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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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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牙刷,这个难度系数可就高了点,也不晓得能不能做出来。别的不说,后代的牙刷毛貌似是尼龙丝做的,这会儿还不晓得能找出甚么替代品。

景阳侯灵敏地抓到了重点:“重来一次?”

倒也不是没有其他前程。宁渊想着,眼瞅着就将近到夏季了,如果能弄出一些保湿保暖的东西,想来生领悟不错。手套应当是个不错的挑选。

宁渊昂首,就见林坤站在门口,一脸笑意地看着本身。

倒是景阳侯又扣住了宁渊的手腕,开端秋后算账,磨牙道:“你就为了这点破事儿,不听我的叮咛,跑去四皇子府刺探动静去了?”

当然,统统还得看现在的技术给不给力,能不能做出来。宁渊对劳动听民的聪明还是挺信赖的,总感觉做帮手套出来还是没题目。

景阳侯见宁渊这副不幸兮兮的惨样,嘴边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悄悄拍了拍宁渊的肩,笑道:“还愣着干吗?抄啊!”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总得一步一步来,尽量将这些东西全数都捣鼓出来。

宁渊正想着让度娘帮本身查一查牙刷的信息,就闻声一个熟谙的声音笑道:“哟,不是说你惹怒了侯爷被关在家里头检验吗,甚么时候出来的?你可还欠了我一顿酒,不会想认账吧?”

孝心倒是可嘉,景阳侯点头,见宁渊回身就要走,景阳侯眼神一冷,伸手就将宁渊给拎到了书桌前,含笑道:“这事不急,你好不轻易来趟书房,总很多学点东西再走。”

宁渊顿时蔫了,屈就在景阳侯的武力值之下。

想来想去,柳静姝最后能去的,还真只要四皇子府这一个处所了。

宁渊辩驳:“那也一定,有奇遇又不代表能帮她长脑筋。你看她最后退婚时的行动,明摆着和以往不一样。她本身也说,是在柳襄父子前来退亲那天赋做的梦。梦中,她与我退亲后,柳家老夫人便过世了。现在换成了柳阁老,倒也没差甚么。她还晓得我的风华阁今后能成为都城最驰名誉的铺面呢!”

不过就如许简朴的放过这个欠清算的混账,景阳侯又有几分不乐意,眼神一向在宁渊和桌上的戒尺上来回盘桓。

宁渊真是冤死了,本身明显没有说半点谎话,景阳侯竟然还不信。这年初,说句实话还要挨打么?

说实话,要不是宁渊最后这一句话,景阳侯都差点信了他的胡说八道了。成果一听宁渊最后还不忘吹牛,景阳侯的神采顿时冷了下来,反手揪住了宁渊的面皮,磨着牙道:“你说的事关侯府安危的动静,就是这个?胡说八道的本领见长啊!”

宁渊点头,接着解释道:“据我猜想,柳静姝该当多活了一世,上辈子过得不快意,又回到了与我退亲之前。想来我在她的影象中,今后过得很不赖,是以她一返来,又想着不跟我退亲。只可惜我都看破她的冷情无私,又如何会再要她这么个恶毒的未婚妻?”

景阳侯见状,眼中的笑意愈发稠密,忽而开口道:“那柳静姝除了说了柳家之事外,还说了甚么?”

宁渊苦着脸看向景阳侯,伸手搭上景阳侯的手腕往下掰,口中轻声道:“爹您轻点掐,疼。等会儿又得红肿一大片了!”

这话没弊端,想了想柳静姝的智商,宁渊一时候竟然没法辩驳,只能敬佩地看着景阳侯,心说姜公然还是老的辣,本身竟然没能想到这茬。

景阳侯皱眉,抬高了嗓子道:“倒是有几分能够。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信,陛下身子安康,再掌管天下几十年也不是题目。凭柳静姝的脑筋,你感觉她上辈子能活那么久?”

景阳侯对宁渊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也无语了,心下倒非常欢乐,好歹这小子渐渐将景阳侯府放在了心上,做事固然莽撞了些,倒也极是灵敏,能想到凡人不敢想的事情。

如许看起来,貌似本身的担忧还挺多余了?宁渊不由摸了摸鼻子,深觉本身还是太年青。

宁渊下认识地想到了顾清瑶,而后猛地点头:“她也就说漏了那一次嘴,没说别的了。”

景阳侯才懒得跟宁渊讲事理,直接拿着书桌上的戒尺在宁渊的面前晃了晃,冷声道:“不抄也行,那就尝尝这柄戒尺的滋味。”

宁渊接着干笑,赶紧接过话头解释道:“不但是这些,柳静姝固然脑筋不灵光,倒是得彼苍偏疼,有了奇遇。”

听到宁渊这么问,景阳侯低垂着眼睑好久没有答复。一时候书房中只要景阳侯的食指敲打桌面的声音。

真是苦逼。

景阳侯讶异地扬眉,迷惑地反问道:“奇遇?”

