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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少年病娇之烦恼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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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雩还站在高高的梅花桩上,刚好视野能超出墙看到这对抱在一块儿的师兄弟,正感觉不大对,就眼睁睁瞥见鉴明亲了杨烁。看得他屏息敛气,目瞪口呆。

鉴明含笑点头,“恰是如此。”

梅花桩现在已加到了约五尺高,宽却不过三寸,摆作八卦阵的外型,既练手上工夫,也练脚下步法,前几日顾徒弟稍稍点了他们两句,跳上桩子打了一套拳树模,其势行云流水,活而稳定。待他俩上去练就没顾徒弟那么轻松了,沐雩轻功好,步法走的轻灵,力量却不如杨烁,杨烁人笨但进犯踏实,偶有妙招,两人胜负之数相差无几。

沐雩心猛跳起来,像是一滴水掉进油里,噼里啪啦地炸开,又烫又痒。顾雪洲脱了上衣,趴在灰绿色草编凉席上,一截腰肢微微下陷,纤细的不过一掌之宽,再往下线条隆起,勾画出一道曲线,被掩蔽在亵裤上面,他等了一会儿没动静,转头奇特地问道:“如何了?”

“大师兄,你终究来了。”杨烁笑得暴露一排编贝似的白牙,另有颗尖尖的虎牙,搂住他的大师兄密切地说,“可吓坏我了,本来我奶奶不是抱病了,是骗我返来要我娶老婆!我如何能娶老婆呢?你说的,娶了老婆失了元阳我就练不成神功了!”

除了这些,杨烁说的最多的就是他大师兄鉴明。说他大师兄的父亲是狄夷人,母亲是汉人,体格健旺,力大无穷,自幼在草原长大,擅骑射刀枪,是个天生的懦夫,但是因为神驰中原武林,十三岁时单独穿越雪山和草本来到少林寺拜师,被觉弘远师收为弟子,是鉴字辈弟子中武功最好的。杨烁现在的胡想就是有朝一日能有师兄那么短长,乃至打败师兄,不过至今他和师兄对招还是如同老鼠和猫普通,被戏弄得团团转。他感觉本身打不过师兄就罢了,毕竟师兄天赋异禀又勤奋刻苦,原觉得回到定江他又翻身当小霸王了,没推测遇见沐雩,比他小两岁,却能同他打个旗鼓相称,实在给了他一个经验,叫他明白日外有天人外有人,还需持续尽力。

那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可他不晓得为甚么俄然想了起来。沐雩在书房里偷偷处理完了,将帕子顺手丢了,去净了手,转头又遇见了顾雪洲。

杨烁就把他新熟谙的好朋友沐雩先容给了大师兄,沐雩抬开端,两人互换了个眼神。

翠微山房小楼有个房间是专清算出来给他住的,还常备着几件换洗衣服,被褥也是一向备好的,拿出来便能够睡了。他展转反侧到了半夜,不断地想起顾雪洲的脊背和腰肢,如何也睡不着,便从床上爬起来出去走了。

07

不知如何的,沐雩俄然想起杨烁问他的话:“你和你师兄不如许吗?”

沐雩:“……”他扶住额头,感觉脑筋被塞了很多东西出来,比读了一整日的书还要叫他头胀作疼。

鉴明天然也在李府歇脚,这几天杨烁也不跟沐雩练功了,只围着他的大师兄转,玩那两只标致的鹰隼,两人如胶似漆的。沐雩冷静看着,自顾自地纠结了好几天,趁杨烁独个儿时悄悄问他:“你……你大师兄如何亲你啊?”

鉴明吹了个指啸,此中一只鹰隼便飞了下来,落在杨烁的手臂上,喜得他眼睛都亮了,“他飞下来了!”

