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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出使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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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世人散去,我独留下刘晔,将一封手札递交于他,我道:“昔日我留驻吴郡之时,与吴中陆逊有旧,今有我亲笔绢书一封,子扬若到了吴郡,可将此信转交于他。”

刘晔的设法实在是出人料想,我军刚与孙策恶战过,在短时候内去参媾和谈,胜利的能够性实在要打几个问号。

固然华歆、许邵等人另有些贰言,但经我这么一说,太史慈、甘宁已然明白我的企图,豫章一郡贫乏纵深,无回旋余地,倘有战事则千里沃野顿成疆场,若山越与敌勾搭攻我后路,则我军必败,以是,我军要想在与诸强的争斗中站稳脚根,就必须南攻山越,安定后患。

我与太史慈皆闻言大笑,见大师兴趣甚高,我细心疏理了一下思路,道:“豫章地处偏僻,火食希少,非豪杰起事之地,若我等坐等仇敌来犯,他日必身败成擒,今屯田积栗养民之事初成,我军高低粮草充沛,士卒精锐,便当有所作为,环顾四周,刘表、袁术、孙策皆手握雄兵,彼强我弱之下,强之与战,败了自无话可说,倘若胜了,也将是得不偿失。豫章之南,为百越聚居之地,虽多是荒漠山林,但若能收归辖下,我军则可取道而往桂阳、零陵、交趾各郡,粮草、东西、军马采购就不必再受制江夏黄祖军的束缚,此为豫章之悠长而计,望诸君细虑之。”

对于孙策来讲,若不顾内患未平,出兵征讨豫章复仇,与我军决斗的话,那么恰好给了严白虎、许贡这些人机遇,方才安定的丹扬、吴两郡又会几次,以是,孙策现在最要紧的是集合力量,击破会稽王朗,敏捷的同一江东三郡。

秋十月,从江北传来曹操兵发洛阳迎立天子的动静,年初,曹操在胜利毁灭张邈背叛权势后,从荀彧、程昱之计,率军大破青州黄巾军,收其健旺者放逐卒,阵容复壮。帝以曹操为镇东将军,领司隶校尉、录尚书事,加封有功的卫将军董承等十三报酬列侯,并赠射声校尉沮俊为弘农太守,自此朝政为曹操一派所把持。

刘晔不慌不忙,说道:“说穿了也没甚么,实在只是一个字——钱。昔日我初投庐江太守刘勋时,正赶上袁胤授袁术调派,到皖城筹措军粮,刘勋素知袁胤贪财,便一面向袁胤大吐苦水哭穷,一面便暗中送与袁胤大量的金银珠宝,那袁胤受了贿赂,回过寿春后便慌称庐江水涝,百姓困苦,无粮可供,由此征粮之事便蒙混了畴昔,这一次,我们何不依样而为。”

我大喜道:“就依子扬所说,敢情这袁胤赖着不走,目标是想要敲竹杠,也好,且让这小子对劲一回。”

未等我话音落下,只听到一人大声应道:“基愿出使江东!”

果如刘晔所料,议事厅上,我一说出南下的方略,世人便是一片反对之声,莫说是华歆、许靖、许邵这些名流反对,就连太史慈和甘宁这两员倚严峻将也是一样。

吴郡,是的孙策现在正在吴郡,那边有太多我所熟谙的名字和处所,只不知物是人非,阿谁意气风发的少年陆逊,阿谁天真敬爱的怀橘陆绩,更另有存在于我梦中的陆缇,他们都还好吗?

刘晔接过绢书,藏于怀中,这一去出使江东,是生是死,何时返来都难以预感,在刘晔走的前一夜,我二人彻夜长谈,是一夜无眠。

我虑道:“袁术坐拥两淮,甲兵数十万,若真的发兵来犯,仅凭我们一已之力是挡不住的,何况若烽火再度涉及百姓,使好不轻易的复垦的地盘再次荒凉,豫章方才安宁的局面又将粉碎,这不是我们想要的成果。”

刘晔这一句话说得情深义重,使我打动不已,相遇刘晔迄今,我与刘晔均以字相称,相互恭敬,两人皆气度开阔,相互之间早已引为知已,此番道别,心中都不免有些不舍。

太史慈听罢,沉声道:“主公放心,关在人在,关陷人亡,只要我太史慈活着,就决不会让孙策军一兵一卒踏过关隘。”

太史慈也不甘掉队,说道:“石印山关隘修造已根基完成,只要最后一批石料运到便可在三日内完工,到时只须在石印山关隘驻扎一军,扼守关隘,定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任孙策有千军万马,也何如不了我们!”

我正踌躇不决,刘基觉得我信不过他,又道:“基父繇,先为扬州牧,今我承父遗命持节出使江东,孙策也不能奈我如何!”