这倒是实话,景阳侯府乃是太后娘家,永嘉帝都得给景阳侯几分面子。柳静姝退了景阳侯府的婚事,除了皇子,还真没人再敢沾她这个烫手山芋了。

宁渊也不焦急,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景阳侯,耐烦地等着他想明白。

见景阳侯还是猜疑地看着本身,宁渊赶紧转移话题,做贼似的挪到景阳侯跟前,悄声问道:“爹,您说,柳静姝此次破釜沉舟都要进四皇子府,是不是意味着,今后登临天下的那位,是四……”

宁渊胜利噎了景阳侯一回,表情大好,连抄书都来了几分劲儿。要不是景阳侯还在一边看着,宁渊还特想哼几首小调给本身的抄书工程伴个奏。

宁渊内心的算盘拨的啪啪响,毫不踌躇地将这个锅甩到了云深大师身上。归正上回见面时,云深大师早就看破了本身的来源,已经表示了本身有甚么解释不了的事儿就往他身上推,宁渊真是半点心虚都没有。

景阳侯见宁渊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深,老神在在地取出了一本《论语》放在宁渊面前,轻笑道:“喏,我也不揍你了,你就先将这本书抄一遍再归去吧。”

初度听闻如许惊世骇俗的动静后,景阳侯颠末最开端的思疑,现在倒是渐渐开端接管这个设定了。

景阳侯翻了个白眼, 冷哼道:“是啊, 脑筋不好使, 当然有古怪了。你密查了大半天, 就得了如许一个动静?”

宁渊无法地开口道:“不必了吧,我这不都跟您解释清楚了吗?”

最后一句话, 景阳侯腔调上扬, 一副一言分歧就揍人的架式。

宁渊看着景阳侯暴怒的模样, 赶紧拍着他的心口给他顺气,恐怕他一个没撑住就背过气去了,一边拍一边开口道:“您别急啊,先消消气,听我渐渐说。”

给景阳侯气得,差点将宁渊再拎过来揍一顿。真是个坑爹玩意儿,糟心!

宁渊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警戒地看着景阳侯,抬脚就筹办跑路。

宁渊思忖着,眼下风华阁的首要客户群还是女性,接下来要增加的东西,也该当以女性群体的需求为主。

宁渊见状,又低声嘀咕了一句:“就是不晓得她上辈子是甚么时候死的,是接下来两三年呢,还是活的更久,乃至是……改朝换代寿终正寝。”

宁渊无法,一边揉着本身的脸,一边低声道:“爹,我这回真不是开打趣。柳静姝还觉得我没猜到她的秘闻,想来也是和您一样以为这事儿说出来也没人信,是以肆无顾忌得很。只不过我但是得云深大师青睐的人,您都能信赖云深大师的批命了,又干吗不信柳静姝能预知将来之事呢?”

宁渊无法,只能老诚恳实地开端抄书。见景阳侯还杵在一边看笑话,宁渊更愁闷了,摸着本身方才被景阳侯掐过的脸抱怨道:“都说打人不打脸,您倒好,揍起人来专挑脸打,我这脸必定又肿了,还要不要见人了?”

景阳侯见宁渊都将云深大师扯出来了,忍不住又想到了当年云深大师给宁渊批的命,心下一时候也将信将疑,肝火倒是去了几分。

景阳侯恨恨地松了手,没好气地骂道:“就该将你揍个鼻青脸肿,看你另有不有脸出门!”

不过宁渊也开端揣摩着,本身很多开辟点新东西了,不然的话,单凭一项番笕,风华阁怕也挣不了甚么银钱。

不得不说,宁渊的洗脑才气还真不错。

侯府的将来,还真看到了一丢丢的但愿。

“甚么叫这点破事儿啊?”宁渊不满地皱眉,当真为本身辩白道:“这明显是干系着侯府存亡的大事,我这是一心为侯府,这才不顾本身安危勇闯龙潭虎穴。如何到了您嘴里,我就成了个无所事事闲着找抽的败家子了呢?”

