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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小说 >历史军事 >度娘带我发家致富 > 12.又多一笔债

12.又多一笔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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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曲解了宁渊,景阳侯这几天对宁渊又开端频繁出府的事儿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归正这家伙也没再闹出甚么特别的事儿,景阳侯也就由他去了。

宁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打发觉到景阳侯不过是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后,宁渊在他面前的胆量也越来越大了。一听景阳侯这话,宁渊顿时就不乐意了,开口就给景阳侯堵了归去:“云深大师的身份高贵,我的身份就不高贵了?我但是大名鼎鼎的景阳侯独子,哪个敢说我的身份不高贵?”

比及宁渊到时,便见院里洁净的连片树叶都没有,特别是厨房,亮堂得的确找不出一丝灰来,看着就让人觉着舒坦。

宁渊四下瞅了瞅,悄悄地退到了门口的位置,一口气直接交代了:“实在之前在赌坊我已经将本身的私库全都输光了这回开铺子的银子是娘给的下回我再也不敢了!”

不得不说,景阳侯对宁渊,那真是一片慈父心肠。毕竟看着儿子瞎倒腾铺子赔银子都不管,还想着给他善后清算烂摊子的亲爹真未几。

这牛吹的,景阳侯这当亲爹的都不能信,剑眉一挑冷哼一声讽刺道:“是啊,云深大师亲身给你开的灵窍,成果你就跑去干起了商贾的行当。人家云深大师多么高贵的身份,特地给你开灵窍你还这么不成器,就别嚷嚷了。免得丢了云深大师的脸。”

景阳侯倒是挺少见宁渊这副乖灵巧巧的模样,眼里便有了几分笑意。宁渊天生对人的情感敏感,见状,便知之前的事儿就这么揭过了。宁渊心下一喜,赶紧屁颠屁颠儿地给景阳侯端茶倒水捏肩捶背,一整套狗腿子行动奉迎下来,景阳侯毕竟撑不住笑了,没好气地瞪了宁渊一眼,含笑道:“行了,真觉得我不晓得你又开端偷跑出去了?你如果老诚恳实不惹事儿,我吃饱了撑着将你锁在府里?”

景阳侯对宁渊这几天一向跑出去的事儿心知肚明,包含宁渊刚租下一间二进院的宅子之事也一清二楚。最后获得动静时,景阳侯还吓一跳,觉得宁渊这是想在外头养些个不洁净的妓子,差点没直接跑返来再抽宁渊一顿。

宁渊摸了摸鼻子,赶紧为本身辩白:“没闯新祸,就是之前另有事儿瞒着您。我这不是想着您耳目浩繁的,到时候被您查出来发一通火,还不如我自个儿坦白从宽呐。”

幸亏李管事一家靠谱,第二天就给宁渊带来了好动静,番笕做出来了!

和其他府上的那些动不动就将儿子揍成猪头的爹一比,景阳侯真能称得上是绝世好爹了。

“是是是,您说得对!”宁渊赶紧狗腿地点头,一个劲儿地拥戴道,“我这不是想着之前在赌坊败了很多银子么,侯府固然繁华,家业也是先祖们和爹辛辛苦苦地挣来的。我败的可不是银子,是先祖们和爹的心血呐!天然要想体例将它们再挣返来。”

是以宁渊还颇是费了一番心机给木工描了几个花腔子,除却平常的长方盒子外,宁渊还别出机杼地画了个花瓣形的盒子,想着到时候直接将番笕放进这盒子里定型,做出来的番笕款式定然更精彩,又能伶仃定一个档位的价。

李管事谨慎地从柜子里捧出了一个罐子,昨儿个他们已经将买返来的那些猪肉边角料都榨成了猪油,颠末一早晨的沉淀,罐子里的油已经成了红色的油膏,恰是宁渊要的东西。

这此中如果没有景阳侯的手笔,宁渊感觉本身的智商必定是俄然掉线了。再想想本身瞒着的破事儿,估摸着也逃不过这位的法眼,还是诚恳交代吧。

得亏宁渊一大早就去了宅院找李管事做番笕去了,不然晓得本身又添了几万两银子的巨债,怕是要昏畴昔。

宁渊顿时双眼放光,本身可算是能开端有进账了!

瞧瞧之前获咎了本身的柳家和四皇子这会儿都不利成甚么样了。四皇子接连被永嘉帝怒斥,太后对他也淡了几分,又有太子一系不着陈迹的打压,眼瞅着就蔫了下去。至于柳家,柳尚书还病着,大房和二房就已经斗翻了天,柳静姝都差点被送到庵子里清修去了。

到了这一步就没宁渊甚么事了,总不能在这儿干等着看他们搅拌油脂外加烧火不是。木工那边的盒子送来了十个,宁渊想了想,叮咛李管事他们如果见油脂皂化的差未几了,便在里头加点盐搅拌均匀,然后将火熄了,放上三个时候,最后再将锅里的皂基取出来放进盒子里,等它本身渐渐凝固成型便是。而后晾上近一个月,就能利用了。就是搅拌过程中要谨慎,别让溅出来的汁水伤着了。

去宅子的路上,宁渊俄然想到装番笕的题目,又让车夫去了木工铺,筹办让木工做一批番笕盒来。宁渊在后代待了这么久,深知包装的首要性,番笕盒如果做的精美了,连带着番笕的代价还能往上涨一涨。

