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装什么装

她凝睇着面前放大的面孔，心头溢满晦涩的味道，却还是与他胶葛在一起。

盛柏霆看着那再次溢出的泪，身子微僵，但始终不放过这个折磨着他每一根神经的小女人。

“你……”盛柏霆面色顿时黑了下来，几近是咬牙切齿地出声，“向安安，你再说一次！”

不等她开口，她的声音被他如数淹没。

“你……”

“我的价我怕你付不起。”

“咝……”后背传来的疼痛让向安安倒吸了口寒气，但她还是没有敛去嘴角的笑容，乃至连那双泛红的眼里也带起了笑，只是那笑看得他不安。

向安安仰首看着身上纹丝稳定的盛柏霆，用力地勾起一抹笑容：“一向来对你都挺对劲的，就是不晓得你多少代价？我不晓得现在能不能付得起！”

手指如落在琴键上，轻扣着他的脸颊，下一刹时，她圈住了他的脖颈，仿佛藤蔓缠绕。

“是不是你不是应当最清楚吗？”向安安松开手，抬手指尖划过他沁出一丝血珠的薄唇，狐媚地笑笑，“如果不清楚，我不介怀让你再清楚点。”

“盛柏霆，你装甚么君子！”向安安仰开端嘲笑出声，视野划过被她刺激的处所，“你看看你……”

盛柏霆双眉拧得更紧，那眼里带起的神采非常庞大，让人完整揣摩不透此时他在想甚么，他低眸看着越靠越近的人，忽地将她拽入怀里：“你自找的！”

向安安含着耻笑的眼里挑衅味儿更浓。

“贱？”

她的笑如若罂粟绽放。

“你多少钱一次？”向安安一向存着背叛，只是这些年来为了爱他，飞蛾扑火似的将统统反骨都收敛了，现在既已得不到，她再不要做曾经被他养在笼子里的和顺金丝雀。

“好，很好！”盛柏霆俯视着一脸挑衅的向安安，心头一颤，那莫名的情素又不自禁地伸展开来，但他立即快速地将这不该有的动机掐灭，他……爱得只能是舒暖，他再不能负了舒暖，再不能让舒暖悲伤地拜别……

盛柏霆看着面前放大的面孔，神采微变，特别是唇间传来的温热与泪水让他身子一僵，他皱了皱眉头，伸手想要将向安安推开，却被她在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真贱！”盛柏霆用力地扯开她的手，将她狠狠地甩在病床上。

“向安安，你是不是女人！”盛柏霆轻呼了声，那挑衅的眼神与不循分的手让他身子窜起一簇火焰，随时都会伸展满身！

“对劲了？”盛柏霆推开她的身材，任由她靠着墙壁跌坐在地上。

“我甚么？”

只是――

曾经，她多么巴望他能够带着她享尽欢愉，可恰好……

“盛柏霆，我不但贱，我还脏，当然还恬不知耻。”她撑着坐起家子下了床，又缓缓地朝他走去，“你不是都晓得了？可前天早晨……就算脏，你也享用的很，不是吗？”

好久，向安安如离水的鱼怠倦的瘫软在盛柏霆的身上，嘴角的那抹苦涩渐浓，她曾最想要的鱼水之欢，竟然只能在离别的时候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