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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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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钱翁说的是。”

田弘遇满脸堆笑的说,“四千两金子,戋戋情意,不敷挂齿,万望钱翁做其中,令桃花圃卖了陈沅,我回京也对陛下有个交代。”

老者身边坐着的是之前聊过几句的柳如是,不消说,这个老者就是东林党的魁首,虞山诗派的初创人钱谦益了。

侍女恭敬的说,“徐园主彻夜没在桃花圃,留在姑苏城了。”

方原对她的喜色视如不见,坐回椅子上,不紧不慢的说,“酒后胡话,令钱夫人见笑啦!”

钱龙惕举起酒杯说,“来,来,来,目前有酒目前醉,哪管大明亡不亡?”

田弘遇对这帮人的狂悖之言恍若不闻,反而一个劲的陪笑不止。

酒已过两巡,钱谦益酒意有些上头,说话的声儿也响了很多,“陛下刚愎自用,不识忠良,田国丈,我们现在虽不食君禄,也担君之忧啊!都城还能撑多久呢?”

方原不冷不热的和这帮人打过号召,便翻开装满金锭的箱子,“田国丈,四千两金子全在这里。”

钱谦益受他的恭维,捻着长长的髯毛,对劲的笑了笑,“钱或人在姑苏府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再大的面子,也是有的。只是这金子,我是饱读圣贤书的,成日只与书为伴,要来何用?”

侍女不敢获咎这个在江南名誉响铛铛的朱紫,急慌慌的奔出了包房,前去寻人。

哪知钱谦益不但不感觉忸捏,还摇了摇手,大笑说,“两年定是不敷的,起码也要五年吧!哈哈!”

钱谦益大笑说,“北京的朝廷那是气数已尽,亡了就亡了吧!在南京再建一个不就成了?”

两人相互敬酒、说话也过分显眼,再加上方原并未决计抬高声儿,边上的钱龙惕听得是清清楚楚,神采微微一沉,正要发作。

钱龙惕忙说,“当年的袁崇焕口称平辽也要五年,叔伯定是比袁崇焕要高超很多,何必五年?”

对行军兵戈另有几分兴趣的瞿式耜借着酒劲便说,“洪承畴懂甚么兵戈?若换做是我来当这个蓟辽总督,这么好的战机,分出十万人安插成十个万人队,给皇太极来个十面埋伏,全歼之;再派出五万马队直捣后金老巢,一战定辽东!”

身处此中的方原才切身材味到,甚么是文人误国,甚么是空谈丧邦,军政大事交到这帮东林党的手中,不败亡才是奇了怪了。

松锦大战是明末与后金最首要的一次会战,此战以后,明朝是局势已去,只能坐等灭亡,钱龙惕事不关己也就罢了,竟然还一副听闻败战幸灾乐祸的样儿,方原听了是肝火陡生,面色也是阴了下来。

“这位是瞿式耜,钱翁最对劲的弟子。”

柳如是端着酒杯,盈盈的走到方原身前,向他敬酒,“那些都是酒后胡话,令方统领见笑了!”

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特别是钱谦益这个乾隆钦点的贰臣,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钱谦益不贪钱,两袖清风,泡名妓,建红豆山庄,修绛云楼的钱是哪儿来的?

包房门被大力的推开,桃花圃的园主徐华已气喘吁吁的赶到了。

方原闻之一惊,继而眉头大皱,买一个名妓如何能花这么多金子?的确是荒唐!

他几近想将手中的酒杯砸在这几人的脸上,但碍于这些人的名誉,只能强忍了肝火,重重的将酒杯砸在桌上,宣泄着不满。

方原暗自嘲笑,这个马屁拍得也过分火了,把稳拍在钱谦益的马腿上。

方原也端着酒杯斟满酒,站起家与她饮了一杯,俄然咧嘴一笑,“我本日才知甚么是恬不知耻,钱夫人的目光真是独到,恰好选中了这么个奇葩,哈!”

