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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49章 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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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宁浑沌的大脑转不过弯来,只茫然地看着他,揉着眼道:“好困。”

“衣服湿了,不舒畅。”说着,萧长宁将身上独一的衣物一把扯下,丢在浴桶边,这才自顾自地点点头,“现在舒畅了。”

并不乖的沈提督真活力了。

沈玹面色不善地拔刀,侧身冷声道:“同本督过两招。”

浴桶中的水垂垂转为温热,再泡下去就要着凉了,沈玹替她擦洗完,将湿布往浴桶边沿一搭,在她耳畔降落道:“别睡了,起来穿衣。”

眼睛上尽是水,她又哼哼道:“沈玹,本宫眼睛睁不开啦……”

沈玹拧眉,伸手摇了摇萧长宁的脑袋,不醒,俯身撬开她的唇吸吮,她也只是砸吧两下嘴,梦话道:“别闹,乖。”

沈玹面若寒霜,淡然道:“你们一起上。”

萧长宁的眼中也仿佛氤氲了雾气,眼尾因醉酒而染着桃色,出现水光。

她扶着浴桶边沿,像个三岁孩子似的越说越悲伤,越说越惭愧,嘴中不断地念叨着‘本宫将你弟弟的‘弟弟’弄丢了如何办’。

方无镜点点头。

可方无镜并未曾想到:既然是要早生贵子,又如何能瞒得住?

杀伐判定的沈提督人生中第一次堕入了挣扎,终究他只是耐着性子给她穿上内衣,裹上外袍,将香喷喷到嘴的‘肉’抱回了寝房的榻上,又细心地给她盖好锦被,这才闭目深呼吸一番,定神走出寝房。

方无镜一时说漏了嘴,揉了揉鼻尖干咳一声,道:“前两年罢。不过,只要我们几个靠近您的役长看出来了,别人约莫是不晓得的。您放心,我们毫不会奉告任何人!”

沈玹神情平平,仿佛并不在乎本身的身份是否泄漏,只问道,“你们都晓得了?”

他用苗条而带有薄茧的手指解开大氅,挑开她上衣的结,水红色的锦缎冬衣如花般剥落,暴露藕荷色的中衣,中衣亦在他掌心褪去,暴露纯白的里衣……里衣之下,便是一条月红色的抹胸。

声音很软,像是婴儿的梦话,沈玹莫名地心一软,伸手抚了抚她绯红的脸颊,缓声道:“嗯, 我在。”

沈玹深吸一口气,悄悄褪去她的鞋袜,抱住她道:“别动。”

醉酒的萧长宁还算灵巧,闻言‘嗯’了一声,揉着眼睛迷含混糊地坐起家来,一边打打盹一边解衣裳,仿佛全然没有发觉到沈玹炙热通俗的目光。

方无镜翻了个白眼,主动疏忽林欢的这句话。他倚在廊下的灯影中,还觉得厂督是和萧长宁吵架了,便劝道:“长公主一小我嫁来我们这也挺不轻易,厂督给她买些胭脂金饰,亲手给她做一顿好吃的早膳,甚么坎都会畴昔啦!说实话,我们大伙儿还等着厂督早生贵子呢。”

不过,能不能把持得住就有待商讨了。

“嗯。”

蹑手蹑脚的林欢忙将肉饼塞入嘴中‘毁尸灭迹’,吊着一只绘有‘王八’的断手回嘴道:“我甚么也没偷吃!”说罢,他舔了舔嘴角可疑的碎屑。

“大人,热汤和衣物都送来了。”冬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萧长宁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打盹,闻言惊醒似的,扶着木桶,快速一声站起来。

沈玹额角一跳,只觉小腹处的邪火如遇油普通腾得烧起,眼睛紧紧地盯着萧长宁水波下模糊可见的胸部隆起,咬牙吞咽一番,低低道:“长宁,你到底知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过了彻夜,你不要悔怨。”

所谓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大略就是如此了。

他搬来凳子坐在浴桶边,筹办服侍这小祖宗沐浴。

她闭着眼睛胡乱地摸索了一番,上衣的系带反而缠得更紧了。尽力了几次未果,她干脆泄气地摊开双手,乞助似的望着沈玹:“这衣裳不听话……本宫解不开。”

