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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输了棋,失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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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北冥祁说得随性淡然,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与本身并无任何干联。

笑声止,北冥风顺手落下一枚白子,这才启口:“八皇弟可真是多虑了,朕的身边,现在可就只剩下了八皇弟这一个兄弟,而你又是朕的左膀右臂,没有八皇弟你,朕又如何能够稳坐这北朝江山?”

虽是兄弟,可话语中,却并无半分要留下北冥祁悠长住下的意义,反倒有种在催促着他快些分开的感受。

以是北冥祁和他,也并非是因为失了现在这北朝江山,失了这万众谛视标天子宝座,更多的,还是因为杀母之仇。

稳稳落下一枚白子,望着面前对峙不下的局面,北冥风轻言道。

提及余妃,北冥风的神采俄然之间便暗沉了下来,面有不悦,话中更是没有尊敬,有的,只要恨。

这靖安城中的事情他一向都有叫人细心留意,只是远在边关始终不会密查到甚么切当的动静,何况,现在的北冥风,早已不再是畴前阿谁还浑身充满着稚气的三皇子了。

把玩动手中的白子,北冥风似笑非笑的凝着面前的棋盘,心中却仿佛在悄悄策画着甚么。

固然他已如愿回到了这靖安城,只是这太顺利的事情,常常背后都会埋没着甚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八皇弟,可还想再来一局?”放下茶杯,北冥风倒也并未因着这局的胜负而过分高傲骄傲,因为他要赢的,并不简朴是这一盘棋。

北冥祁不答话,母妃与北冥风之间有过节他是晓得的,他恨北冥风,就一如北冥风恨余妃。

本来他还觉得,当北冥风听到他要长留京中这个动静时,即便是能够稳下表情,却也不会如现在这般若无其事。

没了兵权的祁王殿下,即便再如何威名远播,也不过只是一个王爷,永久都只是皇上的臣子,又能够做得了甚么?

两人各怀心机,相互之间沉默了半晌,北冥风却仿似俄然之间想起了甚么普通,转头看向北冥祁,暴露对劲一笑。

接过玄公公奉上来的茶轻泯了一口,北冥风一时龙心大悦,笑言道:“八皇弟,你输了。”

一个十七岁即位,仅仅只用了三年时候便将一个冷静无闻的小国,演变成了现在诸国皆要昂首称臣的中原第一强国的人,此等才气手腕,胸怀派头,想来也并非是一个等闲之人能够做获得的。

落下黑子,北冥祁唇角噙着笑,却仍旧将视野定格在面前的棋盘之上。

捏动手中的黑子迟疑半晌,北冥祁一时实在是猜不透北冥风的心机,也不再多想,以免再出了甚么岔子,到时候,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乃至,竟然还会笑?

闻言,北冥祁怔住,却忽又听得北冥风持续道。

“那倒是,棋局上的胜负的确是算不得甚么。”径直忽视掉那话中的真正含义,接过北冥祁的话,北冥风倒是非常附和,只是转眼间,却又满满的皆是自傲。

这一局北冥祁输了,输在粗心,输在过分自傲。

“这么说,八皇弟此番是想要长留京中了?”

面前的棋局已快近了一个残局,只是却仍旧未有一个胜负呈现。

捏着一枚白子在手落第棋不定,北冥风双目细心地察看着面前已近残局的情势,哪怕只是一次简朴的对弈,却也必然要分出一个凹凸来。

抬头开朗一笑,北冥风涓滴没有因北冥祁的话而有一丝半点儿的怒意或是慌乱,这倒是让北冥祁有些不测。

收了心,也不再多想其他,刚要落子用心对弈,却在视野打仗棋盘之时,整小我为之一怔。

因为,北冥祁的生母余妃,乃是他亲部下药毒死的。

莫不说现在,就是畴前北冥民风未即位,尚且还只是一个不太受宠的三皇子时,他也并非是甚么脆弱无能之人,又何况是五年后的明天。

喝水的行动一顿,北冥祁微微抬开端来,双目直视身边的北冥风,一抹伤害模糊闪现,“皇兄这话,是想要剥削臣弟的兵权了?”

北冥祁昂首看他,轻挑浓眉,语气中悄悄带了一丝压迫,“如何,皇兄这是不肯意?”

“如此就好。别的,也快到余妃的生忌了,朕年幼时多蒙余妃顾问才有本日,此等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朕已经让小玄子筹办,过两日,朕同你一起去皇陵拜祭。”

北冥风轻扯唇角,并不畏北冥祁现在所闪现出来的戾气,转头轻言道:“八皇弟其言差矣,何谓兵权?朕是皇上,你是王爷,你我的存在,皆是为了一个目标,那就是百姓安康,臣民同乐。”

但是不管如何,母妃的生忌相称首要,他毫不会让北冥风在母妃生忌那一日拆台。

一番话,已经清楚地表白了他此行返来的真正目标,他……是来宣战的。

可他……又如何能够笑得出来?

