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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拾肆】杨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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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衡强撑着从榻上坐起,借助窗外微小的亮光,低头打量着身边这张脸庞。

成坛的鹿血被邵阿牛带到了庄子里,又交给五味保存。

“当然是好人!”邵阿牛拍着胸脯道,“再没有比郎君更好的人了!郎君那是有大才的人物,可惜受了坑害。不过郎君来了我们这,对于费事人家,向来都是施诊施药,分文不取。现在给我们修路,还要请先生来庄子上给小崽们上课,如许的好人间上少有了!”

信送到了楚衡的床头,白术看了看日头,去厨房叮咛早膳。

“鹿血?”

这么一溜圈下来,楚衡就遭了秧。

“三郎……”陆庭上前一步,隔着门道,“昨夜……”

邵阿牛的话平白叫陆庭想起昨夜的那句“各需所求”。

陆庭是个聪明人。他昨晚说的那句“各需所求”在这信上获得了回应。

比及入夜,廊道上的灯又被顺次点亮。

屋外廊道上,白术木着脸站了好久好久,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握拳。直到喘气声渐歇,方才缓缓松开。

屋子里的喘气声狠恶了整整一夜……

老陈头过来禀告修路的石板全数已经采办好的事,也只能隔着房门,听着楚衡瓮声瓮气地扣问答复。

陆庭长得很好,剑眉星目,鼻若悬胆,标准的小说配角脸。

白术想要挡下陆庭,却听得身后房门内传来了楚衡的声音。

话说到这,邵阿牛又有些可惜,“就是郎君年纪太轻了,根柢又不好,允城好些人实在都盯着他呢。扬州那边如果然不想再管着郎君,没了背景,只怕那些豺狼豺狼就要想体例拆了郎君。”

可长着这么一张脸的男人,小说里并没有给他安排一个女配角,也没说他是……他是断袖。

一想到明天本身被陆庭压着如许那样了好几次,酒劲没退的时候倒还爽了几发,退了酒劲后只感觉屁股疼的短长。楚衡越想神采越丢脸,裹紧了被子翻个身子一趟,怒道:“白术!你盯着五味回房抄书!邵阿牛……邵阿牛就……就去刷一个月的马!”

可大腿没抱成,他被大腿给睡了。

水房做事的仆妇暗里里群情,提及天还未亮白术就来喊水的事,都说郎君许是年纪到了,夜里做了点梦,弄脏了人,天没亮就赶着沐浴。末端开端相互打趣,想着家里有没丰年事相称的闺女,好托陈管事说给郎君当通房。

楚衡晓得,他和陆庭实在都没喝太多酒,并且复苏后回想起家体上的反应,他能够鉴定,题目出在厥后他拍开的那坛酒里。

他最后转头,看了一眼榻上侧睡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扶着腰,拉开了房门。

看着那一截昨夜在本技艺中轻巧柔嫩的腰,陆庭的脚步定了定,终究还是走上前,感喟着把被子给人盖好。

楚衡在榻上打了个几个滚,有些头昏脑涨。

*****

“三郎……是不是……是不是我肇事了?”

“各需所求?”青年的面貌在微小的月光下,标致的近乎妖异。陆庭低低的呢喃,俯下身在他的唇上轻吻。

他年纪本就只比楚衡小了几岁,昨夜久不见三郎回房就特地摸去书房,不料廊外空无一人,书房里却传来了那种声音,如何还会不明白里头正在做甚么。

楚衡阖上信,低头苦笑。

庄外埠步间,早有耕户出来务农。见三郎捡返来的人要走了,纷繁从家里拿了点当季的果子出来给他送行。

楚衡的声音听着鼻音有些重,语气有些无谓。说完话后,本来亮着的灯被径直吹灭。

“那些石板是做甚么的?”

信上并未提及那夜的纵.情,只说本身欠了楚衡的一小我情,今后有效得上的处所,都能够托人找他帮手。

他说罢要走,陆庭将人叫住,抓了抓包裹,又从怀中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手札。

“《琼林幼学》1!抄三十遍!”

