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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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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五更用力按了他肩膀,刘贤疼得哇哇大呼。

悬在曹正淳头上的这把刀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公然,口儿一旦扯开,裂缝就会越来越大,埋没在暗处的牛鬼蛇神们也会鱼贯而出。

刘贤艰巨地转动眼球从下方看向谢必安,这类屈辱的姿式让他惴惴不安,谨慎翼翼地问他:“谢大人想从我这里晓得甚么?”

谢必安没说话,刘贤重视到他放下了抚摩右手腕的左手。

谢必安轻撩眼皮看了常五一眼。常五了然,用心踢了刘贤膝盖一脚才放开他的胳膊。

所谓的‘程进和谢必安从李敏小妾手中拿到了奥妙账簿’不过是谢必安和程进用心抛出的一个饵,目标是借机混淆益州这潭死水,逼他们有所行动,而他果然被骗了。

谢必安手捏着茶杯转了转,又重重放回原处:“刘大人晓得,我的目标向来不是你。并且我也信赖,那么一大笔银子最后也一定会落入你的口袋。益州这潭水是必定要浑的,你何不在此之前早早登陆,免得扳连家人?”

刘贤刚开端还感觉谢必安是个讲事理,能囫囵畴昔的,但常常五一番混闹,他才垂垂品出一些味儿来,这那里是个能讲事理的人?

刘贤吓得脸一白,硬着头皮说:“我是真不晓得,就算二位杀了我,也不知呀!”

汪兵点了点头,看着曹正淳的目光充满慈爱,但只要曹正淳晓得,这双眼睛背后藏着的是如何的阴狠暴虐。

谢必安垂眸不语,常五把刀拍在桌面上,嗤笑:“杀你干甚么?听闻你家女儿芳年十六,老子我参军多年还是光棍一个,不若我把她救下,免得被杀人灭口,转头娶进府里当个小妾如何?”

这本账簿是他暗里里藏着保命的,现在落入谢必安和程进的手里,结果可想而知。回到家后,他在院中独坐了两个时候,最后在整小我冻僵之前下了一个严峻决定。

不是徐端的‘徐端’,又与汪泰盛干系密切,谢必安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曹正淳。公然,他安排暗中跟从的标兵瞥见假徐端先是进了徐府,而后又换了一顶小轿出来直奔刺史府。

共同救火属灭火以后,谢必安顿时着人去抓刘贤,与此同时,玄甲军的标兵已经摸到了这位‘徐大人’的猫腻。

刘贤自打当官以后还是第一次被人像狗一样压着完整转动不得,他挣扎着扭过甚,目光落在谢必安脸上,很奇特,不知为何,他总感觉面前这个看起来年青冷峻的青年仿佛有些眼熟,但不管他翻遍哪处影象,他都找不到一张脸能跟谢必安对上。

刘贤又疼又吓,内心暗骂两个兵痞子,嘴上告饶说:“谢大人应当不会屈打成招吧!”

刘贤捂着膝盖爬起来,整了整混乱的袍袖,本身拉了一只绣墩坐到谢必安劈面。谢必安倒了杯水给他,刘贤接过茶杯狠狠灌了一口,这才认识到本身仿佛从昨晚开端就滴水未进。

说完,转头看了谢必安一眼,笑着说:“你的儿子也不错,细皮嫩肉的,摆布我们凉州军事男女不忌,给他当个贴身小厮也不错。至于你的婆娘……”常五冷哼,“牙尖嘴利的,扒了舌头最好。”

“谢大人就筹算让我这么回话?”

谢必安捏住他的手腕拉开他的手,掸了掸衣衿说:“刘大人才是妙手腕,昨夜那样兵荒马乱的时候也没健忘安排好家人去处。”

一旁的常五开口说:“少废话,晓得甚么说甚么?你们是如何跟李敏勾搭在一起发卖官盐的?除了你和李敏以外,高低线另有甚么人?漕帮也是你们的帮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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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贤艰巨地从变形的嘴里吐出几个含混的音节,谢必安嗤笑一声,左手摩擦着右手腕上不太较着的疤痕,持续说:“并且是官盐,上好的官盐。刘大人,你在益州专管表里商务,有人明目张胆在益州贩售官盐,你竟然一概不知?”

