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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你终于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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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拿眼扫了扫,只要二两的模样,便坐着没动,“一碗药三两银子就不算黑店了吗?”

谭大夫回了他一声冷哼,呵欠连连地回后宅补交去了。

“在呢,在呢。”小厮抱着银子,堆着满脸的笑,“王爷的东西金贵,我家先生唯恐磕着碰到,稳妥起见,就带回房中锁进了柜子,绝对丢不了,爷尽管放心……”

“不消擦了。”洗墨嫌恶地避开去,将一锭十两的银子扔给他,“我家主子的玉佩呢?”

“哎哟,大嫂,你就饶了我吧。”小厮都快哭了,“先生统共就给了我七两银子,我这陪着你们折腾了半早晨,觉都没睡舒坦,连一文钱的辛苦费都没捞着,你总不能还让我倒搭银子吧?”

小厮大抵是曲解他想找叶知秋算账了,故作义愤隧道:“阿谁女人当真是不知好歹,王爷屈尊乞贷给她,她竟然……”话说到一半儿,发觉他的神采不对,赶快住了嘴。

小厮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吓了一跳,赶快迎上来,“哎哟,爷,曲解,曲解,小的不晓得您这个时候来,一不谨慎就吐您身上了。真是对不住,小的给您赔罪了!”

他这么早赶来,一方面是想尽快取回凤康的玉佩,另一方面也是想再见叶知秋一面。他特地多带了十两银子,筹办送给她。固然不晓得她和主子之间产生过甚么事情,可他总感觉两人之间有甚么曲解。

洗墨眼神有些凉,“你们没有难为那位大嫂吧?”

“你这是甚么意义?”他皱了眉头问道。

叶知秋早就推测谭大夫也有份儿,那故乡伙精得跟狐狸一样,可不像小厮这么好对于。她现在没钱没势,也不想多肇事端,能找回二两银子就不错了。不过就这么算了也不是她的气势,“行,剩下的银子我就不要了,你给我抓几副药吧。”

沈长浩敏感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一脸热中地凑过来,“我们家王爷甚么时候落魄到靠典当过日子了?这都是甚么时候产生的事情,我如何不晓得?说说,是哪一楼的女人?”

叶知秋两眼嘲弄地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这里不是堆栈吗?”

凤康也晓得本身办了一件不隧道的事儿,老脸有些发烫,“负债还钱天经地义,谁爱说甚么就说甚么去!”

洗墨一脚迈出去,被他一口唾沫啐了个正着,顿时怒了,“你说谁倒霉?”

当然了,他送银子并不是想替主子弥补甚么。实在他也说不清楚本身为甚么要在乎这件事,想必是见过她写的字,起了惜才之心吧?

“好好好,我再给你抓一副药就是了……”

“你胡说八道甚么?”洗墨听不下去了,“那位大嫂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好几岁了,你觉得主子跟你一样荤素不忌啊?”

谭大夫是个聪明人,早晓得这点东西人家瞧不上眼,送的也就是个情意。人家不要,强送就显得决计了,便顺手接了返来,“小人定当循分守己。”

谭大夫殷勤地送到门外,目送他走远了,才敛了笑意,瞪了身边的小厮一眼,“不会看眼色就不要多嘴,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也不晓得是急的,还是臊的,小厮神采泛红,兀自强辩道:“那你还使了我们的炉子和药罐,烧了那么多柴,用了那么多水。对了,你还跟我买米了呢……另有,你们在这儿睡了一早晨,也要收钱的。”

洗墨不耐烦听他念叨,打断他道:“那就让你家先生赶快把玉佩拿出来,我好归去交差。另有我写的那份根据,也一块儿拿来。”

凤康感受内心仿佛被甚么东西刺了一下,冷哼道:“跟本王说话的时候比谁都牙尖嘴利,怎的碰上医馆的人就没本领了?被人剥削了也是该死!”

“那就好。”洗墨扫了他们一眼,回身往外走去。

小厮有些不平气,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先生不是也扣了人家二两多银子吗?”

“他不听也没干系啊。”叶知秋满面笑容,"归正我回家也事干,就在你们医馆门口帮你们免费做做鼓吹,告白词我都想好了:伴计脑残,老板疯了,谭记医馆吐血大甩卖,一碗汤药只要五两银子,喝了清热解毒,去寒消暑,包管你有德的缺德,没德的更缺德!”

手脚敏捷地抓好了药,递给叶知秋,见她收好银子,背起虎头出门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朝门外啐了一口,“真是倒霉!”

谭大夫比他沉得住气,呵呵地笑了两声,“这位爷谈笑了,我们医馆夙来童叟无欺,对来看病的人都一视同仁,又怎会难为她一个妇人?”

“你说甚么?”谭大夫没听清楚,斜眼扫过来。

谭大夫赶快笑道:“小人没别的意义,只是见王爷为了我们清阳府的百姓日夜劳累,实在是辛苦之极,恰好家中收藏了一棵老参,就劳烦您带归去给王爷补补身子,权当我们做子民的对王爷的一点情意。”

洗墨出了医馆,径直回了王府。进了后宅,就见凤康已经起家了,正和沈长浩站在院子里说话。

看到玉佩,凤康内心莫名躁郁。沉着神采接了,也不挂回腰上,顺手塞进袖袋里。

“三副!”叶知秋语气不容置疑。

面前闪现出叶知秋那张冷嘲热讽的脸,凤康心中的烦躁又有上升的趋势,冲他低吼了一句,“你给我闭嘴!”

