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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五章 太后&九千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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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听雪已将他的事情都查得清清楚楚,事到如此,另有甚么可回嘴的,吕连山只能咬牙道,“臣知罪,求陛下宽恕臣一回,让臣将功补过。”

腊月过后, 便进入了小天子即位后的元年, 年号由朝臣商讨内阁议定交由小天子核阅,定为承平。

吕连山不敢置信地看向上首,他原觉得天子年幼,这件事本已十拿九稳,也笃定天子与太后之间有龃龉,哪想到天子不但不筹算救他,还赐了如许的科罚,他受了这些刑,即便还是留着一条命,也不过是苟活于世上,一时之间也感觉生无可恋。

老狐狸。

“吕大人说不出,小达子,你来替他说。”氛围冷凝之下,傅听雪悠悠开口,在一群朝臣里显得格外怡然得意。

小达子应了是,先是装模作样地朝吕连山行了个礼,尖细的声音如唱曲般说道,“仲春十四,吕大人于府上大摆筵席,宾朋满座,主宾尽欢;仲春十六,吕大人与孙刘两位大人去了春香楼,要了一间香阁三间上房,还找来了花魁作陪;仲春二十一,吕大人……”

大怒之下,诛心之言,现在无人敢吭声去直面太后的肝火。

顾央看着台阶底下一个个朝臣缩着脑袋,嘲笑道,“如何,这么大事情,平州两村人丁死绝,多少百姓流浪失所,你们一个个都是瞎子聋子,直到这奏折摆在结案台上才晓得出了事?”

顾央把玩动手上的金玉甲套,在心中轻嗤一声,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本身不肯跳下火坑,还想推动去一个。

傅听雪似笑非笑,与统统人一样,一同看向阿谁看不清身形的影子,他当然晓得现在站在这里的,没有一个不想要去死,不过他很想晓得的是,这位表示得统统为了大锦,统统为了拂晓百姓的太后娘娘究竟如何想。

大臣各位当中走出一个身着绯色官服中年男人,战战兢兢跪倒在朝堂中心,“臣,吕连山拜见陛下,娘娘,求陛下娘娘开恩,求娘娘恕罪?”

顾央深知此时的大锦是多么鱼龙稠浊,宦海暗中,贿赂纳贿,官官相护,一心为民的清官几近没有。但在其位谋其职,为了能让司马沂在皇位上坐稳,此次瘟疫必须措置,且必须措置得好,不然民怨丛生,统统都难以挽回了。

“分理平州的刺史安在?”顾央双手交叠端坐于金玉垂帘以后,偌大的朝堂只余下她冷意深重的声音。

很久,傅听雪听到那曾与之打趣低语的嗓音道,“傅卿是先帝倚仗的重臣,是我大锦栋梁,哀家书他。”

“恕罪?”顾央不冷不热地反问道,“你何罪之有?”

平州知州禀报瘟疫的折子递上来时,距平州鼠疫初始已过了一月了。平常鼠疫也不过死些老鼠, 顶了天也死个把人,这知州也就没放在心上, 让下头人去措置了, 哪想到, 这鼠疫分散极广, 一时候平州从属的村里就要好几个村全村都染上了鼠疫, 不过五六日的时候便死绝了,平州知州这才慌乱,将奏折递上了都城,他也知这是本身玩忽职守,心神恐忧之下,竟吊颈他杀了,留下了平州这个烂摊子。

“然后持续待在你的寓所里寻欢作乐,花招朕给你的赈灾银两,弃朕的百姓于水火而不顾?”

这一问可就难堪了惜命的大臣们,大范围的鼠疫但是大事,君不见都已有两个村的人都死绝了么,这差事办好了天然是好,办坏了,丢的就不但是官职,另有命,命一没了,可就真甚么都没了,因而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司马沂这一下子,完整镇住了原觉得他年幼可欺的大臣们,本来这朝中不成等闲招惹的是太后与九千岁,现在小天子也不能获咎了,他使的手腕看起来就颇得太后娘娘真传。

他笑了。

他这话说得奇妙,不求身为太后的顾央,只求司马沂饶他,只要司马沂有一丝不满顾央,定会将他保下,就算顾央再愤怒,起码命是保住了。

而顾央现在也在看着傅听雪,二人的视野仿佛亦隔着垂帘对上了。

司马沂看了一眼垂帘后顾央模糊约约的影子,眼神冷酷地落在吕连山身上,“你想如何将功折罪?”

“你、你开口!”吕连山羞愤欲死,任谁的隐密之事被这般当堂公诸于众都会恼羞成怒,做馆都讲究面上清风霁月,傅听雪这一作派,清楚就是当众剥他的皮。

而要减弱傅听雪手中的权力,就必须让傅听雪阔别都城,让他在权势换洗之时鞭长莫及,现在是独一的机遇,持续等下去,只会让傅党的权势重振,继而一发不成清算。

“臣、臣……”吕连山伏在地上,盗汗都要下来了,此时说甚么都是错,只恨不得回到畴昔将一月前的本身狠狠打一顿。

参议很久,终究有内阁阁臣出来发言了,“启禀陛下,老臣觉得,此事由傅督主前去,再为合适不过了。平州为傅督主故乡,比起臣等,傅督主更熟谙平州局势,再者,东厂权势庞大,职员浩繁,也更易措置治疫一事。”

他环顾一周姿势冷酷之人,苦笑三声,叩首叩首道,“臣自知罪无可恕,愿以死赔罪。”语毕,起家撞向了身边的堂柱,血溅三尺。

吕连山以为他已经意动,赶紧道,“臣愿亲往平州治灾!”

“听吕卿的意义,方才的那些都与你无关?”顾央淡淡道。

如果这只是一个浅显的攻略任务,顾央绝对会毫不踌躇地禁止傅听雪前去平州,但这不是,她清楚地晓得,本身终究要做的,是减弱傅听雪手中实权,使东厂为司马沂所掌控,使大锦王朝连绵下去。

司马沂没有马上做决定,而是问道,“母后觉得如何?”

朝堂之上,好久不出声的太后勃然大怒,朝廷众臣噤若寒蝉,内心也悄悄抱怨起一死了之的平州知州来,本身死了倒洁净,还保全了老婆后代,成果受迁怒的倒是他们这些朝廷命官,实在令人愤怒。

措置了吕连山,司马沂问道,“平州治疫一事,众爱卿觉得该由谁去最为合适?”

这柱子不知撞死过多少劝谏老臣、热血臣子,多少无颜苟活的罪臣,也不差他这一个,最后也不过是由草席裹出。

“臣,定不负陛下娘娘厚望。”

后代史乘载,“承平元年春, 平州骤发鼠疫,疫起乡间, 延及市镇, 一家有病者,则元不立殒, 其摆布数十家即拖延避之,然卒不能免也,因而疫气风行, 道多病亡者,麻布裹尸, 恶臭熏天, 比户皆空, 百姓流浪。”

顾央将他的谨慎思看得透辟,但也并未开口。她固然占着太后的名头,但也不过是个副角,没需求为了一个无关紧急的人伤了小天子的脸面,影响了母子情分。

“陛下?!”吕连山惊诧抬首。

司马沂冷冷道,“高祖设刺史一职,本是为了使民情上达圣听,而你却蔽朕耳,蒙朕听,现在还巧舌令色,你既做不好,便不要再做了。来人,把他给朕拖下去,赐他截舌割耳,眼睛也一并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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