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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玄幻奇幻 >半城风月 > 152.第152章 何处归宿

152.第152章 何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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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那之前,不说少夷的事,起码要回钟山看一下环境罢?她为了父兄乃至能够抛下本身的性命,为何过后又全然不急着归去看他们?本来想着她只要再说一次回,他当即便将她送回钟山,可她竟再也没说过,还是说他们有甚么烛阴氏专门的术法能够暗里联络?

她若做了望舒神女,此处的月景才会变得成心义。

花皇仙岛那次,倘若她没有那些歹意的奇葩言行,说不定现在他们已订下婚约。

听起来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将龙公主囚禁在天井中已有好几天,这行动天然非常分歧适华胥氏的礼节之道,不过他这会儿仿佛一点也没有幡然觉悟的负罪感,想必今后也有救了。

从离恨海返来后,胡天胡地不知过了几日,另有很多闲事,不该再如许下去,可他临时还不肯去想那些闲事。让他放纵罢,他早就陷到最底,这平生都浮不上去了。

庞大的银月沿着太山的表面一寸寸滑落,东方的天空开端发亮,望舒神女驾月而归,羲和神女临时还未带着太阳赶到,这长久的空地,天涯才会泛出淡墨水烟般的光彩,似暖似冷。

扶苍抵着她的额头,粗重的喘气融会在一处,她的胳膊又挂在他脖子上,引诱似的唤他扶苍师兄。他用身材代替手指感受她,潮湿的手指握住她的膝盖,复又下移,将她的脚握住,放在唇边亲吻轻咬。

门没有关,青纱被风吹得敞开,扶苍睡得很沉,长发铺在枕头上,袍子松垮地耷拉在手臂上。

霞光亮媚,她暴暴露的小腿如一截明玉,扶苍握住她的小腿,一点点将她拉向本身。龙性放纵,他却非常喜好这类放纵。柔嫩的冰肌玉骨又一次在唇齿间变得炽热,他顺着膝盖吻下去,每一寸都钜细靡遗,爱不释手。

玄乙从长久的甜睡中惊醒,她的右脚被握在一只手掌中,指腹柔嫩而含混地摩挲着脚指和脚心,麻痒得很。她把半张脸埋在散开的宽广长袍里,犹带睡意扭头去看,公然扶苍这家伙把她的脚抓手里把玩。

她一付“你不晓得了罢”的模样,扶苍忍不住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一下,旋即又垂首在额上吻了吻,再一次与她耳鬓厮磨,他已食髓知味,再不能满足。

最后一点赤红的霞光也终究被夜色吞噬,冰冷的秋雨再度满盈天井,淋湿了月窗。不知过了多久,玄乙又一次从长久的甜睡中惊醒,面前明珠幽蓝的光辉温和而细致,身材浸泡在清气横溢的池水中,扶苍在身后正替她洗濯长发。

他放出回春术将伤处病愈,复而凑畴昔,将她扳正,两只手端住脸盯着细心看,她有些吃惊的模样,睫毛扬起,吵嘴清楚的眼睛坦但是安静地与他对望:“如何了?”

木架上的纯钧收回低低的嗡鸣声,玄乙没有去理睬,只把那坨黑雪在手里颠了又颠,之前她挺讨厌刺目标红色,现在俄然感觉,还是红色的雪更都雅些。

扶苍握住肩上纤细圆润的玉足,像冰一样凉,他做七皇子的时候便早已想吻一吻如许的冰肌玉骨。他垂首,在她细致的足背上吻了一下,约莫痒得很,龙公主“嗤”一声笑了,脚指在他鼻子上调皮一点。

以他对她恶性的体味,接下来她约莫又要对劲洋洋说些足以让他敲打她的话,谁知她竟抬头盯着本身看,目光亮澈,扶苍渐渐将她眉毛上一粒水珠抹去,微微一笑,复又一口气吹开月窗,窗外云收雨停,湿漉漉的水汽前面,庞大的银月方落在天顶。

玄乙捞起池中水,将他脖子上的珍珠耳环洗了洗,复又扭头望向窗外的银月,感喟似的开口:“今后我如果做望舒,就得如许每天驾车带着玉轮跑一夜了。”

