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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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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恒声泪俱下,一脸悲戚之情,“儿臣向父皇请罪!”

“儿臣胡涂!”元恒身子狠恶颤抖,“儿臣被家奴教唆,想要、想要斩草除根,才会做出这等阋墙之事……”

第二天凌晨,元烈整肃好朝冠,推开偎翠宫宫门,就见已经加封为瑞王的大皇子元恒, 直挺挺的跪在殿门前,神采顿时拉垮了下来,“你这是何意?”

“朕传闻你手底下有一个叫做沈明净的幕僚?”元烈目光再次狠戾起来,“你对他言听计从,你统统的坏主张,都出自于他?”

元烈眸光寒意闪动,他向来最顾忌的事情,便是皇子交友边将,元恒和相州都督府之间的来往,当然为元烈所忌,但一样容不得峡谷关倒向元贞!

见元恒仍有踌躇之色,老天子有些不耐,“你要么提着沈明净人头来见朕,要么你就别再呈现朕的面前!”

元烈见他如此惊骇,晓得震慑目地已达,面色和缓下来,语气陡峭了下来:“你起来吧!”

元烈目工夫狠,冷冷一哼,说道:“莫非,还是朕逼着你谋反不成?”

“令父皇忧心至此,儿臣百死难赎!”

见老天子有所动容,盈舞不失时机的又往下说道:“大皇子私养兵士,或许有之,若说谋反,却有些过了。据臣妾所知,端王一向视大皇子为眼中钉、肉中刺,瑞王养兵之举,或许,只是为了自保罢了。”

元烈目光陡而锋利,凛然道:“那老三被废太子以后,你为何仍要派人去塞州,将他刺成重伤!”

“既知极刑,回家等死去吧!”

山谷占地极广,谷中奇峦叠岫,奇花佳卉,景意独到。元贞穿花过海,约摸半个时候,花遮柳护间,现出飞檐一角。复行二三里,一处绿竹搭就的精美阁楼,耸峙于一片粉花叠艳的杏林前,阁楼上,挂着一块匾额,上书“圣手医天。”

未几时,元贞来到搭讪之前,岩壁上,刻着“六合归藏,尽入谷中”八个苍劲大字,钢建凌厉,透入岩壁数寸,气势澎湃,字里行间透出一股傲视六合的狂气。

塞州城西。

元恒不敢否定,嚅嗫到:“……是!”

“朕也晓得你没有谋反之心,”元烈叹了口气,“只是朕没想到,你们兄弟之间,竟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皇家呈现如此人伦惨祸,实在令朕痛心。”

山中门路险阻,去也风景奇幽,花草苍翠,佳树成荫,行走于山间小道,香花拂打腰身。这等瑰丽风景,竟让元贞健忘山中险要。

中午之时,叮咚流水之声从群山之间传来,如佩环相击,清脆动听。元贞正觉苍茫无措,听到水声,心头一喜,当即循着水声而去。转过一座小山头,邀见三峰耸峙,突入云霄,两道山涧,自三山之间,盘曲外流,在山前谷地中汇成一道小溪,片片落花,逐水而去。

祥明殿,老天子高居御座,“说说看,你罪在那边?”

这几日,他一向思考,拂春留书之意,却百思不得其解。昨晚终究决定,要往翠微山中一行,以探明究竟。

凌晨,在薄薄雾气覆盖下,山势峥嵘、峻拔巍峨的翠微山,多了几分温和之气。

盈舞将秀发拢好,说道:“若大皇子真有谋反之心,应当调兵入京,节制梁京,以逼皇上禅位,或挟持皇上,号令天下,而不是耗时劳力,勾搭边将、蓄养私兵!”

快速,男人俄然翻手一掌,重重拍在中年男民气口,那人本就身受重伤,猝不及防下,挨了这一掌,顿时口吐鲜血。但是这还没完,男人放动手中的医书,揪起那人衣领,连续数掌击出,动手极其狠辣。

盈舞蹙了蹙眉心,柔声道:“皇上可否容臣妾说一说我的设法?”

