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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封妻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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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情重义,公然是个脾气中人!”荣禄拱拱手,浅笑着开解道:“他真不消你担忧,他更没你想得那么委曲。如果没猜错他现现在缺的不是兵,也不是钱,而是资格!”

“这一片儿我熟。”

“汛兵我晓得,一汛仿佛没几个兵。”琴儿喃喃地说。

就在她们在探听永平和柱子、铁锁等人的近况之时,之前穷得叮当响没钱走门路,只能两手空空厚着脸皮去求人,现现在手里有了钱决定好好酬谢一番的永祥,正坐在荣禄家的花厅里吃茶,而荣禄也很痛快地收下了他刚奉上的一个装着银票的信封。

“他有这么多部下?”幺妹儿骇怪地问。

幺妹儿感觉住堆栈挺好,并且不想多费钱,成果一问的钱的事,柱子竟说永祥老爷全差人安排安妥了,不消她们多花一文钱!

“如履薄冰总比对劲失色好,”荣禄感觉面前这位八竿子打不着的本家可交,笑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你能有明天是因为在河营都司任上练兵有功,不过要论功绩,那有功绩苦劳的文武官员多了,说到底能简在帝心,能升任巡捕营游击,还是沾了韩志行的光。”

“感觉愧对韩志行?”

“渐渐来,总有他们出头的那一天。”看着幺妹儿焦心的模样,费二爷又笑道:“你就别为他俩担忧了,他俩本就是吃衙门饭的,上阵兵戈不必然行,但干现现在这差事能够说是得心应手。”

“是吗,我还真不晓得。”柱子大吃一惊。

琴儿顾不上她俩,背着包裹苦着脸问:“柱子,租这么大一宅院,永祥老爷要花多少钱?”

“不要费钱,嫂子,你和幺妹儿住就是了,这也是永祥老爷的一片情意。”

“哪位卓中堂,我真不晓得。”

“阿谁把老是满人,这宅子仿佛是他祖上置的。嫂子,都城跟固安不一样,巡捕营跟河营也不大一样,巡捕营的把总霸道着呢。”

“在京里当差不比在巴县,今后很多留个心眼,多探听探听。”

“有点。”

“南营是做啥子的,南营不但要拱卫南城,还得保持治安,永祥身为统领南营的游击,部下没那么多兵行吗?”

荣禄神采一正:“你有没有想过汉报酬何个个想着退隐为官,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封妻荫子、光宗耀祖!想封妻轻易,想光宗耀祖也不难,大不了花点银子捐个恩情,但想荫子却没那么简朴。按例这官只要做到四品,才可荫一子以八品缺用。”

“真不消耗钱!”柱子咧嘴笑道:“这宅院是我们南营一个把总的财产,本来租给户部的一名主事住的,那位主事上个月刚外放,仿佛是去了山西。那位把总想着永祥老爷统领南营,每天回家不是很便利,每天住衙门也不是回事,就把这宅子借给了永祥老爷。”

来都城前,琴儿只晓得永祥升官了,并不晓得永祥的官做得究竟有多大,直到和幺妹儿一道带着娃在几个巡捕营兵勇保护下赶到位于内城的永祥家,见着了永祥婆娘和永祥的几个弟妹,在都丽堂皇的大院子里吃完酒出来,才真正认识到永祥今非昔比。

“仲华兄说得是,可想到我这个都司都做上了巡捕营游击,韩老爷却仍然呆在固安,部下乃至都没几个兵了,内心怪不美意义的。”

“不怕仲华兄笑话,我虽说苦尽甘来谋到个能养家糊口的差事,但内心反倒没在河营做都司时结壮。”

“就是官拜武英殿大学士,历任过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工部尚书的卓秉恬卓中堂。他白叟家跟我们乃同亲,是我们四川百十年来官做得最大的人!”想到卓中堂年龄已高不再过问朝中的事,费二爷话锋一转:“这一带官气最旺,不晓得出过多少位主考官,以是这一带的房租也是最贵的。”

“对对对,真有些如履薄冰。”永祥苦着脸道。

幺妹儿恐怕他磕着摔着,仓猝去追。

“比登天还难?”永祥感觉有些夸大。

让她更想不到的是,刚回到会馆巷口的堆栈,柱子和铁锁就兴高采烈地赶过来帮着搬场,说堆栈鱼龙稠浊、太吵太闹,永祥老爷担忧她们住得不舒坦,已经帮着找好了个平静的院子。

这两天总关在堆栈里被关怕了的狗蛋,脚一着地就满院子撒欢儿。

“街面上的事全归他管,但案子不归他断,汉人犯事交顺天府,满人犯事交八旗都统衙门,外务府的人犯事交外务府,宗室犯事交宗人府,如果既牵涉汉人也牵涉满人的案子,那就得好几个衙门一起审断。”费二爷想了想,又说道:“并且一样有人管着他,五城察院的巡城御史每天都在城里转悠,百姓如果有冤情也能够去五城察院递状子。”

