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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启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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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酿你今后还能给我酿。”宴轻瞧了一眼她手里的真言丹,“这么个好东西,你且先收着,迟早有一日,能派上用处。”

凌画又喊了两声,迷惑,只能推开门出去,摸出火石掌了灯,见宴轻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副我不欢畅,我没睡醒,一脸困顿的模样,她约莫猜出来是如何回事儿了,好笑,“我们乘坐马车到船埠,哥哥如果没睡醒,能够在马车上睡。”

宴轻没回声。

宴轻点头,总算精力了些,痛快地说,“行,那走吧!”

林飞远爆了一句粗口,“如何从你嘴里说来,这么情深似海的感受?”

她已为分开漕郡筹办了多日,临行前,只是与崔言书、孙明喻、林飞远,以及被安排留在漕郡从旁互助三人的细雨等人,又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梳理了一遍,制定了几个计划。

收了真言丹,凌画当日便决定,第二日出发,分开漕郡,前去凉州。

崔言书:“……”

孙明喻:“……”

崔言书笑,“我不晓得是否情深似海,但总之,掌舵使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他看着凌画,“以是,今后除了浮生酿,你别的好酒,也不要随便送人了。”

凌画捏着这颗固然被准期送来,但是已派不上用处的真言丹,对宴轻说,“哥哥拿了酒窖里一半的浮生酿换的这颗药呢,早晓得我便不让你白做工夫了。”

宴轻承情,“嗯,是这个理,多谢孙兄了。”

固然该筹办的事情早已提早筹办安妥,但还是担搁了一早晨的时候。

“那是天然。”孙明喻点头。

凌画摸摸鼻子,非常抱愧,“都是我不好,江南乱糟糟一团,不止我没时候玩,让哥哥也没法玩。”

凌画想想也是,将真言丹收了起来,小声说,“酿酒很辛苦的。”

林飞远算是怕了他了,心想你直接从凉州回都城,我都没定见,酒不喝也行。但这话他天然不敢说,只故作出舍不得的模样,“宴兄,你要早些返来啊,愿此行顺利,到时候给你和掌舵使拂尘,不醉不归。”

宴轻点头,“好说。”

宴轻躺在软塌上,并不参与几小我的会商,他睡了一觉,又睡了一觉,等夜深了,凌画才完事儿了,喊他归去。

她不爱酿酒,不喜好被酒整日熏着,若不是起初为了奉迎宴轻收拢他的心在贰内心刷好感度,她是一年到头绝对不舍得花几日的时候让本身泡在酒坊里。

跟宴小侯爷讲知己和跟掌舵使讲知己,多数时候,都是喂了狗。

宴轻点头,“酿酒的确是挺辛苦的。”

宴轻心想着,他固然没去过二皇子府,但也晓得,二皇子府的酒窖里,必然有她酿的好酒。

他又不是不晓得,她是奔着去凉州压服周武投奔去的,还要袒护行迹,要过幽州不被温启良发明,哪有多少时候玩?

“以是,说了然甚么?”林飞远问。

宴轻打着哈欠站起家,对崔言书等人摆摆手,“我走了,别太想我,返来再跟你们喝酒。”

林飞远没吃夜宵,但还是感觉撑得慌,啧啧了一声,“我就是想不明白,他那么爱玩的一小我,如何能待得住?就没感觉无聊吗?传言他在都城时,跟着一帮子纨绔,整日玩耍,能够十天半个月都在内里玩不回府的,但是来了漕郡后,我没看出他多爱玩,这不一每天的待在府中吗?”

本来也说了不让他们送。

林飞远“啊?”了一声。

凌画拽了半天响铃,还是没闻声东暖阁的动静,只能走出房间,来到宴轻房门口,拍门对他喊,“哥哥,起床了,我们趁着天没亮,早些解缆。”

“天然无聊,你没见他多数时候都在睡觉吗?”崔言书撤回击,“这你就不懂了。也许,小侯爷是怕不诚恳待着,整日出去玩的话,给掌舵使找费事。”

第二日,天还未亮,恰是拂晓前最黑的时候,凌画定时起床,没听到东暖阁有动静,拉拽床前的响铃,将宴轻喊醒。

她走到床前,拉拉他的袖子,伸手抱了抱他,“出了江南就好了,这一起有很多好玩的,另有好吃的,我能够陪着哥哥一起。”

