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从此离殇永不诉
殷九尧的脑筋轰轰响,腿也发软。只好靠在他身上,让他的手臂支撑着本身。跟着他的吻不竭加深,她的明智渐渐丢失在他罕见的狂热当中。
“礼成!送入洞房!”
“阿九……”一道熟谙好听的男声响起……
……
他身上好闻的清爽气味混着温热的皂角香,充满在她的鼻端。他撬开她的唇瓣,行动有一丝生涩,但男人在这类事上向来都是无师自通。只是半晌,他便像是找到了关窍,越吻越老道。
到了小院恰好赶上吉时,司仪大声呼喝,容长安和殷九尧均掀袍跪地,“新郎新娘一拜六合!二拜高堂!伉俪对拜!”
直到屋中响起沉稳轻缓的脚步声,身为上位者特有的警悟才让她缓缓展开眼。
快到中午的时候,容长安领着接亲的人到了。
他脸上的红潮已经退去,反倒是她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她张嘴喘气,标致的唇红肿潮湿,殊不知如许的她更加诱人。
殷九尧抿唇淡笑。她将视野投向铜镜,镜中是她向来没见过的本身。红妆女儿,肤如凝脂,一双剪水双瞳泛着盈盈秋水,红唇鲜艳欲滴,若非眉眼间飞扬的几丝豪气稳定,她都快认不出本身了。
而殷九尧作为新娘子被折腾了一天,在屋里盖着盖头蒙头大睡。
她回过神,设想着这只手的仆人那清冷却体贴的眉眼,她弯起嘴角,伸手与他的十指相扣。
可颠末这数天相处,他对她早已分歧初始,而方才李家大叔又给他非常“详细”地讲授了床笫之事,想到怀中女子就要成为他身下那人,那双清冷的凤眸垂垂变色……
农历七月初九,大吉,宜嫁娶。
容长安眸色深深,再次低头吻住她……
他是见过她身材的,只是当时他为她上药,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一双眼哪儿都不看,更别提起任何不该有的绮念。
另有一丝明智的殷九尧在内心冷静地决定,今后再也不随便挑逗某个禁欲太久的男人。
凌晨,殷九尧穿上容长安亲身为她购置的大红喜服,坐在镜前,李婶边涂腮红边忍不住连声奖饰,“阿九女人生得真是极美啊!也就是女人如许的面貌才配得上容公子那样的人呢。”
村民们一阵喝彩,隔着红盖头,殷九尧却听得一阵恍忽,她这就结婚了。十几年的刀光剑影,也曾想过十里红妆红袖添香,没想到,本日倒是在如许一个鸟不拉屎的处所美满了心愿。
俄然,一只冰冷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重重地捏了下她的掌心。
指相扣,心相扣。今后离殇永不诉。
因殷九尧在杨柳村没有娘家,头一晚就住在了李婶家。
……
这一日是殷九尧和容长安的大喜日子。
殷九尧感受容长安宁了几秒,随即本身便被猛地拽进一个暖和坚固的度量,她踉跄了一步,一张微凉的唇毫无前兆地压了下来。
殷九尧对结婚之事一概不体味,盖上红盖头后,统统都听李婶安排。先是吃了和合饭,又莫名其妙地搬了谷豆,难为了一番以容长安为首的几个接亲的,她便被一顶小轿抬着,从李婶家回了山上小院。
直到殷九尧快喘不上气来,容长安才放开她。
杨柳村人虽未几,但好久没有丧事,家家都要上来敬容长安几杯酒。乃至于一顿喜宴吃到月上中梢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