陆庭有些吃惊,只拿了几颗果子意义意义。

想要硬闯,伸手排闼时却发觉房门从里头上了锁,三郎的声音又听着不像是被迫。他不敢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只好忍着满心烦躁守在门外。

五味的确是美意办了好事。

邵家美意送鹿血,邵阿牛怕污了五味耳朵没说明白送的是鹿血,五味又当好东西就是能够掺着吃不会好事的。

而门外廊下,陆庭伸手,手指轻巧地在窗沿下一划拉,往外一推,拉开了窗子。

楚衡很想摸一把脸,可四肢有力,腰上还被极力纵.情后终究睡去的陆庭紧紧搂着,底子就抬不起手来。

邵阿牛有媳妇,天然晓得鹿血的妙用,见五味问起,怕他年纪小害臊,就含混其辞,只说是补身的好东西。

门外,云层已散,月明星稀,万籁俱静。廊下站着的白术,木着脸,一双眼在瞥见他拉开门的刹时,顿时泛了红。

“昨夜何事?不过是各需所求罢了。”

没服解酒丸是晓得陆庭不会要他喝太多,他乃至是盘算主张要灌醉陆庭,趁人醉了商定几件事,最好再画个押,绑定这根金大腿。

只是,不等他在问,却有头小马嘚嘚地从背面追了上来。马背上骑着白术,还是是那张面无神采的脸。

白术从屋内端着水盆出来,一昂首,就瞧见了从走廊那头过来的陆庭。

“明日朝晨鄙人就要出发,是以才想这时与三郎告别,以免扰了三郎清净……”

这一整天,楚衡都没出门一步。

五味固然年纪还小,可也晓得看人眼色,见楚衡神采丢脸,内心顿时打起鼓来。

白术多看了陆庭两眼,收下信,直接调转马头就走,涓滴不知身后的陆庭抓着那袋包裹,长长叹了口气。

路过一处堆满了青石板的废屋,陆庭有些不测埠问了问。

邵阿牛笑道:“那是郎君托人买的青石板,过些时候,就要把我们庄子里的这些路都给修好修平,再铺上石板。今后再也不怕下雨天,一踩一个泥塘,一走溅一身泥水了!”

好不轻易坐起家来,他拆开信看了会儿,深深吸了口气。

楚衡摆摆手:“这坛鹿血,是谁给你的?给你的时候,说没说是鹿血?”

“我就说,除了春.药,另有甚么东西,能让人喝了有这么大的冲劲。”楚衡扶额,鼻尖闻着屋子里那小半坛鹿血的气味,只感觉昨晚和陆庭的颠龙倒凤,又在脑筋里过了一遍。

他只是想抱个大腿,没想被大腿睡。固然刚才那几次的确有爽到,但是一想到这类事不是你情我愿,而是因为几杯酒以及酒里放了的不着名的东西,楚衡就感觉呕血。

楚衡咬牙,挪开陆庭压在本身身上的胳膊,谨慎着身后传来的非常感,从陆庭身侧跨过。

“劳烦白小兄弟将这信送于三郎。”

陆庭牵过马出了门。

“郎君请拿好。”白术将马背上挂着的一袋包裹送到陆庭面前,“这是三郎赶制的药散。三郎说,郎君身份特别,今后见血的时候多了去,虽身边总有良医相随,可保不定有甚么不测,这些药散郎君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里头……放了甚么?

他年纪小,只晓得从坛子里倒出来的东西又红又腥,但如何也没想到会是鹿血。

既然是鹿血,那扬州那边用心派人下药害他的猜想,能够解除了。毕竟,鹿血也不是甚么坏东西,就是滋补壮.阳了点……难怪昨晚他跟陆庭两小我,一言不发就开了车……

“楚……三郎……”

他将门阖上,沿着廊道,吃力的,渐渐走向卧房。

白术值夜,就睡在隔壁。可撑了好久都不见陆庭分开,他也垂垂有些撑不住。到半夜,直接倒下睡着。

白术不敢细想,当即决定好好盯着五味,把《琼林幼学》仔细心细抄上三十遍。

白术将门关上,挡在门口:“陆郎君,三郎已经歇下了,郎君如果无事,可等明日再来。”