何如宁渊的武力值不高,杠不过景阳侯,又被景阳侯给按在了原地转动不得。

宁渊胜利地转移了景阳侯的重视力,也不在乎额头上传来的痛苦,再接再厉地开口道:“我也就在您面前这么一说,您但是我亲爹,总不至于还能卖了我吧?您倒是说说,我这猜想有没有准头啊?”

宁渊见势不妙,当即筹办开溜,干笑道:“既然事情已经都说清楚了,那我就先回房歇息去了。待会儿我还得去陪祖母说说话,她克日胃口不太好,我就想着逗她高兴一回,多吃点东西。”

景阳侯点头,忽而语出惊人道:“那你就不消操心了,四皇子后院中的莺莺燕燕可都不简朴,四皇子妃就是个短长人。就凭柳静姝阿谁猪脑筋,上辈子在四皇子府估计也没活上几年。她又长年待在后院,那里会晓得甚么隐蔽的大事?不敷为惧。”

世家也好权贵也罢,内心都有一杆秤,干甚么事儿都是先衡量好了的。接办柳静姝,较着不划算。

景阳侯冲着宁渊挥了挥本技艺中的戒尺,嘲笑道:“还想让我消气,你也不看看本身都做了些甚么混账事?我之前是如何跟你说的?让你别再插手这事儿了, 你倒好,劈面承诺的好好的,转头就跑去四皇子府了,这是拿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了啊。你就是天生欠抽,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混账!明天你如果说不出个正司来由来,我就扒了你的皮!”

宁渊被景阳侯这不着边沿的题目问懵了,愣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应当也是同现在普通,进了四皇子府吧?不然的话,也没人敢要她了。”

“行了,我还在呢。”景阳侯伸手给宁渊揉了揉脑门上的红印子,接着道,“这些事情还用不着你操心,你就先给我老诚恳实地将这本书给抄完吧。”

景阳侯嗤笑:“那不恰好,免得你整天出去惹事。”

现成的背锅好人选。

“胡说八道!”景阳侯下认识地斥责了宁渊一声,接着皱眉道,“这都是甚么乱七八糟的说法?能知将来之事,除却神话传说中的仙家瑞兽,哪有凡人能有如此才气?柳静姝真要有此奇遇,无能出之前那样不长脑筋的事?”

宁渊面色一苦,恨恨地看着书桌上的那本《论语》,那眼神,就跟看到了大仇敌普通,的确恨不得一把火将它给烧了。

至于其他的,再另做筹算吧。宁渊想了想,又叮咛风华阁的周掌柜多留意一下,帮本身买几块带着毛的兽皮。特别是家里头养了羊的,如果要宰羊,得了带毛的羊皮子更好。

别的,宁渊还想尝尝看能不能做出牙刷来。天晓得宁渊现在每天刷牙时,都用盐巴和柳条有多别扭。想到后代花个几块钱就能买到的牙刷,宁渊真是两眼泪汪汪,亏本身还穿了个富朱紫家,连个牙刷都没有,也是不幸。

后代动不动就穿甚么羊绒大衣羊绒衫的,可见羊毛的保暖性真是一流。宁渊现现在也没想着捣鼓出羊绒大衣这等高难度的物件,就想着用这羊毛做几帮手套出来尝尝,看看能不能做成。

景阳侯眉头紧皱,事关侯府安危,又是亲儿子说的,就算这个儿子看起来有点不靠谱,景阳侯也只能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早点做筹办了。

归正关于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儿,全都往云深大师身上推就行。传闻那位高僧又闭关去了,景阳侯就算想找他对峙也见不着人。

很久,景阳侯忽而开口道:“若你所言失实,那么你猜猜看,柳静姝上辈子退亲后,会去哪儿?”

实在这段时候风华阁的客户已经在渐渐减少了,宁渊心下也有点忧愁。幸亏之前永嘉帝让柳家和四皇子给了本身两万两银子,差未几能还了景阳侯和陈氏的债。

这一本抄下来,本身的手都得僵了。

宁渊心中已经有了计算,顺手查了查账,见账面上另有五百多两银子,宁渊心下对劲,好歹老是有红利,赡养本身倒是够了。

话还没说完,宁渊脑门上就被景阳侯敲了一记。景阳侯最头疼宁渊这嘴上没个把门的坏弊端,低声斥责道:“你这是活腻了,如许的事能随便胡说的吗?”

宁渊点头,再次低声道:“她曾梦见过将来之事。”

想到柳静姝的事,宁渊心下一动,赶紧笑道:“瞧二哥说的,我是认账的人吗?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天香楼喝一顿如何?”