视野落在一处,一道夺目从眸中一闪而过,北冥风将子落下,随口问道:“朕觉得八皇弟会在大朝会那日返来,怎想,竟是返来得如此之快。那这一次,八皇弟又筹算在京中逗留多久?”

回身,如黑曜石般灿烂的目光落在北冥祁的身上,他这是在给北冥祁一个台阶下。

“朕赐下的祁王府,朕也命人连日赶着装潢修砌,只是若要入住,怕是也得需求一段时候。在这段时候里,就委曲八皇弟还是住在本来的祁清殿吧!”

“皇兄言重了,臣弟自幼便住在祁清殿,那儿,只会让臣弟感觉倍感亲热,又何来委曲一说?”北冥祁低声应和着,对于北冥风的这一番“美意”,心中竟是没出处的起了一阵不详。

“对了,八皇弟此番回京,既已筹算长留京中,那边关自是不消再回了。”话锋一转,只听得北冥风又道:“只是,这边关乃我朝相称首要的一道防地,八皇弟既已决计留在靖安城,以是朕也已经筹算派常将军去顶替八皇弟的位置。边关出发刻不容缓,常将军明日就会出发,还望八皇弟今晚便将兵符以及统统事件全都筹办安妥,明平常将军也好及时出发,前去边关镇守。”

这便是,他做为一个君王不能输的霸气,一样,他也在借此奉告他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八皇弟,这北朝天下,究竟是谁在掌权。

北冥祁但笑不语,落下一枚黑子后,昂首看向劈面的北冥风,抬手道:“该皇兄了。”

“不过朕既然能够赢了这棋局,天然也能够博得了其他。”脱手整了整衣袍,北冥风目光了望殿外,“实在本日即便八皇弟不提出这个要求,朕也筹算让八皇弟自此长住京中。”

只是这北冥风的反应倒是出乎北冥祁的料想,北冥风并没有他想的那般甚么慌乱,亦或者是用其他诸多的来由来敷衍他此番回京的筹算,反倒,仿佛还非常乐意他回京。

北冥风的反应的确是出乎了北冥祁的料想,他眼下还尚不知北冥风心中究竟是打着甚么快意算盘,却也未几言,只是这表情,倒是莫名地沉重了几分。

本日下了早朝,北冥风传了北冥祁入太和殿,隽誉其曰是兄弟好久不见,入太和殿对弈,也好促进一下兄弟之间的豪情。

话语出口,气势澎湃,一代君王的严肃霸气,也莫过于此。

北冥祁倒是有些迷惑了,他现在手中把握五十万兵马大权,远放边关还好说,但是若他真回了这靖安城,凭着在朝中的一些旧权势,再加上手中的这五十万兵马,非论如何,于北冥风来讲,仿佛都并不会是甚么功德情吧!

一番话说得不疾不徐,仿似早已经在心中演练过千万遍了普通。

方才北冥祁走神,并未瞥见他走的那一步乃是最为关头的一步,也是一子定乾坤,一招定胜负。

且,只赢不输。

“臣弟这五年来在边关镇守,并不敢言半句辛苦,这一次的大朝会本来不筹算返来的,只是前些日子梦到了母妃。母妃奉告臣弟,说好久不见臣弟回京看望,孤坟苦楚,倍感慨怀,以是但愿臣弟常留京中,常日也好有人前去看望,也不至于长埋黄土也还凄清。”

丢了手中的棋子,北冥祁心中再无持续对弈的表情,反倒是认知了一件事情。

北冥祁又哪会不知他这位皇兄的意义,只怕这一次,却不能如他所愿了。

只是他很奇特,明显恨,北冥风又为何要去拜祭?

更何况,他们另有着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北冥风,果然不是一个好对于的角色。

只是这自古以来,在皇位的面前,又有哪几个兄弟是能够做到真正的敞开胸怀以诚待人的?

“好久不见,八皇弟的棋艺见长啊!”

北冥风,他果然还是藐视了他。

但是便只要北冥风才晓得,北冥祁这番话,是用心在说给他听的,意在讽刺。

“这一局是臣弟输了,臣弟不会多说甚么,只是,这棋局上的胜负可并不代表其他,对弈臣弟输了,可却并不代表其他事情,臣弟也一样会输。”

当然,他的决定,也不容任何人反对,北冥祁亦是如此。

北冥风起家,负手而立,“所谓的兵权,亦不过是用来稳定江山的防地,只要心系百姓,终究目标以百姓为先,为百姓谋福祉,那兵权在谁的手上,又有甚么干系呢?八皇弟,你说朕说得可对?”

两人在棋艺之上皆是妙手,北冥祁虽长年在边关镇守,但是在这文采方面却并不差,与北冥风对弈好久,竟是难以分出一个胜负。

难怪北冥风会如此等闲地承诺让他长留靖安城,本来,他算计的,竟是这一步。

但是,这番话倒是如同五雷轰顶,将北冥祁怔住当场,久久也未能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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