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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个贱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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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觉得我是欲.女?为体味一己之欲能够丢弃庄严丢弃自我的放.荡.女人!不,他错了!

低声说了一句:“别健忘本身的身份!”

他用力在我背上掐着,撕咬着,而撞击的力度不减,反而更狠恶。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余情未了,就是念念不忘,藕断…..啊――”我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被他用力一顶,五脏六腑都要从嘴巴里顶出来了。

而我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

他还在不断的低吼着,要我答复,他跟李牧比,究竟谁更让我纵情。

如许活着,真的还不如一死了之。

算了,既然他想晓得,何必又要让他胡乱猜得那么辛苦呢。

“我在你眼里就如许不堪吗。”直到双眼被憋出血丝来,我怔怔看着他,怔怔的问。

“都做了是吧。那我就再让你尝尝我的滋味!”他揪着我的头发,像古时的懦夫骑着马在草原上驰聘。

他还是不断念的问着。

或许在我求他相救的当时起,我就已经在他面前落空了庄严。

“想走是吧?”他俄然莞尔嘲笑。松开了我肩侧的双手,却大力一挥拽住了我的头发,就如许硬生生将我拽到了床上。

但是好笑的是,我还浑然不觉。

我像是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死囚,绝望的趴在冰冷的氛围里,俄然没了要活下去的欲望。

“是吗,那你就是变相在说,我不如他咯。嗯?!”最后一声,顾余风几近是从鼻尖里哼出来的。

顾余风下了床,嘻嘻索索一阵,穿好了衣服,又将那些本身亲手撕烂的破布扔在我身上。

“对!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在你看不见的处所,在你不晓得的环境!啊――”顾余风狠狠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今后拉扯。

而本不需求操心吃力去解释这些东西,畴前我跟李牧的干系,他也心知肚明。

我猛吸一口气,用尽浑身力量只想摆脱那双魔掌,可用力了几次,他的手连挪都没挪一下。

扯破的痛感毫无前兆的袭遍满身,我紧咬着牙不肯哼出一点声音。屈辱和疼痛在我身材里开出一朵艳红的花,却像毒药普通,游走在流淌的血液里。

湿热的液体落在我后背的肌肤,似欲.火焚身,灼伤了一片。

可就算我实话说出来,跟他第一次滚床单,就是我的初夜,他大抵也是不会信的。

就算是袁心蕊和李牧他妈一口一个贱婢一口一个小三的骂我,头一扭大手一挥,我也能够笑笑就忘记了。

顾余风冷冷的说随后是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但是能力也极大,像凌迟的刽子手,一点点剜着我胸口的肉。

我只感受头皮疼到发麻,头盖骨都要被他扯开了。

我还是趴着,没有勇气昂首,更没有要再看他一眼的欲望,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着,仿佛置身一片暗中当中。

身上的衣服被他尽数暴戾的撕了个稀烂,布条在我身上勒出一道道火辣的印记。

我倔强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都没了感受。

顾余风大手一翻将我换了个姿式,我趴在床上,他双手钳住我的细腰往上一提,挺身又用力的撞了出去。

我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接着一个女人的声声响起“表哥阿谁贱女人骗你,你应当”现在我的内心已经不晓得何种滋味!

“说!我跟他,到底谁更让你爽一些!说啊!”顾余风一边狠戾撞击着我的身材,不顾我的感受,粗喘着低吼道。

但这话从顾余风嘴里吐出来时,我竟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无法,乃至百口莫辩。我一向尽力想将本身和那些风尘女人划开边界,也一向尽力证明本身和那些货品是分歧的。

我的脖子就着疼痛今后仰去,却感受喉咙的位置将近断开了!

他低下头冲着我嘴角的破口狠狠咬下,我再也忍不住轻哼一声,可声音还没哼出口,就被他的湿软炽热的唇舌用力堵住了。

我痛苦闭了闭眼,喘着气答复了他。

眼角已经被咸湿的泪辣到刺痛,嘴角也已经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顺着口水没入喉咙。

泪腺已经绷不住将近发作了,可我还是咬牙忍着,面前这小我无所顾忌的说着欺侮的字眼,而我又如何能逞强的流下眼泪来!

这话,仿佛是从他咬牙切齿的牙缝里蹦出来的。

小腹一阵痉挛,难受得我五官都扭曲了。

“别再肆意妄为。我不会对你一忍再忍。你也不小了,该晓得甚么叫分寸!”

可有甚么用,从被他压在身下那天起,我不就已经成了如许的人了么。

不晓得时候过了多久,我已经虚脱得流干了泪。身上的湿热一下凉了,一下又热了,几次几次,顾余风才终究从我的身材里抽离出来。

顾余风看着我,肝火已经将我包裹得密不通风,“你觉得本身在我眼里是甚么模样?不过是一场买卖里的玩物罢了。你竟然敢一边在我身下欢愉,一边又忙不迭的爬上别人的床!你跟内里那些轻贱女人又甚么辨别?”

也不晓得为甚么,就俄然如许在乎他对我的观点。

“那既然如此,你大可一脚将我踹出去。归正如许屈辱的日子我也过够了。还留着我在这里脏你的眼做甚么。”我浑身一软,放弃了抵当,嘴角挂上凉凉的笑,笑得无法。

在熟谙李牧之前,没有人如许唾骂过我。也没有人会将我比作那种下三流的街边女。

他二话不说说期身压近,轻而易举就将我的双腿分开,一只大手制住我的双手手腕,我除了惊骇的哭喊着不要,另有扭动着身躯做那无谓的挣扎,其他的,我甚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他在我身上宣泄肝火。

我的双肩被顾余风牢安稳住,骨头感受将近被他捏断了,有力的痛感让我吃力的皱紧眉头,却不想哼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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