“端王还是太子时,视儿臣为储君之位最大威胁,因此明枪暗箭不竭,儿臣实在是逼不得已而为之!”

“戚啸天多么桀骜,为何会借兵给端王,助端王解塞州之围?”

已经在偎翠宫外,跪了整整一夜的元恒,颤巍巍的再次跪倒:“交友边将,蓄养私兵,罪同谋反!”

“好个‘六合归藏,尽入谷中’!”元贞被这八个字中的无匹气势所动,忍不住赞道:“只怕非是进入其谷,而是入其‘毂中’。”当下加快步子,进入山谷当中,他倒想见地见地,自称谷藏六合万物之人,是何样风采?

元烈眼中一亮,“那戚啸天和向宗的奏疏又该如何解释?难不成,他们会和老三一起,谗谄老迈?”

“或许是朕过于责备!”

“父皇容秉!”元恒泪如雨下,“儿臣此举,也是逼不得已!”

“你去将他杀了,提别人头来见朕!”

“……儿臣、遵旨!”

“斩草除根?”老天子脸上青筋暴跳,“是不是连朕也要斩除?”

初升的朝阳下,元贞从一片光辉中走来。

杏子林中,影影绰绰,聚了约莫百余人,尽都面带病容。阁楼前,支着一张青木小桌,男人郎眉星目,素衣白袍,清逸绝俗,此时,正一手捧着一本一书,一手搭在一个面色暗淡的中年男人脉搏上。

盈舞柔声欣喜道:“古来圣君,皆没法停歇皇子之争,皇上又何必忧心?”

“哼!”元烈翻了翻白眼,说道:“此事就此揭过。你蓄养的统统私兵,马上拆散并入狼骑营、左武卫。你手底下,那些教唆你们兄弟反面的谋士、主子,全需重罚。”

“儿臣万不敢有此念!”元恒惊骇万分,身子颤抖,如同风中纸鸢,脑袋紧贴着空中,大气也不敢喘。

元烈老脸阴沉,“随朕来!”

“……是!”

元恒做痛心疾首状:“父皇明鉴,端王还是太子之时,对儿臣各式压迫,儿臣日惊夜怕,生恐太子俄然发难,终究被手底下的主子和边将勾引,做出这等胡涂事来。但儿臣只为自保,不敢谋反,更不敢与父皇为敌……”

老天子神采宽松了很多,“爱妃直说无妨。”

几个劲装大汉,纷繁嚷道:“薛慕白,你这是何事理?你就是不肯救人,也不该下此狠手!”几人抢上前,想要救回那中年男人,却还未近身,便被薛慕白掌力荡开。

元恒悚然一惊,“不、父皇不成!”元恒长吸一口气,说道:“沈先生从未有诽谤我兄弟之语,我派刺客往塞州,沈先生曾死力劝止;我蓄养私兵,沈先生也毫不知情……”

“别说了!”元烈拂袖道:“所谓谋士,先谋己身,更加了本身的功名利禄,而挑动你们皇子失和,最是可爱!”摘下挂在一旁的一柄挂须长剑,说道:“用此剑斩下沈明净的狗头!”

元贞寻水前行,火线水面渐宽,流水渐急,淙淙之声,不断于耳。前面三座险峰,隔水相峙,山与水错落相依,景色奇特,独具意蕴。

那日,他遵循拂春意义,为甜水巷中的女子赎身后,从月香阁老妈子儿手中拿到了拂春留下的锦囊。奥秘的锦囊中,是一副山川图。在就教了很多塞州本土人士后,才知,图上所绘,乃塞州城西的翠微山。

元恒松了口气,缓缓从地上爬起。他跪了整整一夜,此时双腿酸软,又痛又麻,膝弯处颤栗不止,额头上汗珠密布。

元烈叹了口气,“朕一向但愿,他们兄弟能够兄友弟恭,不想却兄弟阋墙。朕虽能够安定天下,却没法止息他们兄弟之争。”

“太子果然想关键你?”元贞神采有所和缓,却仍有所思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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