顾雪洲:“……”

杨烁乖乖地伸脱手臂。

顾雪洲已经穿好了衣服,可沐雩却有种他和几刻前一样衣不蔽体地站在本身面前的错觉,莫名其妙脸上就烧起来。顾雪洲看他脸颊绯红,“抱病了吗?”伸手就要去摸他的额头。

杨烁一副“你没师兄好不幸哦”的神情,道:“那难怪了。”

……他没大师兄,但他有个大哥哥。他亲敬爱爱的大哥哥。

这是他新写的配方,加了薄荷、冰片、艾草等等,擦上去清清冷凉的,专供夏季用,顾雪洲美滋滋隧道:“这是我新制的香膏,还没卖呢,按理说会有消肿止痱的服从,不知是否真的如我所想,用得好了再拿去卖……”他设想着到时这个香膏摆上货架以后被客人们买走,铜板银子哗啦啦流进他的小钱柜,便忍不住本身偷笑起来。

杨烁被亲得脸红扑扑的,和师兄说了好一会儿话以后,才拉着师兄的手跑进院子里。沐雩已经从梅花桩高低来了,坐在门槛上,低着头,一只手捂住眼睛,像是眼睛疼。

杨烁伸着脖子看两只鸟,“这两只鸟儿哪来的?”

杨烁哇的惊叫着扑去看,站在墙角下,对两只鸟吹口哨,两只鸟没有逃窜,低头像在看个傻子一样看着他。这时墙外俄然响起另一声口哨,两只鸟当即扑腾起翅膀回身今后飞走了。杨烁跑出门去看,只见一名穿戴灰木兰色僧袍手缠墨黑佛珠的和尚不知何时呈现在竹海中,他神情严厉,身边飞舞着两只猛禽,仿似一尊不苟谈笑的金漆神像,不怒而威,但一看到从垂花门后跳出来的小少年时,蓦地浅笑了起来。

杨烁还是孩子心性,得了这么一只威风的鹰隼玩,欢畅的不得了,可听到师兄如许说,顿时辩驳道:“大师兄,此次我是被骗返来了,和你归去今后我就藏起来,再不会和你分开了,我们一起练武,当并列天下第一!”

两年前沐哥儿就发明本身那儿能举起来了,他自小经历过很多事晓得男人在成年后那玩意儿就能硬了,以是也没大惊小怪,偶尔有反应,他也本身处理了,并未让顾雪洲晓得。他这几年逐步发育,倒揣摩着安之是不是因为中毒的原因发育不好,因为小时候他们在一个浴桶沐浴,他也看到过安之的雀儿,不大不小,不但是粉色的,并且光溜溜的连一根毛都没有。

房间里摆着一个大大的浴桶,地上另有些溅出去的水渍。顾雪洲侧着身站在衣架子边,身上松松挂着件亵衣,长发*的滴着水,把他衣服后背的布料都打湿了,贴在身上,如有似无地暴露乌黑的肌肤。

——这算如何一回事呢?

鉴明对他说:“把手臂伸出来。”

沐雩感觉这对师兄弟相称不对劲。

对顾雪洲的绮思之间最后一张薄纸在这一夜之间被燃烧洁净,他终究明白了本身内心深处的渴求,为甚么他会因为安之叫他结婚而活力,为甚么他想要独占安之,为甚么他老是想要亲吻安之。

他走了两步,被一声呼喊唤过神来,抬开端,顿时愣住了。

鉴明到的那天刚下了一场溟濛细雨,翠微山房的竹丛被新雨洗过翡*滴,缭绕着丝丝缕缕如有似无的雾气,林中青石铺成的小道早上被小厮扫洁净,林中鸟啭清脆,绿腰黄莺在屋檐上站了一排,豆子般的小圆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瞧着两个穿了短褐练功服的少年在八卦梅花桩上对招拆招练把式。

