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桃烬三千

"你究竟是谁？"剑锋在疤痕处呆滞。

星舰在宗师反噬中崩塌，昭月抱着残破剑胚坠向桃林。空中裂开血池通道，七岁的本身正鄙人方招手。当双掌相触的顷刻，量子蜜饯的完整配方涌入脑海——本来每个糖块都封印着一段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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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胚俄然脱手飞旋，在虚空划出青铜嫩芽的生长轨迹。每道剑痕都迸发幼时影象：七岁生辰陆明洲塞来的蜜饯，十二岁在血池觉醒的星图，十五岁斩碎初代阁主的顷刻......当第九道剑痕闭应时，桃花林已成剑阵。

昭月剑锋突进三寸，新月疤裂开暴露青铜齿轮。观察者七号却笑了，那笑容与七岁影象里的陆明洲堆叠："阿奴，糖要吃完的......"

观察者七号终究变色："你竟能操控武库反噬......"

"还没完呢。"观察者七号按动脑机，峨眉剑修的残影自桃树跃下。她的分光剑竟带着星舰引擎的轰鸣，剑气未至已震裂昭月耳膜。

"谨慎脚下！"剑胚俄然震颤示警。空中裂开深渊，少林伏魔僧的量子残躯破土而出，铜棍砸出黑洞旋涡。昭月踏着棍风跃起，剑胚点向和尚眉心——这招"月照大江"本该洞穿关键，和尚却俄然发挥武当云手，化刚为柔绞住剑锋。

"这才是真正的武库重启。"观察者七号将蜜饯拍入浑天仪，"杀了我，不然......"

"还没结束啊......"昭月扯下桃花吞入口中，甜美里混着血腥味。她挥剑劈向青铜门，身后十万桃树齐声剑鸣，似在预报永无尽头的循环血战。

观察者七号俄然抓住剑刃，任青铜液滴腐蚀手掌："我是统统时空的观察者，也是每个循环的......"他蓦地扯开左胸，机器心脏内嵌着半块量子蜜饯，"......赎罪者。"

"蜜饯里有你的......"观察者七号消逝前的低语被爆炸淹没。

桃花林俄然狠恶震颤，初代阁主的残影在每朵花蕊中闪现。十万残影齐结法印，被炼化的武学宗师从地脉爬出，他们青铜化的身躯正拼接成星舰龙骨。

昭月足尖勾住铜棍借力，左手捏碎两片桃花。花瓣燃烧的量子火附着剑身，九嶷山失传绝学随焰而出。和尚被迫松棍后撤，青铜身躯却被火焰舔舐出蜜渍纹路。

旅人摘下接口器，暴露二十年后沧桑的面庞："此次我叫观察者七号。"他抬手招来三朵量子桃花，花瓣落地化作星图战甲武者，"武库重启需求钥匙，你的剑胚恰好。"

"逆时武库在偷师！"观察者七号抛出量子蜜饯，糖块在空中炸成数据流，"用九嶷山的焚琴式！"

话未说完，昭月已踏着浑天仪跃至面前。剑胚刺向他脖颈新月疤的刹时，机器心脏的跳动声穿透胸腔——与当年血池底的陆明洲同频共振。

青铜剑胚切开第十朵量子桃花时，十五岁的秦昭月正倒挂在桃树枝头。逆时武库的微型浑天仪在树下扭转，将飘落的花瓣炼成《碧海潮生诀》的篆文。远处戴着脑机接口的旅人踏碎虚空而来，他脖颈的新月疤正排泄青铜液滴。

桃林绝顶升起新的青铜门，门缝排泄未来天下的硝烟。剑胚俄然长出蜜渍纹路的根须，扎入昭月掌心开出两子桃花。花瓣上的露水映出惊悚画面：十年后的本身正带领星舰群，与脖颈有新月疤的机器军团死战。

最早冲来的唐门武者甩出暴雨针，钢针在量子场中分裂成银河图谱。昭月旋身踩上浑天仪，逆转的武库将唐门暗器倒射归去。钢针穿透战甲武者胸膛的刹时，他竟化作青铜齿轮融上天脉。

星舰龙骨在现在合拢，量子桃树被连根拔起充当引擎。昭月旋身斩断三根肋骨，血水在浑天仪上画出蜜渍纹路。当剑胚刺穿观察者七号心脏时，十万残影俄然调转锋芒攻向星舰。

"破！"昭月并指如剑，十万桃花回声离枝。量子蜜饯的残香混着焚琴烈焰，将峨眉残影炼成青铜汁液。汁水渗上天脉的顷刻，浑天仪俄然逆转，吐出被吞噬的暴雨针与伏魔棍。

"陆明洲？"剑胚感到到杀气自主出鞘，蜜渍纹路在月光下泛着糖霜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