刘晔忧道:“豫章劲敌林立,暗潮荡漾,风起云涌,卦象曰:坤门当中危急四伏,实非游龙暗藏之所,我走以后,少冲兄千万谨慎,南征蛮越虽是正路,但恐众将有疑也。”

袁术这个贪欲淫侈的家伙,到了淮南后养媵御数百,无一不兼罗纨,厌粱肉,导致府库空尽,百姓饥困,一传闻豫章富庶,就顿时派来从弟袁胤借粮,名虽为借,实倒是以武力逼迫我们无偿的给他粮食。

甘宁虎目一瞪,道:“宁一起从江夏而来,谙长江之水情,夏口,呃长江之咽喉,挟南北之冲要,刘表守将黄祖暗弱无道,亲信奸人,非大将之材,我军若讨之,甘愿为前锋将!”

刘基笑答道:“有子扬兄随行,此行吴郡定能如愿。”

建安元年,或许必定是个多难之年,在长江之北的青、徐、豫、兖诸州及淮南,成群的蝗虫忽起,食尽禾稻,如关东一境,谷物一斛,需钱五十贯,百姓相食啖,白骨委积,尸秽满路,其状惨不忍睹。

如许一想,我大声欣喜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子义切勿放在心上,我们与孙策的较量才方才开端,今后的仗有得子义你打,到时我保你打得过瘾,还怕报不了仇!”

这一晚,刘晔的神情是如此充满自傲,他道:“晔觉得唯今之计,当东和孙策,北安袁术,西结刘表,先定南边百越,拓边扩疆,觉得豫章之固,待天下突变,我军可乘机而动,择一而攻之,方为上策!”

我急问道:“子扬有何奇策,且说来听听。”

我环顾世人,道:“子扬之计虽好,但是这东结孙策,不知何人可堪此重担?”

而在石印山修造关隘,则是不得已而为之,固然我派了刘基刘晔出使江东和谈,但成果却尚难预感,何况豫章扼吴楚之咽喉,乃是孙策兵进荆州必夺的处所,现在他迟迟未出兵主力进犯,主如果受制于会稽王朗和境内贼寇活动猖獗,程普、韩当等大将都忙着讨伐平乱,一旦今后缓过劲来,恐怕他第一个就会拿豫章开刀,我不成不防。

这一日,我刚与刘晔、仓慈、郑浑从上缭赶回豫章城,卖力欢迎礼节的许靖便仓促赶来。他道:“将军,淮南袁胤已在驿馆候了多日,不知——?”。

刘晔的观点甚有事理,眼下袁术虽有称帝之心,却未露于形,又有纪灵、张勋等枭将相佐,冒然与之翻脸实为以卵击石,谋取江夏虽是安定豫章之上策,但兵取江夏,势需求冒与刘表开战的风险,此也不成为也。

未等我说话,甘宁又道:“少冲,恕我直言,南下之举乃是懦夫所为,今我彭泽舟师有蒙冲战船十五艘,斗舰、标兵船上百条,精锐士卒近三千人,均已整训成军,豫章水军节制着夏口至皖城的广大水域,纵望长江之高低,即便是江夏黄祖派出最强的荆州海军来,我甘宁也有胆量博上一博!”

不过,猜想归猜想,如果真的遣使前去,此一行又过于凶恶,毕竟孙贲的首级尚在我这里,并且对于一起所向披靡的孙策来讲,此等大败之辱岂能不报。

此次决定以后,我一面着令甘宁、太史慈抓紧督造战船、整修关隘,另一面当真操纵农闲之机征召军屯士卒练习阵形,主动筹办南征之举。

刘晔又道:“今岁淮南诸地飞蝗侵袭,颗粒无收,袁术既来豫章借粮,我想他定也会差使向江东的孙策求粮,孙策现在羽冀已丰,岂会再把袁术放在眼里,我虑孙策必不借粮,二者必失和耳,孙策现在内有会稽末平,严白虎等众寇袭郡,外有袁术虎视,必不会再启战端与我军撕杀,是以,此时若我等遣使往江东谋和,事必成矣。一旦与孙策合谈胜利,那袁术必投鼠忌器,即便过后晓得了本相,也不敢拿我们如何。”

与此同时,淮南的袁术籍地广粮多,又有孙策所质玉玺,遂思昔汉积年四百,气数已尽,海内鼎沸,吾家四世三公,百姓所归,吾袁姓出于陈,陈乃大舜以后,以土承火,正应其运,心中早暗生称帝之心。为扩大权势,心存野心的袁术命大将纪灵引军十万攻徐州,刘备派张飞守住下邳,自已与关羽将兵拒袁术于盱眙、淮阴一线,两军互有胜负。

诸侯争霸,你争我夺,弱肉强食,这一出仿佛又回到了二百余年前的战国年代,此中,又有哪一方诸候会把百姓的存亡放在心上,而我现在固然在豫章站稳了脚根,但要不被强大的别人兼并,除了屯田富民,加强武备外,还需开立学馆,广召博学儒士来投才行。

刘晔见许靖面有难色,谏言道:“那袁胤乃是袁术的从弟,恐怕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甘宁一声,大声道:“这可不可,到时如果功绩都由子义一人得了,我甘宁但是不承诺。”

我定睛一看,倒是刘繇宗子刘基,这一趟江东之行,危急四伏,万一孙策为孙贲之死迁怒到使者头上,那但是要被砍头的,刘基有如此胆量,单就这一点,比他父亲刘繇就要强上甚多。

