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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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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我但是您的亲儿子。我的名声坏了,扳连的不是全部景阳侯府啊?有这么个名声不好没出息的儿子,爹您的面上就有光吗?”

景阳侯嘲笑:“莫非你还觉得你本身是个聪明人吗?”

不过这事儿嘛,得从长计议。柳静姝和四皇子已经绑到一块儿去了。永嘉帝对四皇子之前的奖惩也够狠,让他颜面尽失不说,还断了他几个虎伥,较着是做给景阳侯看的。宁渊如果再揪着这事儿不放,怕是一个不谨慎就得惹永嘉帝记恨,到时候反而帮了四皇子一把。

景阳侯见宁渊低头不出声,还觉得本身刚才那一巴掌拍的重了些,忍不住瞅了宁渊的脑门好一会儿,肯定上头没甚么红印子甚么的,而后冷哼道:“偏你破事儿多,这还用你说,我会想不到你祖母和你娘听到流言后的反应。你先说说,你内心感觉是谁动的手?”

宁渊瞪大了眼睛,惊奇地开口道:“四皇子啊,他还能蹦跶呢?”

景阳侯见状,眼神也温和了很多,将手中的笔往砚台边一搁,而后挑眉道:“哟,真是希奇,可贵瞥见你进书房。早些年我拿鞭子抽你你都不乐意过来,如何这会儿俄然转性了?”

宁渊昂首看了看景阳侯,特别诚恳地开口道:“我本来觉得是太子一系干的,还特地跑去林二哥那边刺探他的口风,成果被他给喷了一顿。还是他提点我,说您最心疼我了,让我来找您给我主持公道。”

宁渊动了动腮帮子,发明景阳侯也就做做模样,脸上也不大疼,就任由景阳侯出气了。过了一会儿,景阳侯内心的火气降了一半,狠狠地瞪了宁渊一眼,赏了他一个明白眼后才松了手。

宁渊则殷勤地给景阳侯捶背顺气,狗腿道:“您看,您现在气也出了,这下总能奉告我到底是谁在背后放冷.箭了吧?”

宁渊忍不住为本身的智商喊了声冤:“瞧您说的,莫非在您内心,我就长了个猪脑筋,天生被人算计的命?”

景阳侯收到这个动静后气了个半死,差点直接领着侯府中的保护出门奔向四皇子府,筹办把宁渊这个混账给抓返来。

得了吧,我看您还挺喜好我这么猖獗的。宁渊忍不住在内心吐槽,心说景阳侯也真是口嫌体朴重的代表了。别看他现在对本身一脸嫌弃到家的神采,对情感较为敏感的宁渊早就看破了统统,透过征象看本质,已经摸清了这位的心机。不然的话,宁渊吃饱了撑的跑过来挨揍啊?

景阳侯的脸皮抽了抽,没好气地轻斥道:“我可真奇怪你啊,犯事儿的时候不想着我,善后就想到我了?还要别人提点才想起来找我,林坤如果不说,你是不是又得傻不拉叽地钻进别人的套里去了?”

景阳侯低头喝了口茶降了降火,而后冷声道:“就算我看出来了,又如何?”

开窍了的宁渊极其天然地收下了来自亲爹的嘉奖,转头就跑到了四皇子府上去刺探动静了。

景阳侯本来还真没筹算奉告宁渊来着,就怕这小子沉不住气闹出点甚么事来。成果宁渊这么一通折腾下来,用心惹怒景阳侯以后,又拿本身脸上被景阳侯掐出来的红痕卖惨,景阳侯这个当爹的就有点不忍心了。

爹嘛,就是用来坑的。宁渊这句话固然没有明着说出来,景阳侯却较着感遭到了他话中的意义。给景阳侯气的,差点直接将宁渊踹出版房。摊上这么个只会惹人活力的儿子,真是夭寿。

景阳侯瞥了宁渊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查不出就想起我了?我说以往也没见你这么殷勤啊,合着是想从我这里套点动静啊。”

不过现在宁渊最想晓得的是,这回到底是谁在背后阴本身。太子那边勉强算是解除了怀疑,那这回脱手的到底是谁呢?

