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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斗不过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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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覃燕行中了寸寸草毒竟然还是不死。”

他推测父汗获得动静必然会给他写信,但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头疼!

“这么快?”覃燕台头疼的杵着额头。

这个小王爷啊,你说他做事狠绝无情吧,他也有率真的一面,可你说他率真,一旦他的臭脾气上来了,也当真是气得人想踹他,他脑筋聪明睿智,但又轻易打动行事,杀性极强,又不爱听人劝止,弊端一箩筐,但,却也是他最好的朋友。

是他过于急于求成,冒进了,固然结局不会有大的窜改,可风毅死了,这件差事就办的不敷完美。

覃燕台端起酒壶控干了最后几滴,终究恋恋不舍的丢了酒壶,直接仰躺着躺倒了地上,海宴青也是累得不可,干脆坐在了他的身边,累的气喘吁吁。

覃燕台看着海宴青笑了一阵,叹道:“海宴青,有你的。”

覃燕台气得连糕点都吃不下了,只感觉噎得慌。

他后知后觉的回过了味,覃燕行这个卑鄙小人,用心假装一副病的要死要活的模样来令他粗心,吐血咳嗽,风一吹就倒,可他的八万飞流骑坑杀了南凉三十万雄师,他本身满身而退,还在那边装!

说着翻开了信,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将信原样装了归去,“的确是雷霆之怒,你还是临时不看比较好。”

可现在覃燕行明知如此还是杀了风毅,这让他如何跟父汗交代?

海宴青看他的模样轻笑道,“那我先帮你看看汗王发怒的程度?”

覃燕台越想越气,酒顷刻醒了大半,半敞开的衣衿里,肌肉紧绷,他是真的活力了。风毅的来源不简朴,他的母亲祝瑛年青时曾与他的父汗有些渊源,昔年呼和汗王还只是个不受宠的小王子,在中原逃亡,温饱交煎饿的半死之际,曾得过祝瑛的长久收留,这才捡了一条小命,固然以后祝瑛晓得了他的身份,气恨之下,抛下刚生完的孩子,亲身骑马追杀他杀了百余里地,差点又要了他的小命。

届时覃燕行只消说是受了覃燕台之命,他覃燕台就必定要被父汗骂死。

当即有小兵将从垂钓城来的函件递给了他,覃燕台翻开看了几眼,眉头蹙起,火蹭的一下子就起来了,将信纸狠狠地砸在矮桌上,怒道,“覃燕行这个卑鄙小人,竟然阴我。”

这时,门外有小兵来报,“小王爷,有从垂钓城来的动静。”

“说句不入耳的话,在智谋方面,你的确是斗不过二殿下的,当初你来信说要假借二殿下之名缔盟时,我便劝过你,兄弟间的暗斗千万不能抬到明面上来,不然,你不是他的敌手。”

覃燕台酒量一向极佳,本日却喝了个半醉,还要再添酒,酒壶却被劈面的人给夺走了。海宴青充公了他的酒壶,淡淡道:“小王爷,我看您喝的差未几嘞。”

覃燕台完整失了喝酒作乐的心机,过未几会,高傲栗飞来的鹰隼落在了虞城,一个小兵将印有汗王印章的信递了过来。

“你若肯听我之计,一定没有分身其美的体例,风毅,死的可惜了。”海宴青道。

可他毕竟是因着祝瑛才活了命,呼和是个重义的人,常常将昔年在南凉的旧事讲与几个孩子听,晓得风毅是祝瑛的孩子,内心念及昔日的拯救之恩,是想要招降风毅的。

“拿出去。”

“再给我喝一杯吧?”覃燕台撒娇道。

他觉得覃燕行必死无疑,这才打起了死人的主张,未曾想,一招不慎,倒是给本身惹了费事。

覃燕台好酒,无酒不欢,不给他喝酒,的确就是要了他的命,可眼下战事尚未明朗,若当真醉了,有事找谁去,海宴青直接端起酒壶,筹办一口干了,免得他惦记。

覃燕台悄悄呲着牙,像是一只小兽一样宣泄着不满。

父汗本来就没筹算将南侵的主将位置给他,始终不信赖他的才气,若非覃燕行俄然中毒,他绝没有机遇赶在覃燕行前头,现在公然办砸了差事,这会儿父汗怕是要对他的定见更大了。

覃燕台见他竟然如此无耻,劈手就去掠取,两小我自小一起长大,不晓得打过了多少次,相互那点手腕和招数比本身的都清楚,打了半天,谁也占不到上风,一会儿酒壶被覃燕台抢走了,他哈哈大笑一声,猛灌一大口,海宴青却怕他贪酒误事,从速一巴掌扇畴昔,将酒壶夺了过来,刚灌了一口又被覃燕台给抢了去,两小我你来我往,一边打一边抢,一壶酒几下子就被抢空了。

他将信扔在一边,迟迟不肯翻开,仿佛不翻开就不消接受呼和汗王的雷霆之怒了一样。

覃燕台败兴,丢了酒杯,懒惰地看着他,刚洗干的长发黑瀑布一样铺散在了肩头,流泻在了榻上,让他的面貌披发着魅惑般,明丽的美。

“父汗的旨意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围困垂钓城,招降风毅!父汗爱才,早存了招降风毅的心机,现在他竟说得了我的号令杀了风毅,我何时要他杀风毅了!”覃燕台气恨不已,“现在风毅死了,父汗必然见怪于我,我之前的仗算是白打了。”

他在盘子里随便抓了块糕点大嚼着,始终不睬那封信。

“我坐船也很辛苦的,何况汗王明鉴,到时少不了你的犒赏,这酒确是不能贪酒了。”

他们一柔一刚,相辅相成,他一向跟在他的身边帮手他,催促他长进,偶尔也会在他收不住脾气的时候劝止他,汗王赞美他的聪明勇敢,却迟迟不肯立他为储,亦是想要再磨磨他的性子,收敛收敛他的脾气。

覃燕行恭敬地行了草原礼接了函件,然后顺手扔在桌子上,“准定是来骂我的。”

他无情的充公了酒杯,“汗王命我过来看着你,我得失职尽责。”

覃燕台看他那副怂样,对劲的哈哈大笑起来,海宴青见他披头披发,狼狈不已,却还笑的那么欢乐,忍不住点头苦笑。

如果被人瞥见他这副奉承的德行,保准要被吓个半死,谁能想到那样冰脸杀伐的人暗里另有如许的一面,海宴青却不吃他那一套,“靛酒虽好,喝多了也是会醉的。”

覃燕台完整被抽干了脾气,哀嚎一声趴在了桌子上,“我费尽千辛万苦翻山越岭给你开门,你大摇大摆的出去,如何会晓得我们这些人的苦,现在连多喝你一杯酒都不成了。”

二人相互伸脱手,借对方支撑着站起了身,这会儿过了酒瘾,又仿佛感觉也不是非喝不成了,看来有些东西,利用力还是能戒掉的。

“还说。”海宴青谈笑晏晏,“剩下的城由朔风骑来攻,不答应滥杀无辜,汗王要的是一片安乐的国土,平和的百姓,而不是一片被马蹄踏碎的尸骨遍野的人间天国。”

若非覃燕台借覃燕行之名与南凉缔盟,又让他背上了背信弃义的恶名,覃燕行一定会在关头时候来这一手,说到底,不过是对他当初的不敬施以抨击罢了。

海宴青拿起信纸展开来看,亦是吃惊不小。

“信里应当不止说了这些吧?还说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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