……

“嫂子,我和铁锁明天要当值,先走一步,转头再来跟你细说。”

“照理说他俩混了个肥缺,但天子脚下跟别的处所不一样,他俩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他俩的那些个部下十有八九会阳奉阴违,他俩管得那几条街上的百姓估计也不会把他俩当回事。”

“如履薄冰?”荣禄笑问道。

事关柱子能不能赚着钱,幺妹儿下认识问:“那咋办?”

“资格?此话怎讲?”

“您老来过这儿?”铁锁下认识问。

“这还能有假。”

“堆拨就是……就是像城墙四角的角楼箭楼,就是供兵勇值守的处所。栅栏就是有兵勇把手的栅栏,普通设在人多的街口。街上如果产生盗抢、走火,或别的作奸不法之事,百姓们便能够去比来的堆拨或栅栏报官。”

有没有人管着永祥,琴儿不感兴趣,只晓得永祥现现在真飞黄腾达了,想到柱子和铁锁也是把总,禁不住问:“二爷,那柱子和铁锁呢,他俩的差事咋样?”

在正厅里坐了一会儿,说了一会儿感激的话,刚把人家打发走,琴儿也清算好出来了,一出来就孔殷地问:“二爷,永祥真飞黄腾达了?”

费二爷跟着轿夫走着走着俄然笑了,柱子猎奇地问:“二爷,您老笑啥?”

费二爷认识到当着永祥家人的面,有些话不好说,干脆打了个哈哈,让琴儿和幺妹儿从速去安设,然后请永祥的家人先出来坐。

费二爷岂能不晓得她想问甚么,浅笑着解释道:“琴儿,这营官跟营官是不一样的,像我们故州里标的左、中、右,跟志行之前统领的河营就没法儿比。巡捕营虽一样叫营,但不是河营所能对比的。”

“咋个霸道?”

琴儿反应过来,骇怪地问:“二爷,您老是说全部南城全归永祥管?”

“这大可不必,毕竟河营兵不是你想调就调的,河营的墙角更不是你想挖就能挖的,你只是服从行事。”荣禄笑了笑,接着道:“再说他韩志行,跟我差未几大就已经做上了正五品同知,还是个捐纳出身的,他还想如何?”

费二爷指指斜劈面的冷巷子,对劲地说:“你们来都城也有好几天了,卓中堂应当传闻过吧,卓中堂家就在巷子里,黄老爷家离这儿也不远。”

“你我沾祖上的光,只要走对了路,这宦途就算再不顺也比汉官特别像韩志行那样捐纳出身的汉官顺畅。别看他现现在已经是正五品同知,但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却比登天还难。这么说吧,正五品到从四品这道槛儿,古往今来不晓很多少文官没能迈畴昔。”

“那是别的处所的汛,都城汛地的汛兵可很多,如果没记错,每汛有五百多兵勇,永祥辖六汛,也就是说他现现在统领三千多兵。”

说谈笑笑,不一会儿就闻声永祥的家人在前头喊落轿。费二爷等琴儿把狗蛋抱了出来,跟世人一起走进这个门脸并不起眼,但进门以后绕过仪门却变得豁然开畅的深宅大院。里外三进,正厅、配房、书房加起来几十间,第二进和第三进的院子里不但种满了花木,另有凉亭、假山。

“话虽这么说,但我内心总有些不是滋味儿。”

“可他在固安时……”

俗话说客随主便,见永祥的家人也跟着来了,还雇了两顶肩舆,琴儿只能让幺妹儿清算行李,叫上刚从会馆返来的费二爷一道搬。

“谢二爷提点,我们今后必然留意。”

“咋个不能比?”幺妹儿抱着狗蛋走过来问。

“租这么大一宅院咋不消耗钱?”

“你哥统领的河营,现现在只要两百多兵勇,最多时也就一千六百多。巡捕营就不一样,巡捕营的马、战、守兵加起来有一万多!”费二爷抚摩着狗蛋的头,接着道:“永祥现现在做上了巡捕营的游击,统领巡捕营的南营。而南营不但辖东珠市口、西珠市口、东河沿、西河沿、花市、菜市口六汛,并且辖堆拨三百多处、栅栏两百八十多处!”

费二爷话音刚落,琴儿又猎奇地问:“二爷,您刚才说的堆拨和栅栏又是啥?”

“一个把总就能买得起这么大宅院?”琴儿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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