景阳侯嘴角挂着一丝嘲笑,狠狠地揪住宁渊脸上的嫩肉,而后开口道:“这会儿晓得要脸了,方才华我的时候如何没想到会挨揍呢?”

景阳侯老神在在地放下茶杯,压下了嘴角的笑意,轻飘飘地回道:“不心疼。”

宁渊诚恳地点头:“晓得了。”

宁渊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冷意,嘴角上扬的弧度却越来越大,比及进了景阳侯府,来到景阳侯的书房后,宁渊的脸上已经换成了不掺任何杂质的洁净笑容,对着景阳侯笑得一脸光辉。

宁渊心说这可不可,本身可不是个亏损的性子。再说了,柳静姝身上明摆着有题目,宁渊还挺感兴趣,她身上到底有甚么筹马,让四皇子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还将她纳进了门。

毕竟本身前段时候进宫,和太子赔了罪,在外人看来,本身和太子的干系也算是和缓了很多。皇子统共八个,除却太子和四皇子外,是不是另有藏在暗处的黄雀呢?

宁渊悄悄咳了咳,小声地为本身辩白道:“我这不是已经在改了吗?您看,我这些日子可都没再惹事了。”

宁渊还不晓得景阳侯已经气炸了肺,就等着清算他了。这会儿他正看着姗姗来迟的四皇子,嘴边逐步浮出了一抹嘲笑。

宁渊非常有眼色地端过书案上的茶杯给景阳侯递了畴昔,而后开口道:“爹,我之前去柳家记念时,听到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谎言。本想着去林二哥帮手查一查,成果林二哥也不知此中内幕。爹,你贤明神武智计超群,这事儿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我,您晓得吗?”

话音刚落,宁渊就被景阳侯狠狠瞪了一眼,轻斥道:“如何说话的,四皇子但是皇子,生而高贵,甚么蹦跶不蹦跶的?这话要传到了陛下的耳中,定然会另他不喜。你今后可给我管好你这张破嘴!”

宁渊这也不是在忽悠林坤,之前他就在考虑风华阁的产品太单一的题目了。只卖手工皂,客源也就那么些,一块手工皂又能用好久,现在风华阁的买卖确切渐渐冷了下来。

宁渊本就生得肤白姣美,这会儿脸上顶了个小红疙瘩,甭提有多显眼了。景阳侯气消后也忍不住烦恼本身方才动手有点重,话说本身也没用甚么劲儿啊,如何这小子脸上就红了一大片?

宁渊眸子一转,忽而笑道:“我这不是有您这个亲爹吗,归正不管我如何被人算计,您总归是不忍心看我犯蠢的。”

宁渊几乎被景阳侯给噎死,统统话全都卡在嗓子眼愣是说不出来,只瞪着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看着景阳侯,满脸的不成思议。

想来景阳侯不让宁渊轻举妄动也是出自如许的考虑,宁渊倒没甚么顾忌,直接就问出了口,想着总得让景阳侯看到本身的代价,免得他还把本身当作之前阿谁纨绔,甚么事都瞒着本身。

宁渊只感觉本身的头都大了一圈,如许的皇室夺嫡战,真是半点都不能忽视。明显本身跟这事儿甚么干系都没有,却架不住景阳侯府的特别职位,以及景阳侯在永嘉帝和太后心中的位置。即便宁渊不想牵涉此中,却挡不住其别人拿他当枪使,就跟之前的四皇子一样,将原主耍得团团转。

这还直接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景阳侯一巴掌拍在宁渊的脑门儿上,没好气地开口道:“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我早就揍死你了,还轮获得你在我面前这么猖獗?”

景阳侯差点没忍住将手中的茶杯直接扣在宁渊头上,磨牙怒道:“你也晓得你没出息不成器啊,瞧瞧你之前干的那些破事儿,都城里头谁不晓得你就是个无所事事的败家子,这流言那里说错了?我难不成还要以此为荣?”