几日下来,沐雩和杨烁熟谙起来,深觉得杨烁这个“杨豆豆”奶名获得非常好,大抵他脑筋就只好豆子那么大,不但是个武痴,还是话唠。沐雩都用不着摸索,这傻子就知无不尽地都抖落出来了,甚么他从小就想和太爷爷一样做个武林豪杰,甚么要当上天下第一妙手。他小时候身材很弱,差点死了,是以家里还给他在背后肩膀纹了狼兽豺身的睚眦刺青,为的是震慑妖邪,不侵病体,厥后遇见一名少林寺的大师路过,传闻天下武功出少林,他二话没说拿着积年攒的压岁金背个小承担就去追大和尚,死乞白赖要人收他为徒,可惜被奶奶追上来没能剃成小秃顶,但还是被他混进少林,当了个俗家弟子。

他就像鉴明对杨烁做的那样对安之都做了一遍,可如何也泄不了,身材里一团火簇着,一忽儿一忽儿地腾起,摇摆着将他的欲/望灼烧地越来越畅旺。

(……省略2139字)

漂亮的和尚一把接住他把他高高抱起来,微微仰着头,宠溺地凝睇着他,唤道:“豆豆。”

顾雪洲:“啊?甚么?”

沐雩也不是第一次在顾徒弟家过夜了,起初他刚被顾雪洲打包塞到顾徒弟家练武时,顾雪洲还没有搬过来,开初几天他闹着要归去,被顾徒弟按着头调/教,日日累得倒头就睡,稍驯以后,如果将当日顾徒弟安插的练功功课都完成了,才气够被顾雪洲领归去。

沐雩呼吸一窒,部下的触感太夸姣了,又滑又软,他忍不住重视到顾雪洲肩膀上有一颗藐小的黑痣,让他格外在乎,俄然很想很想俯下身去亲吻那颗痣,咬一下他雪腻般的肩膀。明显香膏里加了薄荷,让他掌心发凉,可他的心头却在炙热地发烫着,一股熟谙热流直往小腹下冲。待到安之转头看了他一眼,听到安之说“重点吧”,沐雩忍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来,扔下东西,像在遁藏着甚么似的回身快步跑走了。

顾雪洲浑然无觉,看他后退,笑道:“害臊吗?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沐浴呢。返来恰好,帮我擦下香膏吧。”说着走去床边,把长发拨到胸前,背朝上躺了下来,“药膏就在桌上,绿色竹罐子阿谁。”

沐雩硬邦邦地回绝道:“我本身筹办就好。”说完,看也不敢看顾雪洲,逃也似的地又跑了。

※※※

这份豪情他也不晓得是从甚么时候开端不一样的,但既然晓得了,他想要的是顾雪洲这小我,他的全数,不但仅是他作为兄长对弟弟的宠嬖,而是更加炽热的恋人间的爱意。他想对他做更多的事情。

正交动手,自天涯传来几声清越的鹰唳,沐雩循声了望畴昔,但见竹海之上两只威猛的鹰隼由远而近朝着他们的方向张着双翼滑翔而来,待到他们的上方,回旋了两圈才飞下来,本来在墙上的雀鸟们早就吓得不晓得都逃到哪儿去了。这两只鹰隼的头腹都是白羽,双翅和尾巴覆盖棕羽,其上有点点玄色斑纹,有如符文普通,足有一尺高,举头挺胸,好生威风。

他走着走着,看到一抹光。有个房间里灯还未燃烧,内里还幽幽亮着光,披收回来,在这夜里仿佛用光雾铺成一条道儿在惹人畴昔……仿佛是杨烁的房间?

那大抵,这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吧,没甚么好大惊小怪。沐雩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抱臂胸前,总结地想,强行给了本身一个答案,但这个答案连他本身都不能完整接管。他站在来,掸拂开身上沾到的灰尘,如有所思地回家去了。

杨烁一脸苍茫,神采仿佛在说“有甚么不对的吗?”,反问道:“你和你师兄不如许吗?”