他作势去咬她的脚指,她仓猝缩脚,到底没躲畴昔,大脚指被他牙齿悄悄咬了一口。

玄乙游去窗边,扶着窗棂看了半日,公然还是这里的月景最都雅。

他身上那件鸦青长袍也松垮垮地耷拉着,大片胸膛暴露来,长发拢在肩上,在昏黄的霞光中泛出金红的色彩。

玄乙悄悄凝睇他,不断回想刚与他熟谙时,他那可爱的模样,她记性向来挺好,可这会儿如何也想不起他那些讨厌的过往,仿佛他们从花皇仙岛刚见面便开端相爱似的。

像是发明她醒了,扶苍用指尖在她柔嫩的足心挠了数下,痒得她在被子上滚来滚去,忽地支起左脚,悄悄踹在他肩上。

极少见这清冷神君慵懒的模样,那些瓷器般的冰冷精美此时全无,他专注而痴恋的神采更像阿谁凡人的皇子。

但望着她清澈的眼神,他快速又愣住,他约莫真是被她折腾怕了。

她正为他盛开而娇妍。

玄乙转头悄悄朝他面上吹口气,细细地笑:“我才不要你陪我去钟山。”

扶苍眯起眼,沉默半晌,低声道:“你若再……”若再有事瞒着他,他真的要把她完整关在纯钧里,再也不放出来。

暗香浮动,月窗不知何时开了半扇,坠地的青纱被吹得缓缓摇摆,已不知是第几日的霞光覆盖整座温馨幽深的天井,纱帐内的统统都显得一种非常的恍惚。

这近乎癫狂的尽情与猖獗仿佛能够到平生的绝顶。

她老是用这类撒娇似的语气说不好听的话,扶苍奖惩似的在她腰上悄悄一掐,她的确躲得花枝乱颤,蛇普通扭动,他的手掌掐着下巴晃了晃,一面轻道:“你本来便该嫁给我。”

扶苍将长发解开,方洗濯了一半,俄然才发觉身上各处大小伤口的浊气竟已全排净了,伤口的痛苦是因着水汽蒸腾而致。他盯着腹部阿谁最深的伤口看了半晌,再望向窗边的玄乙,她还在入迷地弄月。

素净的云光中,龙公主喘气的声音短促而娇媚,扶苍俯去她上方,用手指替代方才的唇舌,精密地挑逗她。她身上那件松垮的袍子底子也遮不住甚么,乌黑的长发混乱在变成粉色的肌肤上,被上面的汗水黏住,丝丝缕缕。

掌中娇小的玉足俄然烫了起来,扶苍心中一动,垂首去望她,龙公主半张脸埋在衣服里,玉瓷般的脸颊上似笑非笑,她本就生得清艳娇媚,昔日里倒是摆着公主架子的时候居多,更像个率性的孩子,此种狐媚风情实在少见。

青纱又开端摇摆,复而一双纤细的手从内里伸出,手指攀在床沿,紧紧掐着床褥,徒劳地想要逃离这里似的。苗条的手从青纱中追出,抓住纠结的手指,指尖一下一下摩挲手指间细嫩的肌肤。

“离恨海归正也处理了,端赖我们,剿杀魔族的事就让那些乱丢东西的帝君甚么的去操心好了。”她把脑袋靠在他肩上,“扶苍师兄,我们要不要偷个懒?去别的处所玩罢。”

心机剔透的龙公主似是看出他的迷惑,晃了晃白玉似的右臂,对劲洋洋:“我早就和清晏联络过了,用的神官术法金印。”

扶苍将她面上粘着的数根湿漉漉的长发拈开,伸臂环住她,摸猫似的摩挲她细白的后颈,声音和顺:“好。”

“持续睡罢。”扶苍将她洗净的长发用本身的簪子全数盘上去,“明日我送你回钟山。”

她犹带睡意地眨了眨眼睛,慵懒地动也不想动。华胥氏性属金木,除了金顶的青帝宫,几近统统天井房屋都是木制,连混堂都是一截庞大的树干挖出来的,池内汤呈浅碧色,水汽蒸腾。

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旋即手腕一转,一团比夜色还要黑的烛阴白雪落在掌中。

有个安逸神职做还挑三拣四,扶苍哑然发笑,扶在窗棂上,与她一同了望这不知看过多少遍的景色,曾经向来也没感觉它都雅或者欠都雅,可他现在竟又光荣青帝宫里能够见到如此广宽的月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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