景阳侯听到宁渊的猜想,先是一惊,而后眼中便蔓上了逼真的笑意,嘴上却斥责道:“陛下的心机,岂是我们能够推断的?这话可别传出去。”

景阳侯的神采这才伸展了几分,又叮咛宁渊:“此事我自有计算,你可别瞎脱手,老诚恳实地当你的风华阁店主吧。”

这话倒也没错,景阳侯点点头,低声道:“这回真不是太子他们动的手,只是有人在病笃挣扎,本身不利了,也想让你不痛快。”

心疼之下,景阳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才开口道:“这事我已经查清楚了,你听了后可莫要胡来肇事。”

小崽子胆肥了,还学会阳奉阴违了。必须家法服侍!

“那当然要为我讨个公道啊!”宁渊昂首直视景阳侯的眼睛,理直气壮地接着开口道,“老话都说打了儿子,来了老子。我都被人编排成如许了,您就半点都不心疼?”

和本身结过仇的,都是以往在一起混的纨绔,莫非是他们动的手?又或者,另有其别人浑水摸鱼,想祸水东引,让本身持续和太子结仇?

饶是宁渊自发脸皮有八丈厚,这会儿也没美意义吹本身智商超群。景阳侯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低声数落他道:“你啊,这些年钻过的套还少吗?每回都被人耍得团团转,还美意义在我面前叫唤?你不是猪脑筋,谁是?”

宁渊心说苦肉计公然非常有结果,接着又给景阳侯来了个糖衣炮弹计,极其当真地点头道:“爹您夙来行事稳妥,太后和陛下可都夸过您的。我绝对听您的,不惹事儿。我就是想晓得,到底是谁这么见不得我好,您总得奉告我一声,让我有个防备吧?”

宁渊看着景阳侯含笑的眼神,不由翻了个白眼,轻声道:“这不是在我们府上吗,您但是我亲爹,这话我不对您说,对谁说啊?”

宁渊在书房躲来躲去逃了半天命,终究撑不住瘫在椅子上呼呼直喘气,有气有力地对着景阳侯开口道:“行了,爹,闹够了就得了。您还真想将我揍成猪头啊?我现在好歹也是风华阁的店主,每天都得出门看看买卖的,您总得给我留点脸面吧?”

这倒是实话,景阳侯的神采和缓了很多。宁渊见状,接着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之前不争气,那也轮不到别人来讲三道四,爹都不生我的气,他们算些甚么东西?再说了,我都看出来了这回是有人用心来恶心我,您看不出来就怪了。”

景阳侯见状,眼中的笑意更浓,正要开口,却见宁渊忽而回神,翻着白眼道:“我说,您还是我亲爹么?您都说了,我没出息,不争气。这回的流言您如果不措置,总有一日会传到祖母和娘亲的耳中,到时候急坏了她们,看您心不心疼。”

事情如果闹大了,就是白给敌手添了景阳侯这个职位不低的仇敌。宁渊可不想像原主一样,被人当作棋子随便玩弄,傻不拉几地就成了故意人手中借刀杀人的刀,到时候如果再连累景阳侯府,宁渊就真是要被本身蠢死了。

景阳侯对劲地点头,脸上暴露了欣喜之色,抬手拍了拍宁渊的肩膀,长叹道:“看来我确切得感激一番云深大师,你是真的开窍了。”

提及来林坤倒是提示了宁渊,现在他有景阳侯做后盾,没需求甚么事都靠本身去查。固然宁渊只想老诚恳实地做点小买卖发笔小财,但是也不能浑浑噩噩的就被人算计了底儿掉不是?

但是宁渊早就算好了,特地挑了景阳侯去当值的那天去的四皇子府,比及景阳侯收到动静时,宁渊早就在四皇子府和四皇子相谈甚欢了。景阳侯气的直接掀翻了侯府书房那张百年黄花梨木所制的书案,暴怒地让保护在门口守着,比及宁渊进门后就直接将他绑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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