待刘备获得败报回援时,被纪灵随后追击大败,只得屯兵于海西。厥后吕布仇恨袁术运粮不继,又重召刘备,表为豫州刺史,使之屯兵小沛。吕布自表为徐州牧。

正对峙不下时,下邳相曹豹被张飞鞭责而死,城中丹扬兵旧部乘势兵变。袁术见刘备火线不稳,遂修书与暂居小沛的吕布,许以军粮,劝其剿袭下邳,吕布大喜,引军水陆东下,张飞接战大败,刘备的老婆及将吏家口悉数成虏。

这二个月来甘宁与我相处日子久了,相互的称呼已用表字来代替,他这些天一向在彭泽口督造战船,练习新建立的水军,见我说出南下的定见,觉得我是忧心豫章四周劲敌环伺,恐力战不敌,遂出列禀道。

刘晔听我这么一说,笑道:“实在,要打发走袁胤,也不是难事。”

正说话时,甘宁从内里跨步而入,听到刘晔的话,接道:“袁术虽是四世三公以后,但为人度量狭小,不过是徒有浮名,有甚么可骇的?”

衡量再三,刘基如果出使的话,成果必定比别人去要好,我点头应了刘基的要求,说道:“此行江东,一为偿还孙贲之首级,留死去之人以全尸,此积善之举也;二为具陈我等秉承先主遗志之决计,表我军将士守土卫疆之决意,事关严峻,为全面计,子扬兄可随往,一起之上也有个照顾。”

太史慈也道:“江东,故主刘使君之地也,孙策举私兵谋取江东,驱我即是豫章偏郡,非为朝廷所授,名不正言不顺,我军若能乘得胜之机回师讨伐,必为江东百姓所戴。”

陆缇——,阿谁在太湖之上软语温存的斑斓女子,阿谁用纤纤玉手给我端来汤药的女人,这平生我又如何能将她健忘,此时现在,只不知她现在又在何方?

但是,刘晔刚才的阐发也是句句在理,孙策在江东摈除了吴郡太守许贡后,已尽占丹扬、吴郡,同时引雄师兵取会稽,与会稽太守王朗在西津决斗,杀故丹扬太守周昕,并大破王朗军,后王朗退守固陵,死守不出,孙策数次渡水作战,均未能见效,两军相峙,已稀有月之久。

扑跳的灯火忽闪忽暗,就象豫章这个处所一样,落到大汉朝这块版图上,不过是最不起眼的一个斑点罢了,要想刘表、袁术、孙策三大强豪的夹缝中保存下来,统统都又谈何轻易。

幸亏方才颠末一场恶战并没有影响到豫章的底子,与温饱中的江北诸州比拟,豫章的景象要好上了很多,充盈的府库也使我有了一点争霸的底气。

我一皱眉,道:“子鱼不是访问过他了吗,如何还不依不侥的,你再去跟他说,就说我身材不适,不便见客。”

或许是时候了,现在我在豫章站稳了脚根,应当去把陆逊他们接来,隔了大半年的时候,小陆绩必然又大了很多吧,恐怕我要认不出他了。

的确,眼下豫章诸君中,除了刘基外,我还真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选,孙策现在固然占有了江东,但还未获得朝廷的承认,刘基此去,孙策如果侵犯,则必为拥汉之士所弃,为朝廷而不容,孙策胸有弘愿,素有北上中原争霸之大志,当不至于为泄一时之忿,而做出侵害自已好处的事来。

“淮南袁术奢欲无度,急废帝自主,此为逆天之举,我军当可讨之!”华歆第一个驳道。

我心为所动,伸脱手去紧握住刘晔,道:“子扬兄此行,实若身处在风口浪尖之上,万事更要细心!”

我苦笑了一下,豫章水乡泽国,河网密布,湖泊纵横,具有一支精锐的水军,就象北方具有了一支快速的马队普通,在疆场之上,时候从某种意义上讲决定着胜与负、生与死,前次我之以是能大败孙贲,出乎敌军通例预感,乘船以迅急之势直扑番阳是启事之一,是以,在彭泽督造战舰,筹建水军是安身豫章必须做的事情。

太史慈自忖英勇,对前番受周瑜所欺一向耿耿于心,我听得太史慈说出此话,不知怎得,心头忽得闪过一丝不祥之意来,关陷人亡,这话极不吉利,且是重誓哪能随便说出来。

我击掌赞道:“子扬果是军中智囊,有兄相佐,乃宠之幸也。”

我道:“子义切不成粗心,古之雄关险隘的得名,除所依之阵势险要外,首要还在于守关将士同心善守之故,若将士高低离心,或是将领娇纵粗心,关隘即便险如汜水、虎牢也是无用。”

再说孙策现在坐领江东,根底渐固,部下周瑜、程普、韩当皆万人敌,又有张昭等人代为运营,我军能守住现有之地,已是不易,如何还能惹火烧身,自取灭亡。思来想去,也唯有南击山越,拓展边境,稳固底子方为上上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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