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归零之海·镜渊回响

当巨舰重新稳定在归墟虚空时，归零之海已化作一个光点消逝。陆明洲（本体）衰弱地靠在椅背上，机器义肢上的图腾暗淡无光："他们...在初诞祭坛里封存了统统尝试体的影象。"他昂首看向阿青，眼中闪过庞大的情感，"包含你第一次觉醒《碧海潮生诀》时，杀死我的画面。"

"是镜像武学！"阿青运转灵气震碎幻象，软剑与玉箫同时出鞘。她率先发挥「银铃破魂」，银铃声响裹挟着音波打击冰晶阵，却见每片冰晶都反射出无数个本身的残影，招式能力被分离成无数碎片。机器陆明洲嘲笑一声，十二道身影同时结印，海面闪现出十二座青铜祭坛，与时候祭坛的巨柱遥相照应。

"你觉得毁掉祭坛就能禁止初诞打算？"机器陆明洲俄然分裂成十二道残影，每道残影都握着分歧的兵器：齿轮剑、冰晶刃、时候沙漏...阿青的软剑在麋集的进犯中呈现多处缺口，肩头被齿轮剑划伤，鲜血滴落在海面的刹时，竟固结成冰晶胡蝶飞向镜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色身影从舰首跃下。秦昭月踏剑劈开浪涛，手中玉箫缠绕着量子核心的蓝光："用双箫共鸣突破镜像！"两人的箫声在空中交叉，「怒浪滔天」的音波与海水共振，构成十二道水龙打击祭坛。机器陆明洲的十二道身影终究呈现裂缝，暴露其背后悬浮的庞大镜渊——镜渊深处，无数冰棺正跟着箫声震颤。

舱门轰然翻开，陆明洲抱着一箱仪器冲出去，机器义肢在空中投下六芒星状的暗影："必须在舰体崩解前找到初诞祭坛。"他昂首时，阿青发明他的瞳孔深处竟流转着与冰晶不异的光斑，与之前机器义眼者的瞳孔如出一辙。

"阿青！归墟结晶在架空你的灵脉！"秦昭月的惊呼声将她拉回实际。阿青这才发明，本身的手臂正在透明化，归墟结晶的蓝光从伤口处溢出。她咬唇将精血注入玉箫，发挥出忌讳招式「血祭传音·抗命」，音波竟逆着镜渊的坍缩方向，将即将崩解的巨舰拖出归零之海。

"检测到海水中含有大量归墟结晶粒子。"小棠的声音带着颤抖，"巨舰的外壳正在被逆向分化！"仪表盘上，青铜舰体的金属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透明化。阿青俄然重视到，海面上的冰晶开端摆列成螺旋星图，与她在镜湖底见过的献祭阵一模一样。

青铜巨舰的主炮俄然收回哀鸣，陆明洲（本体）在节制台前大喊："他们在抽取巨舰的量子核心能量！阿青，进犯祭坛核心的六芒星图腾！"阿青这才重视到，每座祭坛中心都镶嵌着与陆明洲机器义肢不异的图腾。她玉箫轻颤，《碧海潮生诀》的「惊涛裂岸」化作蓝色浪涛，却在触及祭坛时被镜面反弹，反而冲向巨舰。

"筹办进入裂隙。"陆明洲的声音降落却果断，他看向阿青，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此次，我们或许能找到三百年前那场尝试的本相...以及，你我之间真正的拘束。"

就在这时，海面俄然沸腾。十二道水柱冲天而起，每道水柱顶端都站着一个机器义眼者——他们的身材半机器化，皮肤下贱淌着归墟结晶的蓝光，袖口绣着与陆明洲机器义肢不异的六芒星图腾。为首者摘下头盔，暴露一张让阿青堵塞的脸：那是陆明洲的面庞，却有着与她不异的额间刺青，左眼是泛着蓝光的机器义眼。

青铜巨舰的量子引擎再次轰鸣，阿青站在舰桥上，望着裂隙中闪现的破裂大陆。那边的天空飘着机器星斗，空中流淌着时候之河，而在大陆中心的高塔顶端，一个披着青铜大氅的身影正举起手中的玉箫——那大氅上的六芒星图腾，与陆明洲、机器义眼者们的图腾完整不异。

"导航体系修复结束。"小棠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火线发明新的时空裂隙，能量反应...与秦女人刺青中的循环印记完整分歧。"阿青握紧玉箫，发明箫身不知何时多出了十二道齿轮状的刻痕，每一道都对应着初诞祭坛的青铜巨柱。而在她的掌心，归墟结晶的蓝光正与陆明洲机器义肢的图腾构成共振，仿佛在指引着下一个疆场。

阿青恍然大悟，本来陆明洲一向是玄渊阁尝试体的「母本」。她与秦昭月趁机策动总攻，双箫齐鸣奏响《碧海潮生诀》的终章「海天同啸」。音波化作本色的巨龙，龙身缠绕着量子核心的蓝光，直接撞向镜渊中心的初诞祭坛。

陆明洲（本体）俄然扯开领口，暴露胸口与机器义眼者不异的六芒星图腾："三百年前，玄渊阁用我的基因制造了他们。"他的声音带着痛苦，"现在，只要效量子核心的能量才气激活初诞祭坛的自毁法度。"说着，他将手掌按在节制台，机器义肢与舰体收回刺目标蓝光。

阿青点头，玉箫在掌心发烫。她晓得，归零之海的坍缩只是开端，初诞祭坛中封存的影象、镜渊里冰棺中的另一个本身，另有陆明洲坦白的尝试体身份，都将在接下来的时空裂隙中一一发表。而《碧海潮生诀》的终章旋律，现在正跟着量子引擎的震惊，在归墟深处奏响新的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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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的指尖一颤，玉箫上的新纹路俄然与脑海中的碎片重合——她瞥见暴雨夜中，本身曾用不异的箫声击碎过陆明洲的机器义眼。而秦昭月现在正望着舷窗外的冰晶，那些碎片中，有一片清楚地映着她与机器陆明洲在初诞祭坛前对峙的场景，两人手中的玉箫，竟构成了完整的归墟结晶形状。

归墟的暗紫色逐步退潮，取而代之的是漫无边沿的靛蓝色海疆。青铜巨舰的量子引擎声俄然变得降落，仿佛在畏敬这片悬浮于虚空中的「归零之海」。阿青扶着舷窗望去，海面漂泊着数以万计的菱形冰晶，每一片都倒映着不应时空的碎片——有的映着暴雨夜中流亡的本身，有的映着机器岛屿上崩解的齿轮，另有的，竟映着秦昭月躺在冰棺中额间刺青燃烧的画面。

狠恶的震惊中，机器陆明洲的十二道身影一一崩解，镜渊大要闪现出无数行小字：「第79次循环，尝试体编号079胜利融会归墟结晶」「警告：初诞祭坛能量过载，归零之海即将坍缩」。阿青的玉箫俄然收回尖啸，她瞥见镜渊最深处，一具镶嵌着量子核心的冰棺正在开启，棺中躺着的，是穿戴青铜铠甲的本身，额间刺青泛着永久的蓝光。

"欢迎来到初诞之地，第79代尝试体。"机器陆明洲的声音混着海水涌动的杂音，他抬手重挥，海面的冰晶俄然化作利刃，在虚空中构成「北斗弑神阵」的进级版——「镜渊十二绝」。阿青感受本身的倒影在冰晶中俄然动了起来，竟从镜面中伸出机器手臂掐住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