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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同舟共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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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尉迟肃这般一说,白婉芯也从方才的意乱情迷中幡然,不断的推拒着身前的人,“王爷……不成……”

白婉芯还是推拒着,尉迟肃用一股残存的明智压抑着内心的欲|火,附在白婉芯耳畔私语,“婉芯……不成吗?”

“王爷本日瞧着面露忧色,表情不错。”

全部屋子里头,一下子仿佛温馨了下来,白婉芯聪明过人,尉迟肃话中意味,她懂。

这一刻,仇恨和本相与你比拟,又算甚么……

店小二站在不远处,听不清他们二人的对话,只感觉冷的颤抖,只听过龙阳癖,到不知本日还目睹为实了,没想到现在军爷也好这一口……

十指柔胰紧紧的攥着袖中的匕首,被店小二带路下楼,内心更是有些惊惧,如果下头的军爷是太子|党人,她该如何脱身?

四目相对,白婉芯笑着点头,“妾身明白,但妾身从未想过,‘情’只一字,竟能明白在恩仇之前,相思原能化万般仇怨。妾身原觉得,这一起不过为了得以相见哥哥仅此罢了,但昨日,妾身系在心头成日惶惑不安的,是王爷。”

瞧着白婉芯皱眉的小老太太模样,尉迟肃笑的饶成心味,伸手用食指刮了刮白婉芯的鼻梁,尽是宠溺,“与巫毒国大战期近,此去的确非同小可,但却还是没夫人安危首要。”

如此一番打趣,白婉芯的脸上呈现了一抹女儿家的娇羞,如许面露赧色的白婉芯,仿佛在挑逗着尉迟肃的心,尉迟肃一把横抱起白婉芯,快步上了楼。白婉芯一时失重,双手环住了尉迟肃的脖颈,尉迟肃牵起的嘴角愈发的深了。

白婉芯本不是扭捏的人,只是被尉迟肃这般调侃,实在有些说不出话来。

“公子!楼下有位军爷找您!公子还是快些去吧!我们但是小本谋生!”

好久以后,白婉芯才故作轻松的‘噗嗤’一笑,“王爷果然是缠绵于红楼的风骚公子,提及情话这般信手拈来。”

听着尉迟肃有些委曲的话,白婉芯倒是有些歉疚起来,难堪的侧过身子,轻声道,“妾身这几日……身子多有不便。”

看着扭捏的白婉芯,另有那句‘身子多有不便’,尉迟肃内心头也大抵明白了,抬手帮白婉芯清算了一番衣衿,随即站起家,站在了窗台前吹着冷风。

白婉芯在驿站里头歇息,就在方才,还历经了一场死里逃生,内心头还是止不住的冒汗,尚且顾不上自个儿该何去何从,便担忧起了尉迟肃。

“那是天然,多日未见夫人,必定是喜。只是夫人下楼拥住本王那一刻……”

从未如此开诚布公的两小我,这辈子仿佛终究活坦白了一回。在这个小小的驿站里,没有隋阳王妃暴毙、没有家属斗争、没有太子|党、没有深宫的步步为营和计算。他们,只是顺从于本心的情素,暖相互的心,共安慰。

“王爷怎可意气用事,李达护妾身前去便可,雄师此去,非同小可。”

一个宽广的肩膀正对着窗台,负手而立,英姿矗立,却风尘仆仆。白婉芯一时候,竟湿了眼眶,几步上前,搭上了尉迟肃的手臂,悄悄一句,“王爷。”

思及此,白婉芯不经暗叹,所幸,她并未有孕,不然恐怕凶多吉少。

尉迟肃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女儿家姿势的白婉芯,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柔情,似是撒娇,似是娇嗔。尉迟肃轻挑眉,一把拉过白婉芯,一时情动,唇覆上白婉芯的,白婉芯肩膀轻颤,抓着尉迟肃前襟的手愈发收紧了。

白婉芯一听便知,那店小二定是被李达一身戎装吓破了胆,可又细心一想,李达与随行早已乔装,岂会这时不知轻重的透露身份?

