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第376章 反省
“如何不成?”顾昭华咬咬下唇,昂首封住他的口。
凤行瑞听到她的嘀咕,也不答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我还能如何?”
忽而额头一凉,她展开眼来,见到那人就在本身面前,从中拿着一枝不知从那边寻来的艳色红梅,正拈了花瓣贴在本身额间。
凤行瑞点点头,伸手将她拖回怀中抱好,“这件事本是你惹出来的,皇上那边圣旨已下,我还愁着不知该如何结束,如此倒是恰好,都城到徐州来回起码要一个月的时候,就算周家人找到周清书,想来也赶不及下月的册妃典礼,到当时是周家交不出人来,皇上也无话可说。”
“昭华?”久久没有比及她的回应,凤行瑞面上淡定,内心也有些发慌,感觉是不是还是说得重了。“我实在是……我是惊骇了,我只想安然地过完这最后一年,以是不肯把事情弄得庞大,不肯与周家宣战,是以才接下皇上的赐婚圣旨,但我又岂能没有私心?你晓得我有多爱好你,又岂会情愿其他女子入怀?我原筹算……”他踌躇一下,最后还是俯在顾昭华耳边,悄悄说出本身原有的筹算。
“不过这些现在都用不着了。”凤行瑞表情不错地笑笑,“实在周清书那女人倒真的不错,聪明有加,善解人意,可谓一朵解语花。”
凤行瑞便将本日产生的事情简朴地说了一遍,“本来我是顺手为之,不过她自称苏清,要嫁的人是个瘸子,不但如此,她的姐姐还嫁入了权贵之家,最首要的是……”
她过分理所当然了,因为她畴昔遭到的不公,便也将本身变成那暴虐的人,最好笑的是,就在前不久她还义愤填膺地感觉周清曼心狠手辣,视性命于无物,却忽视了本身也是如许的人,一样是害人,一样是连累旁人,她与周清曼有甚么辨别?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固然这就是顾昭华的目标,可按她所想,这会凤行瑞该是已经扑上来,从没想过中间另有如许羞人的过程,面对凤行瑞,她以往也有过一些主动的时候,可哪次也不像现在这般让她感到耻辱。
“谅解你甚么?”他反问。
凤行瑞吻了吻她的额角,笑着说:“我本日送周清书出城的时候……在路上折的。”
感受着身后的灼灼目光,顾昭华踌躇着动了动,她的手指摸上亵裤的边沿,勾着那轻浮的布料,她双眼一闭,咬着牙将之扯下。
“我、我有些受不住了……”她闭着眼睛小声地求他,“能不能明天再……”
一片、两片、三片……直贴了五片他才停手,黑亮的眼眸谛视着她,眼中情感浮浮沉沉的,让她有些看不清楚。
“受罚还这么不听话。”湿热的呼吸猝不及防地吹在她的耳畔,“把腿翻开。”
这场双方面的打劫直过了子时才稍有停歇,顾昭华蜷在锦被之下,腿间湿漉漉一片,身上也充满狼籍,战事已经停止,可她的身材仍在不受节制地颤抖着,身后那人稍稍一动,便引发她敏感的惊栗。
感遭到那冷硬的东西正一寸寸地侵入本身,顾昭华终是受不住,她面前恍惚一片,口中无认识地叫他,“阿瑞……阿瑞……”
她听到他猛地呼出一口气,一双大掌钳着她的腰肢将她向后扯去,继而一个又热又烫的东西代替了藤条,狠狠地侵入到她的最深处。
这句话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钻进顾昭华的耳中,顾昭华的身材立时紧绷起来,那藤条便在她丰盈的处所悄悄一击,“你究竟有没有诚意受罚?”
顾昭华顿时不乐意了,两条光滑的胳膊缠上他的脖子,“那我呢?”
顾昭华她累坏了,脑筋还转不过来,听完这话好一会才感觉不对,强忍着身上酸痛支起家子,“你说送谁?”
“他们不会晓得。”凤行瑞没有多说,不过他既说出如许的话,就代表他是极有信心的,“不过是让周家吃个哑巴亏罢了,固然周清书还是无辜,可她今后也再不消如东西普通,任人摆布。”
顾昭华的心瞬时凉了一半,她那处还模糊刺痛,想必已被他捣得肿了,而本日的各种耻辱状况,更是远超了她的底线,她都如此诚恳诚意,他却还与她装傻!