“这便疼了?忍着,待会另有更疼的。”沈玹的眼中像是燃着两团阴暗的火。他一手撑在萧长宁身侧,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暗哑道,“本督向来不是甚么君子君子,忍到现在已是极致。”

方无镜观赏着他的神采,谨慎翼翼道:“长公主惹您活力啦?唉,我们女人嘛,就是嘴硬心软,多哄哄就好了。”

说罢,他打横抱起萧长宁,将她放入浴桶中坐好。顷刻,暖和的水流包裹着萧长宁的满身,她不由舒畅地喟叹一声。

林欢莫名被抓包,有苦说不出。

沈玹眸色一深,抓住萧长宁湿漉漉乱动的手,哑声道:“你在做甚么?”

沈玹眸色暗沉了些许,微微俯身,额头与她相触,鼻尖相抵,两瓣唇独一一线之隔。就期近将吻上的那一刻,高耸的拍门声突破了室内的沉寂……

月影西坠,冬霜清寒。

夏绿和冬穗福了一福,领命退下。

“厂督,我手断了,打不过您。”林欢眼睛乱转,又见方无镜和蒋射领着两队人值夜颠末,眼睛一亮,如碰到救星似的奔畴昔一把拉住方无镜,将一脸懵懂的方无镜强行拽到沈玹面前,说,“让方役长陪您过招,好不好?”

沈玹望着她沾着花瓣湿淋淋、赤条条的乌黑身姿,顿时呼吸一窒,忙抓起大氅将她裹住,深吸一口气恶狠狠道:“你是要磨死我?”

南阁的夏绿和冬穗听到了动静,忙披衣提灯出门,适值见沈玹身高腿长, 背着喝醉的萧长宁款步走进天井来。

美人沐浴,本就让人难以把持,更何况这位美人还哭得梨花带雨?沈玹引觉得傲的便宜力在此时分崩离析,眼睛深得能吞噬人灵魂似的。他伸手揽住萧长宁光裸滑润的肩头,感遭到掌心细滑如缎的肌肤,不由地眸色更深,昂首吻住她的唇,纵情地吞噬她难耐的哭泣,又顺着脖颈一起吻上她圆润的肩,哑声道:“殿下还是诚恳点沐浴,不然,本督会忍不住办了你。”

萧长宁这才放下心来,用湿漉漉的手掌抹了抹眼泪,成果反而越抹越湿,脸颊上还沾着一瓣花,给她平增了几分艳色。

约莫是不能从‘宝贝’这个话题出来了……究竟上,醉酒之人是没有事理可讲的。

两刻钟后,蒋射和林欢被沈玹一掌击在肩膀上,连连后退两步,一旁的方无镜喘着气,捏着嗓子道:“差未几就行了厂督,您该消气了罢?”

沈玹直接将萧长宁背去了沐浴换衣的净室, 悄悄放在屏风后的软榻上。分开了沈玹宽广暖和的肩背, 萧长宁不满地哼了声,眉头紧蹙,恍惚地唤了声:“沈玹……”

沈玹忍得发疼,见萧长宁挂着眼泪不幸兮兮的模样,又不忍再欺负她,只好拧眉安抚道:“放心,沈七的宝贝早随他的遗骨一起入土为安了。”

“真的?”

沈玹眼中的炙热稍稍消逝些许,在萧长宁纤长的眼睫上蜻蜓点水般一吻,这才坐直身子,沉声道:“送出去。”

醉眼迷蒙的萧长宁将撩完就跑阐扬到了极致,脑袋在他怀中一歪,竟是真的睡着了。

萧长宁闷哼一声,委曲道:“沈玹,疼……”

早生贵子?寺人可不能生孩子,除非……

林欢……

“你……”沈玹憋着一股子炎热的邪火,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弄得一愣,伸手碰了碰她的眼泪,不解道,“哭甚么?”