白婉芯去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尉迟肃的身边,尉迟肃也在冷风中垂垂安静下来,“王爷何时回营?若再不走,恐怕便不能在入夜之前赶上了。”

尉迟肃抬手,拇指拭过白婉芯的眼睑,“晓得夫人委曲了,幸亏夫人安好,不然本王抱恨毕生。”

抬眸,白婉芯目光闪动,泪水呼之欲出之时,半含笑意道,“感激父亲对长姐的偏疼,成绩了妾身的宿命,今后,王爷便是妾身的居住之地。”

尉迟肃接过杯盏,嘴角牵起一笑,“不走了。李达已回营,自会替本王主持大局,夫人不便随军,那本王便和夫人同业。你在哪儿,本王就在哪儿。”

尉迟肃半带笑意的打量着白婉芯,打量了一下驿站,将食指挡在了白婉芯的唇上,“说与本王一人听便好。”

“夫人的忧愁既是因本王而起,天然是本王的差池,就算……夫人忧愁并非本王,那也是本王的差池。”尉迟肃一脸当真的温言软语,双眸盯着白婉芯,尽是虔诚。

尉迟肃从白婉芯身后环住了她的后腰,她靠在尉迟肃的胸膛,心头前所未有的柔嫩。

本笃定的觉得,此次刺杀定然是太子|党所为,只是回想起那番话‘莫要伤她!仆人有命,留活口’。现在宫里宫外都当是安南王妃怀有身孕,白婉芯考虑着,如果太子|党所为,那必定不会留她性命,太子和俪贵妃母子想必不会让她安然生下皇长孙才对。

浓情一吻,唇齿相依间异化着一丝粗重的喘气声,尉迟肃悄悄的松开了白婉芯,靠在她的肩膀,半带情义的依着她耳边呢囔一句,“如何是好,与夫人的花烛夜,恐怕要在驿站了。”

掌柜和店小二站在一边双手捂脸,从指缝中偷偷看着两个断袖‘翩翩公子’的情味,羞煞旁人。

听那青衣男人所言,白婉芯在驿站里甲等李达,直到用了午膳,驿站里头还是冷冷僻清。

尉迟肃单手,将白婉芯的纤瘦的手包裹此中,“本王不悔那日城门前阻你来路,不悔梵音寺与你的三年之约,也不悔与你一纸和谈。婉芯,聪明如你,又岂会不知,虽和谈是真,但本王情亦是真。”

白婉芯当即收回了手指,盯着尉迟肃正言道,“原觉得,妾身这辈子便要活在仇恨中了。王爷,倘若那日妾身的花轿未曾抬入安南王府,那或许……妾身这辈子都不会懂,何为‘天涯天涯穹碧时,殷殷愁骨道相思’。若非父亲的萧瑟,若非庶母的讽刺,若非长姐的花轿入了东宫,妾身不会有本日与王爷的促膝相谈。曾经妾身受过各种运气的不公,本来这统统都只是为了遇见你,最好的你。”

听着尉迟肃越说越没边了,白婉芯将食指悄悄的点在尉迟肃的唇上,尉迟肃顺水推舟的悄悄吻过白婉芯的手指。

一句温香柔语的呢喃似是欲拒还迎,令尉迟肃感受整小我都愈发镇静,尉迟肃攀在白婉芯肩膀的手,移到了她的腰间摩挲着,手指与肌肤相触间,全部身子都变得滚烫起来。

尉迟肃笑了,正了正身子,扶着白婉芯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令夫人惶惑不安,是本王的不是。今后,永久不会了。”

白婉芯的脸颊似火中烧,满脸羞赧的埋在尉迟肃的肩膀,柔弱无骨的柔荑悄悄的推搡着尉迟肃宽广的胸膛,“王爷莫要如此说,妾身忧愁,岂能是王爷的不是?”

“王爷,妾身本想回京之日说的话,本日想先说了。”

尉迟肃将白婉芯放在塌上,双臂撑在塌上,将白婉芯圈在臂中,嘴角噙笑,贴着白婉芯的耳畔问道,“夫人想奉告本王的话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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