“今后别再随便给三郎送吃的喝的。”白术道,“这一次,是三郎心善。再有下次,怕就不是如许了……”

一吻罢,他伸手抚过青年唇角的水渍,重又借着月色回到本身客居的屋子,关上门,跌坐在榻,重重喘气。

鹿血是邵家为了感激楚衡特地送的。

翌日,邵阿牛牵来庄子里养着的最俊的一匹马。

“你们的郎君……是个好人。”

和楚衡因为一夜纵.情后,较着身乏体累的模样比起来,陆庭的状况的确称得上神清气爽,只是脸上神采看着却不大好。

烛灯吹灭后,屋子里仿佛就没了声音,四周也都静悄悄的。直到月上梢头,远处的草丛内传来蛙鸣,他终究动了动。

陆庭在房门外等了好久。

本身的酒量有多少,楚衡还是清楚的。

处.男之身结束,该不该吃个红豆饭?

“昨夜不是已经辞过行了吗?”

日上三竿时,内院的主卧还是关着门。就连炊事都是白术亲身送出来,除此以外,谁也不准进门。

这些话,楚衡听不到,可白术听得明白。

五味啊了一声,有些镇静地要去拉白术的袖子。

但是,比及三郎出来时,见他神情,白术又如何会不懂三郎和书房里的那一名,是出了不测的。

白术手一抖,差点砸了手里盛着鲜红液体的茶盏。再去看团着被子坐在榻上,有些病态的楚衡,白术更加感觉难过。

“楚某贪睡,明日怕是不能为郎君送行了。郎君也早些歇息,伤才好,莫要累着。”

五味这时候哪还不懂真出了事,顿时啪嗒啪嗒掉起眼泪:“是阿牛哥给的。阿牛哥说是好东西,对三郎身材好。”

因而这么一来,事情就清楚了。

在得知郎君固然能给人看诊,可本身的身子骨并不好,经常会被病痛打倒的动静后,邵家传闻鹿血能滋补养身,就特地托人买了一头活鹿,现杀现放血。

那酒……是他要五味从地窖里搬出来的。

好吧,就算是断袖,该当和他也没甚么干系的。

屋外的云粉饰了月光,身侧的陆庭已经睡着了。

但是,陆庭在榻上翻了个身,苗条的手臂从被褥之下伸出,攥了攥,重新松开。耳边,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轻的脚步声。

邵阿牛很快也被找了过来,细心一问,楚衡已经不知本身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这个不测,来自于五味偷偷摸摸拿着的那一坛所谓的“好东西”。

直到被赶出屋子,五味和邵阿牛都另有些没回过神来。白术也没去细说,只看着他们摇了点头。

感遭到陆庭从身材里退出来,楚衡无神的双目终究在情潮退后规复了一丝腐败。

那酒里有题目。

这回只是鹿血,就已经让三郎出了那茬子事,如果下回再产生近似的,万一是扬州那边送来的东西如何办?

但是,头一次的纵.情赶上陆庭如许武将出身的敌手,几番身材上的纵情下来,楚衡固然想动,却也只能躺着大口喘气,涓滴不能转动。

楚衡看着白术,笑了笑:“走吧,别让人晓得。”

算了,固然这个过程有些不测,但爽也爽过了,成果也得到手了,大男人的也不算太亏损。

白术甩了甩手:“三郎,抄哪本书?”

楚衡的卧房很简朴。

那人就睡在房中软榻上,睡相有些不大好。轻浮的被子被蹭到了大腿上,露着上身,也暴露了卷起衣摆的乌黑腰肢。

五味得知坛子里的东西对三郎好,天然欢天喜地地找处所保存起来。厥后,见三郎要和人喝酒,怕喝多了酒伤身,他就偷偷往此中一坛酒里混了半小罐的鹿血,然后送到了书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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