景阳侯被宁渊这话给逗乐了,心说这家伙嘴甜起来,哄人的话那真是一套一套的。

这题宁渊回绝答复,胜利杀价拿下铺面后,宁渊整小我都精力了几分,神采飞扬地回了府,成果兜头就被亲爹给浇了一盆凉水——

宁渊想着如果顺利的话,番笕明天就能大抵成型了。再估摸了一下一锅能做出多少番笕,便先让木工先做上三十个长方盒子,抓紧做出来送到宅子那儿去。

还真让宁渊给赶上了,刚巧就有一家铺面的店主筹办回故乡,想要让渡本技艺中的铺子。那铺子离着丽景斋也就两个铺面,地段一等一得好,原是绸缎庄,买卖也不错。只是店主故乡有急事儿,急着脱手,便让宁渊给捡了个便宜。

现在米价二十文一斗,一斗大抵十二斤,一两银子是一千文铜钱,一千八百两银子,那就是一百零八万斤大米啊!都够四五百人一辈子的口粮了。

宁渊见状,从速将本身的黑汗青全都交代了,小声道:“跟您坦白个事儿,您可别活力。”

更何况,这年初儿的浅显百姓,哪能顿顿白米饭呢?平凡人家,一年下来能有个十多二十两银子,已经能算是过得余裕的了。

宁渊固然出身繁华,何如之前已经将本身的小金库全都给败光了,就剩下陈氏多给他的那两千两银子。租宅子买质料,再加上给工匠的人为,林林总总也花了六十多两银子,这会儿要一下子拿出一千八百两,宁渊当真是肉疼得紧。

张掌柜真是大开眼界,自此在内心对着宁渊写了个大大的服字。又奇特,这位世子殿下既然如许的本领,当初是如何将本身混成个冤大头的啊?

景阳侯方才的好表情一下子全都没有了,一双严肃的虎目定定地看着宁渊,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如许好的地段,铺面代价天然也不便宜,就算店主已经将代价抬高了,也要一千八百两银子。

“这话说得,您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啊?”宁渊没好气地收回了正在给景阳侯捏肩的手,大喇喇地往景阳侯身边一坐,端过景阳侯面前的一小碟藕粉桂花糕就往本身嘴里塞了一个,又给本身灌了口茶,这才接着道,“这您就不晓得了吧,当日云深大师但是为我开了灵窍的。这回我开的这铺子,准能成!”

实际上,这个便宜宁渊还真不大能捡得起来。

说完,宁渊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留给本身,转头翻开房门当即蹿远了。

李管事一家天还没亮就全都起床将里里外外清算了一番,安温馨静地等着宁渊的到来。

这活挺磨人,早晨都不能歇息,起码得两小我盯着,一个卖力搅拌,一个卖力烧火。火最好小一些,比较好节制。

骚年,看到这些熟谙的物件了吗?这可都是你的东西,我给你赎返来了,拢共一万三千两银子。看在你是我亲生的份儿上,给你抹个零头,还我一万两便是。来,麻溜点写借券吧!

至于宁渊想开铺子做买卖这设法,饶是景阳侯是宁渊亲爹,都不信赖本身这败家儿子能做成甚么买卖来。估摸着被人当作冤大头狠宰一通的概率更大。但是儿子长大了,总得让他本身出去见地见地,被人坑了,吃点苦头也不打紧,今后渐渐就学乖了,不然如何撑得起景阳侯府呢?

这话听得可真舒坦。景阳侯抬眼瞅了瞅宁渊,夙来严厉的面庞上带了三分笑意,连带着听到宁渊说本身的败家事儿都不活力了。由此可见,糖衣炮弹这等神招真是无敌,景阳侯这等端庄人都有些抵挡不住。

宁渊对劲地点点头,叮咛李管事的大儿子李福将明天新买的那口大锅放在灶上,往里头舀了小半锅水,再将碱放出来,比及碱完整化开后,便将猪油加了出来,而后便要一向搅拌,等候皂化完成。

目睹着氛围恰好,景阳侯又顺嘴问了一句:“你到底败了多少银子?如果这回开铺子又亏了,还能出去蹦跶么?”

这活对木工来讲不难,收了宁渊的订金后,木工们就开端撸袖子干活了。宁渊则上了马车,持续往宅子那头赶。

不过宁渊有本身的体例,这家伙打小历练出来了一身杀价的本领,一张大嘴胡说八道还能将人给侃晕畴昔。这回往那店主面前一站,一通挑遴选拣下来愣是将店主给绕蒙了,在张掌柜目瞪口呆的神采下,宁渊竟然以一千二百两的代价拿下了这个铺面。

景阳侯顿时警悟:“你又闯甚么祸了?”

这是甚么观点呢?

宁渊还不晓得本身的底儿全都被景阳侯查了精光,还觉得本身瞒得挺好,又感觉本身之前干出来的事儿委实不靠谱,见着景阳侯气势就先弱了三分。

李管事天然是恭敬地应了,宁渊对他们也挺放心,又跑去找张掌柜探听铺面的事儿。

幸亏宁渊行动快,租下宅子后就向陈氏要了人,完整洗刷了本身的明净,不知不觉地逃过了景阳侯的一顿打。

景阳侯反应过来后,气得直接摔了桌上的茶杯,正筹办将宁渊揪过来狠狠清算一顿,却见这家伙已经奔到老夫人的院里出亡去了,几乎没把景阳侯给气死,老夫人的安慰才气但是一流,再加上陈氏的耳边风,景阳侯想了想宁渊方才关于挣银子不易的那番话,还真消了气,第二天便将宁渊赔出来的物件儿全都赎了返来,筹算让宁渊也给他写张欠条,看这小子还敢不敢败家了。

宁渊顿时吐血。本身这铺子还没开呢,又多了一笔巨债,这都叫甚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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