“另有孩子?”沈长浩更来劲了,把胳膊搭在洗墨的肩膀上,兴趣勃勃地催促着,“快说说,到底如何回事?”

“啊?”小厮面露难堪之色,“这……”

连声道着歉,就要用袖子去擦他袍子上的水痕。

沈长浩涓滴不觉得意,摸着下巴笑道:“能让咱家王爷动火气的,必定不是个简朴的女人。”

“甚么?”沈长浩惊呼起来,“王爷,你放着自家后院的花儿不采,竟然去偷别人家的果子,你……你……你终究开窍了?!”

“报官好啊。”叶知秋本来是站着的,听了这话一屁股坐回榻上,嘲笑道,“我恰好有件事猎奇得很,见了官可要好好问问,一碗汤药就卖五两银子的医馆,一年该收多少税金?这医馆还兼着堆栈、米店、柴水店、租赁店的服从,并且每一个都是黑店,是不是该收个十倍八倍的税金?”

见他如许,沈长浩笑得愈发意味深长了,“我还真等不及要见见那位大嫂了,半月后曲香酒楼是吧?洗墨,到时候别忘叫上我!”

小厮被她一句话堵得脸上更红,有些恼羞成怒了,语气又倔强起来,“那也不能让你们白睡,归正钱我已经找给你了,你们从速走,如果迟误了我们的买卖,谨慎我报官!”

“是,刚走,跟您也就是前后脚。”小厮奉承地睃着他的神采,“爷找那位大嫂有事?”

谭大夫有些心虚,笑容变得生硬起来,“不敢,不敢,小人敬着王爷还来不及呢!”

洗墨无法,只好把事情的后果结果讲了一遍。沈长浩听完放声大笑,“借券?王爷,真有你的,这如果让都城那帮王爷郡王们晓得了,不说破嘴才怪呢!”

见洗墨走过来,便寒舍凤康,勾肩搭背后拥住他,调笑道:“这大朝晨的你跑出去做甚么了?不会是跟哪家的闺秀幽会去了吧?”

洗墨感受他这话里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也懒得究查,只拿话敲打他们,“我家主子脾气大了些,可夙来恩仇两分,光亮磊落。如果有人敢在背后做一些有损他名誉的事情,或是传出甚么不好的话来,就算主子不究查,我们这些当主子也不承诺!”

小厮听得脸儿都白了,这些话如果传开了,谁还敢来看病啊?要把官府的人招来,补交税金都是轻的,搞不好连铺子也给查封了。以他们家先生的夺目劲儿,一准儿把他推出去顶罪,到时候他可就有嘴说不清了。为了那点儿银子,再把命搭上,就亏大发了。

谭大夫看模样是方才爬起来,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没穿整齐,捧着一个一尺来长的锦盒,双手递过来,“这位爷,王爷的玉佩就在内里,小人连看也没敢多看一眼,您查验一下。”

小厮忙讳饰,“没说甚么,我说我今后说话会谨慎一点儿。”

“你嘴上心上搁的,除了女人就没别的了吧?”洗墨拍掉他那摧花无数的狼爪,取出那块玉佩来递给凤康,“主子,玉佩我给你赎返来了!”

内心衡量一番,赶快将昧下的银子取出来,扔在榻上,“拿上快走吧!”

洗墨岂会听不出他这是嘴硬,赶快表忠心,“主子放心,我已经敲打过医馆的人了,他们不敢随便胡说。不过那两个也不是甚么好人,看他们跟我说话躲躲闪闪的模样,必定是剥削了那位大嫂的银子,早晓得我们就该先把银子兑出来。”

“是,是,小的这就去。”小厮满口承诺着,一溜小跑地今后宅去了,未几时就和谭大夫一道返了返来。

洗墨悄悄撇嘴,说甚么情意,不过是想趁机凑趣王爷罢了,真是逢高踩低的势利小人。只是伸手不打笑容人,他也不好表示出来,将玉佩和根据取出来,盒子和山参还给他,“你的情意我会帮你传达,东西就免了吧。我们主子向来不喜好迎来送往那一套,只要你们遵纪守法,各安本分,王爷就很欣喜了!”

洗墨掩下眼中的绝望之色,“没甚么事,走了就算了。”

洗墨点了点头,四下扫视一番,没看到叶知秋和虎头,便问道:“那位大嫂走了吗?”

叶知秋斜了他一眼,“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吃一次药就能治好病了?你们医馆给别人看病也是这么对付了事的吗?”

开门做买卖有人搅场很普通,不怕那些一哭二闹三吊颈的,就怕这类红口白牙,一套一套地跟你讲理,还让你辩驳不能的。顿时就到开馆的时候了,要由着她闹,到最后亏损的还是医馆。几副治风寒的药罢了,也不值几个钱,从速把人打发走了事。

小厮真是怕了这位姑奶奶了,咬了咬牙,“行,三副就三副。”

沈长浩是王府长史,比凤丰年长两三岁。五官说不上多么出众,胜在均匀得体。那眉眼唇鼻放在同一张脸上,狂野不失文雅,轻浮又不乏密意。加上苗条的身形,举手投足间的气度,说不出的**俶傥。

小厮心头一惊,眼神游移着不敢接话。

“甚么女人?”洗墨不满瞥了他一眼,“主子抵了玉佩,是为了帮一名大嫂……”

主子随身的东西,洗墨还真不敢粗心。接过来翻开一看,就有些发楞。盒子内里除了玉佩和那纸根据,另有一棵山参,根须俱全,已成人形,一看就是超越百年的珍品。

小厮急了,“你少血口喷人,府衙的大老爷才不会听你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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