萧长宁睡眼昏黄地环住他的脖子,软声道:“但是,我好困……”

大浴桶中的水冒着芳香的热气,将室内笼上一层如雾般缥缈的白雾,沈玹伸手摇了摇萧长宁的肩,唤道:“长宁,洗完澡再睡。”

“悔怨?”萧长宁抬起昏黄的眼,怔怔地望着沈玹半晌,忽而眼睛一红,滚下泪来。

沈玹的双袖被水打湿,还沾上了几片泡软的花瓣,他干脆解开护腕,脱去外袍,将袖子高高挽起,暴露了臂上缠着绷带的伤处。

调配好热水,搁置好衣裳,扑灭熏香,撒上干花瓣……自始至终,沈玹都按着膝头坐在榻边,并未有分开的意义。

方无镜剜了林欢一眼,抱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心机,又拽住蒋射道:“如此大任,还是蒋役长来比较好。”

“……”

他深深地望着萧长宁毫不设防的睡颜,感受着体内喷薄的欲-望,那一瞬真有种想不顾统统睡了她的打动。但是翻开她裹身的大氅,沈玹的手一顿,又担忧她会不会是以而着凉……

林欢皱眉,嘀咕道:“我才不是女人!”

仅是一个眼神,堂堂东厂沈提督便甘心昂首为奴,认命地叹了一声,“我给你解。”

蒋射也点点头。

夜里的风有些酷寒, 萧长宁裹在沈玹的玄黑披风中,一张脸红扑扑的,睡得正沉。沈玹悄悄一瞥,表示两个宫婢噤声, 随即低声叮咛:“筹办浴桶和热汤。”

沈玹不言,回刀入鞘。

萧长宁仅穿戴抹胸和小衣,冷得打了个颤抖,下认识地往沈玹怀里靠,哼唧道:“冷。”

夏绿与冬穗对视一眼,很久摸索问道:“厂督,可要奴婢们服侍殿下梳洗沐浴?”

回到东厂时已是亥时, 院中静悄悄的,残灯烛火在风中摇摆, 一闪一闪, 像是疲惫渴睡人的眼。

夏绿背脊一凉,不敢再多言,与冬穗躬身退下,顺带掩上房门。

“本宫悔怨了,本宫不该让越瑶偷走沈七的宝贝。”萧长宁打了个哭嗝,竟是在酒后吐真言的环境下将越抚使出售,揉着眼睛说,“宝贝被你的狗吃了,如何办?沈七没有宝贝了,说不定来世不能投胎为人了……”

满腔精力无处宣泄,他干脆洗了一把冷水脸,拿起细刀走出天井,却见中庭的拐角处一条黑影蹑手蹑脚、形迹可疑,定睛一看,恰是去膳房偷吃的林欢。

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萧长宁,她一个颤抖,忙泪眼汪汪道:“沈玹……本宫会想体例还给沈七一个宝贝的,不要办了我。”

“……”

沈玹拿来洁净的帕子给她擦拭脸颊,出乎料想的没有涓滴不耐,反而甘之如饴。回想起他过往二十余年,练习部下的番子都未曾这般细心,心尖独一的一丝和顺都给了这小祖宗。

沈玹抬眼,眸子在暗淡的烛影下尤显幽深,仿佛透出些许不悦来,淡淡道:“出去。”

“不准睡。”沈玹将她打横抱出浴桶,不算和顺地丢在了软榻上,随即欺身覆在她身上,撑着上半身看她。

萧长宁肤白细致,暴露的肩背在烛光下闪现出上等羊脂暖玉般的光芒。沈玹的手停在她的抹胸上,指腹下是柔嫩起伏的酥胸,似是在挣扎,他喉结动了动,终是将部下移,解开了她钴蓝色的裙裾。

“不准睡。”沈玹吻醒她,强势道,“看着本督。”

获得了回应, 梦中的萧长宁这才松开眉头, 下认识抱住沈玹的手臂, 再次堕入苦涩的梦境。沈玹的视野落在她微微伸开的唇瓣上,那是一种很诱人的红,如同一瓣花,诱人采撷,靠近一闻,还能闻到淡淡的酒香。

谁料一回身,便见萧长宁坐在浴桶里胡乱扯着身上仅剩的抹胸和小衣,水流起伏,幼白的肌肤在花瓣下模糊可现……

林欢挠挠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阿谁,一脸状况外的苍茫:“晓得甚么了?你们在说啥?”

“站住。”沈玹寒着脸唤住林欢,号令道,“过来!”

在一旁石凳上拭刀的沈玹一顿,很久方抬眼,问道:“你们何时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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