沐雩很难描述本身现在的表情,他模糊听到了心底仿佛有颗种子要抽芽破壳而出,可还挣扎出来,看不清形状模样……仿佛不对,仿佛又是对的……

然后他醒了过来,发明本身是在顾徒弟家的客房,只一小我在睡觉。

沐雩实在大开眼界,本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能够行那敦伦之礼的吗?是这模样做的啊……

沐雩:“不成以吗?”

沐雩几近是跳着躲开他,又想起早晨要和顾雪洲一起睡觉,俄然如何也没法安然处之了,吃紧地说:“我找顾徒弟有事,今晚不返来了。”

“大师兄!”杨烁乳燕投林似的扑畴昔。

沐雩这才如梦初醒般,沉默着走畴昔拿了药膏,挖了一坨擦在顾雪洲的背上,把淡绿色的香膏悄悄推开。

看他欢畅,鉴明也欢畅,“是我送你的。他们是一对,你一只,我一只,还是两只幼鹰。我教你如何驯他,今后若我们再分开两地,有急事时,你便能够教唆他来找我。”

模糊约约闻声几个怪声从内里传出来,忽高忽低的,沐雩猎奇地走畴昔,他脚步轻,连一片叶子也没有踩响,大着胆量从窗户裂缝往里看——

鉴明道:“沐施主。”

“沐哥儿?”

顾雪洲:“……?”

07

他们抱一下就罢了,如何还亲上了呢?那莫非不是伉俪间才气做的事吗?不是男的和女的才气够做的吗?男的和男的之间……如何能够那模样呢?这是对的吗?看杨烁阿谁态度,仿佛没甚么大不了的。莫非是他大惊小怪了吗?能够只不过是他们师兄弟豪情好?就像……就像他也老是时不时地想抱抱安之的,只是想抱抱他罢了,抱着他就感觉内心舒坦,另偶然也会想亲亲安之。

他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了,想着刚才瞧见的鉴明和杨烁师兄弟的事,翻来覆去,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梦里仿佛回到了下午,安之赤/裸地背朝上躺在床上,衬着灰绿色的席子,仿佛叶片上的一捧晶莹雪,乌黑的头发挽到一边,曲颈的线条如同天鹅饮水似的美好,他蓦地转转头,那般神情地凝睇着本身,那双眸子水雾雾的勾着他,绛红的嘴唇轻启,柔声道:“沐哥儿,过来,摸摸我好不好?”

比来沐哥儿真的很怪啊!顾雪洲想着,转过甚,看向书房,刚才沐哥儿在书房里一小我做甚么呢?他走进书房,嗅了嗅,闻到一点点腥檀的气味,走畴昔,桌角上面装渣滓的簸箕里堆着写废的纸团,顾雪洲蹲下来,翻找了下,找出一块帕子,揉皱成一团,内里黏着甚么,他翻开来看,帕子上沾着稠白的浊液。

他茫然无措地看了沐哥儿分开的方向,愣愣地想:我又惹他活力了吗?我做了甚么吗?

他们谁都没提当年就熟谙的事情,重新结识了一次。

难怪沐哥儿比来那么奇特……本来是长大了再跟他害臊啊,男孩子总要有这一遭的,有甚么好害臊的呢?不过关键晓得就好,下回好好地和他聊一聊,开解他一下,给他讲讲心机课。这明白日的利市/淫,对身材不好啊。唉。

本身偷偷美了一会儿,顾雪洲感遭到沐哥儿在本身背上游走的两只手,有点太轻了,像羽毛拂过一样,反倒让人发痒,不由说:“太轻了,没干系的,略微重点吧,又不会擦破皮。”

沐雩心烦意乱的,因为内心想着事,忘了拍门便排闼而入了。

顾雪洲游移地点头:“能够……你趁便找顾徒弟把个脉吧?神采看上去不大好。要带衣服吗?我给你打包吧。”

沐雩答复:“鉴明徒弟。”

夜云叆叇,月光如练。

沐雩只感觉心头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叫他下认识后退了一步。

此人脑筋真的是豆子做的吧!沐雩瞠大眼睛,半晌无语,“……我没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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