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锦衣郎

江素的内心俄然传来这类声音，她怔了怔，这是方折给她私语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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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这是被节制了？

“……”算了，他主动说话，我也不能不回

“书仙能够点水为墨，书仙之笔，可书人，从而节制人。方才这司空应是醒的，用心假装昏倒，现在他的脸上的墨迹，则是书仙书出的要求。今后他再不是司空，他是书仙的书童。”