“刘大人仿佛另有甚么顾忌?”谢必安说完,刘贤猛地抬开端,俄然认识到一个一向被他忽视的题目。

“本身是甚么人不晓得么?信不信老子拧了你的脑袋?”常五手一拍,桌面上的茶壶被震得乱颤。

遵循刘贤的官制以及家中的财务状况,这些用于采购下人衣物的账目超出规制起码七千多两。

公然,不到晌午,常五直接带人闯进衙门,将他带到位于城南铜雀巷的一处三进大院。

他并不筹算将谢必安和程进给他下套的事陈述给曹正淳,而是连夜写了一封放妻书,让老婆带着儿子和女儿一同分开徐家。第二天一早,他还是去衙门点卯,然后等着谢必安脱手。

提及家人,刘贤脸上再也保持不住淡定,他寂然地耷拉下脑袋,很久才说:“如谢大人所言,我确切晓得李敏在倒卖官盐,但银子流入谁的口袋,我一概不知。李敏只是每年按期给我贿赂一笔银子,我在工务上予以便当罢了,再多的,我一个小小司户底子无从得知。”

谢必安没有将他关进录事参军衙门,申明他已经晓得录事参军衙门口里有内奸。只要一点他搞不明白,谢必安是如何从益州浩繁官员当中锁定他,并且快速结合程进给他下套的?

黄花梨的桌面平整光滑,却也冰冷非常,贴着刘贤的脸让他有种趴在刀锋上的感受。实在从他分开程府的刹时就想通了此中蹊跷,只是彼时已经太晚,等他催促下人快马加鞭赶回徐家时,暗格里的账簿已经不翼而飞。

徐端是陈正礼身后才从凉州委任下来的别驾部属官员,成果不知何故,这位徐大人上任以后一向很少出门,除了需求公事以外,公开露面的时候很少,与益州官员之间的干系也非常疏离。

公然,汪兵接下来的话让他紧绷了一整天的那根线完整断裂——汪兵说:“刘贤这条线,能够断了。”

曹正淳尽力将本身从回想里抽离,恭恭敬敬地答复汪兵的问话:“是孩儿帮手金吾卫查抄的徐府。”

谢必安很快写好一封奏报命标兵当即送到范阳府,然后带着常五去看刘贤。

刘贤见到谢必安和程进的时候显得很安静,乃至还委曲地扣问他到底犯了甚么错?谢必安拿出从他家中找到的账簿和李敏小妾处得来的账簿给他看。两本账簿来往金银清楚,数年间前后有八千多两的买卖额。

刘贤瞬时跌回绣墩,有望地看着谢必安,呢喃着说:“这些都与我家人无关,谢大人又何必难堪?”

谢必安撩袍坐在他劈面,垂眸看着他说:“抚远号被劫,李敏的商店有一批棉花就在船舱里,但当漕运衙门的人赶到九曲湾的时候,这批棉花被人一把火烧了,贩子李敏也死于非命。有人在这批棉花的燃烧地上找到了盐。”

服侍快马加鞭赶至凉州,不到一夜的工夫,标兵便带来了凉州那边的画像和与徐端相干信息。谢必安看到徐端小像的一刹时便鉴定画像上的人与在程府瞥见的徐端并非同一人。

书房里压抑着檀木香的味道,曹正淳感觉胃部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他微微昂首看汪兵,只看得见他下巴上微微颤栗的髯毛。

他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杯子,预算着这个时候家人应当已经快到凉州了。

凉州疆场下来的玉面阎罗,可不是穿了一身绫罗就化身斯文人的雅士,这是实实在在的煞神,一不留意真要动刀子的。他又想到横行九曲湾的水匪,明面上是漕运衙门派人围歼,可漕运衙门口朝南开了那么多年,如何就今次把这些水匪端了?还不是谢必安在背后操手了?他盗偷窥了没说话的谢必安一眼,谨慎翼翼地说:“大人莫急,这事儿实在也不是完整无迹可寻。”

他猛地站起家,一把抓住谢必安的衣衿:“你把我的家人如何样了?”

刘贤见到两本账册时,神采有眼可见地惨白起来,他颤巍巍站起来,伸手欲夺,被一旁的常五按着肩膀将整小我压在桌上:“诚恳点。”

正如曹正淳所想,谢必安确切和程进一起摆了一道龙门阵,只不过他们首要目标是在益州这张密不通风的大网上扯开一道口儿,却没想会把刘贤钓出来的同时,还抓到了曹正淳这条大鱼。

……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常五又跳出来,雁翎刀‘刺啦’一声抽出鞘,压着刘贤的脖子转了一圈,削下半圈脖领子。

谢必安听闻,凤眸微挑:“你说。”

是因为李敏?不,李敏这条线早就断了,那他又是如何晓得的?是录事参军衙门里的内奸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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