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找个人代替
芙蓉听这话,当然明白二娘这话的意义,赶快拭去泪水,连连要求道:“夫人,芙蓉都记着了,求您看在我跟了娘娘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的家人。”
只见大将军脸上红一阵紫一阵,较着是惊吓不小,他两手一会交握,一会又放开来搓了搓,道:“如何会呢,我看娇儿你,你是多虑了,依我看远不至如此。”
“不,爹爹,您若真这么做,可也是在保全学政大人。不然,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他也是正犯。”
“喔,好好好,之远兄,我就喜好你这说风就是雨的心性,嗝,这么快就把美人给我送来了。”说着,站起来就去搂芙蓉。
“哎呀,小美人,你可真是馋死我了。”学政借着酒意,也不管大将军在旁,一口啄住了芙蓉的唇瓣,双手上高低下不循分的来回探着。
“美人,我可等不及了。”大将军一走,色眼迷离的学政猛虎扑羊般将芙蓉赛过在身下。
芙蓉闻言,战战兢兢端方坐好,点头道:“mm记着了。”然后拉了轿帘,任由府丁抬着往城南去了。
芙蓉哭哭啼啼,二娘道:“这是送你去纳福的,你可另有甚么好哭的。”顿了顿,又说:“别忘了,你可不是将军府丫环,是我和老爷的义女。”
“不,爹爹,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就是这么个事理。”顾生娇说着,走到案几前,倒了一杯茶,给大将军奉上,继而娓娓道来:“这广陵将军府,膝下两女一儿,举凡朝中官员和爹爹您有交集的,无人不知哪个不晓。”
芙蓉也不躲,顺势发展学政怀里,只让学政觉着她柔若杨柳扶风,怜若小鸟依人。
说完这些,顾生娇定定看着大将军的脸。
不等大将军说话,顾生娇接着轻声弥补:“爹爹,到时候都不消数罪并罚,单就这欺君之罪,就够杀头的。”
“来,女儿,拜别娘亲吧。”眼看天气不早,二娘催促道。
不知怎的,顾生娇只感觉鼻子发酸,眼睛胀痛。如许的父亲,真是无常啊,为了他所谓的“清誉”,那里又有一点慈爱和人道可言。
大将军沉吟了一阵子,点点头道:“娇儿你说的,不无事理,那依你的意义,是把芙蓉许与学政大人吗?”接着,他又面露难色道:“若真如此,那最好,怕只怕,学政大人他分歧意啊?”
毕竟是本身的贴身侍婢,又跟了本身那么久,豪情终归是有的,乔玉林在一旁站着,心中本来不好受。
酒过三巡,大将军便提起先前所言之事,又将此中牵涉的短长干系说了一遍。
大将军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真是体贴则乱,本身如何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大将军和学政大人还在喝酒,醉意已又浓了几分。正在兴头上,只见一红袍美人施施然前来,到了两人面前,深深施了一礼,口吐莲花语:“女儿见过爹爹,见过学政大人。”
“爹爹,您想啊,到时若实话实说,那本日统统便白忙活了,旁人还会笑话爹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若随便编个谎敷衍,只怕皇上也没那么好乱来。他再派人彻查,那可就不是秋闱作弊这么简朴了,还得加上一条,欺君之罪。”顾生娇将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
二娘看着心急,只怕她到了那边,还是这般死鱼模样,便道:“别忘了,你身后另有那么一大师子七八口,还住在郊野呢?”
“哦,这这这,哈哈哈,既是如此,那全凭之远兄做主?”学政大人说着,抱拳施了一礼。
可转念一想,毕竟是本身闯下的弥天大祸,和听任学政告密潜儿带来的后患比拟,就是失了十个芙蓉、百个芙蓉,那也是不值一提的。
“娇儿,我的好女儿,你不愧是我和嫣然的女儿。”他笑眯眯看着顾生娇:“你可真是为为父分忧解难了。”
“嗐,我看天气也不早了,学政大人您好好忙,我,我也该走了。”大将军目睹心愿达成,放心的告别了学政,站起来晃闲逛悠走出门去。
芙蓉何曾经历过这等场面,只羞羞答答,双腮绯红,赶快低眉垂眼的端起一杯酒,喂到学政嘴边,娇滴滴的道:“大人,小女子敬你一杯。”
“好好好,美人敬酒,岂能不喝。”学政边说,便接过抬头一饮而尽。
“女儿,拜别娘亲。”芙蓉就在轿中拜了一拜;又超出二娘,看着乔玉林道:“二蜜斯,奴婢,奴婢去了。”
两人来了以后,他交代了一番,便又清算了衣冠,让府丁提了上好的酒肉,二次前去贡院拜访学政去了。
二娘剜了她一眼,又四下看看没外人,才道:“乖,你只要经心折侍好学政大人,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恩将仇报,不识好歹。”
故而听到芙蓉这哽咽的告别,也就昂开端来,没好气的道:“娘亲算是白说了你了。你记取,这里没有主子奴婢,只要姐妹亲人,你是我mm,爹爹和娘亲的义女。”
芙蓉不说话,还是低头持续哭。
掌灯时分,二娘便依大将军之言,着人抬来一乘小轿,将经心打扮了一番的芙蓉,奉上这乘肩舆,就要打发人抬到贡院。
压在心头的大石头落了地,大将军总算舒了一口气,回到将军府,没有先去二娘那边,而是让杜仲找来顾生娇。
“之远兄当然言之有理,只是这个嘛……”学政听完大将军的阐发,神采明显冷了几分。
“女儿虽鄙人,可毕竟也是您的嫡长女,若无特别,爹爹绝无将我草率配人的事理。”顾生娇说着,跪了下来:“爹爹,并非女儿不肯,只是为了爹爹出息,为了将军府名誉,还望爹爹三思。”
大将军赶快道:“大人放心,我寒舍另有一义女,长得也是可贵的精美水灵,最首要一条,我这义女虽入府多年,却从未给外人得知,这可就免了后得了。”
“来人,传夫人和杜仲。”大将军说。
说到此,她顿了顿,大将军点头道:“的确如此,却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