陛下提出去官之事。”

一片一片又一片,飞入泥潭皆不见;前消后继不竭飞,终叫国土色彩变……

既然如此,还莫不如依着陛下当今的意义,好歹消了两位皇子的动机,也可尽早制止一出儿手足相残。

此事,还是得从长计议。

他已年老,又那里能得知百年以后的事情。

浅儿虽自小受教于他,但到底还是个女儿家,看着二皇子殿下的这首诗,她大略只想到了片片雪花飞舞之景。

至当时,丰鄰城中大家皆道,不知秦家是修了甚么福分,竟然这一双姐妹花都入了皇子殿下的眼,并且这姐妹嫁兄弟,又可谓是亲上加亲,实在是天作之合。

而就在他将全数的心机都放在夜安夙身上时,却不想夜安皓那边趁虚而入,已经完整打入秦家内部了。

无妨秦松林俄然提到了夜安夙,秦清浅心下猛地一跳。

见秦松林的神采变得非常丢脸,秦清浅赶快扶住他,“曾祖父……”

“是前几日偶然间在殿下的书房见到他写的一首诗,浅儿感觉大气澎湃,说话看似简朴,实则暗含秘闻,是以本日想起便默写了下来。”

“浅儿。”

本来朝中那些对峙反对的人就是以秦松林为首,现在见他都没了定见,反对的声浪便更加低了下去。

秦松林拿起案上的那张纸细瞧,可这一看却几乎吓得他魂飞魄散。

心中方才冒出这个设法,秦松林的神采当即就变了。

二皇子殿下他是成心皇位吗?

“浅儿,你听我说……”

一听这话,秦松林就不免开端多想了。

疏影这孩子夙来心机细致,不比浅儿那般率真纯真。

自从内心对夜安夙起了防备之心后,秦松林便有事没事叫秦清浅去他的书房陪他下棋、看书。

就连秦疏影的爹娘也垂垂放心了他身为皇族后辈这件事,感觉女儿当真嫁给他为皇子妃,也不失为一段嘉话。

既然他们都感觉安歌是最合适的人选,那她会帮他们。

“不辞也无妨,摆布当今他白叟家晓得的事情,都是父皇想让他听到的。”

何况如果他一时想多从而引发了曲解,那就不好了。

“浅儿在练字呢?”

还真来了!

加上不管他们如何反对,陛下都仿佛是盘算了主张,几次将朝中的要事交由郡主措置,她倒是也不负所望,公然都摒挡的极其整肃,非常乃父之风。

比起秦清浅的不安和无措,夜安夙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内心盘算了主张,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秦松林破天荒的旧事重提,再次提及了议储之事,不过让人不测的是,此次他却举双手同意夜倾昱册立夜安歌的发起。

秦松林出去的时候,就见秦清浅站在书案后正提笔写着甚么,神采非常专注,脸颊粉扑扑的,格外清丽动听。

过后还成心将这件事鼓吹的沸沸扬扬,闹得满城人尽皆知。

已经想到了这一步,对于夜安夙和夜安皓背后的目标,秦松林又岂会不知。

“照我说的做。”

如若这两位皇子他日相争,不但朝野震惊,更首要的是会让百姓跟着遭殃。

想到这儿,夜安夙的眸中不由闪过了一抹暗光。

却本来,对疏影和浅儿各式示好只是为了拉拢秦家吗?

“就是不肯看他摆神采,是以我才偷偷来见你,几时迎你过门,再光亮正大的当着他的面将你娶走。”

“你说……这是你在二殿下书房中看到的……”

倘或说是她在与大殿下的相处中发明了甚么不当之处,他定然是信赖的。

“昨日大殿下又到府上来,我瞧着曾祖父的脸都绿了。”一想起之前结合夜安夙棍骗他白叟家,秦清浅就感觉内心有些不是滋味。

丰延已经天下一统,百姓百姓已经不起战乱。

她是女子,对朝中之事知之甚少,但她信赖,当今陛下是明君,而她面前的少年,也绝非那般迷恋权势之人。

“甚么?!”她微瞪着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罢了……

“曾祖父,您来啦!”秦清浅闻声抬眸,快步走至秦松林面前搀着他,“您本日如何有空到浅儿这来?”

他原就感觉奇特,这两位皇子是甚么样的人物,从小到大在陛下和皇后的眼皮子底下长大,又如何等闲被美色吸引。

话音方落,他就缓慢的在她颊边啄了一下,随即回身从窗子飞射而出。

“昨、昨日方才来过……”

被秦清浅搀着走到了书案后,秦松林的视野不由被案上的信纸吸引。

附耳对秦清浅低语了几句,夜安夙从袖口中抽出了一页纸塞进她的手里。

顾不得秦清浅的扣问,他随便对付了几句便仓促分开。

莫非说,大殿下看中了疏影,也是另有所图?

那毕竟是陛下的亲骨肉,他眼下仅凭着一首诗就冲到宫里去,未免有些暴躁。

趁着秦老一时忽视,夜安皓干脆也如夜安夙那般,直接将本身的玉佩赠送了秦疏影。

二殿下这是甚么意义?

那些惹人烦忧的动静,朝中不会有人敢烦到这白叟家面前来,他既是想亲眼看着本身,那边看着好了。

闻言,秦松林的脚步不由一顿。

到时候,他还真有点猎奇那老头会是甚么神采。

若他所料不错,这但是一手反诗啊!

细细的打量了这孩子一眼,他考虑了下,终究方才问道,“……迩来,二殿下可曾来寻你?”

事情已经闹到了这步地步,秦松林便是成心禁止也来不及了。

放眼全部秦府,上至主子、下到主子,无一人不再奖饰大皇子殿下的和顺多情,都说他将近将他们大蜜斯宠上天了。

更让他感觉心惊的是,这位大皇子殿下仿佛也没有那么纯真,前几日他不经意间见到疏影那孩子在花圃中哭哭啼啼的,他本欲上前扣问一番,却不想听她和身边的丫环说甚么,本身是被人操纵了,那人看中的是她背后的秦家。

可实际上,这又岂会那么简朴。

一来二去,秦松林便也在暗中留意着这位殿下的一举一动。

回了前院书房以后,秦松林本是筹算直接进宫的,可叮咛管家备车以后却又俄然顿住。

莫非……

神采蓦地一红,她又羞又恼的瞪着微启的窗子,玉手悄悄覆在了脸上。

如许一来,这位皇子殿下再来见他的曾孙女就必须有他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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