在漕郡的地界,还不需求易容,以是,两小我很快清算好,厨房送来早餐,吃过早餐后,一行人出发,悄无声气地顶着拂晓前的夜色,出了漕郡。

孙明喻想了想,“仿佛是。”

宴轻不信,“少哄我。”

崔言书顿时闭了嘴。

“发明甚么?”孙明喻转过身,看林飞远的神采,就晓得他又不冒好话了,他好笑,“又是甚么不讨人爱听的话吗?要不你憋着吧,别说了。”

林飞远狠狠挖了孙明喻一眼,“我就是想说,你们发明吗?宴兄这些日子,寸步不离掌舵使。”

孙明喻体贴肠叮嘱,“此行去凉州,山长水远,有大半的水路要走,宴兄如果不平水路,还是让人提早备好晕船的药丸,以免难受。”

林飞远啧啧了一声,长叹一口气,“两情相悦的人,最是讨人厌。明儿我不送他们出城了,不想瞥见他们。”

宴轻挑眉,“不迟误你时候?”

凌画眨眨眼睛。

“不担搁。”凌画点头,“宁叶去了岭山,我便没有那么急了。他去岭山,起码要走半个多月,再在岭山与表哥促进和谈,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有我断了岭山经脉从中作梗,表哥就算想承诺,也不会痛快承诺他,如许一来,一个月的时候,充足我到凉州了。”

宴轻昨儿白日和前半夜睡多了,后半夜睡不着,便本身跟本身下棋玩,等玩累了,刚回床上躺下,便被凌画的摇铃给吵醒了。

崔言书笑了笑,“小侯爷初来漕郡时,从西河船埠返来被多量杀名片杀,厥后去金樽坊,又被张二先生刺杀,厥后去浊音寺赏雨,又被十三娘结合杀手营的人刺杀,你算算,这才多久时候,就遭了几场?哪一场不是让掌舵使大动兵戈的彻查措置?期间还要处理漕郡若做事件以及绿林之事,掌舵使一向没闲着,他怕本身再给她肇事儿,以是,干脆待在府中好了。”

若说之前她是火急,但现在,反而没那么火急了。

宴轻拍拍崔言书的肩膀,“晓得了,别人都说一句两句,你如何一大堆婆婆妈妈的。”

崔言书清算好东西,转头拍拍林飞远肩膀,“宴小侯爷本来就很在乎掌舵使,以是,有甚么可大惊小怪的?他初来漕郡时,也很在乎,不然也不会清算你了,只不过当时没表示的多较着罢了,现在,也许是只要待在她待的处所,做甚么都行。”

凌画柔声说,“没哄你,去凉州来回的路程,我计算的时候是两个月。从漕郡到凉州,需求走半个月,但我打算去时一个月,返来时半个月,在凉州待半个月。以是,去凉州这一起不焦急赶路,能够渐渐地走,哥哥如果想要边走边玩,也行的。”

林飞远又说,“跟刚来漕郡那会儿大不不异,都是掌舵使一小我跟我们在书房里措置事情,现在这些日子,宴兄哪儿也不去,跟着她来书房,偶尔看看书,不看书的时候,就在软塌上睡觉,软塌上是个甚么舒畅的睡觉处所吗?天然不如回房躺在大床上睡吧?”

宴轻困歪歪地坐起家,“跟你来江南这一趟,一点儿也不好玩。”

他几乎觉得本身熟谙了一个假宴轻。

二人分开后,林飞远探头肯定二人走出了院子,走远了,完整没了人影,才说,“你们发明了吗?”

曾大夫的真言丹准期送到了漕郡。

他展开眼睛,不想动,便在床上躺着。

崔言书笑道,“宴兄的面貌,还是讳饰几分为好,不然你就是现成的活靶子。另有掌舵使,她这张脸,也得讳饰,前几日东宫派来了人,被我们挡在了漕郡地界外,东宫得不到漕郡的涓滴动静,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哪怕我们再漕郡埋没的再好,但万一别处有东宫的暗桩虎伥,掌舵使和宴轻去凉州的动静泄漏出去,被东宫所知,那么,可就伤害了,必然要多加谨慎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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