宁渊则缩在老夫人院里没敢出门,比及脸上的红肿褪去后,景阳侯的气也消的差未几了。宁渊眸子转了转,又跑去风华阁看看本身的买卖到底如何样了。

没了债务,宁渊挣银子的心机也没那么焦急,只要风华阁不亏蚀,宁渊也没需求心急。

不过胭脂水粉这些东西,中间的丽景斋已经做了很多年,全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技术,早就占有了京中胭脂水粉的高端市场。想要和丽景斋抢买卖,难度系数委实有点高。

天底下好女人那么多,干吗要为了一个柳静姝去获咎景阳侯府呢?

宁渊干笑几声, 连拉带拽地将景阳侯按到椅子上坐好,又四下瞅了瞅, 肯定没有其别人后,这才将头探到了景阳侯耳边,轻声道:“柳静姝身上, 有古怪。”

景阳侯面色一凝,顿时明白了宁渊的意义。如果宁渊所言全数下实,那么这柳静姝……还真是个不安宁的存在。

宁渊点头又点头,几乎将本身给晃晕,连声为本身辩白道:“绝对没有了,这么大的事儿我都奉告您了,其他事儿也没需求瞒着您啊。”

再说了,其他皇子晓得了柳静姝和四皇子的事儿,也没阿谁兴趣给本身戴顶绿帽子甚么的。收了柳静姝,除了戴顶绿帽外,还会获咎景阳侯这个舅公,图甚么呢?

究竟证明,侯府的但愿目前坑爹的属性更较着一些。苦哈哈地抄完书后,宁渊转头就顶着一脑门包跑去老夫人面前晃了一圈,结果可想而知,景阳侯被老夫人喷的极惨。

宁渊心说那是本身脑洞充足大,穿越都让本身赶上了,再碰上个重生的家伙也不是甚么希奇事。你想不到是因为你的脑洞不敷大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侯府也得早做筹办,总不能将本身当作案板上的肉任由人宰割吧?”

宁渊见景阳侯已经体味到了本身的意义,接着开口道:“爹您想啊,四皇子睚眦必较不能容人。陛下因侯府与柳家之事而嫌弃了他。虽是四皇子有错在先,但是以四皇子恶毒的性子,想来已经将这笔账算在了侯府头上。柳静姝若真具有将来的影象,怕是能获得很多我们不晓得的动静。如果这些动静全都让四皇子得了去,将来龙椅上坐着的人到底是谁,还真不好说。其别人我管不着,只晓得,如果让四皇子坐上去了,我们景阳侯府就没活路了。再说了,如果柳静姝身无长物,又凭甚么让四皇子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还纳她进门呢?这位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思来想去,也只要这类解释了。”

景阳侯眉头一挑,细心地看着一脸安静的宁渊。固然宁渊面上的神采毫无马脚,眼中也看不出半分情感,景阳侯却总感觉这小子另有事儿瞒了本身,忍不住反问道:“真的没有其他事了?”

说完,宁渊又轻声开了回讽刺:“不过她也挺不轻易的,看她如许,怕是过得比上辈子还惨。重来一次还越活越归去了,这脑筋也真是华侈了老天爷给的大好机遇。”

宁渊怒:“那我等会儿就肿着脸去见祖母,她白叟家如果心疼了,那就全都记你头上!”

景阳侯顿时感觉堵心,忍不住无语问彼苍,本身到底做了甚么孽,生出了这么个只会给本身添堵的糟心玩意儿?

“还想蒙混过关呢?”景阳侯嘲笑,“说吧,你是如何猜出来的。就凭一个梦,你便能鉴定柳静姝重活了一世?”

只可惜这话不能直接对着景阳侯说,宁渊也只能考虑着开口道:“当日柳静姝前来退婚时我就感觉奇特,她的行动太变态,我便上心了几分。厥后她进了四皇子府,我这内心就更迷惑了,比及您奉告我他们还不断念在背后弄鬼,我就想着趁这个机遇前去四皇子府上刺探一番她的秘闻。成果她本身说漏了嘴,这才被我发觉到了。提及来也得感激云深大师,自打他为我开了灵窍后,对于这些奥妙之事,我确切比平常灵敏了几分。您发觉不出来也普通,谁让您没有这个缘法呢!”

如果能做胜利,想来入冬以后,风华阁的买卖又要爆上一回。

景阳侯还是第一次听到重生的说法,另有点别致。见宁渊说的一本端庄煞有其事,景阳侯一时候竟然没法肯定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宁渊为了回避本身的毒打而随口扯的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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