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有了师傅，没了徒弟

我从速点头回绝，瘦子已经给了我很多的小费，小月懒得再理我，丢在沙发旁就走了，我捡起来数了数，竟然有3000。我拿了提成给陈姐，把钱装进包，兴高采烈地回家。

瘦子抬手搂住我的肩膀，嘲弄道“小女人，你别被他迷住了。我奉告你，他对每个女人都一个样，底子就是没心的，你千万要当真，别被他的大要给骗了。”

对于媚娘暴虐的漫骂，小月皱都不皱一下眉头，径直拉着我去了包间。进门前，她叮嘱道“徐老板是个香港人，他来夜总会主如果谈条约，人都不错，起码是个伪君子，你就陪客人喝喝酒，聊谈天，调度氛围就行了。”

陈姐走过来拽住媚娘，强行把她拉开。媚娘还不平气，扑过来要打我，被中间的保安扣停止段。小月赶紧蹲下身把我扶起来，体贴肠看着我问“你要去病院吗？”

徐总摇点头，有些无可何如地说“你又来挖苦我了。”

小月扫了我一眼，倒是不再劝了，偏头对陈姐说“徐老板就要来了，双双陪着我一起畴昔。”

顿时，统统人都震惊看向了我，我也是蛮不测的，本来小月是说真的。倒是媚娘先反应过来，她哼哼地嘲笑两声，歪着嘴刻薄地挖苦“杜小月，我美意劝你一句，你如果带她，就等着成为第二个春十三娘，有了门徒，没了徒弟。当时，你就是想哭，也没哭的处所。”

我急需求赢利，摇了点头说“我用粉底遮掉伤痕就行了，等会我还要坐台。”

不过接下来，瘦子倒是不再给我灌酒，让我给他唱歌，夸我唱歌好。他玩得高兴，就利落地签了条约。临走前，给我塞了一叠钱，醉醺醺地说下次再来找我喝酒。

平时都是我灌醉别人，有一句俗话夜路走多了，总会湿鞋，胖哥是纯北方男人，特能喝，我和斗了一个半小时的酒，头开端晕乎乎的。

我脑筋另有点蒙，不过还是笑着应“好！”

阿谁少话的徐总俄然开口道“郭子，她就是个女孩子家，你就不能谦逊一下？”

进了包间，我瞥见内里坐着两个男人，阿谁长相斯文的中年男人便是徐总，瘦子便是客户了。我在胖哥的身边坐下，不知是不是装逼，他没摸我，沾手头便宜，仅叫我陪着他玩骰子，划酒拳，我天生就能喝酒，再加上也混了半年的场子，如果没练出必然本事，真太没出息了。胖哥见我有些本领，兴趣来了，嫌洋酒不过瘾，叫人弄来茅台。

酒劲上来，头重脚轻，面前瘦子的脸变成了两张脸，我勉强地站住脚，点头哈腰地笑着说，感谢老板。等他们人走了，我跌坐在沙发，数着瘦子给的钱。小月走过来，又递给了我一小叠红钞说“你帮徐总签了条约，这是他别的给你的。”

我在欢场见惯了男人用力地折腾我们，我们痛苦了，他们就欢愉了，向来没遇见过男人为我们说话，我的心刹时就暖了，对他感激地笑了笑。他竟然也朝我抿唇轻笑，不是嘲弄，不是嘲笑，也不是色眯眯地笑，而是和顺地含笑。妈的，我仅为这个笑差点就要掉眼泪了。

春十三年娘曾是我们夜总会的红牌，一晚能服侍十三个男人，让每个男人都欲仙如死。男人找过她，就再也瞧不上别的女人。厥后媚娘来了夜总会，因为两个是同亲，春十三娘就待她格外好，干系好得就似亲姐妹，可等媚娘学会春十三娘那套工夫，再加上又年青几岁，就代替了春十三娘。而春十三娘为了能赢利，陪着好几位黑名单客户玩乐，被横着抬出去，就再也没呈现过了。有了前车之鉴，欢场的长辈都不肯意教人，除非她筹算归隐，卖小我情。

在我认命时，门口处传来峻厉的呵叱声“你们在干甚么，你们都不想混下去了？”

小月悄悄地瞥了一眼媚娘，毫无神采，也懒很多说一句话，拉着我的手回身就走。媚娘被她的傲岸的态度激愤，在前面大声谩骂“杜小月，你他妈还不是出来卖的，你也是鸡，也是任由男人操，你装甚么装狷介？你有本领就不要出来卖啊！”

我别过甚看到陈姐和小月走了出去，此时我感觉她们比我亲妈还要亲，她们就是我的天，我的上帝，我扯着大嗓门就向她们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