顾昭华安份地伏在他的胸前,这边是他的话语,另一边则是他沉而有力地心跳声,她不知该说甚么,凤行瑞并未如何指责她,可她却听懂了他的意义,她也不晓得本身该说甚么,就仿佛在顾家面对顾明堂时,她下认识地坦白天子的设法,心中所想的,便是让顾家搅和在浑水当中,由顾家去管束周家,或许能为本身争夺更多的时候。
“别……”身材的敏感远比不过内心遭到的打击,顾昭华心中已被羞意涨满,“别如许……”
身后那人只是稍顿,便是一掌击上她的丰盈,“啪”地一声极其清脆,“诚恳一点!”
“嘘……”他没让她开口,又摘下一片花瓣,极其轻巧地贴在她的唇间,顾昭华看不见本身的模样,却看清了他眼中无尽的爱好,他低下头来,极其轻缓地贴上她唇间艳红的花瓣,温温轻柔地吮吸着,与方才的凶恶狂浪判若两人,却等闲地便将她的魂儿都吸了去。
她的设法很好,可谓步步为营,唯独她忽视了一点,她没有去想凤行瑞的表情,没有去想本身的丈夫在晓得如许的安排以后,面对一个心机暴虐的老婆他会有如何的反应。
因为尚未筹办完整,顾昭华身材一缩,“疼……”
“你?”凤行瑞的呼吸稍稍重了些,他的手滑向她利用过分的那处,“你不是不成了么?”
背心随即顶上冷硬的藤条,身后那人以巧力向她施压,迫着她跪伏在褥上,如此一来,那落空樊篱的部分便再无讳饰地完现在那人眼下,她浑身抖得短长,那藤条仍在身上不住游走,终究探在她的腿间,粗砺的尖端压在柔滑的处所,悄悄旋动。
“这是从哪儿来的?”和顺的讨取过后,她满面绯红地缩在他的怀中,手中拿着那枝红梅不住翻看。
内心的耻辱感远弘远于身材的纤细刺痛,顾昭华不敢回嘴,更不敢转头,只能跟着他的狠恶撞击来回摆动,酸酸涨涨的感受充满在她的体内,她感觉本身就快死了……不,或许她已经死了。
“她……她出城去哪?”顾昭华惊奇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不是,我是说,你如何会去送她?”他们是甚么时候有的联络?
“你不知如何结束?”顾昭华小声嘀咕一句,对这句话抱以完整思疑的态度,凤行瑞并不是打动的人,他固然恼本身擅作主张,可他对本身到底还是爱好的,又怎会在毫无对策的环境下去接那赐婚圣旨?
“昭华。”按下她不安的身材,凤行瑞单手压着她的后颈,将她紧紧地压在本身身上,“你可晓得我在恼甚么?并非是你不与我商讨与皇后的买卖之事,我是长乐的父王,又岂能不肯早日接他回府?只不过我当时听你说对周清书的各种安设手腕,心中有些惊骇,同时又很愤怒,感觉你不该如此对待一个无辜的人,但同时,我又是你体味你性子的,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若非你有雷霆手腕,恐怕你早已是一杯黄土,这世道便如许,不进便退,你不去害人,倒有人想要你的性命。以是你瞧,变的人向来都不是你,变的是我,是我越来越贪婪,具有了你还不敷,还想用本身的设法去影响你、窜改你,一旦我发明如许的影响微乎其微,我便恼了,恼羞成怒,不知所措。”
看,她连本身的父亲都能够如此对待,何况是一个不晓得是否无辜的周清书?可面对凤行瑞所说,她又的确没法回嘴,对周清书的安设是她早早就筹算好的,她也并不以为随便找一个男人来占有周清书有甚么不对,周清书乃至都不会晓得那小我并不是凤行瑞,顾昭华天然有体例让她信赖本身是名副实在的极乐王侧妃!在顾昭华眼中,周清书与周清曼是远亲姐妹,就算周清书做不得本身的主,可她还是与周清曼站在同一战线,周清曼的野心不小,而周清书必将会沿着她姐姐给她安排好的路走下去,那么她就是本身的仇敌!以是让周清书怀上别人子嗣,将来需求之时,也会成为她扳倒周家最为无益的手腕!
顾昭华的眼睛一睁再睁,她不成思议地抬开端来看着凤行瑞,“你……你开甚么打趣?”这比她的打算更有风险,一旦出了不对,连累的恐怕不是一个两小我。
“是你用心说错了她外祖的名字,而她改正了你。”顾昭华将话接下去。
顾昭华半晌无语,不过再想一想,凤行瑞的确要比她仁慈那么一点点,毕竟他没有想再操纵周清书反击周家的设法,并且也为她铺好了后路。
“周清书。”看她这般严峻的模样,凤行瑞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是阿谁周清书。”
“我如何晓得。”在他的谛视下,顾昭华低了头整小我埋在他的胸口,摸一把他胸前的汗水,悄悄地扭了扭身材,“你还没说……有没有谅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