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傲娇少年的把柄
“那阿谁女弟子呢？”
沉着，我是长辈，不能跟这类乳臭未干，连毛都未齐的小毛孩子计算。因而我问道：“何为灵石测试？”
“十八人？”
“哼。”清冷的美少年在碧海蓝天下又是一个翠绿白眼，“修仙之人能看出对方之灵气，我看你到现在，不见半丝灵气，即便你腰缠万贯如何？没有灵气也进不得蓬莱！”
天命身上突然寒气升腾，咬牙横眉：“你如何跟女人一样啰嗦！”
那里不敢，明显贰心中就是那么想的。小剑常日不爱多言，故而嫌长舌之人聒噪。平时我也不是多言之人，但即入蓬莱，天然想多多体味蓬莱。
呃……好血腥的美少年。
他抿唇点头：“蓬莱按阴阳八卦九重天布局。中间岛分阴阳两仪，各有两殿乾坤，住的是蓬莱长教员尊。两仪中间为仙尊的无极神殿，也是与天界独一相通之处。此为中间岛。”本来小小蓬莱岛，倒是大大的讲究。
“中间岛四周按四象分出东西南北四岛，岛上四殿，自东往西顺次是少阳殿，太阳殿，少阴殿，太阴殿。此四殿弟子为蓬莱最上阶弟子，能入此四殿者，为蓬莱精英。四殿以外，依八卦之位列八岛，岛上亦有八殿，此八殿以外，乃先前之九重殿。”
忽的，小舟闲逛了一下，竟是渐渐升腾而起，飞离海面，赞叹俯视，碧蓝的海面上，倒映出我们一只只小舟。奇异，太奇异了。即便到现在见怪不怪的我，也不免在心底收回惊呼。
他看了我一眼，似有些不耐烦：“你此人如何这么多题目？若不是已经承诺你，我不想与你多说半句。”
我看向天命，少年乌黑的脸不知怎的发了红，似是有些焦炙。俄然，他眯眼警告：“如果你们敢说出去半个字，让你们的血祭我的剑！”
但是，我元宝大蜜斯可不是吓大的，不是那种只凭你威胁两声，就会尖叫唤拯救的女人。
他垂眸想了半晌，轻哼一笑：“哼，想你们也过不了灵石测试，入不了蓬莱，也不怕你们乱言。我只当作善事，去你无知。问吧，大叔，最好现在问个够。大叔你年过十三，即便过了灵石测试，也不能入蓬莱修仙。”
他的话多多极少让我内心发沉。莫非，我身上真没这修仙的灵气？过不了灵石之门？
转脸看他：“如何，你也感觉我啰嗦？”
面对他接二连三的讽刺，我完整不在乎，他只是个小弟弟，幼年浮滑不懂事。跟他计算，只会掉我的身价。
他转脸眺望远处天海相接之处：“蓬莱弟子分九等，入九殿，九殿依九重天而设，由低到高顺次是中天殿，羡天殿，从天殿，更天殿，晬天殿，廓天殿，咸天殿，沈天殿和整天殿。蓬莱每三年收一次徒，按照灵力凹凸拔取十八人，每殿招收二人。灵力最好的入整天殿，灵力最低的入中天殿。但也不是每年都有合适弟子，蓬莱收徒，宁缺毋滥。”
“你安知我没有？”这点我就不平了。莫非他就有？对了，他已经会仙术，他应当有。
收扇再问：“既然蓬莱分阴阳，缘何不再招收女弟子？”
大叔？抽了抽眉角。没大没小的死孩子。我不过大他五岁，他竟然叫我大叔！混小子！若我入了蓬莱，看他还敢那么拽。较着他是怕我们入蓬莱胡说。也是，只怕龙渊剑出世，不知会引来多少人争抢。
轻开折扇，慢摇咪咪笑，天命甩脸回身不再理睬我半分，我自语道：“呵，这蓬莱不收女弟子，莫非不担忧阴阳平衡吗？”
恩？这少年固然冷酷刻薄，倒是一个讲诚信之人。对了，小剑说过，七星龙渊是诚信之剑，剑有灵性，只选信守承诺之报酬仆人。
他高抬下巴，一副居高临下俯视世人的模样：“新进弟子上蓬莱岛起首入的，就是灵石之门。那门高九尺，宽三尺，可入一人。由白玉石打造，门顶双龙交汇，口含灵石宝珠，此珠能够测出你身上灵气。灵气越盛，宝珠越为敞亮。灵气乃修仙之本，没有灵气之人，没法修仙。”说罢，他看我轻嘲而笑，“你身上只要铜臭，何来灵气？”
“我如何晓得？！”他勃然大怒，甩脸瞪圆了他那双标致的黑多白少的大眼睛，“你再啰嗦半句，现在就杀了你！”
这就是大海呐……
“公子，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身边传来小剑平平的话语。
他恨恨撇开脸，似是碰到我是他本日最大的倒霉：“因为女子易动情，之前很多蓬莱女弟子皆因动情放弃修仙出世嫁人生子，使蓬莱久无女子成仙。直到十八年前，传说蓬莱终究出一悟性极高的女弟子入四象太阴殿成为殿主，但是却未想，她也动情恋上凡人，乃至为那凡人盗取仙草持续其性命，仙尊大怒，今后不再招收任何女弟子入蓬莱。”
“蓬莱乃修仙圣地，缘何只要这些人报名？”我回身持续问。他仍然稳稳立于船头，海风扬起他乌黑的发丝与玄色剑袋的红绳，冰寒的少年，已然透出一股仙侠之气。
宁缺毋滥？跟我的脾气倒是相像。没入蓬莱，已知蓬莱如此多的趣事，不虚此行。
他冷起脸，不情不肯地持续说道：“学成弟子为蓬莱正式弟子，才可入蓬莱仙岛正式修炼。”
因而，我折扇慢摇笑道：“不如做个买卖，以后你只需答复我几个关于蓬莱的题目，我们便不将此奥妙奉告别人。”
真美……
“本来……非正式弟子入的不是真正的蓬莱岛？”
“那学成的弟子呢？还留在这九殿当中？”
摇扇赏识海上日落，表情平和而夸姣，在此处即便不修仙，住上一年，也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他唇角中计，拽拽而笑：“公然是土财主，竟连灵石测试也不知。”
小剑低下头：“。。。。。小剑不敢。。。。”
“明天是最后一天，人天然少，前几日已稀有百人报名，但是，最后能入蓬莱的，只要十八人。”
我不动声色，淡定含笑：“诚信啊诚信。”
本来蓬莱这么大，眺望远处，仍然不见岛屿的影子。而我们在海面上已经飞翔很久，船速也是极其之快，红日邻近天涯，将大海染成橘红之色，甚是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