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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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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个鬼!

“自恋狂滚出去,老子要穿衣服!”

赵子恒是个闲散纨绔,两人结识于姑苏的一艘画舫,为了抢一名画舫的红牌女人大打脱手,成果当然是从小到大身经百战的柏十七赢了,把人按着一顿暴揍,没想到不打不了解,竟然成了朋友。

柏十七着人安排了客舱,自有杂役带着赵无咎一行人去歇息,她扯过赵子恒查问:“诚恳交代,你这位堂兄不会是当官的吧?还是审案的那种,一张脸上只差刺上四个大字了。”

究竟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柏震霆脑回路非常,十三四岁就跟她同桌喝酒,以炼她的酒量,十五岁让亲信带着“儿子”去内里喝花酒,美其名曰:学会坐怀稳定。

“哎哎别脱手啊,我这副面孔毁了还如何招小娘子们喜好?”

她清算整齐,在船面上找到赵子恒,还臭着一张脸:“找我做甚么?”

柏震霆结婚多年膝下犹空,纳了多少房小妾也没用,最后还是正室苏氏生了个闺女。

赵子恒含含混糊:“……也差未几。”坐镇中军大帐,但有违律者拖出去军棍服侍,听起来跟柏十七所说也大差不离,都是打人板子嘛。

柏十七光荣这期间的酒精度数低,她这具身材本身酒量也好,十八岁就已经花名在外,有了很多红颜知己,兼之生的俊美,脱手豪阔,从不会拿妓子撒气,很受江苏一带的红牌花魁欢迎。

俄然,有两匹骏马奔驰而来,打头的年青男人头戴金冠,约莫二十来岁,生着一副风骚面孔,停在漕船前面,未语先笑,用马鞭指着此中一名漕工问:“你家少帮主呢?”

比及一行人弃车登船,赵子恒亲向柏十七先容:“我堂兄赵无咎,这位是我朋友柏十七。”

可惜事与愿违,而后二十年他后院的妻妾们就跟约好了似的再无动静,连个蛋都没有,更何况生孩子。

柏十七的长相随了苏氏,生的唇红齿白,身高约有一米七,从小招猫斗狗,七八岁就带着帮内的二代们交战盐帮二代,有着屡战屡胜的骄人战绩,很得帮内叔伯的喜好。

赵无咎的目光似刀片将柏十七高低打量一番,他明显坐着轮椅,要比柏十七矮了一截,但是目光却透着居高临下之意,极度令人不适。

那一年他方才将上任帮主拉下来,登上了帮主之位,对外宣称苏氏生了个带把的,还但愿苏氏能够再接再励,最好生他十七八个带把的小子,因而给刚出世的幼儿起名十七,寄予着他对柏门人丁畅旺的夸姣欲望。

元丰十六年秋,京都的漕运船埠一片繁忙,江苏帮的漕船已经全数卸了秋粮交差,漕工们正在将少帮主订购的京都特产顺次搬运上船,另有专职查验的漕工在对漕船做最后一轮的查验,筹办趁着气候晴好出发。

柏十七想到底层货舱里那满舱黑货就感觉头疼。

赵子恒避开她伸过来的光溜溜的脚丫子,还不忘在上面摸了一把:“你的脚如何比女人的还清秀?”差点被竹枕砸中面门破了相。

苏氏是江南美女,哭起来梨花带雨,活力也没甚么震慑力:“十七是男儿吗?”

柏震霆大字识的未几,但土财主也想要生个儿子来担当家业,更何况是他?

柏十七在江南很有几分豪侠之气,交游广漠,也算是有些见地,站在船面上看到赵子恒堂兄的马车,以及骑着高头大马,拱卫着马车的十几名保护,暗中测度赵子恒这位堂兄的家道约莫不俗,八成还是官爵之家。

柏十七拥着被子,把闯出去的不速之客轰出去以后,爬起来穿衣洗漱,万幸返来的时候没有解衣脱冠。

上一任帮主的儿子吃喝玩乐不成器,最后被他篡了权,连为老子助拳的本事都没有。

柏震霆对本身的讲授服从非常对劲,连续教她措置一些帮务及自家买卖来往,十八岁上柏十七单独押送漕粮入京,一起之上与运河各关卡大小官吏打交道也没出甚么岔子,本年已经是第三回押粮入京了。

柏十七无可何如:“要走从速去清算,一个时候以后船队就要解缆了,我可没时候等你。”

那名漕工指指船上,赵子恒跳上马,将马缰扔给同业的舒长风,登上了江苏帮最大的一艘漕船,去顶层舱房挖还在睡懒觉的柏十七:“十七,快醒醒!”

柏震霆对独一的孩子心疼有加,她十六岁上要跟着帮内叔伯来京都押送漕粮,苏氏禁止再三都没用,点头的是柏震霆:“男儿当志在四方,也不能让十七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一辈子打转吧?”

赵子恒本日公然是有求而来,开门见山:“我有位堂兄不测受伤,不良于行,京都的名医都试遍了,还没有转机,想去江南寻访名医,这不是你地头熟嘛,恰好赶上入京押送漕粮,我跟家里人拍胸脯包管过了,以是想坐你的船南下。”他嬉皮笑容:“我们兄弟谁跟谁啊,是吧?”

她十六岁上跟着叔伯跑京都押送漕粮,沿途的官员都是办理熟了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行,但船上载一名铁面忘我的官老爷,不是定时炸*弹是甚么?

房间里只要伉俪二人,柏震霆涎着脸问苏氏:“不是我的儿子,莫非是别人的儿子?”引来苏氏一顿拳头。

他宠孩子归宠,柏十七打小识文断字跟拳脚工夫却都式微下,又是出了名的聪明,请来教她的先生都夸她有过目不忘之能,教过一遍就会,唯独拳脚工夫弱气了些,没少被亲爹及帮内叔伯抓着熬炼,打斗打斗的本领也是节节降低。

柏十七乃是帮主柏震霆的独子,刚及弱冠,昨晚去城里听宋九娘的杂剧,天亮才返来,睡梦当中被人吵醒,一脚踹了畴昔,暴怒:“滚出去!”

柏震霆就当是她给本身挠痒痒:“老子挣下这么大师业,将来都是十七的,等她熟谙了帮务,将来还要做帮主。”

马车停了下来,有保护从马车前面抬下来一辆轮椅,另有保护躬身掀起车帘,正对着她的方向探出一张刚毅冷厉的面孔,端倪之间很有威武之气。

柏十七:……妈的胎穿的坏处就是不但要重新学习文明知识,连体育课也不能落下!

赵子恒喜形于色:“你等着啊。”一头下了漕船,跟舒长风赶着去报信。

“哪四个大字?”赵子恒猎奇。

柏十七差点跳起来打爆他的狗头:“好好的你招公门中人上船,是想坑死我啊?”漕船上京之时载着漕粮,但回程途中倒是空船,因而很多漕船回程之时都会夹带黑货贩运,或揽货替人运输,只是朝廷明令制止漕船行贩运之事。

柏十七指着摆布脸颊:“铁面忘我。”她描述初见的感受:“仿佛一言分歧就要被拖出去打板子的架式。不会在大理寺或者都察院任职吧?”职业病有点严峻,笑肌耐久休假,只剩了一种神采,就是俗称的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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