只要方原面带嘲笑,鄙夷的瞧着这个只知背后空谈,上了疆场包管吓得屁滚尿流的文人,暗想,“洪承畴乃是大明的支柱,他不会兵戈,你会兵戈?无知者恐惧!”

钱龙惕双眼一瞪,在田弘遇面前摆足了架子,冲着侍女厉声呵叱说,“一个时候内,我要见到徐园主,快去叫人来!”

钱氏叔侄的演戏,方原是看在眼里,嘲笑不止。

柳如是惊诧瞧着他,神采掠过一丝喜色,“你说甚么?”

世人齐声喝采,又开端相互敬酒,一醉方休。

田弘遇赔着笑说,“是,是,蓟辽总督洪承畴已战死就义,只要吴三桂还残存了不到五万的关宁军。”

钱谦益一走,钱龙惕知机的靠近了田弘遇,“既然田国丈千里迢迢来了江南,总不能令你绝望而回,金子,咳,咳,我先收下了。”

众文人拍马屁似的爆出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喝采声。

世人喝酒过了一巡,个个是红光满面,不知不觉间也高谈阔论起来,有吟诗作对的,有议论风雅的,另有几个丑态毕露的会商着嫖经《青楼韵语》里的床榻技能。

方原神情冷酷的自斟自饮,偶尔对付一下前来敬酒的人,完整置身事外,沉着察看着世人的酒后百态,真正超然世人醉态以外的,只要柳如是一女。

两人目光偶尔一对视,方原想着她虽是出身青楼,但毕竟是个时令的女子,之前也过分失礼,便礼节性的隔远敬了她一杯,算是道歉。

他先令主子将一箱金子抬到了身后,又趾高气昂的指着边上奉侍的侍女说,“去将徐园主给我叫来。”

田弘遇见方原抬着金子出去了,起家大笑说,“方总旗,来,来,坐下与我们一同喝酒,我与你先容先容江南的文人雅士。”

但田弘遇终归是田贵妃之父,大明的国丈,方原再愤怒也不能违逆他的安排,批示四个锦衣卫去抬了一箱金子来,送进了田弘遇、钱谦益地点的包房。

一众虞山诗派的文人见了金子,也将甚么狷介,甚么时令抛在了脑后,双眼放出精光,连钱谦益微眯着的双眼也是微微展开,“田国丈,你,这是想折煞老夫?”

“这位是钱夫人,钱翁明媒正娶的老婆。”

“这位是钱龙惕,钱翁的族侄。”

田弘遇见他执意不收钱,正在摆布难堪,钱谦益慢悠悠的起家,前去入厕。

方原一进包房便见到一群起码十来个儒打扮束的文人坐满了高雅的小包房,正中位上的是田弘遇和一个苍髯皓首,看着另有几分精力抖擞的老者。

田弘遇全无半点国戚的样儿,冲着钱谦益恭恭敬敬的就教,“都城已岌岌可危,还请钱翁指导明路。”

“四千两金子?”

钱谦益的族侄钱龙惕敬过了田弘遇一杯酒,拉着他胳膊大笑着说,“田国丈,听闻朝廷一个月前在关外终究败北了?哈哈哈哈!”

“好!瞿先生好豪气!”

钱龙惕又凑畴昔拍叔伯钱谦益的马屁,“我说就是崇祯他昏庸无能,如果有钱老主持朝政大局,运筹帷幄当中,决胜千里以外,流寇算甚么?后金又算甚么?一年就能荡平流寇,两年就能光复辽土!”

方原不顾花容一沉的柳如是,回身而去,正要回包房,却见到保护田弘遇的一个锦衣卫急仓促的迎了上来,“田国丈令总旗取四千两金子去包房。”

钱谦益回了坐位,眼角余光瞥过了身后的一箱金子,视如不见的坐了。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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