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满城尽带黄金甲
方春旎说得胸有成竹，一番话掷地有声，惊得赵王不知所措，若不是方春旎被景珏奸污，那是景珏骗他？
双手冰冷，俄然一只滚热的手握住她的手，她昂首，是景璨不知何时立在她身边。流熏俄然倍感欣喜。
“炫儿，你疯了，炫儿，事已至此，你何必胶葛不休？”太后痛哭失声。
他瞪眼了景珏喝道，“牲口！你，你……”
“可巧赵王爷停大炮的地放阵势低，这些日子暑热，番兵受不了这辛苦，从城本土间顽童手里去买摘来的地里的西瓜。那些顽童奸刁，西瓜竟然都堵住了炮筒，那炮弹遇水一潮，还被堵住了炮筒，莫说射不出百米外瓦砾焚城的能力，怕是那炮膛一炸裂，但是自戕普通，阵脚大乱呢。”
方春旎盈盈道：“皇上，这汤恰是火候，臣妾试过这汤，请皇上服用。”
申侯爷呵叱，“翊炫，你还执迷不悔，不束手就擒求皇上宽恕吗？”
“父王，父王不成！”景珏扑去禁止，被赵王一脚狠狠踢开，指着他的鼻子痛骂：“吃里扒外的东西，早知如此，我就一把掐死你，白白赡养你这些年！”
赵王的脸颊突然惨白，好个奸刁的方春旎，本来他拿住了方春旎失身于景珏的把柄，掌控了她为他去入宫做内奸下毒害死皇上，谁想方春旎竟然反戈，还编出这等大话。
“你，你，贱人！是你……”赵王指着方春旎又惊又恨，仿佛背后措手不及被人猛捅了一刀。
“父王，不要！”景珏惊呼道，“父王，那安然信号是甚么，父王，圣朝江山如何能拱手送给外人。”
赵王绝望之余，仰天大笑，皇太后噗通跪隧道：“皇上，皇上，十八他疯了，他得了失心疯，求皇上宽恕他，饶他一命。”
“太后娘娘，这是真的吗？”景珏骇怪的问。
恰此时，流熏笑了，笑得更是花枝乱颤般的娇俏娇媚，引得无数目光望向她惊奇不已。
方春旎笑了：“赵王爷此言差矣，既然是世子爷那夜醉酒，天然记不住产生了甚么。若非如此，世子爷才调过人，操行端方的人物，如何会做此禽兽之事？也是臣妾担忧赵王妃和谢府名誉，才草草将青罗这丫环打发了，谁想这丫头性子烈，投湖他杀了。”
赵王张牙舞爪般挥动了双臂对了天哈哈大笑，逼远景珏道：“是与不是，你去问皇上，你亲爹。不要怪我这父王容不下你，到处苛责你，你让父王如何能面对你？”
殿内一片沉寂，世人庄严。
一句话赵王惊诧，阴狠的目光瞪视流熏，将信将疑。
“是他，你的亲儿子，亲部下毒给你，统统的统统，都是他一手安排。现在，城外的数百门红衣大炮，只待本王一声令下，这都城就变成灰烬瓦砾！”赵王大笑失声，“你放本王走，另有一线朝气，若非如此，就拼个玉石俱焚！”
“你，你满口胡言！”赵王指着方春旎痛斥，俄然望向景珏道，“珏儿，你说，你将那夜的事儿说给世人听。”
景珏百口莫辩，他当着流熏，没法道出那不堪回顾难以开口的丑事，可他清楚晓得父王局势已去。
“赵王爷太好笑了，”流熏说，“不就是城外那些红衣大炮吗？冷冰冰的炮筒，有甚么了不得的？那炮弹倒是能力非常，可王爷不知这大炮有一个致命缺点吧？”
“求他？是你们来求我，求我拦住那红衣大炮，不要一声炮响送你们上彼苍。哈哈，哈哈哈哈！”赵王发疯般伸开臂挥动袍袖大笑着，“中午三刻，若孤王不回营，没有安然讯号送出，城外盟军的兵马就会炮轰都城，杀将出去，毫不会将这都城江山留给你这谋权篡位即位的贼子！”
“爱妃，十八爷怕还在梦中，你说与他听，也让他明白。”皇上冷哼一声，话音里尽是不屑。
赵王扫视在场世人，蓦地一口血喷出，身子晃了晃，景珏忙扑去扶住他，被他一把推开。俄然，他一把揪住了景珏，推去皇上床榻前哈哈大笑了说：“皇兄，你好，你好狠。你怕是还不晓得吧？当年，你为了让我生不如死，你逼迫我娶你剩下的烂货，年长我五岁的女人，你同臣子争爱丢弃的原配。你将谢姮儿强塞给了臣弟也便罢了，你却侵犯了她的身子，生下了珏儿这孽障，你自当我不知吗？这些年，我为你养儿子，我日日见到珏儿，就想起皇兄你。你没发明珏儿如此像你吗？举手投足，看到他，我就恨。我就是要扶养他成人，让他亲手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篡位侵犯弟妇臣妻的昏君！”
流熏始料未及，本来景珏是皇上的私生子，是皇上和谢妉儿的儿子。
赵王惨淡一笑，指着方春旎道：“好个奸刁的丫头！那你所诞下的皇子，他但是何人的种？”
“臣妾遵旨。”方春旎应了一声道，“臣妾在驸马爷同公主殿下订婚那夜，得了小厮通禀，说驸马爷急了要见臣妾，事关方家灭门惨案的奥妙。臣妾固然满心猎奇，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何况瓜田李下，公主殿下对臣妾颇多芥蒂。臣妾就遣了丫环青罗替臣妾前去。谁想，青罗一去不归，到了深夜返来，倒是大哭不止，说是并未见到驸马爷，倒是被世子爷醉酒奸污了。”
景珏狠狠的撞去榻边，他挣扎起家，满眼惊诧的望着父亲，喃喃道：“父王，父王你莫不是真的疯了？父王……”
方春旎更是诚惶诚恐道：“赵王爷此言差矣，小皇子若非是当今圣上的骨肉，难不成还是赵王爷的吗？不劳王爷操心，皇上已叮咛过滴血验亲，小皇子是皇上的骨肉。便是再验，也不假。”
皇上探身，方春旎坐在榻旁，用八宝熟银调羹一勺勺细心的喂皇上服用汤。
看着她白净细致的脸颊，面色宠辱不惊，超然世外普通，仿佛产生的事儿同她无关。
这便成了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